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抵在了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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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理寺,沈长空等了许久都不见人来,直到成风从酒楼回来,他都还没用上膳。
将那歹徒捉获,成风心情本十分愉悦,再加之这几日沈长空情场得意,成风的日子好过了不少。
可他今日刚回来便见他家将军独自坐在桌案前,一脸郁色。
这是又同公主闹别扭了?
成风默默在心中否认,昨日俩人还黏糊得不行,绝无可能!
那是怎么回事……
突然想起,因着上午审那歹徒晚了些,成风出去时也不算早了,走时将军问了一句:她可来过?
难不成,公主根本就没来!
成风欲哭无泪,这还有整整一个下午,总不能叫他就这么饿着罢。可也不能明说,否则岂不是下了他的面子。
斟酌了下措辞,成风才走上前去,极为自然地道:“将军要不要再吃些?咱们下午还有许多事。”
“不必,”沈长空冷冷道,“饱了。”
气饱了。
就这般一直到第二日褚沅瑾都没有来,然大理寺这几日事务繁忙,沈长空这个大理寺卿着实走不开。
那几年在辽东的时候,他轻易是见不着她的,可有时候受不住,实在想得厉害,便一人连夜策马回来,也只能在暗处偷偷看那么一眼。
或是潜入她寝房,帮人掖一掖被角,总归褚沅瑾本人是不知道的。
他揉了揉眉心,人果真是食髓知味,从前那般漫长没有盼头的时日都能忍得,现下只是三两日却是一点儿都忍不得了。
可褚沅瑾怎么就能说放就放?
从前是,现在看来,也没变什么。
许她只是太累了,身体不适……
——
这日褚沅瑾从晌午便开始收拾打扮,她挑了条大红襦裙,一头乌发盘起,金钗玉步摇,顾盼生姿。
是十日前林秋白邀约的那场夜宴,一群人斗个诗猜个曲什么的,褚沅瑾已经许久没参加过这类活动了。
想到算上今日已经连着三天没去找沈长空了,褚沅瑾心里还有点小愧疚,可这点儿愧疚远不如她想出去玩的心来得猛烈,很快便消失不说,她甚至有些担心沈长空今日会出来坏她好事。
毕竟都三日了,指定把他给想死了。
还挺沉得住气,竟然没来找她。想到这儿,褚沅瑾更加心安理得了,他都没主动过来过,自个儿凭什么每回都找他!
三日算什么,三十日都不为过!
话虽如此,可她还是跑到桌案前写了个纸条,洋洋洒洒废话一大篇,总结起来就是——我好想你,但你别来找我。
托人送过去之后便已到了时辰,她放下心来,乘上了赶往夜宴的马车。
举办场所虽没出坊,却也不算太近,到的时候天色已黑,里头灯火辉煌,好不热闹。
林秋白一身白衣,在辉煌的灯火下更显不食人间烟火,却在瞧见褚沅瑾的那瞬间抬步迎了上去。
他同褚沅瑾相识算不得多久,却难得一见如故,即便心知褚沅瑾对他无意,也依旧甘之如饴。
只做朋友也是好的,毕竟知己难求,褚沅瑾身边的男人没一个长久,朋友却鲜少有破裂的。
二人走在一起,一明艳一内敛,将目光尽数吸引了过去。
褚沅瑾一偏头,恰对上一双瞪得极圆极大的杏眼,肤色算不得多白,却长得很讨人喜欢。
就那么一瞬间,褚沅瑾脸上的风光也有些挂不住了。
她死也没想到,竟能在这里遇见沈然!
她那张纸上还写了自个儿这几日不舒服,实在没法子为他准备膳食,这个沈然,简直是在啪啪打她脸……
褚沅瑾抿了抿唇,强作淡定地朝沈然走了过去,亲昵道:“你怎么在这儿呀?”
沈然大惊失色,一张小脸红了个透,眼神也躲躲闪闪。
这一下子,叫褚沅瑾嗅出了点儿不对劲来。她上下打量了几眼沈然,发现这小姑娘今日也是特意打扮了的。
并且还与她平日里的风格大相径庭。
说起来,这还是褚沅瑾头一回见沈然穿粉色的衣裳,也是头一回见她涂浅嫩的口脂。平日里一贯梳的双丫髻也改成了百合髻,少了些平日里的活泼跳脱,倒显出些大家闺秀的温婉来。
若褚沅瑾从前不认识她,真能叫她今日这副样子给骗过去。
这来赴宴的人里头,该不是有她的心上人罢!
沈然喜欢林家二公子林言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她没同任何人说起过,只因怕人家说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况且,沈然比谁都清楚,林言喜欢知书达理守规矩的姑娘,像借住在林府的表小姐陈思思那样的,总归同自己是一点边儿不沾的。
哪怕她刻意学人家去打扮,林言也不会高看她一眼,反而显著她是个跳梁小丑,东施效颦。
可即便如此,沈然也还是日复一日地喜欢着,只偷偷喜欢,不叫任何人知道。
可这回偏偏叫褚沅瑾遇着,沈然总觉着,她即便能骗得了所有人,也一定逃不过褚沅瑾的眼睛。
毕竟她经事多,这点儿小心思在她面前大抵是无处遁形的。
沈然有些后悔今日过来了,这会儿因着紧张,竟是半晌没说话。
褚沅瑾也没在意,试探问道:“你来时你阿兄可回府了没?”
