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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写一个错字?”太后不悦,开始那个佛字,还勉强说的过去,‘错’字和现场的气氛格格不入。
“这个……”柳笛莞尔,耐心‘胡诌’,“何人无过,何人无错?所以才需要佛陀来度化众生。所以这个‘错’字乃是呼应上一个字的,太后娘娘不要多想。”
“哀家有什么可多想的?!”太后冷哼,越过柳笛去看其他命妇的字,“来,让哀家看看你们的。”
呼,柳笛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即是说着这关熬过去了。
这时皇帝对她说道:“瀚王妃,懂得佛学?”
“略懂皮毛而已。”
“那朕读经,若遇不懂,还请王妃不吝赐教。”
柳笛怔忪,机械的应了声是。瑞涵轻咳了声,“好了,我们回去坐罢。”
柳笛道:“太后娘娘还没评出结果呢。”
瑞涵一叹,刚要说话,就听皇帝道:“若是让朕选,你自然是第一。”
柳笛心花怒放,不禁露出本性,“第一名,有没有奖赏?”
“你想要什么?只管说来。”
有便宜不占,对柳笛来说是不可能的。所谓君无戏言,她当真要认真思考,钱现在也够花了,不如给爹求个免死券?但这会不会太过分了,皇帝一定不会答应,还是请求点实惠的吧。
皇帝和柳笛一问一答,直接越过某王,某王郁闷,柳笛,你当我死的,成心气我,看都不看我一眼。
柳某人真没想那么多,她正痛苦的思考该向皇帝索取什么奖品。
“想好了吗?”
“没想好,难以取舍。”
瑞涵腹诽,柳笛,你有什么想要的,为什么不和我说,我有什么满足不了你的?
“那你就慢慢想好了。待想好再告诉朕。”皇帝温和的说道,转身回了皇座。
这时太后从最后面一个席位上拎出一幅字,佯装兴奋的说:“状元夫人这幅字当评第一。”
状元夫人?柳笛蹙眉,侧身去看,果然看到了那熟悉的讨厌身影——佘清清?!她的丈夫,竟然真的中了状元,老天闭眼。
佘清清娇羞的叩礼,“太后娘娘过奖了,愧不敢当。”
柳笛撅嘴,输给谁都行,竟输给了佘清清这个女人,咽不下这口气。不禁仰头看瑞涵,小声嘀咕,“为什么是她?”
瑞涵在她耳畔,笑道:“你赢了,不是吗?太后想你出丑,你不仅没有,还让她颜面扫地,你就体谅下来人家吧。”
柳笛被他的气息弄的耳朵痒痒的,扑了下,不情愿的说:“好吧。”
太后打赏了佘清清,重新落座,表面在笑,实则绞尽脑汁想着如何让柳笛露出马脚。
“虽然中秋过了,但哀家还是想看那银盘似的月亮,你们每个人给哀家作一首咏月的诗词罢。”哼,就算你会写字,哀家却不信你会作诗!
瑞涵颇感压力,柳笛的水平吟诗都念错字,作诗这不是要她的命么。“母后,这道题是否有些过难了。”
“呵呵,皇上和哀家都说了这不是比赛,又何谈考题呢?即兴发挥吧,反正平日她们也会要吟诗作赋的,不是吗?”
瑞涵交涉无果,像柳笛使眼色,还不快晕倒?!
柳笛装成柔弱的模样抬眸,“还是我第一个吗?”
“自然。”
柳笛长叹一声,为蹙眉头,略作思考,缓声道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柳笛刚吟完,皇帝马上道:“来人,快记下来。”名传千古的不朽诗篇啊。
瑞涵便又想起了元海曾和他说过,柳笛开酒楼时的那些名诗佳句。以前是认为有人帮助,和她现在明明张口成诗,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先不讲深闺中的女子会不会有这等才情,就是入仕的官家也不会有这文采,所以她作弊,“瀚王妃,这首词真的是你临时想的吗?”
柳笛怯生生的道:“回太后,其实这首词,我早就想过,只不过今日润色后,现场诵了出来。”
“即是说,不是现场所作了?”
苏轼这首词的档次太高了,怎么都不像普通人做的出来的。柳笛小声道:“……是。”
“可哀家说的是当场。”
“母后,您出题恰好契合了笛儿心中所想,恐怕不能怪她吧。再者,”瑞涵道:“月亮尚有阴晴圆缺,自古难全,母后何必如此苛责于她。”
皇帝亦道:“不管这首词是不是瀚王妃现场所在,如果是思考一生,能做出这首诗词,此生亦无憾了。”
“哼~”太后恨道:“既然皇上和瀚王都这么说了,哀家便暂且将就了。”
柳笛笑的挑衅,“谢太后娘娘开恩。”
接下来是其他贵妇作词赋诗,有柳笛将门虎女,这首豪放词摆在前面,又让她们做出的诗句黯然失色。
太后绞着手帕,哼,下次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又熬过一关,柳笛暗自抹汗。如果以后的生活都是这样,这个王妃做的可真累,想到这里,睇了瑞涵一眼,尤其是一个花心王爷的王妃。
自己究竟爱他还是爱御煊呢?!
柳笛真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因为她很快又听太后说:“哀家听状元夫人说,瀚王妃歌喉婉转动听,不如……”向柳笛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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