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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末晚不敢说话,总觉得傅梓遥看她的眼神很不对劲,待她走了,赶紧过去锁了门,然后像个做错事被逮到的孩子,长长呼出一口气,心脏却依然跳得厉害。
回头,看到躺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的她又是莫名心虚,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过来,帮我换衣服。”
唐末晚害怕他故技重施,步子慢慢腾腾,傅绍骞看穿她的心思:“这么慢,是觉得意犹未尽吗?”
好在这时唐末晚发现他的盐水已经见底,软管里开始有他的血液回流,她赶紧跑过去关了开关,又按了床铃叫护士来,做完后,又跑去开了门,然后躲入了洗手间。
傅绍骞瞧着她笨拙但不失迅猛的动作,心中怒火虽没完全消退,但至少没有刚才那么浓烈了。
只是一想到陆云深,心头难免不悦。
护士帮他拔完针,却没急着走,而是一直帮傅绍骞按着棉球,俯低的身体难掩她婀娜身段。
傅绍骞对她说:“你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
“我在帮你按一会儿吧。”护士见他衣衫打开,线条流畅的健硕胸膛肌理分明,立刻羞红了脸,又有意无意的与傅绍骞搭着话,傅绍骞盯着洗手间的门,要不容易压下的心火又开始高涨,忍不住冲着洗手间喊,“唐末晚,你好了没,出来帮我换衣服。”
唐末晚坐在马桶上,其实透过虚掩的门缝看着那护士对傅绍骞暗送秋波的样子早已有些按捺不住,如今听他这么一喊,赶紧站了起来,拉开门,故作惊讶的哎呀一声:“喊什么呀,我也要换个衣服啊,啊,护士小姐,你怎么还在呢。”
护士看唐末晚穿着宽松的病人裤子,原本嫣红的脸顿时尴尬一片,丢下一句好好休息就落荒而逃了。
唐末晚哑然失笑,转身一不小心对上傅绍骞那幽冷的眸,顿时就笑不出来了,尴尬的扯了扯自己的棉毛衫:“那个,你饿了就赶快喝点粥吧,应该已经凉了。”
傅绍骞平静道:“手痛,吃不了。”
“那怎么办?”
“刚才怎么吃的现在这么快就不会了吗?”他说的如此轻巧,对唐末晚来说,却是巨大的考验。
刚才是因为他挂盐水不方便,现在却……但他却她看的发怵,又瞧他意兴阑珊的身体确实不太舒服的样子,还是走了过去,先脱下他的衬衫,帮他换上医院的病号服。
只是他就像个大老爷们似的一动不动,完全要她伺候,好几次,她的手指滑过他结实的肌理,都像是触了电般,差点收回来。
她挨得他那么近,像对待孩子一样一点一滴帮他把衣服穿上,整个过程都不敢用力呼吸,当她站在左边帮他穿右胳膊的时候,整个人都横了半个身子过去,她的脸正巧落在他的面前,他喷出的温热呼吸全部拂在她的耳根上,像情人的亲吻,弄得她瘙痒难耐。
刚想着像亲吻,这会儿却是真的感觉有人在亲吻她了。
唐末晚浑身一僵,身体弯着一个诡异的弧度,却完全忘了怎么反应。
是的,傅绍骞就这样扣着一手扣着她的腰,在舔舐她小巧敏感如珍珠的圆润耳垂,她打了个哆嗦,想逃,却只是他的囊中物,被他强行掳着,换了方向,将战场从耳垂换到了嘴中。
薄韧的软唇,坚硬的牙齿,还有淡淡的朗姆酒味,在齿间蔓延。
他不知何时坐直了身体,手捧着她的脸颊,舌尖诱导的探入她的嘴里,唐末晚傻傻站在床边,就像是被提了线的木偶,任由他主导全场,浑身被一股奇异的燥热笼罩,脑海似乎要炸开,她却没有一丁点反感和抵抗。
在这场契约的游戏里,看似她追着他跑,但到最后,却是他败下阵来,成功将自己遗失在她身上。
关了门的病房光线明亮,安静的空气中却涌动着不安分的炽热,口水声和喘息声逐渐蔓延开来,他新换的病人服衣服是大开的,稍一用力,就把唐末晚整个人抱上了床。
双脚突然离地逐渐拉回了她失神的理智,同时又感到无法呼吸,只好稍稍推离了他的胸膛,换了口气提醒道:“粥凉了,还是先喝点粥吧。”
“你要吃吗?”耳边是含了笑的低哑声。
唐末晚也确实有些饿了,点了点头:“我先喂你吃点,待会儿再吃。”
傅绍骞却盯着她红润如蜜糖的唇:“你先吃吧。我脱下裤子。”
