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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城里的街道铺满了石砖,四衢八街车水马龙,街旁挨着挨着摆满了小摊贩。
一辆素色的马车行至人群边缘就停了下来,马车外的侍卫微弯腰对着车窗内的倩影说道:“娘娘,到了。”
徐语棠素色修长的手指轻轻撩开车帘,探出头目光朝着灯火通明、摩肩接踵的街道瞧去。
翡翠心里早就蠢蠢欲动了,嘴里催促道:“娘娘,咱们快些下去吧!”
玛瑙倒是稳重,眼瞧着人来人往的,都快眼花了:“你就知道玩儿,娘娘咱们还是得小心些,这人来人往的。”
徐语棠BBZL自是知晓如今自己身份到底不同,于是她换了身丫鬟的行头出了宫门后,在马车里换上了以前姑娘时期的装扮,身后也是带了两个侍卫,不过是隐去了身份。
天子脚下,卖的珠宝物件即便是不如大内的华贵精致,也是有几分奇特。
徐语棠在珠宝铺子前拿着一支双蝶钗子往翡翠的发髻间比划着,翡翠一动不动,面色纠结。
倒不是惶恐主子亲手给自己插发钗,而是害怕娘娘下手太重!
说来奇怪,娘娘出生尊贵,自小娇养,身子那浑身上下的嫩皮子更是受不得丝毫的委屈,稍稍用力就会变得青紫。
但她却自个儿力气没个轻重,还记得第一次几个人悄悄偷跑出宫,娘娘也是买了钗子要送给翡翠,翡翠自是无比欢喜,立马就低了头方便娘娘用力,还想着娘娘要是插不上去,自己脑袋用点力就好了。
谁知,那钗子就如尖锐的刀子,一瞬间翡翠头皮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她以为自己定然是要血溅三尺了。
还有,某一次娘娘不知看了什么话本子,拿着把象牙梳子跑到了当时还是三皇子的陛下院子里,对着陛下当初念书的书房门口就开始梳着头发。
谁知不知道娘娘怎么的,只梳了两下那原本顺滑的头发就打了结,她瞧陈慎看了过来,轻轻挑了挑眉,心下更是慌乱,用力又梳了梳,结果原本好好的发髻被直接梳松散了。
她自觉丢了脸,竟然一把猛地拉下缠绕在发丝间的梳子,梳子间全是扯断的头发。
那一瞬间,陈慎都被吓到了,猛地起身走过来瞧她的头发。
偏偏娘娘从来不自知,这次又要给她插钗子。
所以现在翡翠目光格外的纠结,生怕娘娘戳伤了她。
眼瞧着发钗就要插进去,突然背后传来一声晴朗的声音让徐语棠一愣。
这样清朗的声音,莫非是宋逾明!
果然,一转身就瞧见那清秀俊美的翩翩公子于灯火辉煌之下负手而立,风光霁月,优雅无匹。
“宋公子!”徐语棠声音里是全然的惊喜。
宋逾明早先就看到了她,但是那背影梳着姑娘的发髻,让她略有疑惑,直到瞧见了翡翠的那张脸,他才出了声。
果然,那转过来的面容就如他那天猛然瞧过的一眼那样的明眸皓齿,风姿绰约。
“徐姑娘。”宋逾明倒是没喊徐语棠皇后娘娘。
徐语棠倒是没注意,反而是玛瑙和翡翠两人神色一变。
宋逾明似是瞧见了,轻轻行了个礼,微风吹过,那衣衫随着发丝轻轻一飘动,端的是俊雅公子。
声音也是如清风明月一般:“宋姑娘,今儿在外,穿着也是素雅的紧,逾明就自作主张喊了宋姑娘。”
徐语棠瞧见故人,心情更是明亮了三分,她素手一挥,笑意盈盈地说道:“宋公子不必在意,本本姑娘确实是想这样简单的玩玩儿,不必兴师动众。”
宋逾明闻言,眼BBZL底骤然展开笑意,目光融融。
徐语棠瞧见他突然瞧见自己朗笑出声,自是有些不好意思,但她自来是随性的性子,于是也就随他笑了,甚至也厚着脸皮跟着笑了两声。
周围众人纷纷转过头,瞧着在系着红绸缎的钗子摊位上,翩翩公子和清秀的姑娘相视而笑,犹如那话本子里的一对璧人。
上京城里视线最好的酒楼里自是也瞧见了这里的动静。
陈慎站在二楼雅间的窗户口,目光冷然地瞧着那万千灯火下,人来人往间相视而笑的璧人,那玄色衣袖下的手掌猛地青筋暴起。
那张肆意而笑,眉目轻松的面容他多久没瞧见过了?