她阿兄?
脑子里一个激灵,沈然这才想起,这个安阳公主!方才怎么同林秋白在一起!还看上去极为熟悉,更为恐怖的是,郎才女貌,很是般配。
沈然仿佛看见她阿兄头上升起一片绿油油的光。
她虽欣赏褚沅瑾不畏世俗的作风,可若是她阿兄被绿,想想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自公主走后,我阿兄这几日都回来得极晚,”沈然斟酌着回道,“好像是大理寺那边忙,今日我来时也没见他呢。”
这意思便是,我阿兄很忙,但你在时他便忙里偷闲抽出空陪你,你可一定不能趁着他脱不开身的时候对不起他啊!
褚沅瑾可不管她这完全听不出来的话外之音,她只摘出了一句重点:没回来。
看来是真的忙,否则就他们二人现在这个暧昧劲头,也不能三天不见还像从前那般岿然不动罢。
她拍了拍沈然的肩,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道:“你阿兄忙,咱们不要给他添堵,你别告诉他今日看到我了。”
“啊?”沈然杏眼瞪得更大更圆了。
她着实没想到,这人竟如此直白,一点弯都不拐的让自己这个亲妹妹去帮她瞒着阿兄被她戴了绿帽的事儿……
沈然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从未!
“啊什么啊,”褚沅瑾道,看她这表情便知道她没想什么正经事,“我同林秋白不是你想的那般,本公主现如今就只有你阿兄一人。”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极为诚恳认真,沈然瞧着不似作假,便十分草率地……信了。
毕竟这林秋白虽哪哪儿都好,可真要选出一个,那还得是她阿兄。
见她是信了,褚沅瑾又道:“若不然你便同我一处罢,一会儿飞花令什么的,我可以教你。”
这话一出沈然感激涕零,还有些受宠若惊。
她本就未这些文绉绉的活动而苦恼,怕再林言面前丢脸,更显著她这身打扮人不人鬼不鬼的。
可又忍不住非要来凑他们这群文化人的热闹,毕竟林言平日里深居简出,她能同他打交道的机会属实算不得多。
褚沅瑾的名头她是知道的,能跟着她,沈然心松了大半。
她又说了帮她的话,这么一来,是决计不会在林言面前丢人了。
这场宴一直持续到半夜都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可沈然已是昏昏欲睡。
她实在对这些让她尴尬的东西没有半分兴致,若不是因着林言,她定不会过来。
可强撑到半夜,林言也没给她几个眼神。
褚沅瑾也有了些困意,暗想莫不是这些时日睡得太早已经养成了习惯?想想从前,她玩到凌晨都还很有精神,这次几时,竟是有些想回去睡了。
这时候她才发现,沈然在她身边摇头晃脑已经开始打盹了。
过去同林秋白告了个别,回来时沈然已经趴在了桌上,睡熟了。
正招来于渊想叫他将沈然给背回去,又突然觉着不妥,毕竟沈然不是她,一般女子还是在意名声的。
可还未待她说什么将沈然给叫醒,便突然被一声唤打断了。
“公主可是要回去了?”林言走上前来,做出一副要恭送她的架势。
可褚沅瑾同这位二公子分明便不认识。
这时候,沈然一个激灵猛然坐直了身,竟是醒了。
眼睛像黏在一旁的男子身上一般,眨都不眨半下。又因着刚刚睡醒显著有几分懵懂,很是可爱。
而那男子并未看她,只朝褚沅瑾作了个揖,道:“恭送公主。”
简直莫名其妙。
但褚沅瑾若是不明白,那就白白辱了她安阳公主情史甚重的名声。
显然,她让于渊背沈然,这林二公子急了。却在沈然面前装出一副遗世而独立完全不想看她一眼的模样,可这分明便是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各自隐藏心思。
为着发现了这等少见的纯真小心思,褚沅瑾心情愉悦得紧,下了马车一路哼着歌到了嘉宜院。
她脚步轻快,推开房门正想迈步,便被一道蛮力猛然拉了进去,狠狠抵在了门上。
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吻,像在泄愤一般,暴戾而毫无怜惜。
褚沅瑾唇舌发麻,极力推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可无济于事。
他大掌紧紧扼着她纤细的脖颈,粗粝的拇指指节压在她大动脉处,褚沅瑾只觉死死被人控着,沉浮不定,心中不免有些慌乱。
她喘不过气来,男人身上气场又太过强大,如何都推不开。
情急之下,她狠狠在那薄唇上咬了一口,血腥味蔓延的瞬间,她似乎听到了一声极轻的笑声。
嗓音低沉,像是夜间夺命的阴使,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几乎是下意识的,褚沅瑾抖了一下,对上那双冷漠至极的凤眸,眼尾竟是泛着抹诡异的红。
他手掌从颈侧上移,捏住了她小巧的下颌,带着将人骨头震碎的力度,那细白的皮肤上不待片刻便被按出了指痕。
他毫不怜惜,沉沉道:“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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