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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扬休假前一天,助理吴曈拎进办公室一个扎眼的大果篮,比探病那种高级些,但看上去依旧充满了住院部的气质。

厉扬扫了一眼,“干嘛这是,咒我呢?”

吴曈把果篮放下了,顺势给他老板拆了根香蕉出来,“上回赵总托您给引荐那小孩嘛,听说顺利进组了,这就算出道啦。这不,叫人给送的谢礼。”

厉扬打量着,心说真稀罕,自打他坐上这位置,除了许尧臣那不开眼的,还真没人送过这档次的礼。

想起许尧臣,厉扬又蓦地想到一件事。

“诶,吴曈,你等会儿。”

吴曈站住了,“啥事儿?”

厉扬锁着眉,仔细地回想,“你说的那小孩,长什么样?”

“瘦瘦高高啊,挺白净,非要说的话,五官有点像臣哥,但没臣哥好看。”吴曈怪纳闷,“咋的了?”

厉扬摇摇手,示意没事——这丢人事他说不出口。

吴曈人精一样,知道是碰着老板了,当即把话头一收,“拿您还有啥吩咐吗?”

“没了,出去吧。”吴曈刚要拉门,又让厉扬叫住,“去订个古老师的私房菜,送到澜庭。”

吴曈一躬身,“得令。”

许尧臣爱吃古老师的私房菜,馋的要命,可自打知道古老师以来,也就吃过两回。这一来,老古脾气怪,不好约,二来他对自己比较抠门,不想把万八千的花吃上,觉得那纯粹是让钱烧着屁股了。

所以吴曈拎着两个保温包过来时候,许尧臣很惊讶。

“臣哥,您趁热吃,别等老板。他有应酬,说晚点儿回来。”吴曈站在门外把东西递进来,“我就不进了,李师傅还在楼下等呢。”

许尧臣简直莫名其妙,他有一个礼拜没见厉扬了,中间还录了一期二十五小时,机器拆了又装,他都替节目组觉得麻烦。而厉扬自打那天把他当枕头睡了一觉后,就开始忙得脚打后脑勺,他具体忙什么,许尧臣不清楚也不关心,反正他赚的每一分钱都与自己无关。

古老师的外带很有特点,保温包里面是竹质的提篮餐盒,相当讲究。

一层层揭开,熏鱼、酱鸭、豆筋烧白菜,酿四宝、棋子烧肉、龙骨杂菌汤,香味满溢,许尧臣忍不住地咽口水。

碗碟摆妥,他刚夹了一块酱鸭,手机响了,到嘴的鸭子愣是没吃进去。视频邀请接通,顾玉琢的大脸盘子霎时占据了整个屏幕,角度非常死亡。

“嘎哈呢?”

“吃饭,”许尧臣镜头一转,“古老师的私房菜。”

“艹!”顾玉琢怪叫一声,“吃独食!你大爷,许尧臣!”

许尧臣把酱鸭往嘴里一塞,“嗯——美味。”

顾玉琢给气成了锤子,天知道,他爱古老师爱得犹如亲爹,只可惜总也约不上。隔着屏幕,二傻子眼里喷出火焰,“姓许的,我开始恨你了。”

许尧臣又喝一口汤,美妙似神仙,“恨厉扬去,干我屁事,他点的。”

顾玉琢牙都要咬碎了,“妈的,你吃独食还秀恩爱,去死吧。”

镜头里的筷子利落地伸向熏鱼,那肉质饱满、勾汁浓郁的鱼肉单看着就能把人给馋死,许尧臣瞟了他兄弟一眼,“怎么地,你要看吃播?”

顾玉琢喊:“你妈的!”

许尧臣把手机仰面朝天,“不看就拜拜。”

“正事儿,我有正事。”顾玉琢叫唤,“我马上到机场了,明能空出一天假,咱俩上永寿寺一趟,请个护身符回来。”

许尧臣觉得他有病,“为啥?”

顾玉琢挤眉弄眼,“见面说,秘密。”

视频挂断,许尧臣饱餐一顿,压根没把顾玉琢要上山请护身符的事往脑子过。

下午,吃得小肚溜圆的许尧臣出门了一趟,跟附近体育馆里打球的小孩蹭打了两场球,出了一身臭汗,又请小朋友们喝了饮料,这才压着帽檐踩着赤红的夕阳溜溜达达回到澜庭。

意外的是,家里电视竟然开着。

客厅没人,找了一圈,在主卧卫生间找着了厉扬。

厉扬刚裹上浴巾,发梢还在往下滴水,浴室里满当当的桃子味儿,甜腻得不行。

许尧臣给他递了块方巾,挺诧异的,“你不是有应酬?”

“对方临时有变,取消了。”厉扬接了方巾擦头发,“你出去了?”

