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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她飞升竟已有数百年之久。

燕闲坐在琼树下的石椅上,看着满院的落英缤纷有些出神。

数百年对修士来说很是寻常,闭关数百年一朝突破也是常有的事。但和闭关修炼这种有目的有结果的数百年相比,莫名其妙便消失无影的数百年就让燕闲颇有些不爽了。

尤其是这百年里兄长道侣早早仙逝,兄长闭关突破生死不知,被托付于好友的小侄女长成了这么副性子,变成了如今这不人不鬼的模样。

她这飞升怎么飞得不仅没有鸡犬升天,还颇有些人走茶凉的味道呢。

说到飞升,燕闲那就更气了。

她的修为也是一级一级稳扎稳打逐步上去的,别人修炼她加倍,别人有的劫难考验,她也一个没缺。

这一生虽不敢说功德护体,却也无愧于心。

她去挑战飞升是因为天地震鸣,心有感应。飞升前该挨的雷她一道没少,飞升成功后该有的排场也都下发了。

完全合法合规的飞升。

但她这飞升结果算什么待遇?

就好比,刚大张旗鼓的给人发奖牌奖金荣誉奖状,一下领奖台就全收回去,不仅收回去还顺带抢劫一通,再踹上一脚,最后再唾上一句“你也配”。

这算什么?

塑造个假的杰出代表,给后头一众骡子面前吊上根吃不着的胡萝卜,吸引一众修士不停向所谓的“飞升”冲击?

贼老天!

这飞升有个什么意义?

谁爱升谁升,反正燕闲不奉陪了。

这世上有的是比飞升更好玩的事情,话本它不好看吗?戏它不好听吗?便是去找个漂亮郎君你情我愿风流一场,那也比劳什子修炼香得多!

燕闲一念方歇,原先由院内阵法汇集,平平铺在地面上化作缭绕云雾的灵气竟是沸腾起来,争先恐后向燕闲涌去,直将她团团包围其中。

她头顶更是云海翻滚,轰鸣之下,隐有雷霆蓄势待发。

燕闲惊了。

什么意思这是?杀人灭口还是渡劫升境?

若说是渡劫,小侄女的这具身体刚刚渡劫失败,直接从金丹掉落到筑基,体内金丹湮灭之前更是炸了一波,在小侄女体内经脉中造成了暗伤无数。

燕闲才到了这具身体里不到一日,除了基本的灵力运转之外,压根没有任何修炼行为。连伤都没有好好疗养,就又是神魂出窍,又是运功护住小侄女的魂魄,好一通折腾。

没有伤上加伤,都全靠她极限挑战,收手及时。

这种情况下哪来的劫可渡?还是如此大的声势。

难不成当她没升过金丹?看这头顶,云那么黑!雷那么粗!

这要是金丹期的劫云,怕不是要渡出个金球来?

若说是杀人灭口……

不至于吧贼老天,她燕闲又没有出去大声嚷嚷:那天道在搞假赛!压根没有飞升这回事!我燕闲就是假赛被迫参与者,你看,我飞升了,我又回来了。大家都不要修炼了,让我们一起罢工抗议!

她也就在心里骂了几句贼老天,最多嘴上也叨上两句,这都不行?

这什么小肚鸡肠贼老天!

随着燕闲内心一顿嘈,劫云肉眼可见的又膨胀了一圈,看得燕闲目瞪口呆。立时,一道粗如庭柱的紫雷直劈而下!

燕闲吓得跳脚,堪堪躲过。

院内平地上的灵雾被一击溃散,一时之间阵法来不及运转调整,露出地上被击穿的硕大坑洞。

不妙不妙。

燕闲抱头鼠窜向屋内冲去,顺手还将小侄女傻愣愣待在门边的无魂躯壳给推进了屋。

这壳没了,燕闲可没地方给小侄女倒腾壳子装魂魄。

燕闲一进屋,劫雷尾随而至。屋内连环阵法受到感应,瞬时启动。

大量灵气从灵脉直接被抽取,飞速沿着墙柱攀爬而上,汇聚成一股又一股后,又自动纠结缠绕,织成网一般的形状牢牢护在屋顶,远远看去竟像是给整个屋子织了一件灵气织成的厚厚毛衣。

