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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撇嘴摊手,“那我也祝他们百年好合喽。”瀚王活的有滋有味,她内心的负罪感还能少点。陆霜白见她对瀚王的态度冷漠如对路人一般,心下稍松了口气,笑道:“那你们现在就跟我回家吧,放心,府中没有恶婆婆。”
“容我想想。”
睿庸打了个哈欠,抓着柳笛的手指,奶声奶气的道:“悠悠~”
“好,悠悠,睿庸睡觉觉。”她轻轻匀速的摇晃胳膊,制造‘摇篮’效果,哄他入眠。陆霜白则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一幕,这孩子绝对不是他的,虽然不明白柳笛为何错认是他,但现在的境况,要留下她,必须认下这个孩子。
她听到消息,孩子的父亲要续命。而他恰好知道有一人有此意图——瀚王。
她一定弄错了,不过也好,将错就错,留她在身边。
“漂漂~”这时躺在柳笛怀中的睿庸突然睁大眼睛,笑呵呵的看着窗棂处,“拿拿——漂漂~”
柳笛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只见数只蓝色的蝴蝶,扑闪着滢澜的翅膀,聚集在窗前。
“娘给你拿。”柳笛刚要伸手去抓,突然身后飞来一支银针,瞬间刺穿那蓝蝶,她怒而回头,“你做什么?”
“别碰它们!”陆霜白大喊,“捂住口鼻,快点逃。”
柳笛听到啪啦一声,方才用来钉住蓝蝶的银针落在了地上,而被刺死的蝴蝶却消失不见了。柳笛这才发现,窗户关的死死的,那些蓝蝶竟然能钻过窗纸,的确诡异的可以。
陆霜白抓住柳笛的胳膊,“快走——”一开门,门外的蓝蝶已堵塞了走廊,吓的他赶紧把门关上。
柳笛道:“哪来这么多蝴蝶?”
“不要说话!有毒!”刚说完,噗的喷出一口黑血,跪在了地上。
“不觉得啊。”柳笛闻了闻,又拍了拍胸口,“我怎么没事?睿庸也没事。”
陆霜白惊异,万万不信竟然还有能躲过毒蝶攻击的人。死于这种毒蝶的锦衣卫,不知道已有多少,现在又要算上他一个。
柳笛一指屋顶的破洞,“我送你从那出去,快点!”放下睿庸,柳笛搀住陆霜白,用轻功助他攀上屋檐,而后自己淡定落地,大大方方抱起睿庸,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柳笛踹开隔壁的房门,瞬间呆怔,只见跟随她来的仆人,早已七窍流血,横死屋内。她立即又踹开一间,仍是如此,全都死了,而那些蓝蝶在确定人都死了之后,满意的煽动翅膀,身体越变越淡,最后成了数个浅蓝薄薄的影子,彻底消失了。
柳笛下到客栈一楼,用餐的食客们亦东倒西歪,早没了呼吸。
“这究竟是什么啊,生化武器?”
而且什么只有她没事。
陆府内。
陆霜白当着柳笛的面又呕出一口黑血。
“我发现,你每次见到我,都得受伤。”柳笛很有自知之明的说道:“只是这次更重。”
陆霜白拿过丫鬟递上的巾帕,有气无力的擦净嘴角的污血,“而且你每次都无动于衷。”
“啊呀,抱歉。”
什么叫啊呀抱歉?!陆霜白腹诽,你好歹认为我是孩子的父亲吧,能不能稍微表现出一点对我的担心啊?!他哀叹,“不用道歉,你没事就好。”
“奇怪,我为什么没事呢。”柳笛纳闷。
“我比你想知道。”陆霜白道:“死于蓝蝶的锦衣卫不知有多少人了。”
柳笛道:“算工伤吗,有赔偿不?锦衣卫平时的待遇怎么样?做卧底的时候发俸禄不?”
“你——”他在缅怀死于妖法的下属,内心隐隐悲痛的时候,她却问这种问题。他挤出微笑:“有,而且不少。”
柳笛摸着下巴,做沉思状,“看来待遇还不错,可以考虑入行。”她把手搭在陆霜白肩头,笑眯眯的说道:“如果你有困难,我可以帮你。我不怕蓝蝶,去把使用妖法的家伙揪出来陵迟。”她要给死于非命的家仆报仇。
“这……”貌似是个不错的建议,只是,让她去合适么。
“我的武功还可以,虽然打不过你,好歹也能算个中等高手吧。而且你现在这样,稍一用力,就口口喷黑血,能做什么啊,不如交给我去做。不过,我有个要求。”
“说。”
“我要编制。”柳笛吹了下指甲,讨价还价“就是做锦衣卫的正式员工。”
“你是女人,还是前王妃。”陆霜白一字一顿的说。
“是你说的,你弄身份不费吹灰之力。”柳笛道。其实是她不相信陆霜白的为人,万一等她带着睿庸走了,他再起了续命的野心,怎么办。必须驻扎观察一段时间,而她又不想被他养在深宅,在锦衣卫讨个假身最好不过了。
这边厢,陆霜白也没闲着,大脑快速运转,衡量了下利弊,最后眉毛一挑,“可以,答应你了。”入了锦衣卫,还是他的人。
“成交,说吧,蓝蝶妖怪究竟是什么人?家住哪里?”
“……”陆霜白压低声音。“他是妖怪还是人类,说不准。不过他只对一个人感兴趣,就是百花楼的花魁。”
“哎?那花魁不是瀚王要娶的吗?”
“没错。皇帝给我任务正是这个,保护瀚王能平安迎娶此女。”
“想必是个大美人,惹的神鬼人三界都为她争风吃醋。”柳笛八卦之血沸腾,“花魁喜欢谁多一点?是风流倜傥的王爷呢,还是神秘的巫术高手呢?”
陆霜白感慨,柳笛啊,你真厉害,对前夫的现任情人,你完全不在乎呢。
“她的态度模棱两可。不过已经答应了下个月嫁给瀚王。而这段时间,皇帝派锦衣卫暗中保护她,不让坏人从中作梗。我见到你之前,扮作客人在百花楼,被他操纵的人攻击,我负伤脱身,没想到他又派了蓝蝶来杀我!”
“他既然这么厉害,怎么不亲自出面杀了瀚王?”
“这就不知道了。”陆霜白双手搭在柳笛肩头,“我会把你安排在花魁身边,让你近距离保护她。只是难免会见到瀚王,会不会勾起你以前的……”
“以前的什么?”
“没什么。”陆霜白心呼粗神经万岁。
“不过瀚王认出我,怎么办?”
“可以易容。”陆霜白道:“锦衣卫中有这方面的高手,你不用担心。”
柳笛坏笑,“我要易容成佘尚书二女儿佘清清的模样。”
“不行,会惹麻烦。不能是认识的人。而且必须一点不能有你现在容貌的影子,要面目全非!”
“好吧,听你的。”柳笛伸了个懒腰,“给前夫做月下老人,还真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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