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影弄蝶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12章 衬衣上的唇印,应孕而生,清影弄蝶,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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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慕,他穿了白衬衫,系着藏青色的细领带,外面一件黑色呢子大衣,简单凌厉的剪裁勾勒出他颀长笔挺的身姿,他身边这个穿着白色貂皮和紧身黑皮短裙身材火辣的女子举着那套都不能称为遮羞布的睡衣在他面前挥了挥,极具撩人的暧昧效果。

唐末晚认识这个女人,是刚刚演了一部电视剧稍微有点名气的小演员,应该叫夏舒。

得不到傅子慕的回应,这浓妆艳抹的女子又追问了一遍:“好看吗,子慕,我晚上穿给你看好不好?”那甜腻妖媚入骨的嗓音,几乎可以把人给融化了。

唐末晚搓了搓胳膊,尴尬的收回手,无法继续在这里呆下去,转身就走,但是没走两步,手腕就被追上来的傅子慕给扣住了,他手上拿着被那个女人抢去的那套睡衣,眼神斜挑:“你喜欢?”

“不喜欢。”唐末晚只想挥开他的手,“随便看看,你们要喜欢就拿去好了。”

“随便看看?看上了不就要买吗?穿给谁看?”他问的咄咄逼人。

唐末晚却觉得可笑:“这跟你有关系吗?拜托放手。”

“子慕,她是谁啊。”夏舒见傅子慕拉着唐末晚,心生警惕,假笑着踩着莲花步款款前来。

“跟你无关,我有事了,你先走吧,回头再找你。”他生硬的打发着夏舒,毫不怜香惜玉。

夏舒一愣,精致的脸庞立刻闪过不甘:“子慕……”

“滚!”傅子慕盛气凌人的一声怒吼,夏舒再也不敢造次,拎着包跺了跺脚就走了。

唐末晚挣扎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放手。”

“你不想想买吗,那我陪你买啊。”傅子慕强硬的说着,叫来导购,随手一指,包了五套样式颜色各异的睡衣。

唐末晚的脸瞬间红透,大骂:“傅子慕,你有病啊。”

“我是有病,但还他妈不都是你们逼的!”他忽然暴躁的开口,提了袋子就拽着唐末晚的手往外走,“你气走了我女伴,剩下的你负责。”

明明就是他自己耀武扬威的把人骂走的,这会儿却全赖到她身上来了,唐末晚真是气的不轻,在商场内跟他拉拉扯扯的警告:“傅子慕,你再不放手我就叫人了。”

“你叫好了,我傅子慕这张脸,很多人都认识,我不介意跟你一起上个娱乐版,你叫吧,越大声越好!”他真是混账,把唐末晚气的脸色发青。

“你要知道,我现在可是你小婶婶!”

“是吗,小婶婶,你知道我重口,最喜欢跟后妈啊小婶婶什么的一起玩了,你不是我小婶婶我还不爱玩呢。”

越说越离谱,却也都是事实,唐末晚真是气的脸都绿了:“傅子慕,你真是有病!”

“嗯,你就当我病入膏肓了吧,再骂可不可以换个新词儿,我听得耳朵都要生茧子了。”傅子慕这样的口吻行径活脱脱一个痞子无赖。

唐末晚被他拖着走,很快就来到地下停车场,心里闪过不少的念头,她只好放软了姿态:“傅子慕,你到底想怎么样,要带我去哪里啊。”

“去你本来该去的地方。”

哪里才该是她去的地方。唐末晚觉得傅子慕已经魔怔了,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心头有些害怕,眼见着他把宝马解了锁,突然捂着自己的肚子蹲下身:“哎哟……”

傅子慕愣了愣,有些不耐的扯了扯她的手:“喂,你干什么,起来啊。”

“我突然肚子疼。”唐末晚苦着一张脸,难道就只有他才会耍赖吗?

