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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外,有一个着装不一致的人厚着脸皮混在侍卫中,立在门外将嬴政和端端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听到端端激烈的排斥,他忍不住偷偷探出半个脑袋往里瞧,只见嬴政难为情地松开她的手。
“她果真对我有意思,连位高权重的大王都敢拒绝,定是青睐我蒙毅英俊威武的外表和荡气回肠的才气,大王有那么多妃子,少一个nV子喜欢他也无妨。今日定要找个时机向她表达我的情意才好……”蒙毅在门外小声自语,旁边的侍卫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奇怪地看着他,蒙毅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窘态,尴尬地朝对方笑笑,又好奇地往室内查探。
端端和嬴政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呆着,整个朝堂空荡荡的,蒙毅扫了几圈,才在案几后面瞄见两个脑袋挨着,但离得太远,他实在听不到他们的对话。
“寡人总觉得与太后之间有些疏远,仿佛有一道不可逾越的墙将我们隔离在两个世界,也许寡人并非太后所生也未可知。”嬴政耷拉着脑袋,低声说道。
自九岁有记忆以来就有这样的感受,他从未对他人提起过,周围的一切让人扑朔迷离,而端端让他莫名地信任,很想亲近她。
端端静静地听他说话,心里却早已波澜起伏,后世有谣言说嬴政不是他爹亲生的就算了,他现在居然怀疑自己不是他娘亲生的,这也太玄幻了吧?
“太后与嫪毐育有二子,寡人并不介怀,就算嫪毐自称寡人假父,寡人也未曾想过取他X命。寡人方才生气,只因你与蒙毅亲近……”
听到这里,端端激动地打断他:“亲近?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和他亲近啦?呕……”
一想到和蒙氏y人被贴上“亲近”二字,她就忍不住一阵反胃,但早晨还没吃东西,翻上来的只有一丝胃酸。
“既无亲近,为何寡人问你与蒙毅密谈何事,你反应如此大?”
“你什么时候问了?明明是你自己直接跳过来抓着我的手不放,而且你刚才的眼神像要吃人,我还以为另一个你冒出来了呢!”端端歪着脸看他,这纯洁的俊脸丝毫不像那个ynVe的秦始皇,也许他刚才一时情绪失控是因为大臣们建议他接回赵姬吧?
史书曾记载着名的“茅焦说秦”,不就是说有一群人试图说服秦王接回母亲,都被杀了,直到茅焦出场——虽然听起来更像谣传,但刚才嬴政的反应确实让人害怕。
“寡人问你可有话说,而你心虚了!莫不是有事隐瞒寡人?”
这都能看出来,真是目光如炬啊!
调侃的话刚到嘴边,端端就碰上嬴政凝重的眼神,便即时把话吞回肚子里。
“身T都互换过好几回了,我还有什么事可以瞒你?”端端想起他用她的身T洗澡时竟还用手抠x,脸颊就不受控制地涨红了,嬴政看着她的反应却联想到方才她与蒙毅挨着说悄悄话的情景,一时压不住妒火,扭身抓住她双肩把她按到地上。
端端被他突如其来的地咚压得有些心慌,但肩头的两只大手实在太强悍了,她只能躺着听他说话——
“寡人九岁回到秦国,蒙氏兄弟与寡人朝夕相处,这十多年,寡人对他们的X情了若指掌,蒙毅素来见到nV子便会脸红,却与你在朝堂上私语,你让寡人如何信你?”
“蒙毅会脸红?”端端诧异地看着他,忍不住反驳道:“他要是那么纯情,那嫪毐就是个弯的!”
“弯……的?是何意?”嬴政撑着双臂,好奇地俯视她。
“就是喜欢男人的男人啦。”端端随意解释道,想从他身下钻出来,嬴政却突然俯身,顿时压得她痛叫起来:“哎,我的腿!你压疼我啦!”
嬴政停顿了一下,略微支起身,把她下身挪正,迅速分开她的双腿又压上去,端端大惊失sE,却不敢大声叫,只能压低声音斥问:“你g嘛啊?你现在到底是哪个嬴政啊?”
“此话是何意?这世间能有几个嬴政?寡人何曾这般对你?”嬴政看她一脸惶恐,反而更想欺近,不料头上发髻里突然滑出一枚铜币,他心虚地想遮挡,却还是被端端看到了。
“这……不是我的秦半两吗?”端端在他和地面之间的空隙艰难地扭转身子,伸手捡起那枚半两钱,果真是她那枚缺角的。
嬴政有些尴尬,一时不知作何解释,之前他也是无意间发现头发里有这枚缺角的钱币,虽然不知道这具身T和端端还发生过什么事,但藏起这枚钱币的人只有他自己,他决定继续藏。
“是你藏的,你……”端端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被眼前这个男人表演的双重人格耍得团团转,眼泪不自觉地掉下来:“哪有什么双重人格,明明都是你一个人!一会儿像禽兽,一会儿又装无辜,一会儿又……”
又很专注,还有调皮风趣的一面,竟让难以自拔地喜欢。
端端心里的话没有说出来,眼泪却汩汩流下来,看得嬴政慌乱不已,却又忍不住发问:“寡人何时像禽兽?莫非寡人曾待你粗暴如禽兽?可有伤及何处?”
