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64章 她太好了,飞升后我衣锦还乡[穿书女配],元宋,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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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直到给凌峋看完伤,找了些药,确定多是皮肉之伤,没什么大碍之后兄妹两个才离开了院落回书院去。燕幸现在也不过是个小孩子,自然是没能力将凌峋直接带走的。

见妹妹走着路还满脸忧心忡忡,一副放不下心的样子,燕幸也很是无奈。

“看着点路。”燕幸将燕闲的手牵上,确定妹妹不会因为不看路而摔倒之后才继续道,“不用太担心,小王爷那人惯是欺软怕硬,短时间里也没胆子再欺负人。而且他们这个状态都能在宫廷的院子里生活这么久,那对某些人来说他们必然有活着的价值……这事还得问过爹爹娘亲,从长计议才好。”

“我晓得的,不能给爹爹娘亲添太多麻烦。”燕闲乖巧点头,但眼里还是有些担忧,她摇了摇燕幸的手,“哥哥,我总觉得不太对……”

“嗯?哪里不对?”

“那个老头好奇怪哦。”燕闲皱着眉回想。

她原以为老头是因疯癫才无力照顾凌峋,那一院子的枯枝烂叶,油腻破损的家具,腐朽难闻的气味才有了理由。可方才他们重新回到院落,院子里是没什么大变动,但屋内落灰蛛网已经打扫了一遍,脏污的桌面也已经擦干净,窗户打开,空气里的腐臭怪味也淡了很多。那老头甚至不复之前疯疯癫癫不能自控的模样,恭谨地垂手站在一旁的样子就好似一个很正常的仆人。

可若说这老头是间歇性的神经恢复了正常……燕闲又觉得不太对。

她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怪事,这会儿就有些犹疑。

“凌峋手臂上那个伤,看着是手指印哦……”燕闲比了比自己的手臂,做了个抓紧的动作,“像是这样用力抓出来的。”

她自己的手臂嫩生生的就像个莲藕一样,稍一用力就留下了红白的印子,虽很快就消下去了,但看那五指分明的样子,和凌峋手臂上的伤当真很是相似。

燕幸拍了拍她的脑瓜,不赞成道:“说就说吧,作甚拿自己做例子。”

燕闲吐舌嘻嘻一笑,快速忽略了兄长的话:“我之前走的时候,凌峋手臂上还没有那个伤哦。”

“哦?”燕幸回想了一下。他一开始看伤的时候也没注意,以为那手印也是被小王爷他们打的时候留下来的,但现在仔细一想,手印是比小孩子要大了不少,而且一般的小孩子怕是没这个力气能徒手留下那么深的淤青。

“那老奴多半有些问题。”就算没问题,让个可能疯癫的老人照顾个生活不便的小孩也是很不合适的。

担心着这个事情,燕闲连下午期待已久的骑射课都有些心不在焉,直等到回家见了爹娘才有了种找回靠山主心骨的感觉。

吃饭时间燕闲就迫不及待的把今天一天的历险记同爹娘分享了,娘亲听得眉毛都竖了起来,当爹的燕宁倒是还挺淡定。

燕宁这会儿正啃着块排骨,听着听着就停了下来,吐了骨头问道:“是外廷西北角那个院子吗?”

“嗯嗯,爹爹你知道呀?”

“嗯……”燕宁若有所思,“我倒是有听说过一个传言,但涉及到宫廷辛秘,里面真真假假到底有多少也很难说……据说住里头的原本也可以算是个皇子。”

他这种劲爆话题本应当会引起强烈的反应,但燕幸和娘亲两人都是面无表情,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还有点俗套哦”的态度。只有燕闲,听完眼睛立马就亮了,无数野话本的内容飘过脑海,什么嫔妃争宠,后宫倾轧,狸猫换太子等等在她脑中轮回播放。

燕宁一眼就看出了自家女儿又在胡思乱想,拍了拍她脑门继续道:“传言说是那孩子生下来便是天残,惹皇上不喜,他母妃因此也很快便疯了,宫里就有传言说他妨害父母,所以还未上名册就被迁到了外廷居住,这一晃也好些年了。”

“荒唐,愚昧!”燕闲听得就有些生气了,“稚子何辜?”

出生不是自己能选择的,天生残疾就已经是极大的不幸了,一想到凌峋就因为这个从小没得到应有的照顾,反而只能在那一方荒败的院子里窘迫求生,燕闲就又是心疼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难道不是他的亲生骨血吗?他怎么忍心的?当皇帝怎能这么不分是非,昏聩不明?家事尚且如此,国事上岂不是更要昏庸至极?”

凌峋被小王爷那帮人围殴得蜷缩成一团的模样,他羸弱的身上那些累累伤痕,还有那糟糕的至极的生活环境……一幕幕场景在脑海浮现,燕闲活了六年了!从来没有这般生气过!

