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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山Hui
「我敢肯定,你姊夫那时候一定有遇到什麽,不对,是从那个地方带回了什麽。」
这是发生在我姊他们家的故事,而也因为跟我有部份关联,所以我应该也算是其中的关系人,如今想起来依然让人毛骨悚然。
我是一名隶属某县市负责邻近山区地带的警消,每当有登山客发生意外、迷路或失联就是我们出勤的时候。
这份工作也如同靠天吃饭的农作或摊贩行业,只是我们的工作背负更大的风险,即使在装备JiNg良的情况下,若没有掌握变化莫测的山林,也是会被困在山区的,所以我们希望那些没有做足功课,在没把握、天气因素不佳等情况下贸然登山的民众够T谅警消的辛劳跟顾虑,即使是受过训练的人员,也无法在很短的时间内从一座大山中找到受难者,又或者是,要求我们於风雨强劲及深夜进行搜救。
而我要提到的这件事的起始,就是发生在成为我们小队搜救对象的我的姊夫身上。
由於家姊知道我的任职地区,所以当她察觉姊夫未在原本预定时间下午五点返回的三小时後,马上拨给我电话,表示姊夫约在下午四点过後就没有音讯,几小时後的现在更是手机无法接通,处於完全失联状态。
因为从过去我就知道姊夫有时会在假日一人爬山的习惯,再加上爬山过程中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向自己的妻子回报,所以这次接到家姊来电的我马上感觉事态不寻常,立即与队上长官报告,很快就组成搜救小组到达姊夫入山的登山口,那时已经是晚上约八点半左右。
记得那天是偶阵雨的天气,在发现随时都可能下雨的情况下,自然我们也决定加快搜索脚步,以防山区出现土石流增加姊夫受困风险。
这段期间,我的心情忐忑不安,因为夜晚的山林,就像在面前无限放大的黑暗,探照灯只能照明眼前约数公尺的距离,所以我们小队走在泥泞的泥土地上也是步步为营,并在进入山区前就决议一旦遇到大雨就必须折返,基於这个前提下,可想而知我急於寻人的心情。
值得庆幸的是,我们一开始就找到姊夫的手机定位,这的确也是我们入山後能明确决定目的地加速前进的原因,然而,我们所有人其实也对一件事感到纳闷。
因为姊夫当日所选的登山路线,是足以於三小时内来回的初阶登山道,下午一点入山的姊夫,如果按县府规划的登山路线行走,基本上就能在下午四点半左右下山,稍作停留也不至於会拖过晚上六点,加上姊夫并非第一次登山,一定会知道入夜多麽危险,所以肯定会拿捏下山时间。
不过,考虑到当天山区下过雨,或山中会起雾或存在其他不可预的突发状况,所以即使我们找到他的手机讯号位置只是偏离主g道约仰角二十度、五十公尺的位置时,仍不敢掉以轻心,最後我们约在晚上快九点半左右到达定位点,然而,一见到眼前画面,我们这群受过专业训练的搜救人员,少见的所有人同时感到茫然,直到大队长的喝斥从通讯机具那端传来,才有人能对当下情况做出一个尚属完整的说明。
「到达手机讯号定位点,但却什麽都没看到?会有这种事?你们确定人没被埋住,或是手机掉落在附近?」
当然,在大队长的斥责下,我们再次重复十分钟前就做过的地毯式搜索,然而,该处除了垃圾、树枝、泥巴,什麽都没有。
而这个消息,我自然也第一时间传达给家姊,从话筒传来的颤抖语气可以听出她情绪已接近崩溃,侄子好奇姊夫仍未回家的询问也从中传来,但我们小队面临的诡异状况,并没有因再度的搜索,跟考量到可能忽略地势落差的定位进行修正而改善,在约莫又过了一个半小时,山区雨势果然开始增强,雾霾也接连出现,最後因考量到人员安危跟搜救无法执行,我们不得不撤退下山,只得等隔天一早再行搜救作业,我也相信,那天是我与姊姊他们最漫长的一夜,最後甚至连爸妈都到他们家同住,深怕姊姊的情绪失控。
只是,这件事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左右却出现转机。
正当隔天我们小队人马已经准备就绪,决定於雨天情况下再次登山搜救时,家姊突然打来电话,指出姊夫已经回家,时间约在半小时前。
一听到此的我吃惊到一时语塞,但也终於放下心中大石,并询问姊夫是否有身T不适、受伤或脱水失温等状况,只记得家姊语带犹豫的告诉我发现自己丈夫出现在客厅的情况。
