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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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径直开进程琅秋家的地下车库,程琅秋跌跌撞撞地扶着孔夏进了电梯,到了家门口,程琅秋一边护着孔夏不让她自己身上滑下来,一边艰难地翻口袋找钥匙开门。
单纯扶着个人还不至于这么吃力,但是孔夏她不听话啊,简直半分钟也静不下来,一直把头埋在程琅秋的颈窝蹭啊蹭,伴着呓语的呼吸时不时就会扫到程琅秋的耳畔,热呵呵麻酥酥的。
终于打开了房门,剩下最后几步路,程琅秋干脆把孔夏打横抱了起来,孔夏惊叫一声,下意识地环住了程琅秋的脖子。
程琅秋这间公寓,是她来了这座城市之后才买下来的,就是个一室一厅的小户型,她一个人住正好,所以,房间里也理所当然地只有一张床。
她只犹豫了一瞬间,就抱着孔夏大步走向自己的卧室。程琅秋舍不得把孔夏摔在床上,哪怕那张床软到躺在上面整个人会陷下去。她弯腰小心翼翼地把孔夏放在床上,但是孔夏忽然犯浑,勾着程琅秋的脖子往下用力,带着程琅秋一起栽倒在床上。
在栽倒的瞬间,程琅秋紧急偏离重心,最后以微弱的偏差落在孔夏旁边,孔夏柔软的唇瓣擦过程琅秋的下颌线。
“别闹了小夏。”程琅秋沉声道。
但可惜,跟不知道喝了什么东西的醉汉是不可能讲的清楚道理的。
“乖,我们先去洗澡了。”程琅秋没办法,只能低声下气地哄着。
孔夏哼哼唧唧的,但似乎听懂了程琅秋这句话的意思,但她软的像面条一样,离了程琅秋就柔弱不能自理。
“你帮我洗嘛。”孔夏嘟哝着。
“这……不太好吧?”程琅秋震惊。
之后孔夏就开始耍赖,穿着外衣就在程琅秋的床上打滚,眼看着鞋子都要蹭到床单上了,程琅秋只好把人在捞回自己怀里。
她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孔夏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就这么天生会拿捏她。
程琅秋开始帮孔夏脱衣服。
她的手伸向孔夏衣领前,悬在半空中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程琅秋一咬牙,摒除杂念手起衫落。
没关系的,听说北方的学生上学时都是在公共澡堂一起洗澡,都是女孩子,有什么不能坦诚相见的呢?程琅秋这么在心里劝着自己。
解决了孔夏,程琅秋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被孔夏蹭的不成样子的衣服也脱了,搀扶着孔夏来到浴室,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几乎都要贴在一起了。
热水氤氲起雾气,程琅秋发现当贴得这样近时,又有雾气掩映,其实几乎什么也看不见。
但是孔夏会往她身上贴啊!
程琅秋逼自己目不斜视,但身体上传来的触感还是让她热血翻涌,她不敢和孔夏在浴室里久留,草草冲了冲就扯出巨大的浴巾,把孔夏整个人裹成了个粽子。
孔粽子躺在程琅秋的床上,终于安分下来了。
许是洗澡耗费了体力,又或许是热水加快了代谢,总之孔夏看上去正常多了,安安稳稳地闭上了眼睛。
程琅秋长出一口气,她曾幻想过无数个两个人同床共枕交颈缠绵的情景,但那些美梦中都是孔夏终于回应了她的感情,两个人水到渠成,在梦幻般的场景里迎来两个人甜蜜而有意义的第一次。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明不白意识模糊的。
程琅秋庆幸自己到底做了个人,她不能趁人之危,不能让孔夏醒过来之后记恨她。
但是照顾这样的孔夏,这差事的确不是谁都能干的,程琅秋累得不清,躺在床上把自己整个人彻底放空。
身边传来了绵长规律的呼吸声,害的她这么辛苦的罪魁祸首睡着了。
程琅秋缓缓探出手,一点一点在两个人中间的床单上挪动,直到指尖触碰到柔滑的肌肤,她张开手掌,把孔夏的手整个包进掌心。
就讨这么一点甜头,不过分吧?
第二天早上,孔夏睁开眼看到睡在自己身边的程琅秋时,吓得整个人弹了起来。
她不是去夜店了吗,怎么会在程琅秋的床上醒来,甚至还和程琅秋盖着同一床被子?
她坐起身,一点一点向着床边挪动,孔夏努力地感受着自己身上的任何一点异样,昨晚的记忆一点点回笼,她好像被人算计了,然后程琅秋就来了,她像条八爪鱼一样扒着程琅秋不松手,后来程琅秋好像叫她去洗澡……
不能再回忆了!再回忆要丢死人了!
孔夏低头扫视自己的身体,胸前露着的地方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但是她的衣服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方浴巾!
睡了一夜起来,浴巾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孔夏甚至怀疑自己随便一抬手,那方浴巾就会彻底滑下来。
看来她的确洗澡了,那洗完之后呢?她仿佛没什么感觉,但又似乎觉得和平时有点不一样,但是孔夏又不知道,如果发生了那种事,第二天能有什么感觉呢?