唐末晚以为他终于想通了,不再为难自己,满心安慰。
跳下床去打开另一盒粥,她也听到了背后的傅绍骞窸窸窣窣的脱裤子的声音,强自自己的往自己嘴巴里舀粥,然后她听到傅绍骞走过来的脚步声。
很快,她就站到了他的面前,上面那件病人服倒是被他穿的风流倜傥,但是底下却只穿了一条男人的四角短裤,唐末晚一个没忍住,差点没喷出来。
上面有多正经,下面就有多闷骚。
“笑什么。”傅绍骞居然还能四平八稳的看着她。
唐末晚抿了抿嘴,视线尽量不到处乱看:“我给你拿粥吧。”
“等下。”傅绍骞拦住她,唐末晚诧异的看着他,刚一抬头,他的吻就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先是落在她的唇瓣上,而后又正中靶心。
唐末晚真是要疯了,他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扰乱她的心神,究竟要干什么。
不过她胡思乱想时,他已经放开了她,并且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神色平静道:“你的味道比较好,那我吃这碗好了。”
他端起她吃过的那碗皮蛋瘦肉粥吃起来,唐末晚回过神来,赶紧阻止他:“不行,你是失血过多才晕的,这个粥没营养,你吃猪肝粥,陈墨特意给你买的。”
“我不喜欢吃猪肝。”傅绍骞看着粥里面那已经变了色的猪肝,顿时胃口全无。
唐末晚却坚持:“不吃也得吃,要不然你还得晕。”
傅绍骞摇头:“不吃。”
“吃!”
唐末晚坚决不退让,将粥推到他面前,逼的他后退了好几步,差点退到墙角,她眼中闪烁着凶猛的决心,傅绍骞背抵着冰冷的墙壁,她语带威胁:“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我不吃,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他轻飘飘的一句反问让唐末晚毫无反驳余地。
是啊,她还能把他怎么样,硬的不行只能用怀柔,因为担心他的身体,她放软了语调:“这是为你好,吃点吧,实在不行我明天买点别的给你补补。”
“要我吃也可以,那你先告诉我,你跟陆云深,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只是一个学长吗?为什么我听到的跟你说的差距那么大?”憋了一天的疑问,到底还是被他问了出来,口气也就不那么好。
说起这个,唐末晚心头一跳,但也是有气的,虽然他昨晚是为了傅梓遥而没有回来,那么衬衫上的唇印,要怎么解释呢,她横眉冷对,重重甩下碗,告诉他自己也是有脾气的:“你别这么着急质问我,还是先解释下你那衣服是怎么回事的好。”
“唇印?”
唐末晚又深深剜了他一眼:“原来你都知道啊。”
傅绍骞无奈摇头:“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何时印上去的。”他后来白天努力回想了当时的情况,只得出一个结论,“可能是梓遥不小心弄上去的。”
唐末晚心头跳得更快,她想过是其他女人不小心弄上去的,但绝不会想到是傅梓遥:“怎么是她?她也跟你去了你跟陆医生的聚会?”
傅绍骞没有隐瞒:“刚巧碰上的,一起坐了坐。”
“那为什么会这样?”
“可能后来她跟我说了几句话不小心弄上去的。”傅绍骞并不习惯跟人解释,所以一直都是唐末晚问一句他答一句,但是这样的解释并没有让唐末晚觉得心安,刚才傅梓遥的眼神一直深深映在她的脑海里,她看到自己和傅绍骞在一起时的反应,太奇怪了。
那并不是单纯的侄女看小叔应该有的眼神,如今又突然多出来这枚唇印,她不是那种容易多想的小家子气的人,可现在还是感到了深刻的危机感。
她走神了,没意识到危险的欺近,等发现时,人已经被傅绍骞圈禁在墙壁和他结实的胸膛间,他居高临下审视她,目光幽深发暗:“现在,轮到你该跟我解释下陆云深到底怎么回事了吧。”
“我……”唐末晚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对上他冷凝的面容,不知道他究竟听到了什么,思忖一会儿,还是老实回答,“他是我学长,也是我暗恋了多年的对象。”
