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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醒了!”落焰喜极而泣,紧紧握着我的手,一边不住的喊。
我抬眼一一望着围拢的人,在我身旁最焦急的人,此刻正骂的最难听,她拧着接生婆的衣襟将她按在我身边,喝道:“你若不能保他母子平安,我就要你陪葬,我会把你剁成肉块,丢出去喂狗!”
吓得她涕泗横流,连连求饶道:“我并竭尽力助夫人产子,求大小姐饶命!”
头一回听到别人唤她“大小姐”,觉得有些奇怪,也未曾深究,只抬起另一只手拉着她的袖口,语气微弱的劝道:“我相信她会尽力的,就别吓她了。”
她立即蹲在我面前,与我十指交叉,感觉到她的手微微颤抖,仍强装镇定道:“好,那你听她的,用力!”
我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这时那酸胀的疼痛感瞬间席卷身,让我忍不住痛出声来。
她道:“怎么了,很痛吗?该怎么办呀?”
我捏紧她的手,不停喘着粗气,额头上不停渗出汗来,她轻轻的为我拂去汗水,一刻不停的鼓励着:“快了,应该很快就好了!”
我紧闭着双眼,等待着那波疼痛的侵袭,咬牙挺着过了片刻,积聚力量瞬间发力,只听到“哇”的一声,孩子应声而下。
我长抒一口气,身子又觉得没了重量,轻飘飘的宛如柳絮一般,飘了许久终于又落了下来。
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我只记得在梦中奔跑了许久,最后躺在一片草地上,闻着青草和花香,觉得肆意洒脱。
“你醒了!”
我缓缓睁开眼,侧目便看见了坐在我身旁她,不知该如何称呼她,便久久没有开口。
她见我欲言又止,笑道:“你想说什么?”
我也笑着应道:“不知道该唤你大小姐还是主子,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唤我犹青吧,只是叫的人少了,再听到这个名字倒有些不适应了。”她笑呵呵道。
我头一次见她笑的如此温柔,不禁有些失神,她却又换了张面孔,恼怒道:“你昨日可是吓坏我了,我以为要赔一命呢!”
我摇摇头,认真道:“你不会的!”
她不可思议道:“啊?”
“你不会让我有事的,我信你!”我笑着握着她的手,仿佛手上还有昨日的余温。
她白了我一眼,没好气道:“你这是讹上我了吧,我这儿可不是白吃白住的,我不吃你这套!”
我也不搭话,只略微忧虑的问道:“薛茂陵怎么了?”
她沉默片刻,说道:“我们先看看孩子吧!”
我不停的摇头,追问道:“你应当知道的吧?”
“他,他,他让我告诉你,他一切都好!”
我毫不犹豫道:“我不信!”
她为难的看着我,始终不发一言。
忽然想起昨日,那接生婆叫她“大小姐”,我便问道:“你薛茂陵究竟有什么关系,我不相信他会把我交给一个不信任的人!”
她突然正眼瞧着我,神情放松下来,缓缓说起:“这里曾是他母亲的陪嫁,后来突发变故才移交到了我母亲手中,我母亲死后便由我接管。”
“你是……”
她平静道:“他的母亲和我的母亲是亲姊妹,他是我的表哥,自我母亲死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我还以为他把我们都忘了。
我摇头道:“他不会忘的,他能把我交到你手上,就说明他觉得你们是最稳妥的人。”
突然觉得一阵心慌,他把我安置妥当,难道要去孤身犯险吗?我神情紧张的望着犹青,她却极力的在躲避我的目光。
我恐慌极了,哭着问道:“妹妹,我求求你告诉我,他到底怎么了?”
她竟也哭的难以自持,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封信,信的一角还写着一个朱红的“快”,我接过来战战兢兢的打开,信上写着:“吾妹亲见,久未相见本不应有所求,如今已是穷途末路、别无他法。吾妻已有孕数月,望护周,唯托付于你,方才安心。若苟命于世,必来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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