孔夏靠在床头上,神情恍惚。
程琅秋眉头轻皱,悠悠转醒,看到身边的孔夏时一愣,继而很快神情又恢复了正常。
“醒了?”程琅秋的嗓子有点哑,“还好吗,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应该有哪里不舒服?”孔夏欲言又止地看着程琅秋,努力地把胸前的浴巾往上拉了拉。
这话没头没脑的,程琅秋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她伸手用手背试了试孔夏额头的温度,又狐疑地摸了摸自己的。
“我没生病。”孔夏赶紧道。
“我是说,昨晚……我……有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孔夏吞吞吐吐道。
“不该做的?”程琅秋挑眉,她坐直了身子,抱着胳膊看向孔夏,问:“什么算不该做的?”
“突然扑到我怀里算不算?在我肩膀上蹭来蹭去算不算?在我床上打滚算不算?非要让我帮你洗澡算不算?”
程琅秋的一连串问题,成功让孔夏无地自容,虽然她十分不愿意承认,但随着程琅秋的话,昨晚很多记忆的碎片在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来,她不得不承认,程琅秋说得大概率都是对的。
“所以……我的衣服……”
“是我帮你换的。”程琅秋说得理所当然,“澡也是我帮你洗的,你实在是不配合,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给你穿睡衣,才拿浴巾给你裹上了。”
孔夏闭上了眼睛,颤抖道:“然后呢?我们……发生了什么?”
“……你想发生什么?”
孔夏缓缓睁开一只眼睛,然后是另一只,看见她对面的程琅秋穿着得体的睡衣,露出她每次故意逗弄孔夏时必然会露出的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孔夏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还有心情逗她,那看来是没什么了。
在孔夏心里,如果真的和程琅秋发生了什么,那大概一定是她占了程琅秋的便宜,毕竟她这种粗糙的女孩哪能和程琅秋比啊,有的时候孔夏甚至觉得自己站在程琅秋旁边就像个汉子。
惊魂初定之后,孔夏终于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不大的卧室,但又不想酒店房间那样有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疏离商务感,厚重的窗帘垂在地板上,地上铺着毛茸茸的地毯,床头肆意摆放着杂物,孔夏甚至在上面看见了程琅秋的手机壳。
对,就是那个她签过名的。
“那个,你还没扔啊。”孔夏弱弱地问。
“为什么要扔呢,我可要好好留着,”程琅秋话锋一转,平白多了几分压迫感,“难道你扔了吗?”
“没有,当然没有。”孔夏赶紧讨好地笑。
孔夏的那只手机壳,自从上次被全网嘲之后,她就压箱底了,回去还要仔细翻翻才找得到,所以和程琅秋这个放在床头的人相比,孔夏无端心虚了起来。
说来,她为什么一直留着,还放在睁眼就能看到的地方呢?
这个认知让孔夏心里又升起几分窃喜,她希望自己能在程琅秋的心里占据一席之地,就算现在还没有,她也希望以后她能把自己塞进去,她们来日方长。
孔夏不再说话之后,房间里一下子从热闹变得寂静,静到让人手足无措。程琅秋觉得很奇怪,她明明最应该适应这种寂静的生活,但自从认识了孔夏,自从见过了有人能叽叽喳喳从早开心到晚之后,她似乎一刻也不能忍受这种相顾无言的寂静了。
于是这一次换成了程琅秋开口,她问:“昨晚是你第一次去酒吧吗?”
“啊,”孔夏如同突然被人揭了短,一下子局促起来,“怎……怎么可能啊,我都二十多了诶!”
程琅秋暗笑,看孔夏努力的样子,就像中学时候某些非要逞能硬装社会人的同学。
“二十多怎么了,我就是第一次去。”程琅秋说得光明正大,和孔夏的虚张声势形成了鲜明对比。
孔夏瞪大了眼睛。
“怎么,你不信吗?难道我看上去是经常泡吧的人吗?”程琅秋反问。
孔夏摇了摇头。
的确,程琅秋和孔夏两个人放在一起,肯定是孔夏更像抽烟蹦迪泡吧的那种,但是她就去了那么一次,恰好就碰到程琅秋,她也是第一次去,这世上还有这么巧的事吗?
孔夏说:“我不信。”
“除非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我会这么巧遇上你。”
程琅秋盯着孔夏眼睛,像是想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去。
“不是巧合,”程琅秋说,“你不记得了吗,你喝了那杯酒之后,是谁帮你解围的?”
孔夏宿醉的脑子缓缓转动,似乎是有这么个人,在她被人纠缠的时候,神兵天降一般镇住了场子,两句话就扭转了局面,而那个咄咄逼人的女人一句话也憋不出来。
孔夏当时似乎就没看清那个人的脸,此刻就更回忆不清楚了,只记得她高高瘦瘦的,是个短发飒爽的姑娘。
程琅秋把aber的头像调出来,展示给孔夏看,“是她吗?”
昨晚灯光昏暗下的人影和屏幕上加州骄阳下的女孩重合,孔夏激动地指着屏幕大喊:“对!就是她!”
“她就是aber,之前你怀疑过我和她谈恋爱,还记得吗?”程琅秋道。
孔夏的脸倏忽变红,都是过去的误会了,程琅秋怎么还提?
“她当时就在酒吧里,她认出了你,看到你被人欺负,才给我打的电话。”程琅秋不带一丝感情的陈述道。
“她之所以会出现在那个酒吧,是因为那是个girlspub,而她本人就是个弯的。”
“那么小夏,现在你可以给我解释一下吗?”程琅秋用和孔夏刚刚差不多的句式,把给了她会心一击,“为什么你会这么巧出现在那个酒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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