燕闲怔楞地看着这件毛衣,只感觉一股酸意从鼻腔涌上眼帘。

劫雷接二连三劈下,颇有事不达成必不罢休之意。牢牢罩在顶上的防护罩看着轻飘飘却相反稳如磐石,在这猛烈的连环雷击下纹丝不动。

这一手燕闲太熟了。

燕幸的道侣姜婉儿,也就是燕闲的嫂嫂,就是个阵修。

阵修同丹修一样,都是没有多大武力值的辅助修士,在修真界地位不高。

燕幸因背靠着自家妹妹受了不少非议,总有好事者说他是吃软饭的,后来娶了道侣,更是有人直道软饭二人组。

这些燕幸和姜婉儿都知道,却都从不曾放在心上,就连燕闲想去割了那帮好事者的嘴时都被兄嫂拦了下来。

“外人道我们是吃软饭,就让他们道去呗,他们想吃还吃不上呢。”这么说着的时候,姜婉儿正在将手中的簪子塞到燕闲手里,上面刻着她新研制的阵法。

燕闲也曾嘲过渣男是个软饭男,但那是因为她知道,以欺骗为基础建立感情,以利益为目的经营感情,那就不折不扣是个吃软饭的。

若是真心换真心,这算什么软饭!相扶相携罢了。

燕闲抑着呼吸,将泛到眼底的酸意憋了回去,转过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侄女的残魂。

在侄女的记忆里,她母亲因生她而导致身体虚弱,修为倒退,勉力撑了两年之后还是撒手人寰,留下她和父亲相依为命。

而母亲过世后,父亲时时思念她,一壶酒一盏月就能枯坐到天明。

等到侄女再长大一点,他就索性将女儿托付给了掌门,自己去闭了死关。

侄女的记忆里都只是侄女她本人所看见和经历的视角,展现出来的也都是她自身的情绪。

侄女对父母都是有怨恨的。

怨母亲生下她,却撒手而去,没有给她多少爱,却让她背负了妨母的罪恶。

怨父亲生下她,却不那么爱她,连抚养长大都等不及,就去独自思念母亲。

她因他们来到这个世上,却仿佛没有人爱她,便是有爱,那也是虚薄的,一戳既破的。

……她也是嫉妒母亲的,因为她都离开了那么久,还霸占着父亲的爱。

也正是因为如此,侄女才会在碰到渣男时候那么快速而决绝的陷入虚假的爱意里,沉溺其中不愿清醒。

燕闲完全不信小侄女的回忆,那种片面且偏执的情绪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燕幸是个什么样的人,如今这世上没有比燕闲更懂。若他真的在女儿年幼时就闭了死关,那一定是不得不闭,绝不可能是为了思念亡妻。

燕幸是个情圣,但他是个负责任的情圣。

他的情不仅仅是对着爱侣,而是一切他所认可,且想守护的人。他不会愧对妻子,也不会愧对女儿。只要小侄女在这世上,他绝对不会轻易丢下她一人自生自灭,背后一定有着什么小侄女完全不知情的事情。

