第90章 我成了太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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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元嘉从睡梦中被人唤醒,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古色古香的大床上,上好的紫檀木上刻着精美的雕花,轻如蝉翼的细纱垂在床的四周,在外头的阳光照射下像是笼着的一层烟雾。
后脑勺枕着的竟然是上好的玉枕,被子也柔软而舒适,上好的熏香味道若有若无地充斥在这一方天地,还挺好闻。
整个环境都透露着一股金钱的味道。
宗元嘉满意地起身,在心底夸了一下徐医生,就听见外头小侍唤道:“督主,督主?该起了。”
什么玩意?
宗元嘉下身一凉,刚想用手去摸,世界设定就如潮水般涌来:
【大楚王朝先帝早逝,只留下一个七岁的嫡子楚烨。
嫡子年龄尚小,先帝临终前留下圣旨,封太子烨为新帝,让太后岑意言垂帘听政,东厂督主宗元嘉辅佐,直至新帝能独当一面。】
东厂督主宗元嘉眼前一黑,万念俱灰,觉得人生的至暗时刻已然到来。
林副官幸灾乐祸:“这个条件可是完全按照你的要求来的。”
宗元嘉气死了:“我可没让徐医生从我身上夺走一部分东西!”
“人生在世,哪有什么圆满可言,总归要有点缺憾的。”
宗元嘉:……这缺憾给你你要不要?
他抹了一把脸,冷笑:“哼,反正在小世界里我和言言又开不了车,连亲亲都不行,就是两个脑袋谈恋爱而已,是太监又怎样。”
林副官憋笑:“你能想通就好。”
宗元嘉坐起身来,感觉好像午睡的时间有点长,头有点昏昏沉沉的,于是伸出手来抚了抚额头,身上绣着金线的黑色寝衣滑落到手肘,露出一段白净清瘦的手腕,皮肤光滑,嫩的跟水煮蛋似的,一丝汗毛也无。
宗元嘉:“……”
他勉强保持着理智,对外吩咐了一句:“下去吧。”
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也有点奇怪,虽然不是女里女气的,但有点单薄,像是十四五岁还没经历换声期的少年,清冷,干净,纯粹,好听也是好听的,就是没点男人味,之前自己引以为傲的、用来撩亲亲老婆的低沉磁性嗓音荡然无存。
宗元嘉:“……”
外面的侍从安静如鸡地退下了。
宗元嘉从床上一跃而起,来到了铜镜前,照了照镜子。
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跟那段细瘦的手腕一个样,五官虽然跟他从前一样朗阔,但面白无须,肌肤细腻,唇色是浅淡的一抹红,给他添了几分不分性别的美感,面无表情时有点像第二个世界里的小女生们疯狂迷恋的高冷禁欲风的帅气偶像,常常她们形容为雪山山巅的一抹月色。
宗元嘉僵着脸用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入手触感细腻,滑不溜秋,像是瓷器一般。
他心里一个生气,稍微用了点力,脸颊上就留下了两个淡淡的红色指印。
宗元嘉:……
他又捞起了自己的寝衣看了看,原本块块分明的性感腹肌也变成了一个平平板板、毫无波澜的普通小腹,再往上就能看见自己根根分明的排骨,不,肋骨。
这排骨拆下来称斤两去卖都卖不出去啊!
全是皮,没有肉!
天哪!这个弱不禁风的白斩鸡是谁,是谁!
自誉为人间荷尔蒙、全联邦最A的阳刚男人宗元嘉难以接受。
他宗爷可是猛男!大猛男!
