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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进入禁地,大家相互厮杀的事情反倒少了,大约是怕血腥味招来妖兽。

一般情况下,越好的宝物都藏在腹地。

顾崖木走得过于悠哉,一时间落在了倒数第二。

倒数第一自然是杜圣兰。

确定周围无人,杜圣兰来到他身边:“可真有你的。”

说话时环顾四周,真实的幽兰禁地和他当日接受考验看到的有很大不同,问心玉璧只是随意虚构了一个森林场景。

青面獠牙的面具让顾崖木显出几分不怒自威的味道,他停下脚步道:“先定好方向。”

各大家族和宗派不是不知道禁地的风险,依旧带了不少弟子,为的就是能分头行动。他们只有两个人,如果要将禁地一一探索完,不知是猴年马月的事情。

杜圣兰注意力在前面的那片湖:“记得就是在这么一个湖边,‘我’哭着求你说不要。”

“……”

顾崖木面上不显,内心却已经咒骂数遍该死的问心玉璧。

湖里不知隐藏着什么妖兽,水面还有咕噜噜的气泡,不是个停留的好去处。

杜圣兰飞身上了一棵很高的古木,古木顶端盘踞着一头蟒蛇妖,他本来还想出手解决,不过这妖似乎在冬眠期一样,一动不动。

杜圣兰也懒得多事,眺望前方突然轻咦一声。

“斩月山背后跟着不少普通修士,竹墨居然没有进行驱逐。”

旁人不了解斩月山的喜静和排外,杜圣兰可是心知肚明。

顾崖木:“也许他同样有所预感,所以任由修士聚在这里。”

一旦有什么意外,外人首当其冲,斩月山内部的弟子还有机会反应一下。

杜圣兰准备混进大部队。

一群人在一起,安全系数总归要高一些。

顾崖木点了点头,隐于暗处不远不近跟着。

因为有修士源源不断跟随,杜圣兰的出现并没有引起任何关注。

也不是每个人都妄想得到不世机缘,幽兰禁地同样有不少珍贵的草药,运气好了说不定能碰上幽兰尊者留下的传承。

斩月山也没有做绝,遇到长有药草的地方,会留下几株,僧多粥少,后面的修士为了一株草药挣得头破血流,但这也比对付守草药的妖兽要容易很多。

杜圣兰期间也出手争夺过一回,捡漏的感觉还不错。

前方竹墨突然停步,李道子吩咐门众扎营。

夜间活动总归不太安全,后面跟着的散修自觉远离几丈,其中有食修,生火做灵兽饭。

杜圣兰原本在闭目打坐,顾崖木换了身装扮,忽然出现他旁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杜圣兰会意,闭眼聆听,不远处有人围着篝火,说着笑谈——

“杜北望也来了,身边一堆长老护道。如果他真能找到机缘,从此之后和杜圣兰,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底下。”

无视这番云泥之说,杜圣兰竖起耳朵,更往前的地方有夜风卷起落叶的声音,再往前……似乎只剩下安静。

禁地妖兽不少,不该如此安静才对,再想起先前树上那只过分安静的蟒蛇妖,他忽然生出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之感。

顾崖木眼神微微一变,率先有了判断:“是兽潮。”

随着他话音落下,血色自天空的月亮尾端蔓延向上,而在更遥远的山头,一副巨大的画卷虚影舒展,其中依稀可以看见一个小孩坐在老黄牛身上拍打手鼓。

咚。

咚。

篝火边的修士停下闲谈,后知后觉望向天空,其中一位才刚抬头,一只凶猛的锯齿鹰极速飞过,当场撕扯下他额前一块皮肤。

“兽……兽潮。”

恐惧甚至盖过了疼痛,修士提起剑,满头鲜血的朝前方营地冲去。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数百只锯齿鹰排山倒海般朝人群猛扑,脚下地面开始震动,附近山头的妖兽倾巢而出。

有人惊呼:“兽潮五百年爆发一次,如今才过去三百年,怎么会……”

杜圣兰挥剑劈开后方冲来的一只妖兽,一片兵荒马乱中,没有掩饰面上的疑惑。

孩童骑牛拍打手鼓的蜃景……这是兽潮最显眼的标志。历史上每一次兽潮都堪称灾难,往往上一秒还平静无比的妖兽,下一刻就会完全丧失理智,兽潮结束前,它们将不顾一切地猎杀人类。

无穷无尽的妖兽和有限的修士,会是什么结局可想而知。

众人合力也抵抗不了多久,想要寻求庇护。

奈何从第一个人受袭开始,竹墨就已经下达命令:“结阵。”

说话间青色的袖袍鼓动,随着他冷静地开口指挥,斩月山弟子心定了下来,依言照做,任何妄图闯入阵法的生物皆会被无情灭杀。

先前皮肤被撕裂求救的修士,情急之下挥剑想要破坏阵法,当场被阵法绞杀。

其他修士见状不敢硬闯,只能运气传音:“兽潮来袭,希望斩月山能庇护我等,合力退敌!”