傅子慕气结:“唐末晚,你别跟我耍花样。”

“谁跟你耍花样了,我真的肚子好疼,我想上厕所,哎,不行,我得去厕所……”她跌撞着站起来,傅子慕跟在她后头,又气又恼,但也不敢再强迫她了。

唐末晚突然指着自己的右前方说:“咦,那是什么?”

傅子慕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她便用力挣脱了他的手,撒腿便跑,傅子慕一看就知道自己上当了,眼见她逃走,当下怒火攻心,拔腿追起来。

安静的底下停车场,因为一场男追女的追逐而显得热闹起来。

唐末晚今天穿了双雪地靴,虽然是平底,可也略显笨重,傅子慕叫她站住的呼喊近在耳畔,她哪里敢站住,她只想快点跑到出口,跑到安全的地方去,她真的不敢想自己被傅子慕带走那会是什么情形。

可是傅子慕人高马大,虽然穿着皮鞋,但跑起步来丝毫不影响速度,唐末晚后来是借着在车子中间穿梭,才没那么快被他追上,可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只顾着思考对策,完全没注意到拐弯处开来的一辆车子,整个人就直接冲了出去,结果车灯刺目的光照的她睁不开眼,她只能傻站在那里,看着车头逐渐刮蹭到自己,然后摔倒在地。

摔倒的瞬间,她却还觉得庆幸,车主已经飞快踩了油门,并且下车来,傅子慕也在这个时候赶到,看着倒在地上的唐末晚飞奔过来。

可是唐末晚却阻喝:“别过来!”

“末晚?”陆云深的脚步,也随着她这一喝怒吼而止住,但很快,他又上前蹲下身察看。

“学长?”唐末晚察觉到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腿上,嘶了一声,那颗悬着的心,却也落了下来,至少傅子慕不敢拿她怎么样了,“学长,怎么是你啊。”

“我还要问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陆云深瞅了站在旁边面色阴沉的傅子慕一眼,担心道,“为什么突然跑出来,有人追你?”

唐末晚穿了一条秋裤和一条牛仔裤,傅子慕还是看到牛仔蓝的裤子颜色变得更深了些,怒吼:“还他妈的废什么话,流血了没看到啊,还不把人送你去医院!”

陆云深一瞧,二话不说,见唐末晚打横抱起,上了自己的车,傅子慕也跟了上来,陆云深瞧了他一眼,傅子慕又催促:“看什么看,开车!”

唐末晚的腿确实很疼,但也没想到会流血,傅子慕冷着脸坐在一边,明明是他把她搞成这样的,现在却像是她欠了他几百万,如果不是陆云深刚好出现,后果不堪设想。虽然现在这个后果也好不到哪里去,但至少她是安全的。

陆云深从后视镜观察着傅子慕,傅子慕冷冷开口:“专心开你的车。”

唐末晚忍着疼,骂道:“傅子慕,闭上你的嘴,还不都是你害的,没人叫你跟着我,你这么凶自己下车好了。”

傅子慕拿吃人的眼神瞪着她,唐末晚不甘示弱的瞪回去,车内笼罩着一股低气压。

陆云深没再出声,连闯了两个红灯把唐末晚送进医院。

下车的时候,傅子慕伸手去抱唐末晚,却被她一掌挥开,横眉冷对:“别碰我!”

陆云深上前,唐末晚乖乖用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任由他抱着进了急诊室。

傅子慕站在车边,看着陆云深匆忙的脚步,停车场惨白的灯光照着他的脸越加惨无人色。

他只是想带唐末晚一起去吃个饭而已,并没有其他意思。可是,他好像又弄巧成拙了。

他也终于清醒意识到,迷惘的人生中,总有太多的意外,他向来我行我素唯我独尊惯了,现在屡屡吃瘪,已经有些受不了,心口像是被放了一个充气马达,不断的往里面打气打气,打的他整个人都快要膨胀,憋闷难受的窒息:“啊——”他疯狂的大吼,连踹了身边数十辆车子警报大响。

