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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现在是办那种事的时候吗?”端端惊慌中,不自觉提高了音量。
院里恨不得扒门进屋的蒙氏兄弟也听见了,没等他们爆发激烈的反应,夏无且就慌忙朝他们做噤声的手势。
“夏老头,你若再拦我们,我可对你不客气!”蒙恬急了,当即扯开跟前的障碍,一边喊着,一边往屋门大步奔去:“端端,端端……”
闻言,端端惊得愣了一下,嬴政却恼了:“小喽啰何以知晓你姓名?”
“啊?我也不知道啊,我的真名只告诉过你一个人……噢,还有樊於期。”回想起上次差点被河水冲走,还是蒙恬救了她,谁知第二天醒来,他就知道她的真名了,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告诉他的。
哼,她的真名告知的是另一个他,而不是现下的他!
提到樊於期,嬴政更加烦躁,若不是上回碰巧和她互换了灵魂,听到樊於期胁迫她,他至今也不知晓她的本名。
“寡人现在便下令让蒙氏离开我咸yAn城!”说着,他又拉开她,作势要出去“招呼”蒙氏兄弟。
端端急得直接搂住他的胳膊,这一搂,x前的伤口受到压迫,疼得她低Y了一声。
“怎么了?伤口疼?”嬴政即刻紧张起来,什么醋意瞬间都没了,歪着头细看她x口的伤,只见那里的Sh衣服已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嗯……哇?!”端端忍痛点头应道,低头一看x口血染了一片,顿时惊叫起来。
这时,门外两兄弟听到她低喊一声,更加着急,嬴政从他们映在门上上蹿下跳的影子就能看出来,不等他们再放肆,他就先吼出去:“你们两个小喽啰有多远滚多远!休再扰攘!”
话音刚落,门外即刻消停了,隐约能听到两兄弟不敢怒也不敢言的粗喘声,过了几秒,两人才应声不情不愿地离开。
嬴政带端端回到屏风后,用清水给她擦拭伤口,端端扫了一眼木浴桶周围,才发现旁边叠放了g净的衣服,还有包扎伤口的布条、药瓶,看来她是误解他了。
“对不起啊,我刚才误会你了。”她愧疚地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没好意思看他。
“误会寡人何事?”嬴政问着,一边拔了药瓶塞子,轻轻将药粉撒到她伤口上。
“我以为你趁我神志不清,想和我那个啥……”
听到她的话,嬴政不动声sE地深x1了口气,方才他确实动了歪心思,而此时他又一次离她的rUfanG好近,虽然她已经缠上了g的裹x布,但还是能从俯视的角度看到神秘诱人的ruG0u。
端端见他没回应,以为他生气了,忙解释道:“这也不能全怪我,谁让你平时那么随便,睡了这个妃子又睡了那个妃子。”
“说到此事,寡人有疑问需你来解答!”嬴政停下手中的动作,突然严肃起来,“那楚国妃子何时怀了寡人的孩子?”
“你昨晚还亲口承认给她播种呢!按怀胎十月来算,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晚,你自己做过的事难道……”说到这里,端端忽然记起之前好几回和他换回身T后,那个他对她做的事,他一觉醒来就一无所知,才无奈地点头:“也对,是那个他做的事,你怎么会知道呢。”
“他竟敢拿寡人的身T胡作非为!寡人要将他……”嬴政低头看自己,拳头握紧了又无奈地松开,他根本没法对付另一个控制这具身T的人,虽然他很清楚那个人不是他自己。
端端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毕竟他也算是生活的受害者,人只有在绝境中才可能分裂出另一个人格——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虽然她在现实中没有遇到过,但根据史书记载,嬴政应该就是属于童年遭遇欺压迫害而导致的双重人格。
“嬴政,你是个很好的人。”端端真诚地望进他眼里,纤手搭在他肩头,给他一个鼓励的微笑。
他不喜欢樊於期,却没有动用手上的权利对付他;嫪毐Za0F,他也没有迁怒两个同母异父的孩子;甚至他亲妈为了后爹要毒害他,他也只是暗自神伤……
这么善良、顾全大局、不公报私仇的人,如果和她生活同一个时代就好了。
嬴政看着她,眼神也变得格外柔和:“从未有人对寡人说过这样的话,儿时在邯郸,那些贵族子弟对寡人说的话多是嘲讽,回到秦国,父王、太后、臣子也只会对寡人指手画脚,直到寡人亲政,听到的多是不切实际的阿谀之辞,唯独你……”
端端见他说着说着,突然覆上她搭在他肩头的手,一副又要表白的样子,尴尬得赶紧打断他:“唉,我们是不是还得用布条包住伤口啊?”
“嗯……”忽然被她打断,嬴政有些失落,但还是默默地为她包好伤口。
抱歉啦!谁叫你是两千多年前的古人,我迟早是要回到现代的,我们不可能有结果。
端端小心地瞥了他一眼,心里的内疚却压不住泛lAn起来。
嬴政最后把她的袖子套进她的胳膊,才开口打破沉默:“你可知伤口上划的是何字?”
“字?那个神经病nV人划得乱七八糟的,你居然能看出字来?”端端低头盯着已经被布条和衣服覆盖的心口部位,努力回想着,希望在脑中凑出个字来。
闻言,嬴政却欣喜地瞪大眼,跟她确认道:“如此说来,昨夜你所见之人是nV子?”
“呃,是啊,她顶着个大帽子和面纱,看不到脸,不过听声音肯定是nV的,而且还带了剑,轻功特别好,我看她很轻松就从墙上跳下来。”
“她身长是否与你相仿,只是腰细些,呃……x大些?”嬴政描述得如此直白,虽然他说得对,但端端仿佛听出了b较和嘲讽,心里顿时有些不爽,只是用鼻音回答了他。
“寡人想到一人,吕不韦门下nV剑客庆轲!上回她便是轻易闯入寡人院内,汇报你在樊家村的情况。看来寡人须加强g0ng内守卫了!”
“是她啊!你是不是觉得她这么做和吕不韦有关系?”端端大惊,低声自语道:“难道史上的吕不韦就是因为这破事儿被罢黜了?这也太冤了吧?”
嬴政一见她嘀咕,就侧耳贴近她,还是敏锐地捕捉到她的话,急问道:“你说甚?罢黜何人?”
“那nV人划的是我,却把我放在蒙将军家门口,一来威吓秦王,二来嫁祸蒙家,三来还能把吕不韦拉下水,这一举三得对谁好处最大、又对谁最不利呢?”端端一边分析,一边提出疑问,嬴政的脸sE愈发沉重,沉思了几许,才站起来:“这庆轲的来头恐怕得找吕不韦方能问明白。”
端端也跟着站起来:“嗯!那我去找李斯,你找吕不韦,还可以顺便问他逐客的事,毕竟这事儿也关系到他自身的利益嘛。”
“寡人早已罢免了吕不韦的相位,他已不在咸yAn。”说着,嬴政垂下眼,表情似乎有些落寞。
“啊?他这么早就被罢免了啊?”端端见他难过的样子,又赶紧说:“唉,我不是质疑你的决定,送他离开你心里也不好受吧?”
嬴政惊讶地看着她,朝堂上对于他罢黜吕不韦之事,那些朝臣们不是沉默不敢言,就是欢呼雀跃,却无人过问他是何感受,唯独她关心他、在乎他——仿佛与他感同身受。
当下,嬴政转身搂住她的腰,低头就吻住她的唇。
“唔?唔……”端端顿时慌了,怎么聊得好好的,突然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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