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86章 想独占她,对偏执权臣恃宠而撩后,止予,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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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意顺着脖颈蔓延,伴着他阴鸷森冷的话一齐渗入骨缝,褚沅瑾猛地颤了一下。

继而环在胸前的铁臂下移,将她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纳入掌中。

褚沅瑾只觉毛骨悚然,不自觉吞咽,“你,你疯了……”

沈长空阖了阖眸,环着她的手臂收紧,印在白皙脖颈红梅上的薄唇终于离了片刻。

他直起身子,将怀中娇躯转了过来,愠怒中带着丝惊愕的美人面便落入眼中。

疯了,确实是疯了。

大掌抚上她面颊,沈长空俯下身与她额头抵着额头,“阿瑾,我是疯了。”

褚沅瑾微微后仰,脸颊便从他冷白指节间滑了一下,她咬了咬牙,迎上那双晦沉的凤眸不耐道:“那你去别处疯,别在我眼前疯。”

本以为他又要凑上前来,却没想到男人竟是沉着脸往后退了一步,高大的身躯瞬时立在她眼前,压迫感极强。

他行至桌案前的暗格里拿出卷明黄金丝布轴来,显然是圣旨。

褚沅瑾心里头没来由地一慌,直直盯着他迈步朝这儿走,而后在她眼前站定。微微一抖,那卷布帛便垂散下来。

他伸手往前递了递,褚沅瑾眼睫颤了颤,狐疑地接了过来,两手撑开圣旨看了起来。

脸色慢慢变沉,她猛然抬起下巴瞪视着他,“今年上元?!”

沈长空从她手中拿过圣旨,眸中竟染了丝暖意,点了点头道:“嗯,今年。”

“沈长空你无耻!”褚沅瑾牙齿都在打颤,“你何时去求的圣旨?我们之前说好的明年!”

他抬起手,眸光落在那明黄圣旨上,唇角似乎是牵了下,淡淡道:“圣命难违。”

圣命难违?

圣命何止是难违!

即便她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又如何,圣旨已下,君无戏言,她还有什么办法。

褚沅瑾紧了紧拳头,一拳砸在了他胸前,泄愤一般对他又踢又打。

高大的男人直直立着,任由她发泄,半丝不退,眸中反而愈发温和起来。

半晌才握住她的拳头,凑在唇边轻吹了吹,“疼不疼?”

褚沅瑾睁大了眼睛。

“歇会再打。”他又道。

“你给我滚!滚出去!”她用力将被他包在掌中的拳头抽了出来而后猛地将他推开,强忍住打他脸的冲动对他吼。

不知是没设防还是怎的,沈长空竟是真被她推得往后退了退。

他怔了怔,收回空落落的大掌,“好,那我明日再来。”

褚沅瑾没理他,谁要他明日再来,一辈子不来才好。

沈长空走后没过多久秋书和于渊便被送来了。

于渊一进门便见褚沅瑾闷生闷气地坐着,不禁心中有几分疑惑。

按道理来讲现在这般生着闷气的应是沈长空才是,毕竟被捉奸在床的人是公主而不是他。

难道说公主已经反客为主?还是说为沈长空还没原谅她而生气?

可照公主的脾性,若不是两人已经和好如初,她不可能留在这怀安王府这么些天白受气。

“公主这几日怎都没回去?”于渊问。

问完又觉着这话问出来显著有些蠢,她几日不回府实在不算什么稀事,问出来显著有些多此一举。

褚沅瑾听罢脸色更差,脱口而出就要说被关了,可又怕于渊这个急性子冲动行事,深吸了口气才咬牙道:“想多住几天。”

于渊倒也没再纠结这问题,想到当日那男子又酸溜溜道:“公主怎么想的,竟找了那么个男人,阿渊瞧着长得还不如我呢。这下好了,被将军杀了。”

“我那是被害的!”褚沅瑾气得猛拍了一把他的后脑勺。

于渊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秋书才走上前来,手中拿着一个包袱,道:“公主,婢子在西厢房里发现了这个。”

当天夜里沈长空闯进褚沅瑾卧房时秋书并未进去,只是等人散干净时她进去收拾床褥闻到那股子甜腻的异香,顿觉不对。

又想起六公主来时是去了隔壁西厢房的,便进那房间查看了一番,本想着若真是有问题想来也不会轻易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可没想到这一收拾还真叫她发现了点东西。

褚沅瑾眉心蹙起来,“这是何物?”

