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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蒋乔召得急,孙太医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永熙宫。
小成子的腿脚快,即刻就从永宁宫给借了寻常的蜡烛过来。
孙太医对着有异常的蜡烛又闻又嗅,最后将蜡烛切了一小块给化开了,闻见了味道,才敢对着蒋乔回道:“回娘娘,这蜡烛里头的确有一些对龙胎不大妙的脏东西。”
“可是麝香一类的?”蒋乔皱眉问道:“可是本宫并未闻见什么香气,只是觉得格外难受。”
“娘娘,这里头的确是没什么香气。”孙太医缓缓道:“有时候要让女子不慎小产,没必要就是麝香这等香气明显的东西——有那等专门害孕妇的药粉,自然是无色无味的。但只要一遇到水,就会有那么几分味道了。”
听见此话,蒋乔的心中冷冷哼笑一声:怪道选择掺在了蜡烛里,原来是为着不碰到水。
“既然有这种药粉,那怎么本宫从来未曾听过,也没有得到孙太医的提醒?”蒋乔挑了挑眉,口吻平淡地问着孙太医。
孙太医面色一凝,看了看紧闭的大门,才轻声说道:“娘娘有所不知,这种药粉是极为难得的,但基本上只在那世家豪门里头才能看见,在皇宫里是瞧不见的。”
“一来,这药粉因着殿中省把关,不能轻易进入皇宫之中,而麝香等寒凉之物,因为有着药用价值,在后宫之中也不是不能得到。”孙太医仔细地解释着,自己还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二来,这外头不像皇宫里,还有个慎刑司能问拷打出真相,自然就是肆无忌惮了。”
蒋乔微微有些了然:在这后宫一年多中,蒋乔对于慎刑司有了极为深刻的认知——除了死人,慎刑司能从任何人嘴里头闻出真相。
“茗夏,将今日殿中省所有送过来的东西,都交给孙太医检查一番。”蒋乔朝着茗夏吩咐了一句,又转头对着孙太医客气道:“劳烦孙太医了。”
孙太医拱手道:“娘娘客气了,这些都是微臣应该做的。”
看着茗夏带着孙太医下去检查东西,蒋乔又对锦瑟说道:“你快些去建章宫,将皇上悄悄地请过来——若是皇上追问你为了什么事情,你只管做出慌张的样子,告诉皇上本宫想要亲口告诉他。”
等待锦瑟走后,蒋乔又屏退了旁的宫人,开始独自酝酿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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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宣帝收到锦瑟的消息时,正巧刚刚改完最后一本奏折,听到了这个消息,立刻就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一踏进永熙宫的正殿之中,永宣帝就看见了朝自己微笑的蒋乔。
蒋乔面上仍旧是明艳甜美的笑容,眼中却是比平日里要水润一些,眼周也都是红红的,泛着叫人怜惜的粉红色。显而易见,蒋乔方才哭了一场。
永宣帝微微皱起了眉头,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蒋乔的面前,附身抚了抚蒋乔还有几分湿意的面庞,轻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叫爱妃这般模样?”
“皇上,臣妾好怕。”蒋乔眨了眨眼,瞬间就有泪意上涌。她微微侧过头去,好让永宣帝能清晰地看见从眼中滑落的晶莹泪珠和不断颤抖的眼睫。等了足够永宣帝看清的时间之后,蒋乔就将自己靠进了永宣帝的怀里,紧紧地攥着永宣帝的衣裳,一副极为惶恐无助的模样。
“爱妃不怕,朕在这儿呢。”永宣帝眼中闪过心疼之色,不由得伸出龙爪轻拍着蒋乔的肩膀,不断地安抚着蒋乔,等到蒋乔颤动的肩膀平静下来,永宣帝才将头转向锦瑟:“你代替你主子说一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锦瑟赶紧行了一礼,将蜡烛的诡异之处给细细讲了一遍。
正说着,孙太医就检查完了所有的殿中省送来的新东西,一脚踏进了正殿,正对上永宣帝颇为阴沉的眼神。
“微臣见过皇上。”孙太医当下就是抖了三抖,也不用永宣帝询问,将蜡烛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最后汇报了方才的检查结果:“方才微臣去仔细检查了那些东西,还发觉了送来的丝线上也有些不大对劲。”
“明昭容受了惊吓,可是要紧?”永宣帝的看了眼埋在自己怀里的蒋乔,勉强抑制住自己的面色,向孙太医问道。
孙太医连忙行礼回道:“回皇上,所幸娘娘发现得早,是没有什么大碍的。”
“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永宣帝对着孙太医挥了挥手:“你从前是三次给明昭容请一次平安脉,从今天开始就一天一次吧。每次殿中省送来新东西的时候,都记得要给孙太医看一看。”这最后一句话,吩咐的是茗夏与锦瑟两位大宫女。
孙太医下去之后,永宣帝动作轻柔地扶着蒋乔的肩膀,将蒋乔从自己怀中扶起:“爱妃有孕了,怎么还记挂着给朕绣荷包?从今往后,为着安全起见,就不用再绣了。”
那人在蜡烛和丝线中作了手脚蜡烛是每日必用的东西,被下了手脚也是正常的,但丝线亦是如此,只能说明蒋乔平日里也是常用丝线的。
思及此,永宣帝的心中就是深深的感动与那么一点点的歉疚:若非蒋乔痴心于自己,就不会念着给自己绣荷包,被人抓住了下手的地方。
蒋乔闻言,眼中又有几滴泪珠滚落,一仰面就是哭得红扑扑的面庞:“其实,臣妾不是绣荷包不过皇上既然说不绣了,那臣妾就不绣了。”
言罢,蒋乔就拽了拽永宣帝的袖子:“皇上,您那么厉害您能将背后之人找出来么?”一边说着,蒋乔就一边眼巴巴地看着永宣帝,面上的神色可怜可爱极了。
今日何长喜带来的是小寿子,此时像是发现了什么,不高不低地惊呼出声:“皇上,娘娘这掺了脏东西的蜡烛,似乎用的是香灌蜡烛的作法。”指这一句,就让永宣帝心中有了隐隐约约的疑影。
香灌蜡烛。是含章殿最常用的东西。而许太后的慈安宫里头,也有娴修媛送进去的香灌蜡烛——只是不香,能让人整夜噩梦,精神不济罢了。
许太后永宣帝因着种种原因,不但没管,反而帮了一把。
没成想,几个月之后,这相似的手法出现在了自己最为在意的永熙宫之中。
永宣帝思及此,不由垂下了眼帘,遮住眼中一抹算得上是阴冷可怖的神色:此事若真是娴修媛所为,拿这娴修媛,倒是愈发胆大妄为了。
如今刚刚平定施家与顺王的谋逆,娴修媛的祖父兄均是有战功,其祖父是三朝元老,其兄是永宣帝准备重用的新人之一
为着前朝后宫的稳定,若最后查出来是娴修媛所为,如今却是不宜去动娴修媛的。永宣帝几乎是一瞬间,就在心中做下了决定。
于是乎,看着蒋乔含着惊慌不安、期盼信任的眸子,永宣帝微微合了合双眼,才对上蒋乔的双眼:“爱妃放心,朕会派人去好好查一查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下午加了两节课,晚上又开了个会议,十点半多才开始动笔
所以这章短小,下一章【日七】起步,会将此事写得更清楚一些的
滑跪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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