他趴在地上准备来五十个标准的俯卧撑证明自己。
结果在林副官笑出的鸡叫声中,他只做了五个,那瘦得跟竹竿一样的手臂就开始抑制不住地酸胀、抖动,像是猛烈秋风里的茅草屋,摇摇欲坠,几近垮塌。
他黑着脸,唤侍从拿来纸笔,准备给自己规划一波健身计划。
岑意言醒来的时候是未时,大概下午两点,侍女青衣将她从床上叫醒,轻声提醒她该起了。
她拥着锦被从床上坐起来,感觉睡久了之后有点对于世界的抽离感与陌生感。
世界设定传输过来,她揉了揉昏昏沉沉的额头,手一顿,扶着额头哑然失笑——宗元嘉竟然穿成了太监身份,他又该闹了。
她由着青衣扶她起来,记着徐医生说得不能ooc的要求,按照太后的语气问道:“圣上现在在做什么?”
青衣将她扶下床,端来干净的水和盆:“回太后娘娘,今日适逢旬假,圣上不用去上书房上课,此时约莫在御花园,带着御兽园刚进贡来的小狼犬玩耍。”
“小狼犬?可有危险?”
“回太后娘娘,御兽园里的驯兽师精通野兽驯养,小狼犬被□□地很乖,目前没有攻击性。”
岑意言点了点头,放下心来,计划着等会也去御花园走走,看看这个时代一国宫廷内的御花园是个什么样子。
结果她被侍女们扶着先是漱口洗手净面,接着衣服裹了一层又一层,明明是初夏了,小衣、中衣、外袍一件不少,上衣下裳,层层叠叠。
穿完衣服就已经累了,但接着又开始梳妆,长长的头发盘成了复杂的样子,又戴上了象征太后地位的头饰,纯金打造,上面嵌着宝石,还坠着层层叠叠的流苏,刚一戴上,岑意言就切身感受到了“欲戴皇冠,必承其重”的真正含义。
戴了没多久,她就感觉自己的脖子被压矮了一公分。
也太重了。
岑意言:……穿戴着这么厚重的一身,还能行走干活吗?
光是坐着就已经耗费了她的全部气力了。
她转头冲身边的青衣道:“哀家今日头有点疼,就不戴头饰了吧。”
青衣听完脸色微变,一脸忧心:“太后娘娘,您怎么了?”
“奴婢这就去唤太医来瞧瞧。”
岑意言连忙阻止:“不必,就是睡得头有些昏沉罢了。”
于是头饰拆了,她也没兴致出去了,窝在宫里看了一下午的书。
古人们睡得早,用完晚膳后,她在寝殿的小院子里走了走,消了消食,侍从们掌上了灯,她在书房练了会儿字,也就到了快该就寝的时间了。
她穿着寝衣,膝盖上搁着一本书,看着看着就发起了呆,像是想起了什么,欲盖弥彰地咳嗽一声,吩咐青衣道:“今夜露重,你也不必睡在外间了,回你自己屋里睡吧。”
青衣吃了一惊,犹豫道:“谢娘娘体恤,但陪寝是奴婢的本分,娘娘您晚间若是想要喝水添被,奴婢也好及时照应。”
“您身边离了人,这怎么像话呢。”
岑意言还是太熟悉古代的规矩什么的,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理由,只能沉下脸来,以权压人:“我让你回屋睡便回屋睡,你连哀家的话都不听了吗?”
这招好使,青衣低头应允,一脸感动道:“娘娘心疼奴婢,是奴婢不识好歹了。”
见她退出寝殿外,并关上了门,岑意言这才松了一口气,没什么形象的往靠枕上一趟:太累了,时时刻刻要端着真是一门体力活啊。
一直看着两边情况的林副官憋不住,跟岑意言沟通道:“元帅,您这……为什么让丫鬟回屋睡啊。”
“您不会是专门把人支出去等宗元嘉来跟您夜会的吧?!”
被戳中了心事的岑意言脸一红,骂他:“多事!交给你的任务办好了吗!”
说完又赶紧为自己解释:“凭他的性格,肯定会不管世俗礼教急冲冲过来找我,万一被丫鬟撞见了,我的名声何在?”
“既然这样,我不如及时止损,把青衣先支开,免得被人发现。”
林副官腹诽:您要想及时止损,不应该多派点侍卫把您的慈宁宫守得苍蝇都进不来吗?偏偏为宗元嘉大开方便之门。
这就是滥用权力,为自己撒狗粮谋便利!
