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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舆论如同一锅沸水翻腾的时候,许尧臣和顾玉琢录的那三天两夜的《开张了!菜市场》也跟着开播了。

顾玉琢属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综艺一播,他前脚营业,后脚就艾特许尧臣,发了个他录的小视频。

这货拿个毛茸茸的麦,对着镜头唱:“我的好兄弟,心里的苦你对我说,前方大路一起走,哪怕是河也一起过,苦点累点又能算什么——”

同一首歌,同一个二百五。

许尧臣真是服了。

一个视频就是表态,不管是福是祸,这是兄弟的态度,等于上了一条船。纵观整个娱乐圈,他是独一份了。

于是就炸了一窝水蜜桃,超话里二踢脚齐鸣,并跑到果粒橙去挑衅。

雪坡上风大,呼呼地吹,厉扬从上面滑下来,一个急刹停他旁边,隔着厚实的滑雪服,怼他一下,“愣什么,一会儿上面下来人再把你给铲下去。”

“喏。”许尧臣把手机伸他雪镜前面,“看看。”

厉扬把雪镜推上去,又把视频播了一遍。

“还行,挺讲义气。”

看完,他给了句评价,脸上瞧着没什么情绪。

“没了?”

“你想听什么?”

许尧臣想想,“沉着超话都疯了,可热闹了。”

“年轻人都喜欢热闹。”厉扬没当回事,又把雪镜卡回来,同时缴了他的手机,“走了,这儿风太大。”

他们俩临时起意来滑雪,开车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雪场,结果刚滑不到一小时,狗皇帝嫌风大了。

厉扬用的单板,充分显示出他当街溜子时期的运动细胞,在软硬适度的雪道上飞得那叫一个畅快。

——工作日,来滑雪的人不多,雪道上很清净,空荡荡的足够他们俩折腾。

许尧臣踩着双板,控着速度,跟在后面。

他很乐意欣赏厉扬这种无所顾忌的姿态,恣意、潇洒,不拘束。平时他被困在西装革履的壳子里,对外做什么都得先过一遍脑子,把沉稳放在第一位上,活得假模假式,看着就累。

还能干点什么呢?

许尧臣想,开春了,可以去河堤上放风筝了。

小时候他爱放风筝,可惜谁都没时间陪他。后来有厉扬了,才终于能在细绒绒的草地上疯跑,感受风呼呼地擦过脸颊,将风筝高高地托起。

很自由。

从雪道上下来,厉扬拽着许尧臣去吃饭。

饭是在雪场餐厅吃的。落地窗外就是雪道,西坠的日头给雪面铺了一层金红色,有种静谧的美丽。

“真漂亮。”

吃着咖喱鸡块饭,许尧臣由衷地感慨。

厉扬的视线却只停在他脸上,“待会儿还滑吗?”

“自己不想滑,就想看你在雪上飞,刷刷的。”

厉扬摸摸他头,“那就带你一起飞。”

许尧臣的工作暂停了,是他自己的意思。

陈妙妙也没反对,说找过来的代言和剧本他先掂量着看,等这阵子风波过了再说。

不管从哪方面讲,许尧臣都是真的出名了。

知道、不知道他的人,现在都或主动或被动地听说了这个小明星。

程艾的儿子。

——影后的儿子,在娱乐圈混了七八年才有起色。

实乃废物。

可也有不同论调,说影后归影后,一来她早就息影,人脉大不如前,二来许尧臣靠自己拼搏,不靠爹妈铺路怎么还成耻辱了?合着现在没后台没背景的人都不配活着了是么?

这一席话引起广大社畜的共鸣,都是凭自己一双手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年轻人,没理由不挺勤劳奋斗的人一把。

于是两方骂战火热,一时没能分出伯仲。

紧接着,又有人拿当年方远欠债的事出来跳,说这不就是老赖儿子么,怎么,十几年前的老赖就不是老赖了?

可惜没等这言论散出去,早气疯了的粉丝就把公司联合当年“债主”的声明甩在了他们脸上——

债务人方远于二〇〇九年三月十二日所借款项,本金及利息合计人民币叁仟柒佰伍拾捌万陆仟陆佰伍拾叁圆零肆角叁分(人民币3758665343元)已清偿,债权人:李天涯。

白纸黑字有公章的东西,谁也不能说是造假。一贯喜欢起哄架秧子的人只好偃旗息鼓,调转枪口到影后头上,说程艾前夫刚死便再嫁,自私自利,不是个东西。且母子关系淡如稀米汤,现在眼见利益不保才出来扮爱子情深,真是好演技。

猎猎的风卷走了黑夜零星的云,把下弦月放了出来。

天空很清,月光很亮。

雪很白,雪上的人很飒。

许尧臣很开心。

方才看完的网上那些狗屁话全散在了风里。

他脱了一双雪板,从那一点点高度无所顾忌地冲下去,喊着哥哥,一下砸进厉扬的怀抱里。

他接着他,遭不住这冲击,顺着惯性一起滚倒在道旁厚厚的雪中。

许尧臣压在他身上,笑嘻嘻的,灯光、月光,通通碎在他一双眸子里,让他神采奕奕。

“回家吧。”他亲亲厉扬,光明正大的,在亮堂堂的地方,“我想吃你煮的牛肉汤了。热乎乎的,暖胃。”

厉扬隔着厚实的滑雪服搂他,回他一个啵,在微凉鼻尖上,“知道你馋,出门时候已经把肉化上了。”起身拉他,“走,回家。”

他们踏上归程。

开夜车,在高速上,两个人坐在同一个车厢里,有种难以细述的亲近。

许尧臣绷不住笑,傻乐。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他以为这辈子的结局就是一个孤寡老头守着澡堂子直到闭眼了,可没料到一直耍弄他的命运竟给了他馈赠。

抽空该去上柱香啊。

——就去上回的永寿寺吧,还挺热闹的,顺便能爬爬山。

他正跑神,电话响了,爽歪歪的遐想被打断,低头一看,是个有点眼熟的陌生号码。

“喂?”

