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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放饭的时候,许尧臣刚把外面那层戏服剥下来,喝了口刘铮凉好的胖大海泡菊花,就见周围人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羡慕里透着点祝福,祝福中又裹着些好奇。

他把保温杯往刘铮手里一塞,“都嘎哈呢?”

“粉丝给你准备的生日应援到了,剧组人人有份。“刘铮捧着杯子小声说,“专门给你订的已经放房车里了。”

许尧臣瞥他一眼,“粉丝?”

“准确地说,是厉总以粉丝的名义送来的。当然了,也有真粉丝呐,外面二十来个小姑娘等着祝你生日快乐呢。”刘铮觑着他脸色,小心翼翼的,“哥,往年都是这样,也不是今年才搞特殊的。”

“我知道,”许尧臣把脱下来的大袍子递给服装助理,“粉丝在哪儿呢?”

刘铮松了口气,“都围房车那边了,鲜花、蛋糕,都给你备好啦。”

现场负责人布置好以后,多角度拍了十几张照片给吴曈发了过去,吴曈收着,立马给他老板看。

厉扬翻了翻照片,可有可无地点评了两句,最后想起什么来,屈指一敲大内总管的脑壳,“让你查的资料呢?”

吴曈很谨慎地问:“您说的哪个项目?”

狗皇帝险些一脚给他踹下车,“许尧臣。”

“这个……”吴曈显得有些为难,打开了手机文档递过去,“我查到的和履历上的大差不差,根据以往经验,一般太干净的那十有是被盖了一层。”

厉扬的视线落在文档上,“说说吧。”

吴曈斟酌了下,道:“高中三年问题不大,托人联系了当时学校,确实有这个人,但十六岁之前有些说不清楚。按档案找过去,当地给的反馈很简单,简单到等于啥都没说。后来辗转找到了他们那届一个退休教师,可他说时间长了也不知道教没教过,没印象,就帮忙翻出来一张毕业照,问题是那张照片上并没‘许尧臣’这名字——就是这张。”

照片上是一群青春活力的小屁孩,大概三十来人,过塑的照片背后用烫金字印著名字。吴曈手机上翻拍的图略反光,但只要识字的都能认出来,这三十多个人名里,甚至连许姓都没有。

厉扬手指在屏幕上划过去,“怎么没早说?”

“就这么点东西,哪敢跟您汇报啊。”吴曈怪惭愧的,“我也是没料到,这么简单个事居然在当地碰上了挺大阻力。”

“什么阻力?”厉扬问。

“主要是户籍这一块儿,不过也没辙,现在程序都规范化了,确实不容易查。”

吴曈是个机灵老道的人,没谱的事他不敢在老板跟前胡说,有谱的事他也不会说满,凡事总留一线余地。

许尧臣的情况他没早提,一来的确是手里掌握的不多,要按他老板的习惯,非得给他损个狗血淋头不可,二来,他直觉这后面还有什么事,一时摸不准,也不敢主动先汇报。

厉扬沉默了片刻,脑海中翻涌起曾经被他几度摁下去的那个疯狂的、不着调的想法,“再去走访一遍方程在东湖读书时候的教职工、同学,说不准你在许尧臣这儿碰的壁,就有答案了。”

吴曈从副驾上扭过来,没来及掩住自己看精神病的眼神,“……小方先生?”

狗皇帝像个没感情的机器狗,“让你办事,没让你反问我。”

“甭一样样问我了,你安排吧。”许尧臣在房车上翘着二郎腿看剧本,发套前的刘海上夹着半指长的细夹,“送来的零嘴都留着,礼物一概退回去。找辆车,按人头点好,把孩子们哪来的送回哪去。一个个的,不去读书跑这来瞎耽误工夫。”

刘铮怀里抱着俩三只松鼠的大礼包,“哥,你怎么跟个教导主任似的。”

许尧臣情绪不高地从边上盘里抓葡萄吃,“我乐意。”

刘铮乖巧地不敢呲屁了。每年到这一天,许尧臣就不怎么爽,但他一般不拿外人撒气,碰上剧组和粉丝要给他庆生那就庆,庆完了,私底下对着陈妙妙和刘铮就把什么都挂脸上,所以他俩一般也不惹他。

“周余呢?”

刘铮正要开门,忽然听见后面许尧臣问了这么一句。他手扶着门,描述了下当时的情形,“原本叫我过去说要给你个生日惊喜,结果话没讲完,接了个电话就火烧屁股一样跑了。”

“是么,”许尧臣又塞了一颗葡萄进嘴里,咕哝道,“还真让他说中了。”

门开了一条缝,外面嘈杂,刘铮没听清他说什么,但看样子也不是有话要嘱咐他,于是一推门,下车干活去了。

一天戏连上个大夜,全组都累得不想废话。

孙安良状态不好,跟许尧臣一场对峙的戏,愣是反复拍了十多次都过不了。

刘导坐监视器后面揉了把散乱的头发,喊了卡。年轻的导演两只眼睛缠着蛛网一样的血丝,眼眶熬得青黑,可精神头却还足,一嗓子吆喝出去,声如洪钟,“安良,你等等,等等。”

刘宏过去,搭了孙安良的肩,把他引到后面湖边,小声地讲戏。

许尧臣接了刘铮递来的保温杯,就听对方小声问:“孙哥这是咋的了?”

“好像是前一个综艺,新一期刚播,网上舆论风向不大好。”

“哦!”刘铮一拍脑门,“是不是一群人唱歌那个,大部分都是过气……”他赶忙一捂嘴,“我错了,哥。”

许尧臣把杯子塞他手里,往后面瞧了一眼,“没说错。节目组就靠这噱头吸引人的——当年红极一时的选秀宠儿们,现在都过得怎么样了。既然进了这个圈子,就得习惯它的规则,拗着是没用的。”

刘铮悄悄看了眼湖边的二人,心想:没有人是不想红的,所以孙安良身上充满了矛盾。

他看上去与世无争,身上带着历尽了千帆的成熟稳重。可他却又被网络上的非议轻易地伤害了——一个不在乎的人,是不会被伤害的。

许尧臣拍一拍他肩,“去把你下午煲的汤热上,待会儿收工了给孙哥装一盒。”

刘铮脑子里莫名其妙的联想被打断了,他抱着保温杯,应道:“成,这就去。”

孙安良被刘宏点拨了几句,又摁着跟他对了对戏,这才说让他歇会儿,琢磨琢磨。

他一个人在湖边坐着,化妆师给补了补粉,等都忙活完,许尧臣才过去,卷起宽大的袍子在他旁边蹲下了,“安良哥,网上那些人说什么其实不重要。”

孙安良扭头看他,手里夹的烟没抽,烟灰烧断,掉在了湿烂的泥里,“他们说我当年就一废物,现在混了影视圈,还是一废物。”湖面上的反光落在年轻人漂亮的眼睛里,孙安良羡慕他,“你不一样,尧臣,你还有机会。”

他也不过才二十八岁,可他说这样的话,让许尧臣有种他已经垂垂老矣的错觉。

没有机会了。

孙安良是这么想的。

——所以得搏,每一个送到手边的可能性都得抓住,否则就是沉底的泥沙,大环境里的牺牲品。

他很嘬了一口烟,要吐尽郁结似的喷出来,最后把没抽完的烟屁股往泥了一插,对许尧臣说:“走,把这场戏过了去。”

许尧臣慢了他半步,看一眼地上的烟头,被突如其来的疑惑绊了下脚。他觉得孙安良这一出来得突然,跟那个帮他解围跟他聊音乐的潇洒男人判若两人。

可人本来就是多面性的,谁都有被情绪主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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