不过这话他也不敢说,只能默默下线做元帅的任务去了。
岑意言躺在床上左等右等等不来人,心里奇怪,到了丑时实在支撑不住,沉沉睡去。
感觉还没睡多久,就被青衣唤醒了:“娘娘,该上朝了。”
岑意言后脑勺突突地跳,感觉睡眠极度不足,强撑着问道:“现在几时了?”
“卯时二刻。”
岑意言缓慢地在心里换算了一下:凌晨五点半,她才睡了四个小时左右!
这一下她更起不来了,翻翻人物设定找到一个“先太后逝世后,先帝抑郁,缠绵病榻,刚迎娶了聪敏机警的岑家嫡女岑意言后便驾崩了,新任太后年方十八,被宠得颇有些任性骄纵。”
嗯,任性骄纵!
她理直气壮地鸽了早朝,道:“今日有些头疼,身上没力,便不去了,让宗督主主持朝政吧,你巳时再叫我。”
青衣欲言又止,最终低声应是,退下了。
等岑意言睡饱了醒来后,就听说宗元嘉今日也称病没上朝,不过幸好两人之前选贤用人,选出的三位佐政大臣都为人清正,德才兼备,熟悉政务,因此也没出什么岔子。
她拥着午膳,皱了眉:“宗督主病了?”
难道这就是他昨晚没来的原因?
青衣答:“下了朝圣上遣人去看了,就是早上醒来身子不舒服,没甚大事;圣上也亲自来看您了,但是那时候您还没起,他便先回了。”
岑意言点了点头,心里揣摩着宗元嘉没来的原因。
既然他没病没灾的,为什么不来?
难道特意等着她先去找他?
岑意言觉得这也没什么,情侣之间嘛,谁先找谁不是一样的。
但她一想到昨天自己副官暗含嘲笑的语气,就觉得自己如果先去找宗元嘉,那以后她在副官面前该如何保持威严呢?
她就有些不愿意去了。
哼,那就比比耐心,看谁先耐不住性子。
于是一连三天,两人都称病不去上朝。
第三个晚上半夜,岑意言还是没等到宗元嘉夜探慈宁宫,临睡前气得不轻,决定再也不帮宗元嘉支开人、行方便了。
哼,不知好歹,爱来不来!
好像谁想要见他似的!
隔天早上她醒来的时候,御医和小皇帝已经候在一旁了。
见她醒来,小皇帝扑到她的塌边,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两颗圆圆的眼睛里含着两包泪水,像是沾着露水的葡萄一样鲜活动人,婴儿肥也没褪去,看起来像个白白嫩嫩的小包子,可爱极了。
岑意言一瞧就被这个萌娃征服了。
小包子眼泪汪汪:“母后不愿上朝可是气我三天前不务正业,和小狼犬玩了一个时辰?儿臣知错了,您可别气坏了身子。”
岑意言哪舍得让小包子伤心,连忙攥住他肉嘟嘟的小手,捏了捏,道:“怎会,你才七岁,肩上就要扛起大楚王朝这么重的担子,母后心疼你还来不及。寻常七岁孩童,正是整日在外面疯玩的时候呢。你就趁着空闲玩了一个时辰,算什么。”
“真的吗?”小包子眼睛一亮,想了一会儿,又皱着眉苦恼道:“那为什么宗督主也和您一样,连续三天都不上朝了呢?”
岑意言劝慰他:“想是有其他理由吧,用过午膳我遣人问问。”
小包子点了点头,站起了身,背着手肃着脸颇具威严地向御医招了招手:“来帮母后看一下。”
小小身板偏要装老成,看得岑意言心里直呼可爱。
白胡子老御医隔着帕子给她把了把脉,沉吟了一会儿,道:“娘娘无甚大碍,许是因为忧心国事,思虑较重,导致夜不能寐,气血不足。”
青衣在旁边焦急问道:“可要用药?”