秋书将那包袱打开,露出里头的玄色锦袍来,褚沅瑾呼吸顿时一窒。

忽然之间便有些明白过来。

这衣物,必然是那男子留下的,当日她将褚文心赶走后,他便藏身在了自己隔壁厢房里。

褚沅瑾将那玄衣拿了出来,衣料滑顺,成色极好,且显然是还未穿过的新衣。

她心情终于好了些,将这衣裳扔给了于渊,“去查查这是哪家铺子卖出去的。”

既是新衣,定然买了没多久,说不定便能查出点什么来。

--

沈长空出去后派人将衢清堂正房旁的东厢房收拾了出来。

因着平日里衢清堂并无婢女伺候,只成风一人随行沈长空,故而整个院子真正住人的便只有正房和西厢房。

东厢房本小,且其中空空荡荡,便只有一张小床,床上连被褥也没有。

如今收拾了一番仍是显著有些磕碜。

沈长空倒是不在意。

这时天色已是很晚,他平躺在床上,望着手中那两节断掉的玉簪,褚沅瑾泪眼朦胧斥责他的样子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小时候,若是有什么人什么事不顺着她的意了,她也总是这般,双眼雾蒙蒙地瞪着那人斥责,有时会气得跺脚,气恼委屈得话都说不连续。

可褚沅瑾从不对沈长空这样,因为沈长空永远不会不顺她意。

他对她向来都是唯命是从,即便褚沅瑾出去鬼混叫他别跟,沈长空纵有千般不悦亦是乖乖不跟的。

直至褚沅瑾说了喜欢他,她亲了他。

沈长空想要的越来越多,他食髓知味,想独占她。

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年,褚沅瑾生辰,同往年一样收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贺礼,样样真贵,奇珍异宝不在少数。

可她看都未看一眼,反而抱着一支毫不起眼的玉兰白玉簪爱不释手。

她让他亲手给她戴在繁复精巧的发髻上,眉眼弯弯搂着他的脖子亲他,告诉他她很喜欢。

她说会好好保管,说看到这簪子便会想到他。

可也只是戴了那么几日便失了新鲜劲儿,沈长空再没有在她发间见到那支玉兰簪。

沈长空紧了紧手掌,断掉的簪子便扎进了掌心里,微微的刺痛感几乎立时便带醒了他。

起身将其随手丢在纸篓里,他张开手掌,轻叹了口气。

皮都没破。

上回他将那瓷盏捏碎扎进血肉里被褚沅瑾看见的情形还历历在目,那时还尚且是因着心疼而气,现如今再是叫她看见恐怕便只剩生气。

打开门,正房烛火已灭,沈长空想进去看她,行至门口又生生止住了脚步。

若她还未睡,见着他恐会气得睡不着。

终是折返了回去。

高大的身躯躺在厢房里那张小床上,显得更为逼仄。

沈长空一夜未睡,第二日一早便被敲响了房门。他一瞬间有些恍惚,竟下意识以为是褚沅瑾。

可她哪会来,若真想见他也不会赶他来这厢房睡。

打开房门,果然是成风,身旁还跟着个太监。像是有什么急事,成风匆匆朝正房处瞧了一眼,而后领着按那太监随沈长空进了厢房。

“陛下派奴来告知将军,皇后娘娘今晨殁了。”太监恭恭敬敬道。

像是预料之中,沈长空脸上并无什么波动,抬眸问道:“如何殁的?”

“今晨几个宫女照例进殿伺候皇后娘娘洗漱,一开殿门便见娘娘挂在梁上,已是咽了气了。”那太监回道,“据悉昨儿夜里娘娘便不对劲儿,像是疯了一般,说自己对不起先皇后对不起太子,后来又说自己对不起公主,就这么折腾到半夜终于安静下来。本以为没什么事了,哪知竟是,竟是上吊自尽了……”

沈长空漠然听着,指骨骨节轻敲着木几,像是在听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太监有些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好在往后也没什么重点,便停了下来。

沈长空微点了点头,“庄家怎么说?”

皇后自尽,作为其母家,日后没了宫中这一仰仗必然会慌了阵脚。

太监道:“庄家在同陛下要说法,可皇后娘娘昨日之疯言整个殿里的宫人都听见了……”

未待他说完,沈长空便出声打断,“我知道了,公公且回宫复命吧。”

既是如此,只同庄家略一提他们必然再不会多嘴。

对不起先皇后同太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即便假做不知道,再一捅出丽妃生前的指控便立即能通晓而给皇后定罪。

是治罪牵连全家还是交权,想来庄家不必衡量也知如何选。

那太监走后成风才问道:“将军,此事还同公主讲么?”

沈长空站起身来,“她早晚会知道。”

毕竟是皇后,且还是自尽,她那般聪慧,日后怎会想不到。

他们二人如今已是经不起更多波折,若他瞒着不说,待她知道定又是场腥风血雨。

不如亲口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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