“是我。”那边顿了一下,“季莎。”

“听出来了。”季莎的嗓音还是挺有辨识度的,脆里带点沙哑,过耳难忘。

“我要带他们俩回波士顿了。”她道,“跟你说一声。”

许尧臣脑子一时有些懵,差点问“谁们俩”。

“这就回去了吗?”

季莎笑了,“巡展结束了,我归心似箭——其实,你要实在想不出来要说什么,那就祝我们旅途愉快吧。”

许尧臣说:“你的画我很喜欢,多谢。”

“当年我经历的,虽然远比不上你的痛苦,但人的感知是相通的。我垂死挣扎的时候看到了我的光,相信你也已经找到了你的归宿。”她在吵嚷的环境音里平静地叙述着,“程艾认为她已经做了作为一个母亲能为你做的所有,对她这种想法我不予置评。但网络上对她的攻击她也难得地选择了无视,其实对我们来说,已经是个不错的结局了。”她轻轻地吐息,“希望你未来一切顺利。”

许尧臣看着前方笔直的公路,道:“你也是。”

挂断电话,许尧臣转头看着厉扬,“程艾他们要走了。”

“没能去送机,遗憾吗?”

许尧臣一耸肩,挺无所谓,“如果她后半生能过得踏实顺心,那就算这辈子不见面了,我也没什么遗憾。”

程艾会对流言蜚语的攻击无视吗?

以许尧臣对她的了解,恐怕不会。

要离开这片土地了,她对亲生儿子连句简单的道别都没有,这就是她的表态。

但她还是跟着季广茂和季莎走了,大约也是一种妥协,向她生命中仅剩的这几个,与她有关的人。

他们十二点半才回到澜庭。

明明疯玩了一天,可谁都不困,精神得像俩卖艺耍猴的。

厉扬把袖子一卷,洗好牛肉直接下锅,打算凌晨吃顿热乎的。

许尧臣趿拉着拖鞋在厨房转,觉得没意思了,又从冰箱里摸出来冰淇淋,坐中岛边上开始挖棉花糖吃。

平板在他脸前支着,正播《开张了!菜市场》。

——视频是厉扬刚开的,说要看许尧臣在节目里表现怎么样。

肉汤关了小火,厉扬凑过来,挤着他坐,捧一杯枸杞菊花茶,让许尧臣一口凉一口热,朋克养生。

节目结束了一串赞助和旁白说明,画面一切,是他们从机场到酒店的画面。

等他们进酒店,分配完房间,弹幕开始疯魔。

-二刷的水蜜桃来了

-看完小顾微博直接四刷

-三刷

-听说有人公费谈恋爱,我来看看

-水蜜桃们信我,每一帧都是糖

屏幕里,许尧臣和顾玉琢开始友好互动,你给我一下子,我给你一脚。

-我做错了什么,看个下饭综艺而已,为什么要被你们秀恩爱

-小情侣之间的乐趣罢了

-一个综艺使我垂直入坑

“好了,别吃了。”

许尧臣在视频播到他和顾玉琢啃猪蹄的时候,他失去了手里的冰淇淋,被塞了一杯白开水。他冲着玻璃杯瞪眼,“你是不是为了猪蹄报复我?”

厉扬呼噜一把他头发毛,“想多了,来,接着看。”

接下来就是顾玉琢显摆沐浴露了,引来一片求品牌的弹幕,还有人建议顾玉琢直播带货的,刷得整整齐齐。只有个别的人产生了疑问,说小情侣之间还能不知道对方用什么沐浴露?你们磕cp小心别崩着牙。

许尧臣瞅着弹幕,没心没肝地乐。厉扬起来去看了眼锅,回来给他拿了两个果冻,白桃和番石榴味。

两人就继续看,看到他喊顾玉琢起床,弹幕又是一片尖叫滑过。

厉扬往许尧臣嘴里填了勺果冻,说:“你们是打算气死陆南川吧。”

许尧臣转头看他,“你不气?”

厉扬说:“我起码有个果粒橙,陆南川那个‘咕噜’,已经是荒草园了。”

许尧臣感到困惑,“所以你们俩建超话是为了掰头?”

厉扬又给他填了一勺果冻,没答。

视频继续走进度条,眼见到了几个人下地的时刻。

一干活,洋相百出。

厉扬点评许尧臣和顾玉琢两个手比脚笨的,说他们俩还如从小娇生惯养的杜樟干活利索,白瞎了二位粉丝的热情。

-孙安良能不往沉着里挤么,刷什么存在感

-cp粉滚远点,别给良哥拉郎,恶心

-装什么小白兔,不是你家在微博舞相爱相杀的时候了

-也就是我们臣,佛系,换个别人不给你撕碎

-粉丝一天天有完没完,看个综艺也不消停

-烦死了,谁在乎你们哥哥,一个都不认识

-水蜜桃们,我们安静磕。毒唯们,是时候团结对外了

肉香溢了满屋,火焰轰着砂锅,比平板上一串串的弹幕热闹多了。

许尧臣被这种烟火气拢着,舒服得眯起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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