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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沉沉,落日的余晖为厚重的层云披上了金辉,斜照的夕阳下,市集处忙碌的摊贩在为收摊进行着最后的吆喝。

一垂髫女童拒绝了下人的帮助,迈着小短腿试图自己跨过家里大门前的门槛,然后左腿绊右腿,一个趔趄差点嗑了牙。但她反应也着实迅速,手一撑地,愣是旋身稳稳站住了。

“诶呦,我的小姐诶,可小心着点……”一旁的下人惊了一身冷汗,连忙伸手去搀扶,“小姐若是在这摔了,少爷回来不得拔了这门槛。”

“兄长才不会这样。”女童挥手推开了下人的手,索性一屁股直接坐在了门槛上。

她屈着膝,皱着眉,一脸严肃,就好像在思考什么关乎生死的大事。不过搭配上因她托着脸而被挤出的肉嘟嘟粉嫩嫩的腮帮子,再多的愁云惨淡都只透出了一股稚童的可爱娇憨感。

唉,我怎么会这么弱呢?

女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短手短腿,越发气闷。

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她扳着手指算了算,长成力能扛鼎的大壮士至少也要到十六七岁,那她岂不是还需要至少十年!

十年好漫长哦,而且她都已经好几岁了才长了这么一丢丢大,十年以后她真的能长成大人模样吗,该不会还是个糯米团子吧……

一想到这,小女童脸都苦成了一团。

“怎么坐在这儿?”打断她思考的是一个犹带着稚音的男声。

出声的男孩头裹方巾包着发髻,一身交领长袍,手里还拎着娘亲做的书袋,俨然一副小书生的模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揉了揉女童的头顶:“门口风大,你又不肯穿厚实些,待久了便容易染上风寒。到时候娘亲灌你苦药,你可不许哭唧唧哦。”

看到男孩出现,女童眼睛一亮,立时站起身扑上前去,口中还在娇哼:“谁哭啦,我可没哭过。阿兄,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放学啦?”

她站起身立到男孩身前时才让人惊觉,这男孩身高也就比她高了一线,年岁应也大不了多少。不过男孩子小时候普遍比女孩子长得慢,再加上他虽年幼,一身沉稳内敛的气质就已初现,眼带笑意看着幼妹时俨然已是个稳重的长兄模样。

男孩向一旁的下人点了点头,下人一溜烟进屋去通报管家小主人回来了。而男孩则牵过了女童的手,带着她跨过了门槛,一边往内走去一边回答她道:“今日书院里小王爷同尚书家的公子打架,掀了桌子,墨水扣了先生一脑袋。先生羞愤至极,揪了那公子去找尚书了,剩下我们这些人便提早放学了。”

“哪个先生?这样的哪个吗?”女童按着脸颊拉扯下眼皮做了个翻白眼的动作。

男孩被她逗笑了:“是刘夫子没错……”不过说完他又伸手过去将女童作怪的手指按了下去,“不可以这样,对先生还是要尊重一点的。”

“哼,明明是他先对我翻白眼的!”女童气哼哼嘟嘴。

“嗯,是他做错了,”男孩笑了一声,“所以他今天被扣了一脑袋墨水,闲儿不可以学他也做错事。”

女童一想到那棺材脸一样的老古董先生满脸墨汁的样子,就忍不住乐了,嘿嘿傻笑的样子像是偷了油的小老鼠。

男孩脚步突然一顿,指了指女童腰间问:“闲儿,你这剑哪儿来的?”

“诶?”女童低头一看,一柄幼儿半臂长的玲珑小剑正悬挂在她的腰间,随着她的步伐时不时的拍到她的腿侧。

咦,这剑从哪儿来的?刚刚有吗?

女童丈二摸不着头脑,但一看那剑身遍布的古朴纹路便见猎心喜,一时忘了这些,伸手便按向了剑柄。

剑在她手中微微一颤。

诶???

女童瞪大了眼,举起剑,将剑身翻来覆去的检视。

剑再无异样,平静得和每一把剑都如出一辙,女童除了越看越心喜,再没看出其他来。

“怎么了?”一旁的男孩没察觉什么,他随口问着,伸手拿过了女童手中的剑,手中一沉。他为那重量暗自心惊了一下,但一想到妹妹平时的作风又瞬间释然。

他摸了摸剑刃,确认并未开锋后,将剑重新还给了女童:“今天又去校场了吗?这把剑看着像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尤教官有心了,回头要和爹爹说一声,准备些回礼谢谢他的照顾才行。”

诶?我今天去校场了吗?

女童蹙起了眉,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今天早些时候都干了些什么。

记忆好像被盖了一层沙,明明从集市上买了鲜肉炊饼边吃边往家走的记忆还很鲜明,她还能清晰地记得卖炊饼的王大娘让她别吃太多,留着点肚子回家吃晚饭,也还记得她啃着饼还在旁边小馄饨摊前犹豫了会儿,卖小馄饨的大伯笑了,答应她明日定给她留上一碗。

可是去集市前她在做什么呀?

女童握着剑,满脑子都迷迷糊糊。

不过她一般都是从校场回来时候顺便才从集市路过,因为每次练武过后肚子都会很饿,所以会在晚饭前先吃一点填填肚子。

虽然十天里起码有七八天会去校场,顺路就都会去集市啦,但集市的吃食就是很香,忍不住的嘛。

女孩想了半天恍然大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操练过度,意识断了片?

