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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媛站在医院走廊上,心里想着傅绍骞那句讨教讨教,还有唐宛如刚才电话里说的,一个非常强烈的不好的念头在心底生成,恐惧的不安,已经席卷她的心头。

唐末晚见到了孩子吗?

一只手突然搭在她的肩膀上,吓了她好大一跳,整个人都差点跳了起来。

“妹子,干啥呢。”吴秀梅的脸在彭媛面前放大。

彭媛没好气,急促骂道:“干什么,谁让你碰我的,想吓死人啊,别碰我!”

她抖开了吴秀梅的手,满脸先去。

吴秀梅听她这么说,立刻就不高兴了,臭了一张脸,说话也就不好听了:“妹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嫌嫂子手脏吗?还是你身娇体贵的,我碰不得了?不给碰就不碰呗,我还懒得碰呢。”

彭媛面色难看,懒得跟她说话:“找我什么事。”

“呵呵,你矜贵啊,没事不能找你,”吴秀梅说话向来尖酸刻薄的,只要彭媛摆脸色,她的脸就能摆的更臭,“不过我也懒得找你,是你妈找你,叫你进去呢。”

彭媛没说话,理了理散落鬓边的发,一言不发往前走。

在她转身欲走之际,吴秀梅又拦住了她的去路,刚才的高傲里,似乎还多了一丝丝的讨好与低声下气。

彭媛盯着她的手,吴秀梅讪讪的,彭媛不耐:“有话就赶紧说,没空跟你废话。”

吴秀梅气在心里,但又不得发作,有求于人可不得低三下四嘛:“是这样的,大妹子,我们丫丫也都毕业半年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你看……”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没工作就去找啊,每天好死不活的赖在家里,工作还能从天上掉下来吗?”彭媛说话也相当刻薄难听,削的吴秀梅面子全无。

“大妹子,话不能这么说,我们丫丫这不是生不逢时,一直没碰到合适的工作机会吗?丫丫长得那么漂亮,你看,能不能在妹夫的公司……或者宛如她老公那公司也可以啊,我还听说宛如有个长得很帅的继子是不是,今天二十六了吧,跟我们丫丫今年二十三,照理来说,也是蛮配的……”

彭媛听了,真想为自己嫂子的突发奇想鼓个掌,居然把注意打到了傅子慕的身上,唐宛如的那点龌龊事,她又不是不知道,如果真的跟唐宛如说了这事,这丫丫,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彭媛觉得吴秀梅真是异想天开,做梦做的脑子都坏了,也不想跟她废话了,抽出自己的手:“那是唐宛如的继子,跟我又没关系,我不认识。”

好端端的提议,又被拒绝,吴秀梅冷了脸,面色相当难看:“彭媛,你这是不想帮忙是不是?找工作不帮忙就算了,连丫丫的终身大事你也放着不管,行啊,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去告诉傅绍骞,当年的事情……”

吴秀梅话还没说完,就被彭媛急急甩了一巴掌,声音清脆有力,打的吴秀梅整个人火气直冒。

彭媛刚想警告她几句,身后却传来一道低沉深厚的男音:“想告诉我什么?”

彭媛和吴秀梅同时震惊的回头,慢慢合拢的电梯旁边,一身黑西装白衬衫的男人,单手抄在裤袋里,薄唇边上带着疏冷的浅笑,身姿挺拔颀长,白衬衫领口敞开着,一小截白色衬衫的袖口从西装袖处露出来,深邃的眼神透着精明锐利的冷光,从争执的两人身上滑过。

两人同时变了脸色,各自放下手,很快掩饰着脸上尴尬而心虚的表情。

傅绍骞的视线,最后落在紧张而讪笑的吴秀梅身上,轻描淡写的浅淡:“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想告诉我什么?是什么呢?”

“没,没事。”吴秀梅看到站在傅绍骞身边俏丽而娇小的女孩,赶紧叫了一声,“晚晚,真是你啊,你回来了?哎哟。”

吴秀梅夸张的嗓音响彻整条走廊,引得其他人纷纷望过来。

唐末晚细眉微拧,却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吴秀梅的触碰,眼神淡淡,甚是冷淡的点了点头:“我去看看外婆,你们聊。”

她朝外婆的病房走去,路过彭媛身边,却是目不斜视。

如果不是彭媛那段时间囚禁了她,她或许可以找一点找到傅绍骞,至于彭媛为什么要囚禁自己,唐末晚想不出所以然来。

后来彭媛找来陆云深之前,对她解释了,是因为不想她犯贱,傅绍骞都跟别的女人结婚了,傅家根本不会接受她的,让她死了这条心。

孩子没了也好,安心跟着陆云深出国重新开始把。陆云深是个不错的男人,跟着他比跟着傅绍骞好。

好。什么叫好。唐末晚真的很想问问她,难道自己在她眼里就是个牲口买卖吗?从傅子慕到傅绍骞,又到后拉的陆云深,彭媛就像个拐卖儿童的妇女,一次次将她倒卖。

说白了是为了她好,但真的是为了她好吗?恐怕只有彭媛自己心里清楚了。

唐末晚没有心力去深究这背后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她站在老人家的病房面前,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抬手敲门,笃笃两声。

病房里传来老人家虚弱的应答声,唐末晚推门而入,看到满头银发的老太太躺在床上,身上穿着医院的病人服,鼻子上插着氧气管儿,但精神不错,看着门外进来的人,原本有些浑浊的眼,立刻变得清明起来。

躺着的身体,也挣扎着要坐起来。

鼻子上的氧气管,也被她自己动手摘掉了。

“晚晚……”老人家的声音透着激动和不敢置信,那双伸出的枯槁的手,也在颤抖。

“外婆……”低低唤了一声,未语,声音已经哽咽,走过去握住外婆的手,心口一阵疼痛。

两年不见,外婆瘦的竟然只剩下皮包骨,褐色的指甲却依然修剪的整整齐齐,身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