“去体育馆打球了,一群小男孩,打挺爽的。”说着,他一扬手把上衣脱了,“我冲个澡,一身汗。”

厉扬给他让了地方,却没动,看他解裤子的动作停了,眉一扬,“脱你的,又不是没见过。”

许尧臣看了他两秒,把裤带一松,直接连里带外一块儿扯下去了,往脚下一踩,转身进淋浴间了。

玻璃上挂着水珠,雾气氤氲,看人譬如雾里看花。

厉扬隔着那层玻璃看,身上有些燥得慌。

许尧臣没那么事儿逼,说冲个澡,那基本上五分钟就能出来,做不到把自己身上犄角旮旯都搓洗干净。

冲掉了身上蜜桃味儿的沐浴露,他刚要伸手拿浴巾,那扇玻璃门就被人推开了。

狭小的空间,两个大男人挤着,十分局促。

厉扬贴近了他,手掌沿着后脊梁滑到饱满的弧线上。他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下,听着许尧臣的轻哼,低头咬住他被热气染红的下唇,齿尖用力,噙着那点软肉。

许尧臣用舌尖碰他,又被他抵住、纠缠,在潮湿的高温里,体验着几近窒息的吻。

带着薄茧的指腹破开障碍,向着炙热而柔软的领域侵袭。

许尧臣紧皱起眉,脑中忽地掠过一些臆想出来的画面——

那个厉扬新得来的、样貌与他肖似的男孩,敞开身体承欢。男人起伏的、如薄薄的山脊的肩背,他的低喘、汗水,随着不断地进入、探索而愈发强烈,发泄着人类最原始的。

真是好脏。

“嘶——”厉扬吃痛,猛地松开了许尧臣,啐出一口血沫来。被搅了兴致的男人自然不爽,他抹掉嘴角水渍,质问:“又闹什么!”

许尧臣轻喘着,手撑在满是水珠的玻璃上,“不想做,也不想给你口,你非要,就找别人去。”

厉扬胀得发疼,挡着他去路,可隔着半掌距离,也没真强迫许尧臣。他缓了口气,额角青筋都蹦起来,“行,说清楚,我找谁去?”

许尧臣跟他对视,像只被惹怒的猫,浑身都炸了毛,“和我长得……哦不,和你那心肝儿长得像的人,你不是集邮一样集挺多了,哪个不行?”

厉扬任凭他瞪着,半晌,忽地笑了,眼尾都挤出了几条笑纹,“你在圈里混几年了?”

许尧臣烦得撸了把湿发,“关你屁事。”

“七八年了,外头传的闲话你也敢信,”厉扬上前半步,双脚夹住他的,腿跟他湿漉漉地蹭在一块儿,“人是众源机械赵总的亲戚,托我给帮忙,赵总是诚哥的老朋友,我能不帮么?就为这个,跟我闹半个多月了,许尧臣,你挺出息啊。”

要让金主跟个笼子里的金丝雀解释身边的莺莺燕燕,说出去那简直在讲笑话,可厉扬偏偏解释了,许尧臣挺意外的。

他仰着下巴,“够坦荡啊,厉总。可我还是不想做了,没兴致。”

“别怕,我没强上人的癖好,可你也得帮个忙,”厉扬握住了他手腕,“乖,帮忙灭个火。”

折腾一场,俩人澡都白洗了,只好排着队又各自冲一遍,臊眉耷眼地离开了奋战一个多小时的卫生间。

许尧臣很不舒坦,手酸的要命,肚子也唱起空城计——中午古老师的美味早消化一干二净了。

厉扬和他在沙发上坐着看老友记,谁也不想动。许尧臣近来胆大得能上房揭瓦,他把脚往厉总大腿上一搭,“吃什么?”

“中午剩饭有吗?”

“你是真不挑啊,”许尧臣为他老板感到震惊,“剩饭没了,有半颗包菜,你啃吗?”

厉扬往他小腿上抽了一巴掌,啪一声,“不像话。”

许尧臣吃痛,把腿撤回来,拿手机点外卖,“金鼎轩行不行?”

厉扬开始点菜,“酸辣粉,虾饺,芥蓝,再来瓶可乐。”

“毛血旺吃吗?马拉糕,凤爪……来个排骨?”许尧臣边划拉着边往购物车里塞,“竹蔗茅根水吧,可乐杀精,少喝点。”

厉扬看他一眼,“怎么着,你还盼着给我生个孩子不成?”

许尧臣没吱声,下完单才抬起眼皮来勾魂似的拿眼神勾人,嗓子一捏,道:“官人——奴家就是想,也没那功能啊。”

厉扬让他气笑了,一把拉着他脚踝又给腿扥回来,搁自己腿上搭着,“吴曈把去三亚的航班和酒店都订好了,明儿下午走。”

许尧臣没料到他居然真要大热天去三亚,当即就直起腰,拒绝了,“不成,我后天大后天都有通告,去不了。”

厉扬看着他,沉默着,电视里的热闹没能冲散屏幕外的寂寞。他撤回视线,松开了许尧臣,“那行,我让吴曈取消。”

脚踝上的热度骤然消失,许尧臣静如死水的心绪竟随之波动了下,但很快,那波纹就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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