而姜婉儿……

天下有不爱孩子的母亲,但姜婉儿绝不是其中之一。

不管燕婉是因为什么原因认为母亲给她的爱不多,这间屋子里的防护罩也足以证明,姜婉儿不久于人世前是有多心心念念放不下自己的幼子。

能扛下劫雷的防护类法器不少,但能在这种等级的劫雷下连扛数道而巍然不动,这阵法必然是耗尽了姜婉儿的贮藏与心血。

这恐怕是一个母亲送给女儿的最后礼物,一件能护她直到出窍期,从此不惧危途的毛衣。

可惜了……贼老天不做人,这件毛衣注定留不到燕婉渡劫出窍的时候了。

接连五道雷霆后,防护罩疯狂的灵气抽取动作戛然而止。

自在峰是飞仙门中占地面积最小的一个峰,所处的地理位置自然也最偏。整个飞仙门都是按着灵脉的走向而布置的,自在峰的身底下能延展到灵脉的一根分支。

平日里修炼悟道自然是足够了,扛扛标准版本的雷劫也是够的,扛这种狂躁症版本的雷劫却是远远不够的。

燕闲摸遍了全身,竟没找到个像样的法器。

她此时此刻终于有点后悔。

刚刚就应该直接把那渣男扒光!让他该吐的都吐出来!就不该想着以后慢慢清算。

害,这下算是自个儿挖坑埋自己。

接连不断的雷鸣终于停了下来,但这劫却远远还未结束。

沉默是为了更好的爆发。

这贼老天在积蓄力量,想要全力一击将防护罩劈穿。

燕闲停下了四处翻找的动作,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却也不怂。

我飞升雷劫都经历过,就这?

谁怕谁是孙子。

轰——

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落在屋顶,整座自在峰为之一颤。

雷霆与防护罩相撞产生的耀光笼罩了整个飞仙门。

门内千余弟子早在雷劫刚开始时就被自家师兄师姐,以及护法队驱逐保护到了安全范围内。现在不少人都团团围在一起,动作一致地仰头望着自在峰,心中满是惊诧。

“这是哪位师兄在渡劫?自在峰竟有这般实力的弟子?”

“自在峰哪来的弟子,不是只有那燕婉师妹一人吗?”

“燕婉?那个燕婉?她有这般修为?”

“你问我我问谁去。”

一大帮弟子都挤在一堆,各个伸长了脖子踮着脚尖想看得更清晰一点。

这会儿可没人敢掏出灵器法宝来,万一天道不注意分辨,别说是那比柱还粗的紫雷,就是那些伴随在旁的散雷都挨一下都够人受的。就算是命救的回来,法宝可是没了就真就没了,没得这种败家法的。

老话说得好,看热闹不嫌事大,但得小心着挨雷劈。

“哎哎,看那边。”一名记名弟子用胳膊肘捅了捅身边人。

他的同伴正盯着劫云看得兴起,不耐烦的反捅了回去:“别闹,忙着呢。”

“唉,你看,那边下来的是执法堂吧。”记名弟子遥遥一指正前方。

那里正有一队人正从自在峰的山脚下走出来,看衣着正是执法堂成员,不少成员鬓发皆散,还带着点枯焦味,一看就是被雷劈得不轻,一路躲着散雷冲出来的。

“执法堂这会儿去自在峰干什么?助里面一臂之力?”

“雷劫哪能助的,况且这哪是进,不是在往外出吗?”

“哦……他们是不是还抬了什么东西?”

“让我看看,”同伴这会儿也不忙着看劫云了,撑着伙伴的肩膀跳起了点,向执法堂那队人那张望,“是有诶……让我再看看……抬了个担架!那上面是谁?”

“咦,那不是席方凯师兄吗?他被雷劈了吗?”

席方凯躺在担架上,一手遮面,又嫌丢人,又恨得牙直痒痒。

谁能想到,他刚从婉师妹那出来,好好的乘鹤飞在天上,突然间就劫云密布了。

这般毫无预兆,让他往哪里躲?

幸好他身上还带有连同镜,托琪师妹的福把执法队叫了过来,如若不然,今天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只恨执法队来得太晚,他虽勉力闪躲,这一身法宝竟还是被毁得七七八八。

这可都是他好不容易才得来的!

该死的,到底是哪位师兄不早不晚,偏要在这时候渡劫!还非得跑到自在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唉……这贼老天也不好好长长眼,劈个雷都劈不准。

怎地今日,全世界都像与他席方凯有仇一般。

丢人,丢人。

“执法堂这差事是真不好做。”

执法堂的队伍中,一名身壮如牛的修士一边走着,一边不满的将发尾捞到了身前。他仔仔细细的薅着被雷击焦的发尾,一边抱怨道:“什么时候我们执法堂还要接私人委托了。”

“少说两句吧你。”走在他身旁的同伴用剑柄捅了捅他,示意他看队长那死沉死沉的脸色。

壮汉撇撇嘴,怏怏地闭口不再多说什么。

整个执法队的步伐都在低气压下加快了些许。

谁都没有发现,在他们的身旁,一条小蛇正在逆势而上,爬得慢慢腾腾,还时不时停下,伸着脑袋茫然四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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