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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尧臣一大早就在楼下餐厅见着了周余。

这位交际花已经和来宣传的主创们混熟了,见着他,也没过分热情,只亲厚地打了个招呼。

许尧臣全当睁眼瞎,绕开他径直去前面跟林昊组了一桌。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聊到一半,林昊吃差不多了,一抹嘴,把手机拿出来,点到微博递给许尧臣,说:“这我一个小号,没事儿看点圈里八卦。”他往周余那边觑了眼,才在手机屏上一翻,“哥,是昨晚上不?”

——爆料里的照片,说糊不糊,说清晰也不够清晰,正是周余在电梯间堵住许尧臣的时候,恰能看出两人正勾肩搭背,可脑补一段暧昧故事。

角度选的好,周余一双桃花眼蕴着情,许尧臣帽檐压着,什么也瞧不清。

这则短微博讲的有意思,明着说的是现如今脸好看的都能左右逢源,暗指许尧臣攀上周余,旧爱新欢,一枝更比一枝高。

“是。”许尧臣将手机推回去,没在上面乱翻,问林昊,“狗仔拍的?”

“依我看,不像。这不写着,据知情人士透露……狗屁知情人士,这种角度,一看就知道是特意偷拍,自己安排的人,”林昊声音压低了,“得小心点儿那姓周的,不是好东西。”

许尧臣一时没答。

周余当然是个坏胚,只是他和林昊并不多熟,在剧组时也就是普通同事,如今两年多未曾碰面,他这一番话,算不上交浅言深,却也不合圈里一般情形下的交往规则。

林昊收了手机,已经打算起身了,“哥,你不用多想,我能多这一句嘴,纯粹因为我师哥,孙安良。”他表情透出狠来,几乎是从嗓子眼里磨出来的声,“他们姓周这一家子,都是畜生。”

许尧臣挺意外,看了林昊一眼,没吱声。林昊大约也意识到失态,面色稍缓,道:“混咱们这行的,歪的斜的,最好躲着。”

他说完就插着兜走了,专门挑着离周余八丈远的小道,像躲苍蝇一样,眼不见为净。

要不人人都说娱乐是个圈呢,许尧臣想,李跃、林昊,居然都和孙安良有些交情。

——孙安良确实是个好人,传统意义上的,老好人。

一天的马不停蹄开始,主创们谁也顾不上周余这个编外人员了。

周余也不凑太近讨嫌,只在休息时候冒个头,给许尧臣递口热乎水,拿块精细的点心。

他做的不很出格,无心人瞧见也没什么,可落有心人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许尧臣抽空子出去给刘铮回电话,刘铮在那边问他陈总给买的穿衣镜怎么办,说整个是亮银色,四周围像凝固的水流又像融化的金属,非常艺术,和许尧臣租的房子格格不入。

许尧臣让他随便放,毕竟还有两把中古塑料椅在路上,等齐活了再安置。

挂断电话,他从剧场避风的平台拐角绕出来,没走两步,就听旁边有人议论——

“……热脸贴冷屁股倒贴得挺起劲,我看许尧臣一口水都没喝他的,也够端着了。”

“得了吧。本来也不是多清高的人,我听说从前就钓着一个了,这兴许是分了?要不小周总哪至于这么巴巴地。”

“欲擒故纵?那不得不说,比我们女人都有手段。”

“可不,就说了,混娱乐圈的没一个省油灯。”

“啧,人不可貌相。”

许尧臣没往外走,愣是听全了这墙角,等二人抽完烟走远,才绕出来。他抬手扇了扇未散的烟气,方才听来的那几分恼,随着这动作,一起散了。

——混在这样的圈子里,不叫人评头论足是不大现实的,只是有些是隔着网线,有些是直白地戳到鼻子前。

而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无人关心,也不重要。

又走两步,抵达另一个拐角前,林昊的声音传过来。

他说:“跟许哥讲了,他都明白。”

对方又说了什么,林昊这边只简单应了几声。

——尴尬是真尴尬。谁能料到这小小一个平台,只两个角三面墙,竟然活活挤了三波人,人气是够旺的。

可巧林昊就站在平台唯一一道没上锁的进出口旁,许尧臣这时候要一腿迈过去,就等于直接告诉林昊:小子,你虽然是在背后嘀咕我,但不幸,我真的在你背后。

那得多吓人。

“我看周余也是一时兴起,不会当真。师哥,你不用操心许哥,他挺老道,大约是真看不上姓周的。”林昊开始拿鞋底蹭地,兹拉兹拉的,“周崇春比周余可不是东西……你都是个泥菩萨了,还有功夫惦记外人,可真行。”