然而任凭如何呼喊,竹墨依旧无动于衷,他消失片刻,再次出现时,率领门众朝西北方撤退。

竹墨走在最前方开路,副宗主李道子来到他身边,低声道:“现在兽潮还不算太严重,是否要对那些散修施以援手?””

等到兽潮彻底爆发,这些人也算一部分助力。

“不必。”

李道子微微一怔。

竹墨:“兽潮最多经历二到三日,每次伤亡基本稳定在一个数字。”他转过身,长发在今晚独特的血色月光下飘摇,“祖师爷在的时候,想要弄清楚兽潮的来由,虽然失败,倒也总结出一些规律。”

李道子明悟:“这些发疯的妖兽一旦杀够某个数字,兽潮便会消退?”

竹墨淡淡点头。

李道子遂即再也不提任何放人进队伍的话。

……

天空中布满密集的飞行妖兽,想要突破重围也不容易。

杜圣兰解决掉一头难缠的九头虫,看了眼被密密麻麻黑点遮蔽的天空:“看来是飞不成了。”

顾崖木:“只能试着强行撕裂空间转移。”

平日里还好说,如今空气中布满了残暴的能量,根本不利于远距离传送。附近几个地方恐怕也已经相继沦陷,一个传送不好,就直接传送到了妖兽肚子里。

“麻烦。”

顾崖木考虑要不要直接用龙身冲出去。

杜圣兰看出他在打什么主意,问:“龙的威压能不能逼它们撤退?”

顾崖木摇头:“唯独在兽潮这一天,血脉压制的效果会消失。”

“那就没有必要显露真身。”杜圣兰:“枉费先前的布置。”

一只独角兽带领族群朝他们冲来,顾崖木五指成爪,撕裂面前的空间。

混乱的乱流让人睁不开眼。

“屏气凝神。”顾崖木沉声嘱咐一句,拉着杜圣兰一步踏进撕开的空间口子里。

最后关头,杜圣兰适应了狂舞的罡风,试着睁开眼睛。

到处是惨叫声和厮杀声,杜圣兰似乎心有所感,抬头看向远处,蜃景里的牧童冲着他咧开嘴角,杜圣兰心下一惊,还没等他细看,空间传送已经开始。

修真界流行一句话,元婴期以下,宁愿坐十天的兽车,也不要去体会一次空间转移。

修士在这个过程中也会产生普通人晕车时恶心反胃的感受,更何况是在空间不稳定的情况下进行传送,那滋味简直难以描述。

一处破庙外,空气中出现一阵剧烈的波动,杜圣兰有些踉跄地从中走出,好在顾崖木先一步出去,扶了他一下,避免了其闷头栽倒的事故。

杜圣兰才刚刚稳住身形,猝不及防和十几双绿油油的眼睛对视。

铁皮狼,群居妖兽。

他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对应的信息。

突然出现两个人,铁皮狼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很快,暴虐的状态下,它们猛扑而来。

没时间缓解空间传送的后遗症,杜圣兰提剑的速度稍慢了半拍,一只铁皮狼已经朝他脑袋抓来。杜圣兰丝毫不慌张,这一爪子最多就是脸上受点皮肉伤。

铁皮狼最柔软的是腹部,他反倒可以抓住机会切腹取出对方的妖丹。

计划赶不上变化,近在咫尺的铁皮狼爪子还没来得及伸出,当场被粗暴地撕成两半,连带妖丹也跟着破碎。

杜圣兰愣了一下,才发现顾崖木不知何时已经化形,一爪一只铁皮狼。解决完狼群,银龙猛地逼近他,目中含有怒火:“为什么不躲?”

铁皮狼的速度算不上太快,刚刚杜圣兰是有机会躲闪的。

他不解:“不躲,效率高一点。”

分寸拿捏好,身上带着的丹药足够化解皮肉伤,先前攻击他的铁皮狼头长角,一看便是狼王。一枚完整的狼王妖丹,价值连城。

“万一留疤了呢?”

经过克制的龙息依旧带给杜圣兰皮肤灼烧之感,他偏过脸,不解道:“男子汉大丈夫,有点伤疤怎么了?”

银龙暴躁道:“我不喜欢。”

“???”

