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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走吗喵?”
“我是一名军人。”
这段充满不舍的对话,发生在沈诚与猫猫夫妻俩的房间内。
彼时,猫猫正以人形蹲在地上,两只小手紧紧地抓着一条行李包背带,不想让它被它的主人带走。
而沈诚则站在猫猫对面,手中抓着背包另一条背带,将其半提起来,居高凌下,却眼含无奈地凝视着舍不得自己离开的妻子。
这副情景似曾相识。
以前,沈诚每回出任务的时候,这场景都得在家里上演一朝,这回也同样。
他接到了一项重要任务,需要带队出去完成任务,且此次任务比较复杂,会很耗时,可能此行一去,少则三个月,长则一年,都回不来。
也难怪猫猫反应这么大。
以前沈诚虽说也会出去出很久的任务,但都没像这次一样这么久。
猫猫根本无法想象,一年都见不着沈诚的面是什么情景。
她离不开他,只想让他留下。
可当沈诚说出‘我是一名军人’这句话时,猫猫却突然卸了力道,任由背包被沈诚拿走。
到底也在军区生活了这么久。
再怎么迟钝呆傻,猫猫也是知道‘军人’这两个字的含义代表着什么,也更知道它对于沈诚的意义有多么重要。
那是他用生命去为之奋斗与信仰的存在。
所以当他将那句话说出口的时候,猫猫就知道自己没法再去阻止他了,只能自己孤独地蹲在地板上,将小身子团成一颗球,委屈巴巴地直掉眼泪。
没想到妻子会突然哭起来,沈诚不禁有些慌了神。
“别哭……”
他连忙将收拾好的背包搁在床上,自己也跟着蹲下身,抬手试着想拭去妻子脸上的泪痕。
猫猫躲了一下,没躲开,也就随着他去了。
自己一只喵继续委屈地哭成球。
“不哭了好吗?我给你小鱼干吃?”
“不……不要小鱼干喵。”猫猫瘪嘴,眼泪掉得更凶。
居然连猫猫最爱的小鱼干都不顶用了!
沈诚不禁感到有些棘手,也是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这次猫猫对他的不舍与留恋,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浓重。
可惜不论是这一次,还是以前的每一次。
他都无法被她所挽留。
突然嘴笨的沈诚在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能跟着猫猫一起蹲在地上,陪着她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他双脚都蹲麻到没知觉了,猫猫才一下子止住了哭声。
为什么是一下子?
因为崽崽们醒了,要喝奶,在咪呜咪呜地叫着找妈妈呢。
抹抹糊了满脸的眼泪,猫猫想爬起来去看看崽崽们,可同样蹲麻的双腿不停使唤,让她一下子往地上栽倒。
沈诚见状,忙伸手去扶她。
结果却忘记了自己正处于同样的窘状,最后的结果是夫妻俩跟被保龄球打翻的瓶子似的,纷纷侧翻倒在地上。
“哈……”
这画面太搞笑了,而且难得见到沈诚这副窘样,本来还哭得稀里哗啦的猫猫没忍住,喉间哼出了一声笑。
这一笑就一发不可收拾:“哈哈哈……”
她干脆放任自己躺倒在地上,无所顾忌地笑了个尽兴,而作为被嘲笑的人,沈诚神情间却不见着恼,反而变得极为温柔宠溺。
任由自家小妻子在那笑个不停。
笑了总比哭着好。
他想。
本来还有心再逗着妻子多笑一笑,可惜才两个多月大的崽崽们并不能体谅父母间的幼稚趣味,久等不到妈妈来喂奶的橘子肚子很饿,第一个响亮地嚎哭起来。
他的哭声惊动了旁边的妹妹。
紧接着一道比较细弱些的哭声也跟着响起。
两孩子跟唱二重奏似地,每回哭都得哭一起去,简直是双倍的魔音灌脑。
嗯,在亲妈耳中的魔音。
他们奶奶可不这么想。
“叩叩叩……”放门外的敲门声响起,紧接着是红秀娟焦急的喊声:“怎么了怎么了?孩子们怎么哭了?”