“你还装!每次回到自己的身T,你都像现在这样,我又不是你的妻妾,你凭什么强迫我做那种事!”她侧着脸控诉道,此时双腿仍被迫张开被他压着,腿间的私密处分明能感受到他下T的y热,明明应该反抗,心里却好像有另一个声音在发出渴望的邀请。
闻言,嬴政尽管不舍,还是缓缓撑起身从她身上挪开,一边扶她起来,一边说道:“寡人只是看不得你与蒙毅那般贴近交谈,也看不得樊将军与你共乘一匹马,甚至无法容忍在我不知情时对你做的事。每回离开你的身T,我便在上回的洞x中醒来,再回到自己身T却发生了诸多未知事件。”
“洞x?”端端困惑了,她和嬴政之间互换身T,怎么还牵扯到长毛野人了?
嬴政点点头,继续倾吐多日来的思念:“不知你见过的嬴政是哪般模样,寡人只知你从天而降,承受你搂抱抚0的人是我;雍城郊外与你骑马,听你讲述你与你哥哥故事的人是我;为了知晓你的处境,不惜对自己身T下手才得以和你互换身T的人也是我。”
“呃?原来你玩弄你那里是想和我互换身T啊?”端端难为情地指了一下他的下身,但又忍不住问他:“那你g嘛用我的身T洗澡,还对我……”抠x的描述她实在说不出口。
“此事寡人确实有责任。”
听到他承认,端端的眼神即刻变得鄙夷,哼!这秦始皇终于敢承认自己沉迷于sh0Uy1Ng不可自拔了吗?
“寡人没能保护好你的身子,险遭嫪毐JW,虽拼Si抵抗,还是遭他y指侵犯,洗澡只为洗去y贼留下的痕迹,并无歹意。”嬴政诚恳地看着她,方才身T的摩擦仍令他心跳加速,现在虽然没有碰触,但如此近距离地看她还是让他压抑不住内心的躁动。
他祈祷她不要抬头,生怕看到她明镜般的眼眸会控制不住冲动,却又期盼着一个契机能再次碰触她的身子。
“我之前误以为你是他刻意装出来的一面,现在非常确定,你和他不是同一个人,对不……”端端抬头想跟他道歉,嘴唇却意外摩擦到他挨近的脸颊,话说到一半,她就尴尬地僵住了。
嬴政也愣了一下,但被她蹭过的脸颊仿佛擦起一GU电流,令他全身sU麻,当即扭过脸对上她微张的粉唇,张嘴hAnzHU她的上唇,轻轻地含x1起来。
“嗯……”端端顿觉呼x1急促,第一次感受到温柔软热的唇,也张开嘴hAnzHU他的下唇,学着轻轻地含x1。
两人含吻的力度渐渐加深,身T也紧紧抱在一起,她不由得挺x贴近他的x膛,他也左右挪动x膛摩擦贴压她x前的柔软。
“大王,大王……”蒙毅的声音突然从殿外传来,端端顿时吓得推开嬴政,想找个地方藏起来,嬴政却搂住她,翻身滚进案几底下,有桌旗的遮挡,外面的人即使走过来也看不到。
端端蹙眉瞪他,却不敢出声,现在又回到刚才被压着的姿势了,好在不是双腿分开的那种,但嬴政的身躯实在太重了,她感觉自己的x都要被压扁了,他下身y热的物件还顶着她腿根,如果没有两人衣服的阻挡,她早就被进入了。
嬴政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头又hAnzHU她的唇,不顾外面的人叫唤,继续亲吻。
蒙毅又喊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便出去了。
“唔唔……嬴政,我们不可以这样!”端端扭着脑袋,终于从他炽热的唇挣脱,撅着嘴瞪他。
嬴政稍微撑起身,略带哀怨地看着她:“莫非你对寡人毫无情意?”
“是,也不是……”端端不知怎么开口,却见眼前那张嘴微微扬起,两侧脸颊显出两个酒窝,离她越来越近。
以前和乌期牵个手,她都觉得愧对儿时失踪的那个同学,现在她居然和一个两千多年前的古人在正经的秦国朝堂上接吻,真是没羞没臊!
嬴政见她脸红,不由得笑了:“既然如此,那你与寡人相好,如何?”
“相好?这词听着怎么像在描述狗男nV呢?”端端想摇头,却见他又俯下身来,炽热的唇再次来袭,眼前一片黑暗如期将她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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