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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金娘的话语还没问完,只见葛香兰已经先将里面的戏袍拿起,番邦公主的大红战袍上绣着珠甲片片,一走一动之间经过灯光折S,闪闪发光神气万分,非常有公主的贵气感觉。
「好美……」陶金娘称赞说道:「这件戏服很新哪,怎麽会摆在仓库里面?」
「这是……」葛香兰喃喃自语地说着,漂亮的脸蛋上若有所思,最後说道:「这是我的戏服。」
「你的?」陶金娘恍然大晤,「阿舅真疼你,你的专属戏服帮你收得好好的,不给别人穿。」
「是吗?」葛香兰嘴边泛起一丝冷笑,「我爸……跟阿公一样,为了葛家班的金字招牌,叫他做出甚麽事情他都愿意。」
「怎麽会?」
「我爸跟我妈的婚姻也是阿公牵线的。」葛香兰0着戏服,那一片一片的珠甲闪闪发亮着,往事亦鲜明翻起:「阿公贪我妈家有钱,所以让我爸娶了我妈,没有Ai情做基础的婚姻就像流沙,妈生我的时候难产,很早就Si了,爸没有再娶,他全心全意栽培我,要我做葛家班的接班人……」
葛香兰笑了,可一抹浅浅的微笑里面蕴含了太多的苦涩:「你知道甚麽事情都要要求完美的严苛有多痛苦吗?你的脑子里只能想着要怎样使自己变成第一,你的名字只有第一,没有後路……」
父亲的眼睛从来不曾慈Ai地看过自己;那双眼配上嘴,总是不停不停地鞭斥她好还要更好,不够、不够、不够……
每次想起那些过往,葛香兰总忍不住发抖。
她在父亲眼中究竟算甚麽?一颗棋子?一件工具?一个传递接班的完美候选人?印象中父亲从来不曾抱过自己,她亦不曾主动跟父亲有过任何亲密话语跟动作,他们之间存在的更像是一种师徒关系,一种训练的苦修过程。
「够了。」
陶金娘暖暖的双手扥住了她的脸,跟葛香兰十分接近,用小声的声调说道:「你已经可以放下重担了,有甚麽事情,我来帮你处理。」
那手心的温度暖着她的脸,那话语的温柔热着她的心,葛香兰看着她的眼眸,那眼眸就跟小时候一样地纯真,陶金娘说的是真的。
「虽然你觉得过程严苛,但是还是很喜欢歌仔戏,对吧?」陶金娘说道。「等以後我有钱,我来帮你把葛家班带起来,好好的把歌仔戏推向国际,好麽?」
「你爲甚麽要对我这麽好?」
「因为……因为我们是亲戚啊!」陶金娘一时之间也说不出理由,就把原因全部推给血缘吧!「而且你是我老婆,不是吗?」虽然这个老婆是自己贴过来的,但是相处起来似乎也没那麽不愉快。
「呵……」葛香兰笑了。
「说说你的计画吧!也许以後我真的可以帮你实现!」陶金娘爽快地说着。
她是她的老婆,她亲口说的。
葛香兰笑得忧伤,她们的戏就像薛平贵之於王宝钏跟番帮公主。一个苦守Ai人十八年,一个鸭霸地说要就要,另外一个被夹在两个人之间谁都不能不要,谁也不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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