白胡子太医摇了摇头:“是药三分毒,微臣开个食补的方子即可。”
青衣于是请他到外间开药。
小包子又有些低落:“原来母后是为了国事忧心,都怪我太没用。”
岑意言趁着四下无人,悄悄道:“圣上不必太过苛责于自己,只是那早朝未免太早了些,哀家这两天只是因为早上太过倦怠罢了。”
小包子深有同感,愤愤道:“朕也觉得。那早朝时间也太早了,还说什么皇帝是九五至尊,朕现在每天起得比鸡都早!”
岑意言这话能对小孩子说,却不好意思叫其他人知道,于是添了一句:“这话哀家只跟圣上您一个人说过,可别告诉别人。”
小包子第一次跟人有了秘密,有点兴奋:“母后放心!朕一定保密!”
为了表示亲近,他甚至换了称呼:“您以后不想起来,那就不用去早朝,有什么事朕下了朝来告诉您!”
岑意言眼前一亮:还有这等好事!
她越看这个小包子越顺眼,把人留下了用了顿午膳才放人走,吃饭的时候看着他圆鼓鼓的嘴里塞着东西慢慢咀嚼,看得她胃口大开,甚至多吃了半碗饭。
等人走了,岑意言把林副官叫了出来:“宗元嘉这两天干嘛呢,真生病了?”
“没生病。”
“那他干嘛呢?”
林副官一顿,有些为难:“元帅,您这不是光明正大作弊呢吗?”
他又小声加了一句:“宗元嘉都还没问我您这两天在干什么呢。”
岑意言精神一振。
那她不能输啊。
于是她切断了和林副官的联系,唤来一个侍卫,吩咐道:“你去把宗督主身边的贴身侍从叫来,我有话要问。”
很快,一个瘦弱白净的小侍从就被带来了,有些惶恐地跪在殿里。
岑意言不习惯被人跪着,不过现在要跟他盘问宗元嘉的事情,自然要先给个下马威。
她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品了品,才出声:“起来回话。”
那小侍从站了起来。
岑意言看他面部白净,身体瘦弱,不由得就在想宗元嘉是不是也变成了这副模样,一时间唇边扬起了一点笑意,半晌才回过神来,好在大殿里的人都规规矩矩地低着头,没人发现。
她收敛笑容,问道:“宗督主这两天身子可好?”
“回太后娘娘的话,一切安好。”
岑意言让自己的嗓音沉了下来,听起来有些喜怒不辨:“既然安好,为何称病不朝?”
小侍从额头上冒出了点汗水,吞吞吐吐:“就是……督主稍微有些不舒服。”
“先前既说了一切安好,现在又改口不舒服,为何骗哀家?”
小侍从一下子又跪了下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岑意言顺势追问:“宗督主这两天在做些什么?”
“回太后娘娘的话,只是成日在自己寝屋里,不让人进去,奴才们也不知道督主在做什么。”
岑意言皱了皱眉,难不成宗元嘉那厮是在给自己准备秘密礼物?
那她这要是问清楚了,岂不是没有惊喜了;不过她心里头还是有点好奇。
她一时举棋不定,沉吟了一会儿。
那小侍从偷偷瞥见她紧皱的眉头,却吓得够呛,连忙道:“不过奴才们能听见屋里有些声音。”
“什么声音。”
“就……喘息声儿,一开始平稳而舒缓,慢慢地变得局促而激烈,最后似是不能承受般,上气不接下气儿。”
“这声音每隔上一个时辰就来一轮儿,奴才也不知道督主是在干嘛。”
岑意言:???
要不是看这小侍从才约莫十二三岁,又是个太监,她就要怀疑他是在当众开车了。
宗元嘉难道背着她找了个对食在搞黄色吗?
她继续问道:“那屋里可有旁人?”
那小侍从连忙确认道:“没有,就督主一个,奴才这三天一直在督主院子里伺候着,并未见到旁人进出。”
没有旁人,岑意言喝了口茶,心里想道:那可就更诡异了。
没有旁人,宗元嘉在这个世界里又是个太监。
他不会是因为被净了身受了打击,感觉男性尊严丧失,太过自卑所以开始自虐了吧。
或者觉得勤能补拙,只要刻苦练习,没了那玩意儿也还能开车?