此起彼伏的兽吼回荡在林间,似乎让顾崖木理智回笼,重新幻化成龙形,处理掉铁皮狼的尸体,避免血腥味迎来更多妖兽。

杜圣兰看向身后:“禁地居然有庙。”

顾崖木:“小世界空间不稳定,有的会扩张有的内缩,里面的环境也在时刻变化。”

走进破庙暂避风头后,他才沉声解释道:“你在眼皮子底下受伤,只会显得我无能。”

杜圣兰一怔:“想不到你这保镖,还挺称职的。”

语毕坐在一堆杂草上,闭目打坐,心底却没有多少轻松。

他才不相信顾崖木是因为没有尽到保镖的职责而紧张,其中必然存在别的原因。回想他们刚从斩月山逃出时,对方甚至还客气地邀请自己泡寒潭。

再联系起连日来的相处,顾崖木争取创造最好的条件,出行都是买兽车抱枕。

自身根基受损严重的情况下,竟还日日为别人考虑的周到。

“根基受损……”

杜圣兰似乎想到什么,睫毛微微一颤。

破庙挡不住冷风,盛夏时的山林晚间依旧是寒夜,一直在旁边静静注视他的顾崖木语气较夜色还要幽冷几分:“怎么了?”

杜圣兰尽可能稳住呼吸,但他瞒不了身侧的恶龙。顾崖木目光愈发深邃,重新问了一遍:“想到什么了?”

杜圣兰猛地睁开眼,在不可避免地对视中手指不自然地屈了下:“牧童……”

他说起传送前最后看到的画面,喉头一动:“远处虚影里,那个拍手鼓的牧童在冲我笑。”

今夜兽潮发生得蹊跷,顾崖木果然被转移注意力:“确定没看错?”

“不会错。”杜圣兰迟疑说道:“他最后好像还张了下口,想说什么的样子。那种笑容……”

他不知该怎么形容,就像是绝杀殿的咒术,如附骨之疽,哪怕是死亡也难以摆脱。

顾崖木原本准备天一亮,等兽潮发过一轮疯,再找机会离开。听杜圣兰一说,倒想起另外一件事,伸手直接从他袖中捞出两只雪花狮子。

拟兽态下,雪花狮子显得可怜极了,被兽潮吓得四只粗腿都处于僵直状态,杜圣兰都担心它们腿一蹬自己把自己给送走了。

兽潮带来的惊悚观感都比不上此刻近距离瘫在顾崖木的掌心。先前为了快速制服铁皮狼,顾崖木有意泄露了一丝真龙气息,雪花狮子现在还是颤颤巍巍的。

……好想离开危险的禁地,好想干回拉兽车的本行。

顾崖木检查了一遍,确定它没有狂暴的迹象,甚至体内真气都不见紊乱。

杜圣兰知道是在探究什么,给出一种猜测:“会不会兽潮只能影响禁地的妖兽?”

“还有一种可能。”顾崖木抬眼看他:“跟你有关。”

兽潮发生前,雪花狮子一直在杜圣兰身侧,后来更是直接缩进了袖袍间。

安神草转世也没有这等能耐,杜圣兰张了张口欲要反驳,忽然想到牧童最后冲自己微笑的场景,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他能肯定,那道目光遥望的不是四下逃命的修士,不是顾崖木,就是自己。

百思不得其解间,杜圣兰站起身,拍掉外袍上沾的杂草,透过破窗的缝隙望向外面。

天空中时不时飞过异兽,即便他们已经隐藏气息,偶尔还是有几只猛扑而下,冲进破庙。

“不过是低级幼兽,法宝竟然不起作用。”

顾崖木的宝物没一个是简单的,今天上午这隐藏气息的法宝甚至瞒过了竹墨的感知。

“完全狂暴状态下,野兽捕猎的本能被激发罢了。”顾崖木用不足为奇的语气说。

末了他稍作沉吟:“我先走远一些,你独自留在破庙。”

明显是想看看杜圣兰一个人的情况下,会不会引来妖兽的攻击。

考虑到雪花狮子力量孱弱,存在感几乎为零,顾崖木独自离开,他一走,两只雪花狮子如蒙大赦,立刻重新钻进杜圣兰的袖子。

只是少了一个人,破庙顿时有一种空荡荡之感。

外面的风吹个不停,听着恼人,杜圣兰环顾一圈,躲到佛像后面,既避风,又能稍微清净点。袖袍间一点动静也没了,雪花狮子也不知是睡了还是彻底吓晕过去。

自顾崖木离开后,果然再没有什么来找茬的妖兽。

杜圣兰心中谜团未解,还在纠结困扰自己的谜题:顾崖木为何如此关心自己?

手指拨拉着旁边的杂草,龙族性|淫,莫非真馋他身子?可也没见过顾崖木去花楼。

“馋身子?”

无意识喃喃重复一遍,他猛地站起身,差点撞到佛像。

“夺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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