暗恋两个字像一根针扎入傅绍骞的肉里,原来傅子慕还真的没骗他,顿时心头呛得有些呕,他脸上明明带着笑,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那条项链,也是他送的吧。”
唐末晚知道瞒是瞒不过去的,只好点了点头。
原本是打算还回去的,可知道是陆云深送的后,她反而还不出手了,她看着只是普通的链子,也不知道究竟多少价格,但两年前的礼物,都不算贵重,她如果还回去,岂不是一点情分都不讲,白白让人难堪的下不来台罢了。
傅绍骞点头,嘴角像是淬了毒,笑的有些可怕。
唐末晚的一颗心乱跳不止,知道这个误会不但没解开反而更深了,可是自己再解释,他又会相信多少。
突然,他低头又吻住了她,而且是一边亲吻一边反手锁上了病房门,将她直接抱到了宽大的病床上,一个翻身在她的身上,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唐末晚呼吸急促,心口剧烈起伏,呜咽两声想推开他,但身上的棉毛衫已经被掀起,根本没有任何的抵御能力,弹指间被瓦解。
势如破竹的掠夺,带来的只是身体上的契合,心灵上的伤害,唐末晚望着在白炽灯淡淡光晕下闪着银光的男人,眼角沁出了点点泪意。
傅绍骞低头瞧见了她的泪光,心头无端又是一阵烦躁,顿时也失了兴致,提了裤头从她身上下来,声音透着焦躁和不耐:“哭什么。不想让我碰我不碰就是了。”
唐末晚是真的伤了心,她不是不想让他碰,而是,不喜欢这样耻辱的碰。她拉好自己的衣服蜷缩在床头,看到傅绍骞走到床边,憋闷的推开了窗,一阵冷风吹进来,快速的吹散了房内的冷气,她的裤子被脱下,双腿只得往被子里缩了缩。
傅绍骞这几年已经不碰烟了,可一看到唐末晚那样子,就想来一根,那种憋闷的无处发泄的情绪是近年来他从不曾有过的。
唐末晚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可硬生生的隐忍着不愿意落下,是不想在他面前示弱,也不想让他瞧不起。
事已至此,她觉得他不相信她就根本没办法再这里呆下去,掀开被子下床就朝衣柜走去,刚准备穿裤子,手机就响了,她拿起来一看,发现是陆云深打来的,考虑到傅绍骞,又转身看了他一眼,谁知他正对着窗口出神,压根没注意她。
她一赌气,就接了:“喂,学长。”
陆云深此刻刚刚洗完澡,手上端着一杯红酒,站在窗前俯瞰底下万家灯火,眉宇间攒着温柔神色,听唐末晚那略带鼻音的叫了自己一声学长,就觉得心口一暖,语调也不自觉柔和了:“晚晚,睡了吗,你膝盖好些没,有没有按时吃药?”
“嗯,谢谢你,好多了。”
傅绍骞看似注意着窗外,实际上唐末晚那一声学长叫出口,他浑身就绷紧了,两只耳朵就竖的高高的,明明不想听的,却听得比什么都认真,听到她温柔的说没事,旁若无人的跟陆云深在那里了然,立刻又火冒三丈,他真的不幼稚,可有时候超脱了理智的情感总会让他做出那么幼稚的事情来:“唐末晚,你给我带换洗的内裤来没有?”
声音之大,不但唐末晚听到了,手机那边的陆云深也听得清清楚楚。
唐末晚抬头看着他在窗口月光下因为盛怒而显得格外幽沉的眼,心口一堵,立刻对陆云深解释:“学长,他住院了,我来医院看看他。”
陆云深直接忽略了前面的话:“你在医院?”
“嗯,对。”唐末晚与傅绍骞遥遥相对,嘴里却是与陆云深说着话。
“那需要我来接你吗?”陆云深问。
其实唐末晚这时候已经有些后悔了,显得很为难了,可看傅绍骞那神情,总觉得咽不下这口气,所以话说的非常委婉:“这么晚了,会不会太麻烦你?”
“不麻烦。”陆云深放下酒杯,已经开始朝卧室走去换衣服。听到唐末晚在那边说那麻烦你了,他交代:“你在住院部大门内等我,别乱走,外面冷,等我去接你。”
“好。”这个字起初唐末晚在舌尖绕了又绕,最后变成了极为肯定又有力的回答。
结束通话,傅绍骞整个人都像是在油锅里沸腾了,但仍是一句话没说,唐末晚冲着他露出一个冷笑,转身套上裤子,又套上羽绒服,拉上拉链,拿着自己的包,头也不回的离开。
望着她毫不留恋转身离去的背影,怒火已经将傅绍骞没顶。
走了没多远的唐末晚,忽然听到了病房里传来的器物倒地的巨大的碰撞声!