夜晚的急诊室,依旧忙碌。

陆云深环顾四周,才找到空床位,只能先把她放在一边的椅子上,自己去找护士。

好半天,才带过来一个护士,护士询问了情况后就叫陆云深去挂号,自己来帮唐末晚处理,唐末晚穿的是紧身牛仔裤,这会儿也脱不了,只能用剪子剪开。

连续剪开两条裤子,受伤的膝盖终于露了出来,膝盖上血糊糊的,而且整个肿了起来,护士一按,唐末晚就疼的差点叫出声来。

陆云深拿着挂号单过来,护士叫了值班医生过来,医生检查过后叫唐末晚先去拍片,看看伤到骨头没有,没有轮椅,陆云深还是徒手抱她去的。

晚上拍片的人不多,很快轮到他们,唐末晚紧张的躺在床上,看着医生对自己的腿翻来覆去,陆云深在一边陪着,看她眉头紧皱,忍不住提醒医生下手轻点,医生瞥了他一眼,似乎嫌弃他少见多怪。

片子很快出来,陆云深问情况怎么样,医生态度不太好,回答的很散漫:“没伤到骨头,皮外伤,出去吧。”

陆云深松了一口气,道了谢抱着唐末晚回到急诊室,值班医生看了片子后就让护士给唐末晚处理伤口。

陆云深又给她抱到里间去,一直等她全部弄完,膝盖包上纱布,唐末晚看他脸色还是紧绷的,不由安慰:“学长,我没事了,真是不好意思,吓着你了是吧。”

“……末晚,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没被吓着,倒是你……那就是你男朋友?”陆云深对傅子慕的印象,不好就算了,简直是糟糕透顶。

唐末晚一听就知道他误会了,立刻解释:“不是他,他是……”不想解释与傅子慕那混乱的过去,改口,“他是我男朋友的侄子,脾气不太好。”

她尽量把话说的委婉,陆云深却追问:“那你男朋友呢,要打电话通知他过来吗?”

唐末晚看了看时间,想起傅绍骞的交代,要去龙湖春江,便摇了摇头:“不用了,他晚上有个应酬,很忙,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她从床上坐起,脚一落地,便钻心的疼,身体往旁边一矮,陆云深喊了声小心,她的身子立刻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谢谢。”唐末晚想挣脱出来,陆云深却收紧了放在她胳膊上的手,令她有些吃痛,她不明所以的望着他,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内心那股冲动,稍稍松了松,但还是没有松手。

“学长……”唐末晚与他四目相对,他的眼中掀过一阵狂风暴雨,看的她心慌,因为抱她的缘故,他的衣服上沾染了血渍,袖子挽着露出半截精瘦的小臂,那双骨态好看的手,指甲修剪的干净,此刻却抓着她的手不放。

“学长……”她又喃喃叫了他一声。

陆云深刚准备开口,外面却传来略显急促的脚步声,很快,一个高大的身影便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鎏金黑的撞色领衬衫,深棕色的细领带微微松开,一套如暗夜般深沉的黑西装扣子大开,他气息微喘,却无损他的俊美,大衣被他随手搭在手上,身形修长挺拔,只不过,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傅绍骞的意外出现,叫唐末晚忘了反应,呆愣片刻后,人已经被他一把从陆云深的怀里抽了出来,稳稳的落入傅绍骞的胸膛。

熟悉的气息传来,叫她分外安心,她放软了姿态,低低絮语:“你怎么来了?”