这可太好了,她的武艺一定又有了亿点点的进步,难怪今天进门差点摔跤那会儿反应那般快速!

女童成功说服了自己,便将这些都抛到脑后,欢天喜地地举起剑挨着脸颊蹭了蹭,就这还嫌不够,又嘟起嘴在剑柄上亲了口,方才心满意足地把剑重新挂回了腰间。

“太好了,我有自己的剑了呢!”她牵着兄长的手晃晃荡荡,就连脚步都欢快地连蹦带跳,害得身旁的男孩形象也不复以往的稳重。

两个孩子开开心心地手牵手跑走,在他们没有注意的时候,那把玲珑小剑再度发颤,这次就连剑柄都莫名泛起了红。

晚饭一直等到家里的男主人放衙回家方才开始。一进门他就同妻子道歉:“等久了吧?下次你们先吃,莫等我了,最近朝上事物繁多,什么时候放衙都说不得准。孩子还小,挨不得饿,你们先吃,给我留份菜就好。”

他说完又抱了抱扑上来的女儿,摸了摸儿子的脑袋,这才有空闲接过妻子递来的毛巾净了手。

妻子也没同他客气,直接道:“也不是特意等你,闲儿今儿个回来之前又在集市上吃了不少,这不得消消食吗?”

男主人看了一眼此刻专心致志啃着排骨,假作什么都没听到的女童,笑了笑,又看儿子:“幸儿,你呢?听说你今儿个早放学了?”

男孩咽下口中食物,神色端正道:“儿子也不饿,下午用了些茶点。”

妻子闻言剜了一眼男主人:“怎么着,我还能饿着你儿子不成。”

男主人忙赔笑:“哪能啊,我可不是问他这个。这小子在给我打马虎眼呢。”

自家用饭也没什么食不言的规矩,男主人扒了两口饭填了肚子才继续道:“你道我今日怎地会这么晚?今儿个下午,幸儿那刘夫子揪着王尚书家的公子就到兵部来了。”

“哦?可是出了什么事?”说着,妻子一双凤目就盯上了儿子,“燕幸!你怎么只和我说是夫子有事才提早放学?”

男孩,也就是燕幸面不改色:“夫子确实是有事才提早放学。”

男主人嗤笑一声:“你看,这小子不知像谁,小小年纪那心眼子多得跟蜂窝似得。”

他点了点燕幸又忍不住乐了:“你是没看到,今儿个那刘夫子的狼狈样,头上肿起老大一个包,满脑瓜子都是墨水往下淌,走一步一个黑脚印。王尚书家那公子还不是个老实的,被揪着领子还在扑腾,愣是踹了那夫子好几脚。”

他吭哧吭哧乐了两声,又板起脸看向儿子:“幸儿,你还不从实招来!”

燕幸细嚼慢咽,还不忘给妹妹夹了块鱼,交待完小心着刺,才慢条斯理道:“王公子同小王爷吵架,掀了桌子,这才波及到了夫子,同我有什么关系?”

他这话一出,连专心吃饭的燕闲都看向了他。

啊,难怪之前刚回家时兄长说到这事时候的语气怪怪的,感情是他又冒黑水了啊。

一想到之前发生过的事情,猜到兄长为什么这么做的燕闲立马夹了块最好吃的排骨到燕幸碗里献殷勤。

看到妹妹笑成弯弯小月亮的眼睛,燕幸忍不住也回了个笑容。而他俩的父母亲看着他们相亲相爱的模样,半晌,也笑了起来。

知子莫若父,那刘夫子一进衙门,燕幸他爹就隐有察觉,再一听前因后果,便是里面没提到自家儿子名字,他也基本确定这事和自家黑肚皮的儿子八成脱不了关系。

毕竟先前那刘夫子撞见燕闲出入校场,那脸就拉得老长,说出来的话也不好听,什么“虽年幼却也是闺阁女子,抛头露面舞枪弄棒不成体统”,就差指着燕宁的脸说他教女无方,败坏了永平朝贵女名声。

燕宁和刘夫子同朝为官,刘夫子还是他儿子燕幸的书院先生,且这刘先生只是在背后嚼舌根,他也就不好找上门去发作。但那几天,他见到自家女儿一如往常的笑脸心里就怪不好受的。

燕幸听说这事当时没说什么,但还没过几日,刘先生就丢了这般大脸,这怎么看都有他的手笔在里面。

一想到这,燕宁不由正色对燕幸交待道:“记住你现在的话啊,这事现在过去未来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谁问都是这般。”

“那是自然,王公子和小王爷都惯是嚣张,成日在书院里横行霸道干些仗势欺人的事。他俩一言不合打起来本就是很正常的事,不过是恶人自有恶人磨罢了,同我有甚关系。”燕幸神色平淡,说完转头看向妹妹,语气就变得柔和不少:“闲儿还没见过哥哥的书院,明日可要来看看?”

“诶?”燕闲拿着啃了一口的鸡腿,吃惊脸,“我去没关系吗?”

燕幸笑眯眯:“夫子怕是要告假几日,平日里最顽劣的那两个也来不成。代课的岑夫子一向温和,而且尤教官也要来给我们上骑射课,等上完课我就能带你去看看哥哥的书院……”

“骑射!”一听到感兴趣的内容,燕闲都不想再听之后的话了,眼睛立时就闪闪发光简直要冒出花来,“要去!要去!兄长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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