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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主意了。”柳笛合掌,恍然大悟的说。
瑞涵担心的问:“你的主意,十有九次是有危险的。”
柳笛神秘莫测的一笑,“你还记得你召唤过天神么?用血做祭祀。”
“不行!不行!”头摇的拨浪鼓似的,坚决不同意,“我刚痊愈,你万一再胡搞乱搞,殒了性命,你我今生又要错过了。”
“放心吧,我有自信。”
瑞涵口中说着不行不行,胳膊便将她揽入了怀中,吻着她的耳垂亲昵。柳笛笑着任他轻吻,自瑞涵病倒,两人很久没有进一步的亲近,此时他的手探进她的衣衫内,拂过的地方在皮肤上引起了一层小疙瘩。
他笑,“紧张?”
她低眉莞尔,半撒娇的向他靠拢。
突然楼上传来睿庸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于是两人像被电击般的迅速弹开,垂首分站在两边。瑞涵侧头看向一边,轻声咳嗽,窘的不敢抬头迎接儿子质问的目光。柳笛正了正衣襟,抬头对扒着楼梯栏杆的儿子说:“离楼梯远点,危险!”
“你们在亲亲?”
柳笛大窘,凶道:“不许胡说!”
睿庸嘟着小嘴巴,哼道:“就是。”说完,扭头一溜烟跑回房间去了。
见睿庸回房了,瑞涵重新靠近自己的妻子,俯身方要继续亲吻,就听门锁转动,两人再次速度分开。
以后亲昵要在房间内,绝不在客厅。
袁母竖着眉毛怒气冲冲的走进来,见了柳笛,咬着牙训道:“你这死孩子,不想做了,你就跟我说声呗,跑什么跑?!我追出去你都跑没影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我以为你又离家出走了呢!”
柳笛陪着笑走过去,将可乐递给母亲,“我不是怕您非把我推进手术室么。”
袁母把可乐一推,“不喝这玩意,一股中药味。”
瑞涵马上附和,“的确。”
他搭话,立即让袁母把注意力引到他身上,“是不是你劝澜澜留下孩子的?”
“不是。”回答的干脆。
袁母却不信,“感情不是你生孩子,澜澜这么小,再生个孩子以后怎么办?该上学的时候不上学,反倒在家养孩子,作孽,作孽。”
“把孩子生下来,再上学也来得及啊。再说了,我现在什么都忘光光了,重新捡起来也得一年半年的。”先软后硬,“流产呢,我是做不到,否则一辈子我都认为自己杀了人。”
袁母怒视自己的女儿。柳笛还以无辜且决然的眼神。
一番电光火石的较量,袁母眼中的光亮黯淡下来,“把孩子生下来前,你给我学习。”
“妈……哪有捧着课本养胎的。”
袁母咬牙:“这是我的底线,你最好不要再挑战!”
柳笛撇嘴,“好吧,学~习~”
“外面好亮啊,你们这里的‘电’真是神奇的东西,晚上的街道和白天一样。”
瑞涵透过落地窗,看着外面的斑斓夜色,感叹不止。
这时,在台灯下咬着笔头装模作样看书的柳笛抛出一记‘恶毒’的目光,“安静,不好打扰我学习!”
瑞涵鄙夷的轻哼,“省省力吧。”
这时门被推开,探进来袁父半张灰暗的面孔,“咳,瑞涵啊,你别打扰澜澜了,陪我下盘棋吧,来吧,出来。”
瑞涵瘪嘴,哀哀的看了眼柳笛,抱起睿庸一并出去了。待瑞涵一走,柳笛便打了个哈欠,趴在桌上小憩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柳笛被脸颊痒痒的感觉弄的醒了过来。
“你偷吻我!”她佯装生气。
“灯下看美人胜日间十倍……”
“油嘴滑舌。”半推半就的笑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和我爸爸下棋去了么?”
“你爹不和我玩了。”嘟着嘴巴,‘郁闷’的说。
“你就不能手下留情!少赢两局不行啊。”
“行啊,你用什么报答我?”吮她的耳垂,她被弄的痒痒的,咯咯笑着。
于是此时,门再次被推开,探进来袁父半张更灰暗的面孔,“咳咳,瑞涵,陪我下盘围棋。”
难道没熟够,为什么总是要打扰他和小笛子独处?瑞涵不情不愿的应道:“是,就来。”和袁父一边一下楼,他一边问,“伯父,您是认可我和你女儿的关系吧。”
袁父干笑,“当然,当然。”
“那您为什么总是找借口不让我和她独处?”
为什么?袁父也说不清。可能是父亲的本能在低处一个陌生男人和女儿在一起。
“……”
“伯父,您为什么不说话?”
“呵呵,下棋去,下棋去。”
“伯父,您转移话题的方式太生硬了。”
走在前面的袁父,绷着嘴角,青筋暴跳的回头准备揪住瑞涵的衣领教训教训这个狂妄的小子,却在看到某王纯净无垢的眼神后,深觉是自己做的不对。
袁父痛苦的叹气,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天生一张脸,让你看了就生不起气来。
柳笛听到瑞涵父亲下楼去了,立即锁上门锁。从抽屉里拿出美工刀,划破手指。用自己的血在玻璃上画了一个咒符,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她数次见过它,相信一定有某个用处。
被紫莲抓走的小郡主的血液对十夜有吸引力。
她柳笛的血液,不止一次的被他吸食过。
他又有了穿越时空的能力,应该会被召唤来。
“尚晨,如果你感受的到我的存在,请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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