如今倒是对着别的男人笑得那么开心。
“给朕查。”陈慎的声音犹如含了寒冰。
那内侍后背瞬间一麻,弯腰回答:“诺。”
那边宋逾明想要邀请徐语棠一起游湖,但徐语棠虽穿着姑娘家的衣服,终究是没忘记自己的身份,于是直接拒绝了,两人就这么相背而走。
宋逾明走着走着,突然低声一笑,随即大步离开,不见丝毫犹豫。
徐语棠自是不知晓男人的心路,她被翡翠拉着,一直就朝着明月酒楼走。
谁知刚走进雅间,就听见魏家魏淑妃的亲妹妹魏佳和其帕手交永宁伯嫡次女李湾在隔壁的雅间里小声地嘲讽她。
玛瑙和翡翠倒是没听见,但徐语棠自小便耳聪目明,即便是陈慎赏赐落入她的院子里她都能察觉,别说这两个娇贵的丫头。
“哎哟,你那个嫂嫂真的是克死了你哥哥?”这是魏佳的声音。
李湾声音是全然的恨意:“是啊,那日那高僧就差直接说了,那毒妇!自从和她成婚,哥哥身体就一日不如一日。”
魏佳故作的一声惊讶,然后怀疑说得说:“你哥哥不是患的痨病吗?”
“哼,谁都没患痨病,就我哥哥莫名其妙患了。”李湾那声音里是全然的厌恶。
“还有那另一个嫡女也不是?”
魏佳这声音倒是真的很疑惑了:“你是说但当今陛下身子甚好呀!”
“可是也无嗣啊!”李湾声音格外的低。
徐语棠:
这么想,逻辑上竟然没有问题!
李涛当初也算是翩翩公子,如今落得个痨病郁郁而死的下场,也不怪李湾如今如此对着徐家恶言恶语了。
但她也不想听如此的恶言恶语,徐语棠自是推开门,想换一个房间。
她的脚步顺着长长的楼道,逐渐走向楼梯口。
刚走下一个楼梯,就被后面追上来的翡翠轻轻拉了一下衣袖。
她一抬头,就瞧见了原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那人原本应该和她一样,此刻也该在宫里呆着。
徐语棠目光垂下,然后对着隔了几个楼梯的人行了礼,眼睁睁的瞧着那双黑皮的靴子走入到自己的眼皮底下。
等着陈慎说完行礼,徐语棠就想错过他走下楼梯。
“徐姑娘”陈慎这三个字带着冷渣子。
徐BBZL语堂脚步一顿,她目光愣了愣,到底是抬头瞧了眼冷峻着脸的男人。
“陛公子。”徐语棠瞧着人来人往,最后随着他换了个称呼。
“你这是要到哪里去?”陈慎却像是不在意这公子的称呼一般,目光盯着她问道。
徐语棠刚打算说话,却被后面人的喊声吓了一跳。
“喂,你们两个要谈情说爱,找个其他地方好吗,这楼梯间挡着本大爷了!”
徐语棠闻言一惊,睁着大眼睛瞧去,看是谁如此大胆竟然敢对着陈慎这般。
却看见一个右脸额角鬓间到眉尾有一个明显刀疤的男人,双颊通红,呼出的气息间明显带着酒气,双眼皮褶皱极深的眼眸半闭半睁,明显是醉的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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