“哎。”确认眼前的人真的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外孙女后,外婆眼中也有了泪意,“晚晚,不是叫你不用回来了吗?外婆没事。”

“我没事,外婆,对不起,你生病了,我现在才来看你。”抱着老人家的肩头,闻着老人家身上干净的气味,唐末晚心头一阵酸涩。

如果在这里,还有什么是她放不下的话,恐怕也只有这个外婆了。

虽然只有短短七个月的相处,可是人与人之间的血缘感情,根本不需要言语就能无声传递。

而外面傅绍骞和彭媛的对话,也正式告一段落。

只听傅绍骞冰冷的语调几乎能将人冻结:“不要紧,你们不说,我自己也能查出来。”

彭媛的指甲深深掐入了掌心肉里,但她似乎预见,自己一直以来的苦心经营,开始付之一炬。

傅绍骞清贵的转身,带走一片阳光。

旁边的吴秀梅也是紧张的背后冷汗涔涔,盯着彭媛的脸,结巴:“妹……妹子……你说……”

“闭嘴!”彭媛不悦的呵斥了她一声,“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还用提醒你吗?”

听到外面的敲门声,外婆下意识的抬头,唐末晚也抬头,看着高大修长西装革履的傅绍骞带着温和笑意走进来:“外婆。”

他十分自然的叫唤,走到唐末晚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肩头。

外婆一怔,但见唐末晚微微脸红的模样,忽然什么都明白了,笑呵呵的招呼着:“晚晚,给人倒杯水啊。”

“不用,外婆,我叫傅绍骞,你叫我绍骞就可以,我不渴。”

话虽如此,唐末晚还是起身,帮他倒了一杯温水过来,傅绍骞没有接,直接就唇过去,就被杯沿喝了起来。

唐末晚愣了愣,那边的外婆已经微微笑起来,眼中满目疼爱和欣慰。

喝了两口,唐末晚就把水杯拿了回去:“外婆,你要喝点吗?”

“不喝了,医生说动手术之前什么也不能吃不能喝,倒是水瓶里没水了吧,晚晚,你去打壶开水来。”

唐末晚感觉出,外婆是有话想单独跟傅绍骞说,于是默默捧了水壶,离开之前,她悄悄与傅绍骞对视了一眼,看到他眼中的平静和镇定后,她的心也稍稍安定,提着水瓶出去了。

留下傅绍骞和外婆在病房里,帮他们带上门。

她在走廊上遇到了回来的彭媛,母女见面,却是无话可说。

唐末晚对这个母亲,已经无话可说。

所有的感情,都随着那孩子,彻底死去。如今只剩下凉薄。

她与彭媛错身而过,手腕却被彭媛抓住。

“放开我。”唐末晚表现的十分冷淡,冷眼撇着她,彭媛心里一惊,根本无法与唐末晚那幽深的眼眸对视,那一片冰色深浓,望着彭媛的手都在颤抖:“晚晚……”

“别叫我。”

“你什么时候跟傅绍骞在一起的?”

“那是我的事情,需要跟你报备吗?”

彭媛抓着她的手腕越来越紧:“我不是告诉过你,他已经跟韩夏朵结婚了……傅家人是不会接受你的……”

“那是我们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操心,哦,忘了告诉你,我们已经登记了,现在,我是傅太太,所以,很抱歉,你的希望落空了,放手!”

“什么?你们登记了?”彭媛的震惊让唐末晚无比受伤。

这还是一个母亲该有的反应吗?天底下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女找到幸福,可是她的母亲,这样的反应,真的还不如给她一刀痛快。

是啊,越是痛,笑的就越甜:“不高兴吗?傅绍骞那么有钱,你不是一直想把我卖个好价钱吗?现在称心如意了吧,我可是名正言顺的傅太太了,傅家人不接受我吗?那我有什么关系,正好我也不喜欢他们,我不care。”

甩开彭媛的手,无视她那一脸的震惊,唐末晚提着水壶去了水房。

把热水瓶放在水龙头下,打开,面颊上,却是冰冷一片。

怔怔站着,看着热水瓶上映出自己苍白的面容,内心一阵阵悲恸。

“小心——”后面突然伸来一只手,拉着她的胳膊一个转身,她就撞入了一道温暖的怀抱里。

那边,水壶满了,男人伸手关掉了水龙头,盯着她泪流满面,伸出温暖的指腹,默默的帮她擦拭着。

越擦,眼泪就掉的越凶。抱着他精壮劲瘦的腰身,脸靠在他的胸膛上,她哭的泣不成声。

男人紧紧的抱住了她,她迷恋着他身上的味道,忍不住踮起脚尖,狠狠吻住他柔软的薄唇,力道沉重,这样吻,充满绝望,充满叛逆,越是反对,她却越想要靠近。

下颌处的细嫩肌肤,感觉到他下巴处扎人的胡渣,她的眼睫不住发颤,大脑意识一片混沌。

他突然松开了她,目光深沉,眼底夹杂疼宠和怜惜,盯着她红肿的眼睛,拨开她唇上的发丝,盯着她眼底的渴望,重新覆上她的唇瓣,却是吻得非常温柔。

热水房里,男女痴缠的难分难舍。

口腔里有淡淡的清冽气,是她最熟悉也最沉迷的味道。

她放任自己沉浸在他霸道的热切进攻中——

期间,傅绍骞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一吻完毕后,他才疏淡的拿起手机,点开,上面是老太太发来的信息:DNA样本我已经送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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