“妈,没事,他们就是饿了。”
躺这一小会儿,沈诚腿麻症状缓解很多,他连忙一个翻身站起,然后去扶着地上的猫猫起来,让她坐在床边,自己则去将两只扯着小嗓子嚎得惊天动地的小崽子抱过来,好让他们妈妈给喂奶。
有了奶喝,饥饿的小肚肚被安抚了。
崽崽们立马安静下来。
橘子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四处乱看,像是在观察着这个对他而言还很陌生的世界,而煤球儿则只专注看她妈妈。
那眼神,像是能从妈妈脸上看出一朵花儿来似的。
猫猫被女儿的目光吸引注意力,不禁好笑地从身后探出尾巴,拿尾巴尖上的毛毛轻轻挠了挠她的小脸蛋,逗她玩:“煤球儿喵。”
煤球儿被妈妈的尾巴尖挠得脸颊痒痒地,不禁伸手去抓,理所当然地扑了个空。
躲开女儿小手的尾巴又绕了小半个圈,去逗儿子。
橘子感应可比他妹妹迅速多了。
尾巴一过去,还没挠到他的圆乎乎的小肉脸,就被一只小肉手拦截开。
可惜,小肉手太短,也没能够着调皮的尾巴。
尾巴就这么来回地逗,惹得两个孩子不断回屋小手手,橘子被惹急了,甚至气到连饭都不吃了,一心去抓逗弄小宝宝的坏尾巴。
“喵喵。”
目睹全程的沈诚及时开口提醒:“不要在崽崽们喝奶的时候逗他们玩儿。”
“好嘛喵。”
跟崽崽们玩耍(玩崽崽)的乐趣被打断,猫猫收起尾巴,假装自己很认真地在奶孩子。
小猫咪一直都很乖呀。
抬起手表看了眼时间,又抬眼扫了妻子一眼,目光最后落在两个孩子们身上,沈诚没让自己犹豫太久,理智又果断道:“我该走了。”
猫猫动作一顿,抬头就又是一副泪眼汪汪的可怜模样。
“你要早点回来喵。”
除了这句话,她也说不出别的。
“好,我尽量赶在孩子们周岁宴之前回来。”
沈诚俯下身,单手抓起刚才搁在床沿的背包背上,抬起的手臂微微扯开了领口,露出脖颈上挂着的一小节红绳。
那是猫猫送给沈诚的定情信物。
还是小气猫猫忍痛用大宝贝的一片叶子做的,被沈诚很珍惜地一直戴到现在。
凝视着那片被衣物遮挡了大半,只剩一点点碧绿叶梗露在外面的叶子,猫猫眨眨眼,将喝完奶的橘子搁在床上,腾出一只手来扯住沈诚的衣袖。
拉了拉,示意他再次俯下身。
沈诚会意,单手捧住妻子娇美的侧脸,低头亲了亲她的粉唇,温柔低语:“等我回来。”
“不等喵。”
猫猫将吃饱的煤球儿也放下,自己变回猫形,三两下就蹦哒到了床内侧,拿屁股怼着沈诚,揣着手手趴下,团成一颗大号毛球,像是以往每一次闹小脾气时的模样。
可惜沈诚没时间了,这次没办法像以往一样再去耐心地哄她,只能匆匆跟她与两个孩子道别后,就离开了。
“咔嚓……”
房间门被打开,从门缝外传来沈诚与红秀娟的交谈声。
猫猫竖起三角耳。
“这就要走了?”
“嗯,妈,喵喵跟孩子们就拜托您了。”
“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他们,你也安心去做任务,不用太担心家里。”
“嗯,谢谢您。”
短暂的交谈之后,是一阵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直到那阵熟悉的脚步声即将消失时,猫猫还是绷不住,猛地一下跳起,飞奔着跑到客厅大门外,冲着那道已经走到楼道口的背影大喊。
“喵呜!”
沈诚听见了,转头,笑着对猫猫挥挥手,道别。
“咳咳……”
临清竹走到猫猫的办公桌前,双手环胸,优雅地斜靠在桌上,装模作样地轻咳一声,以此引起某只正在发呆的小猫妖的注意力。
“喵?”有事?
猫猫疑惑抬头。
“恕我直言。”临清竹张开他那张分外讨妖厌的嘴,说:“你家男人只是去出个任务而已,又不是去死,你实在不必每天摆出这副丧……哎哟!好危险啊!”
话还没说完,嘴贱的竹妖差点被暴躁的猫妖一爪子分成好几节。
吓得他连连后退,看似很狼狈,实则轻轻松松地躲开迎面而来的数道锋利爪风。
“都当妈的妖了,性格平和点,别总这么暴躁,对教育孩子可不好哦。”
“你再说话我就真打你了喵!”
猫猫亮出利爪,眼眸也紧跟着变成危险的竖瞳,满脸威胁。
她超凶的!
不是像崽崽们那样毫无威胁力的奶凶,是真的很凶哦!
怕猫猫真的恼羞成怒,暴起拿竹子磨爪子,临清竹强行忍住涌到嘴边的笑意:“……”
并没有被吓到,谢谢。
虽说临清竹嘴很臭,但不可否认地是,被他这么一打岔,猫猫刚刚忧愁的情绪散去了不少。
她本能想抬后腿,刚举了一下脚,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人形,只能换成拿手去挠挠左边侧耳。
这边的耳朵有点发麻。
不是那种生理上的麻,而是一种源于心头上的,不太安稳的麻痒感。
自从沈诚去出任务到现在,都已经过去半个月了,猫猫还是天天都感觉耳朵有点不舒服,连带着整个人在上班时状态都不怎么对劲。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有点不祥的预感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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