陆云深一听唐末晚的话,就猜到了来人的身份,站在那里细细打量着傅绍骞。

如果说他对傅子慕充满反感,那么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男人,浑身都是魅力。头顶的白纸灯光光晕淡淡地映着他刀削斧劈般深刻的五官,他低头凝视唐末晚的眼神中,布满不易察觉的温柔,线条立体不粗犷,却也不阴柔,眉眼间有着岁月积累的深沉。

二十岁的男人是成品,三十岁的男人是精品,四十岁的男人是极品。

身处而立之年的傅绍骞正处于精品像极品的转型阶段,陆云深忽然觉得唐末晚恋上这样的男人,也是情有可原。

陆云深还在沉思时,唐末晚已经拉着傅绍骞走到他跟前,叫了声:“学长,”并抓着傅绍骞的手介绍道,“他才是我跟你说的那个人。”

她的神色已经出卖了一切。

陆云深收起满心的失落,强打起精神伸出手:“你好,我是陆云深。”

“傅绍骞。”傅绍骞伸出手淡淡与他一握,便问唐末晚,“可以走了吗?”

唐末晚点头,对陆云深挥了挥手,人已被傅绍骞抱到了外面的走廊上,大步流星的朝大门走去。

外头气温极低,她的裤子还被剪破了,露出雪白的小腿,傅绍骞抱她出门前,已经细致的用自己的大衣裹住她。

她缩在他的怀里,感受着凛冽寒风从脸上刮过,心,却是暖的。

但上了车后,她还是不忘问:“你怎么会来的?谁告诉你的?”

“傅子慕。”他脸上的温柔神色忽然间褪去,变得有些寒。

唐末晚心小小一抽:“他……跟你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傅绍骞的口气突然变得有些暴躁,叫唐末晚有些不习惯。

“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生气?”明明刚才在里面还好好的。

他转身系上安全带:“没什么,走了。”

一路上,气氛忽然变得很压抑。唐末晚几次想开口,最后都震慑于他的威严,最后轻叹了一口气。

虽然如此,他还是按照既定的安排,带她去了龙湖春江,并没有回别墅。

她内心还是存了几缕欢快,可扭头看他阴沉的脸,终究是高兴不起来。

她行动不便,只好任由他抱着上了楼,手上提着医生开的药和一些备换的纱布。

进了屋子,他将她安顿在床上,去厨房帮她倒了杯水,喂她吃了药,又去打了水来,动手脱她衣服和裤子。

他这样,忽然叫唐末晚羞红了脸,急忙按住他的手:“我可以自己来!”

傅绍骞的身形顿了顿,抽开手,自己拿了衣服去洗手间了,那冷硬的气息,看了就叫人无法亲近。

他在里面洗澡,她就在外面简单清洗了一番,一直在盘算到底该怎么跟傅绍骞开口,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判若两人,可是突然瞥见他丢在地板上的衬衣领口上,竟然有一枚深红色的唇印,她整个人如遭电击,不顾腿上的伤,跌撞着下床捡起来捧在手里细看,立刻从头凉到了脚。

她完全不知作何反应。

这时,傅绍骞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了,望着她金鸡独立的站姿,本想开口叫她,刚巧,床头的手机响了,他只好先过去接电话。

福伯打电话来说:“少爷,遥小姐切水果不小心割伤了手,现在血流的很厉害,止不住,得送医院才行。”

傅绍骞挂了电话便转身去衣柜拿换洗的衣服,唐末晚始终木然的站在那里,看着他换上干净的白衬衫,笔挺如刀裁的纯黑修身西装,心就提到了嗓子眼,想说什么,但嗓子眼分明被堵住了。

他转过身来,她已经丢下了手中的衬衫,他蹙了蹙眉,一手已经抓起车钥匙:“梓遥割伤了,我要回去一趟,你留在这里,等我回来再说。”

他快步从她身边经过,带起的风中,还有他身上的沐浴乳香气。

听到外面传来的关门声,她从玻璃门上看到了自己面无表情的脸,又看了眼地上衬衣上的吻痕,身体里忽然燃起一把烈火,将所剩的喜悦熊熊燃烧,只余下苍白的灰烬。

傅绍骞驱车赶回别墅,傅梓遥的伤口比唐末晚严重多了,他到的时候,一张小脸已经苍白的血色全无。

傅绍骞赶紧将她送医院,同时还在半路上通知陈俊待命。

傅梓遥的伤口深可见骨,陈俊见了后也是吓了一跳:“怎么这么严重。”