许尧臣背靠着墙,说不上来的,很轻地叹了口气。

“……那成,你保重。”

旁边打火机一声轻响,林昊点了支烟。

许尧臣与他分别站在西、南两堵墙后,各揣想法,耗掉了一颗烟的功夫。

下午活动按部就班,在七点前结束了。

主创们在机场道别,为工作相聚,又为生活各奔东西。

许尧臣登机前收到刘铮消息,说他和邹叔准时到,带着煲好的老鸭汤,两小时后包管喝上热乎的。

人都散了,周余才贴上来,也不怕讨嫌,挨着许尧臣坐了,手里捧一本书,是伊坂幸太郎的《金色梦乡》。

“作为解闷的故事书尚可,往深了一想,有一些人物逻辑稍显缺失。前半部分节奏慢得人犯困,二百页以后才能打起精神。”周余自说自话,用书脊碰许尧臣的手,“你读过吗?”

“没有,”许尧臣低着头看手机,“我文盲。”

“那我给你讲这故事,我看看啊——”他抬手瞧一眼表,“正好,等飞机落地,故事就讲完了。”

周余也不知哪来的这种没有脸精神,居然真就在许尧臣耳朵边叨叨了两个小时,不知疲倦的苍蝇一样。

待飞机抵达,许尧臣扣上帽子口罩,拎着随身行李就往外走,视周余如无物。而小周总却根本不当回事,仿佛许尧臣就是游戏中的一个困难关卡,一次次碰壁后反倒让他胜负欲烧穿了天灵盖。

出口,有零星粉丝接机,周余识趣,不远不近缀在后面,没往前凑。

有小姑娘给许尧臣递了一只半人高的姆明,又有小伙子给他塞了一副手套。拢共七八个人,合照、签名,忙活完了他才找着早就跟在一边的刘铮。

刘铮过来帮着拉行李,一行人下了地库,走到车道前,邹叔已经把车开过来了。

粉丝们也不再跟,挥挥手,目送许尧臣上车。

而后面周余刚要上前,却冷不丁被一位横空出世的女士给摁住了脖子。

——这位女士踩着一双恨天高,盘靓条顺,举手投足间很是雷厉风行。她揪住了周余,扫一眼已经离开的粉丝,冲许尧臣道:“对不住啊小许,我弟这兔崽子净给你添乱了。”

许尧臣满脑门纳闷,却也只得顺着女壮士的话一点头,算打过招呼也表态了。

车门合上,迅速消失的缝隙里,许尧臣就看那成天甩着大尾巴的小周总彻底怂成一坨,在女壮士的铁手下连连告饶,什么派头都没了,倒真从里到外都像个一事无成的二世祖了。

邹阿立车开得平稳,刘铮在一旁已经给许尧臣揭开了保温罐的盖子,老鸭汤的香气一下子漫出来,给许尧臣肚子勾得饿了。

他喝着汤,就听刘铮跟他嘀咕:“小周总可真是贼心不死。嘿,这下舒服了,让命运掐住了咽喉。”

许尧臣搁下勺子,“你认识掐他那位?”

“仅限耳闻。”刘铮小眉毛一挑,“他们老周家可有故事了。与孙老师有瓜葛的叫周崇春——别看岁数大,却不是婚生子。周余和方才那位周昴,才是同一娘胎。神的是,周余下面又有一弟一妹,据传母亲是老周总七八年前才娶进门的新夫人。”

仿佛是旧时那些夹缠不清的老封建搬来了新社会,且个顶个地滋润,如同苟且在阴凉地的蛀虫。

将近十一点,许尧臣那物流中转站一般的公寓又离得近,一罐汤尚未下肚,车已经到了。

许尧臣没让刘铮往里送,叫他和邹叔早回。

——转天没通告,大伙都能捞个休息。

他拖着箱子,箱子上卡着姆明,乘电梯到二层,门开,些微的光透出来,映亮了门前一道挺拔的身影。

许尧臣一颗完好的心脏蓦地向下坠,嗵一声,干脆在瞧不见底的深渊里摔成了碎末。

胸腔里好像都空了,抽干了,喘不上气来。

他没料到,不请自来的狗皇帝竟有这般功力,不发一言便能叫他溃不成军。

——也是,连伪装都没了,可不就剩下狼狈了么。

“电梯里好玩吗?”厉扬探手一挡,压住了要合的电梯门,“怎么,都不舍得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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