夜,已经极深。
她站在电梯前最终还是小小犹豫了一下,回头看着那在紧闭的病房门,她抿了抿嘴,又看着已经在眼前缓缓打开的电梯门,她仍是坚定的走了进去。
早知道爱上他是很辛苦的,可如果要爱的这么不平等,这么辛苦,面对已知的结果,她为何还要坚持?至少现在没有陷得这么深,她还有抽身的机会。
如果是一年半后,她除了一副残破的身,满目疮痍的心,还有什么。
误会吧,误会了也好,可以让她死了心,不要继续沉沦。
她一边拼命给自己打气,一边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
深夜的住院部已经彻底安静下来,就连值班的护士都在护士台打着盹儿,唐末晚一个人站在住院部的门帘后,隔着厚重的门帘看外面不知何时下起雨来此刻晕白的灯光四下涣散的照在没有开走的三三两两的汽车上。
膝盖像是积了水,有些肿,有些胀,然后是钝钝地麻,她站的忘了时间,直到一束白色的车灯从出口打来,她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两步,可一走,整个人又被拖回了原地,甚至还往后退了两步。
唐末晚惊讶的看着扣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再顺着这只精瘦的手臂往上看,就看到了胳膊的主人冷峻深沉的脸。
夜晚的停车场相当空旷,车位繁多,陆云深轻而易举的选了个最近的位置停好车,如今已经淋着淅沥的小雨撩开了厚重的门帘,出现在傅绍骞和唐末晚的视线里。
傅绍骞冷冷的一撇,眼底是无声的嘲讽,这陆云深来的来还真快。
唐末晚盯着被他拉住的手腕,真不是故意摆臭脸,可脸色确实也好不到哪里去:“傅总,时候不早,我要回去了,麻烦松手。”
她对他的称呼又改回了当初那不冷不淡的模样,听得傅绍骞又是一阵火大。
此时陆云深已经施施然走到他们面前,白领的衬衫外穿着一件烟灰色羊绒衫,外穿一件黑色羊绒大衣,大衣上带着零星的雨点,在白炽灯下熠熠生辉。
他抖了抖身上的雨水,冲傅绍骞点了点头,又对唐末晚笑了笑:“末晚,我没来晚吧。”
“没有。”唐末晚心里有些烦躁,想甩开傅绍骞的手,可他抓的那样紧,根本甩不开。
她完全不知道傅绍骞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她已经懒得猜了,隔着那样的距离爱上这个男人真的是自讨苦吃,她不是不够坚定,只是一份感情如果只有一个人一味在付出,如何能长久。她见傅绍骞不肯松手,终于鼓起勇气望着他沉郁深邃的眼,也不挣扎,只是静静的望着他:“傅总,我朋友来接我了,你可以让我走了吗?”她说的如此客气疏离又淡漠。
傅绍骞的手又紧了紧,唐末晚看着他的手指修长白皙,骨骼生得极好,每一寸都透着精致,他大约出来的很急,胡乱在病号服外套了件大衣,所以里面的扣子都是错乱的。
她一瞬间又有些不忍,可终究还是不打算热脸贴人冷屁股了,又冲他点了点头:“傅总,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陆云深已经接过了话头:“傅总身体不适,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晚晚我会送回学校去的。”
“不劳陆老师费心,要送的话我自己会送。”傅绍骞的话很是冷硬。
可是唐末晚却说:“不必,学长送我就行,你上去休息吧。”她一用力,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手腕上失了他滚烫的掌心温暖,顿时升起一阵凉意,但很快被她压下。
陆云深还贴心的拿来了自己的大衣,立刻披在她的肩头,关心道:“今天外面很冷,披着吧。”
她点点头,没有回头看傅绍骞,陆云深双手按着她的肩膀,扶着她的衣服,回头对傅绍骞点了点头,便护着她上了车,离开了医院。
傅绍骞站在住院部大门口,感到从未有过的挫败。
他的掌心空落落的,似乎还残余着她的体温。
他往前走,到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礼品店买了一包烟。
唐末晚坐在车内,情绪不高,一言不发的。
陆云深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有刘德华的《忘情水》低低徘徊在车内。
如果你不曾心碎你不会懂得我伤悲
当我眼中有泪别问我是为谁
就让我忘了这一切
啊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夜不流泪
所有真心真意任它雨打风吹
付出的爱收不回
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生不伤悲
就算我会喝醉就算我会心碎
不会看见我流泪
这浓郁动情的歌声就像是一把盐,尽数洒在了她的伤口上,越听,心就越难过。
陆云深很快察觉了她的不对劲,马上把音乐关了。
车内陡然安静了,反倒叫人很不习惯,唐末晚注意到车子上显示的时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对不起,学长,这么晚了还让你跑一趟。”
“我没关系,倒是你们,吵架了?”陆云深关心道。
唐末晚摇头,手指搅着羽绒服的拉链,轻叹了一口气,这算吵架吗?不算吧,她有什么资格跟人吵架呢。
她不知道怎么跟陆云深解释,好在他也没有勉强她。
这个点的宿舍已经关门了,她是根本回不去的,陆云深建议:“不如就去我的教师宿舍住一晚吧,我可以睡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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