傅绍骞冷沉吩咐:“先处理吧。”

傅梓遥已经整个人意识模糊,陈俊将她抱入急救室,同时已在担忧:“失血过多,肯定得输血,可是今天医院连续动了几个大手术,A型血已经告急,可千万别是A型血才好。”

运气不好的是,傅梓遥千真万确是A型血。

陈俊也犯了难,正想办法时,傅绍骞却卷起了自己的袖子:“用我的吧,我是A型。”

“这……”

“别废话了,先救人吧。”

陈俊哎了一声,立刻道:“行,不过你也得先去验个血确认下。”

十分钟后,傅绍骞已经躺在傅梓遥身边的空床上,殷红的血液顺着皮管流入她的身体里。

陈俊在一边看着,满脸好奇:“绍骞,这姑娘……跟你什么关系,你那么紧张?”

“胡说什么,我侄女,傅梓遥,你以前见过。”傅绍骞心头记挂着家里的那个女人,可是此刻又走不了,心中还一遍遍想起傅子慕跟自己说的话,整个人情绪都不太好。

陈俊愣了愣,又凑过去打量了傅梓遥一番,虽然她脸色苍白,但精致的五官依然难掩是一个美人的事实:“不对啊,跟我上次在别墅看到的姑娘长得不一样啊,她去韩国整容了?”

傅绍骞心头晦涩,一点也不想跟陈俊废话:“还要多久?”

陈俊查看了一下血量:“还得一会儿,你要是身体受不了的话就跟我说,我是B型血,帮不上忙啊。”

“没事。”傅绍骞又沉默下来。

陈俊却开始研究起傅梓遥的脸来,单手在下巴上来回抚摸:“这到底是哪家技术这么强啊,整的看起来还是天衣无缝的。”陈俊伸手去戳她的脸。

傅绍骞在旁边提醒:“别乱碰,没整过。”

“没整过?那上次我看到的那个姑娘是谁?傅绍骞,我可不记得你有两侄女啊。”

傅绍骞闭上眼:“陈俊,你太聒噪了,好烦,我要休息一会儿,好了叫我。”

他真的只是想休息一会儿的,但可能是突然失血过多,身体发晕,等他醒来,竟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望着窗外细碎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漏进来,他一个挺身,从床上坐起,落地的那一刻,还是眼前一阵发黑。

幸好陈俊推门进来,及时扶了他一把,陈俊给他带了早餐来:“先吃点东西吧。”

傅绍骞却责怪他:“不是叫你好了叫我吗?”想起一个人在家的唐末晚,他心急如焚。

陈俊撇嘴:“你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这么着急做什么,难不成,你在家里金屋藏娇了?”

傅绍骞穿好鞋就推开他往外走,陈俊在后面怪叫:“喂,我说你是怎么回事,你侄女好歹还在病房没醒呢,你就不去看一眼?”

看他走的跌跌撞撞,陈俊骂了句拔腿追了上去:“吃了再走,不知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傅绍骞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虚弱,眼前一阵阵发黑,根本不可能开车,只好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吃了陈俊带来的早餐。

早餐应该是他叫家里的保姆做的,都是补血的猪肝,傅绍骞吃了些后,就感觉好多了,又坐了一会儿,不晕后站起来往外走,并且交代:“梓遥就交给你了,有事情再给我打电话吧。”

傅绍骞开车赶回龙湖春江,却没发现唐末晚的身影,连同那些药,也全部不见了。

他扫视一圈后,看到那件被放在床上的衬衫,鲜红的唇印依旧明显,他蹙眉走过去看了看,什么时候印上去的他不得而知,可也终于明白昨晚他洗完澡出来时唐末晚为何那般的失神。

骂了句该死,他又转身驱车出了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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