岑意言有点想去找他。
不过这事儿,感觉作为女朋友的她去,好像反而更会雪上加霜。
她慢慢盘算着,要不还是等宗元嘉自己走出人生阴影吧,反正最多也就这个世界的事情,他应该能想通?
她怜惜地叹息一声,对那小侍从道:“行了,你回去吧,别告诉你督主我叫你了。”
“是。”那侍从行了个礼,退下了。
结果他回去就满脸苍白地跪在自家堵督主面前认罪:“督主,您罚我吧。”
刚做完今日锻炼任务的宗元嘉一头雾水:“怎么了?”
“方才太后娘娘将我叫了去探听您的行踪,奴才害怕,就把您这两天的事告诉太后娘娘了。”
宗元嘉:!
什么!言言已经知道我在刻苦锻炼的事情了!
她会不会嫌弃我太过弱鸡?
不行不行,今天要加练。
古人怎么惩罚下人来着,他想了想道:“罚俸一个月。”
【嘀,督主人设ooc预警,按照设定,督主是阴沉腹黑、心狠手辣的病娇人设。】
“所以呢,这个惩罚不重?那罚俸三月?”
林副官道:“不不不,是你罚得太循规蹈矩。”
宗元嘉:“……还有人嫌弃我太循规蹈矩。”
于是他沉着脸,补充了一句:“今晚绕府跑两圈,跑不完不准吃饭。”
小侍从于是战战兢兢地跑步去了,这是从未有过的惩罚,也不知道会面临什么。
等他提心吊胆地跑完步,又吃完了饭,发现自己还活着,这才痛哭流涕:他下次再也不告密了!
宗元嘉探听到岑意言这几日不去上早朝了,松了口气——可以恢复上早朝了。
他之前称病不上朝,就是怕岑意言看见自己这幅白斩鸡模样,于是这两天在自己的寝殿里偷偷练体能、练肌肉,又吩咐下人一日三餐准备些蛋白质较高的易增肌食物,同时荤素搭配,希望能速成一身有男子气概的肌肉。
第四天,早朝时候,岑意言果然不在,有大臣向宗元嘉恭维道:“督主休息了这三天,感觉气色好了不少,身体也健壮了些。”
话音一落,周围几个人脸色一变,悄悄退开些许,心里嘀咕:这人也太不会看人眼色了,宗督主平日里最介意有人提到他的身材样貌,这人表面夸赞,暗地里却又讽刺之意,宗督主又该生气了。
他们一边想着,一边拿眼去瞅宗元嘉,只见他面色冷静,周身却带着些凌厉的气场,和平时那副不阴不阳的感觉不太相同。
宗元嘉被夸了,冷冷得勾了勾唇,笑道:“多谢林大人夸赞了。”
然后点点头走了。
周围几个大臣对视一眼,看着林大人,面露同情:督主这休息了三天,感觉段位更高了,面对讽刺竟然面上能平静无波,许是心里已经想好了惩罚林大人的绝佳法子。
哎,林大人危矣!
过了两天,宗元嘉见岑意言毫无动静,忍不住找来自己的手下探听了一番。
手下很快回来回禀:“禀告督主,岑太后进来迷上了跑马,这两天都在宫内练武场练习马术。”
马术?没听说过言言以前学过啊。
他心里感觉不妙,追问:“谁教她?”
“去年的武状元谢琦。”
“谢琦???”
宗元嘉咬牙,他就知道言言喜欢身材好的男人,喜欢大明星谢琦的身材,当初初见的时候也对自己见色起意。
这个世界肯定知道自己是个白斩鸡,所以不愿来来找自己,去泡谢琦去了!
宗元嘉气得当场又加练了一组俯卧撑。
作者有话要说:言言和小宗的蜜月世界,完全架空,不用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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