她气得口不择言,全然忘了纲常伦理,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是多么惊世骇俗的犯上之言。

君为臣纲,便是不羁如燕宁也没敢把有些话说出口过,如今一听自家幼女这般敢讲,吓得他筷子都掉了。

但他仔细一想,又觉得确实没说错,一时之间也不知该不该纠正燕闲,又该怎么纠正。

他几度张口,终是无言。

一顿饭后续吃得没滋没味,直到燕幸把气鼓鼓的燕闲带回房,燕宁方才望着他们的背影,长长地叹了口气。

“婉君……”他望着妻子,面上有些愁闷,“闲儿这孩子,这般胆大也不知往后是福是祸……”

一向最为紧张这点的妻子此时却表现得颇为放松,她按上了燕宁的手背,柔声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便是当真有祸,咱们做爹娘的也只能尽力挡着了。”

燕闲第二日起床,仍是觉得气闷得慌。

凌峋的事情事涉宫廷,自然是不好再插手带他走的。就算燕闲再任性,她也懂一些道理。

即使她爹爹年纪尚轻就已官至三品,在同龄人中属于绝对的佼佼者,文武兼备,前途无量。但这一切都是君王给的,也是君王随时便能收回的。

王权之下皆蝼蚁。

打小王爷的时候她还没有清晰的认识,只觉得是他们以多欺少在先,况且都是同龄的孩子,反揍回去他也好意思告状吗?但面对着比小王爷更年长,位置更高权柄更大的皇帝,燕闲却是隐约意识到了其中更明显的统治与压迫。

她不能因为自己害了家人。

这是燕闲第一次真切感受到自己的弱小和无能为力。

可这不对,这事不应该是这样的。这世上分明有法理和人伦,为什么凌峋这样的事还会发生?

只因为皇帝是皇帝,所以他的错就不是错,凌峋就活该活不成人样吗?

燕闲想不通,就好像走进了一个偌大的迷宫,到处都找不着出路。

那股邪火憋得她好生难受,挥出的剑都越发凌厉,等她无意识地练完剑,醒过神,发现院内一地落叶狼藉才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

小小的萝莉抱着剑低头站了好一会儿,那满心的难过都快具现化成一朵乌云笼罩住她整个人。

皇宫外廷偏僻院落里,凌峋天还未亮就醒了过来,竖起耳朵满心欢喜地等待着那个妄想已久的脚步声。

然后他就等来了这样的燕闲。

今天的小太阳光芒黯淡了不少,虽然她尽力提起精神,像昨日一样元气满满状的打招呼,凌峋还是一下子就分辨出了她低落的情绪。

她都不敢看我。

感受到燕闲目光再一次不由自主的偏离躲闪,避开自己,凌峋一下子明白了。

她定是已经听说我的身世了。

凌峋不由笑了。

她还是和前世一模一样,明明不是她的责任,也不干她什么事,但她遇到了之后却还是会因为自己力有不逮而觉得良心有愧……燕宁和燕幸两个大黑炭怎么会养出这么纯良的小白兔的?

很难想象这样的燕闲该怎么在这污浊不堪的尘世间正常长大,还好她去修了仙。也许当真只有那坐落在雪山之巅,不食人间烟火的落剑崖才配得上她。

但一想到燕闲后来离开尘世去修仙的事,凌峋心中一黯,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了下。

敏锐地观察到凌峋的瑟缩,燕闲瞬间把所有烦恼暂时丢到了脑后,目光也不再躲躲闪闪,反而关切又直白地望向了凌峋:“怎么?还痛吗?”

昨日那帮死小孩殴打凌峋的时候,有几个还踩了他的手,指甲都淤青肿胀了好几个,好在骨头没事也不用拔甲,每日上药,等淤血慢慢散了便能长好。

燕闲昨儿个看凌峋上药时就倒吸一口冷气,看着他痛到身体发颤仍是一声疼都不肯喊,心中也不由敬他是个勇士。

他好可怜,但又好坚强哦,上天对他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一想到这,燕闲手上的动作更是放轻了几分。

凌峋任由燕闲抚上他的手,感受着她小心翼翼的触碰,心里满足地几乎要喟叹出声。

她太好了,世上怎么会有她这么好的人。

他又怎么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这么好的她关心,爱护。

老天亏待他的,原来都是打算在这里补给他吗?

“我不痛的,”凌峋故意牵起一抹勉强的笑容,用着带了点鼻音的声音颤抖着说:“我不怕痛的,真的……你不要担心我。”

“这怎么可能不痛嘛!你等等,我再给你上回药。”

听着她转身翻药包的声音,凌峋脸上的笑逐渐变得真挚而深邃。

一切都已经重来了,他还有很多很多的机会,他一定要改变过去,他再也不会放手,绝不会让她一个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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