「我走到客厅时他就坐在那里了,连灯都没有开,我赶紧出声询问对方身份,深怕是小偷入侵,只见你姊夫只是转头对我微笑,对自己回家太晚感到抱歉,接着我开灯确认他就是我丈夫後,赶紧叫醒爸妈跟小宸,所有人在发现你姊夫没有异状後才松一口气,只是……」家姊这时再次踌躇,接着才缓慢道出那使她感到违和的重点。「我看他身上除了一些脏W,并没有被雨淋Sh的迹象,这很奇怪……因为他根本没带雨衣或伞出门啊……」
在跟家姊表示近期我会前往看一看姊夫,另外也请他们带姊夫先去医院做个检查结束通话後,我赶紧拿出队上的定位讯号搜索机具,想确认这时候姊夫是否真的已经回家,在确认结果如家姊告诉我的一样後,才真正放下心来。
可是,这件事的古怪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
在我前往姊夫家的两周後,我再次接到家姊打来的电话,也刚好那时正好休假,我就依她的请托再度前往。
那时丈夫跟小孩已经各自上班上学去,看到我前来後独自一人的她脸sE苍白,表情挂着担忧与害怕,明显看得出瘦了一些,不久後,她才娓娓道出请我来的原因。
「我敢肯定,你姊夫那时候一定有遇到什麽,不对,是从那个地方带回了什麽。」她如此说道。
家姊表示,姊夫回到家後其实没什麽异状,去医院检查也显示只有一些感冒,其他并无大碍,我们当然也对他为何能能在不穿雨衣跟撑伞下,不被淋Sh回到家感到疑问,没想到他竟然给了一个我们不明所以的答案。
「等到我回过神来後就已经回家了,所以我也茫然了好一下子,这就是我没有开灯的原因。」
「突然……就回来了?所以才没淋到雨,是这样吗?」我简直不敢置信,更不用说是一旁的爸妈了。
「该怎麽说,我记得自己在那里也才待了半小时,没想到回来家里已经天亮了,这简直不可思议!我知道你们绝对不会相信,但我的确受一群人邀请到他们村中作客,那里给我的感觉好像是截然不同的世界……」
「爸,你太累了吧?先休息一下吧!」
「我觉得似乎也是这样,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这……跟我那时候去的讲的不一样,我没听到姊夫有提过村子的事。」
「因为不想让你担心,也是你姊夫自己决定不提的,就怕被当成JiNg神不正常。毕竟都过那麽多天了,如果还讲出这些话,可能连他都不敢肯定自己的JiNg神状况,所以才决定对你说谎,抱歉。」
跟家姊谈到此,我立刻想到那天我们遵循手机讯号,到达地点却无法找到姊夫这件事,我藉此重新提及。
「爸妈在怀疑,是不是遇到传说中的魔神仔。」
一听闻此说法,又看到姊姊苍白神sE的我顿时起了J皮疙瘩,在环视没有其他人的四周後,我不安的开口。
「所以,你今天找我来是想讲这段期间见到的怪异吧?姊夫是否有去驱邪,例如请庙方人员帮他处理过了?」
我的提问再次让眼前的她难以启齿,在yu言又止几分钟後才再次娓娓道来。
「有带去给庙方看了,但对方请姊夫喝了符水後,只表示这个现象不会持续太久,因为沾染在他身上的只是一部份的Hui气。还好他在那里没有待太久,如果没有拒绝那些人继续待下去,能不能回来还是个问题,还提到那座村子恐怕不是现世的东西,要你姊夫这两年内不要再登山。」
「这样应该就很严重了吧……」
「虽然你姊夫没什麽异样,也去给庙方看过了,但这几天仍然发生了一件令我差点吓破胆的事。」
那天正好是从庙回来的当晚,你姊夫也跟平常一样的时间就寝,而我则在洗完澡後不久後ShAnG。
只是当天晚上我在一个翻身动作後醒了过来,那时候刚好你姊夫正背对着我,对於这再平常不过的景象我自然不太在意,只是瞬间察觉异样後,我立刻整个人惊醒,并吓到发出尖叫跌落床下。
因为我看到一个长发红衣的nV人,正正面抱着你姊夫,且披头散发的靠在他肩上垂下头来,所以我一开始才会纳闷为何他身後会有一大块黑影。
听完家姊告诉我的事後,那几天内我的睡眠品质极度不佳,因为每当快要入睡时,我都会联想到她所看到的那个画面而醒来,就像身T提醒自己不能入睡,否则就会被「那个nV人」有机可趁一样。
当然,在爸妈知道这件事後,再一次b姊夫到其他庙宇参拜驱邪,不知道是否这个关系,家姊自那次後就没有再目击那骇人景象,也如一开始的那间庙方人员所说一样,「Hui气」自然而然的消失了。
只是,最後家姊仍告诉我距离「红衣nV人」出现那天的一个月後,又发生一个让她怀疑是否为自己惊吓过度所产生的幻觉。
她提到,那天正好是久违的全家出游日,姊夫在与他们於卖场交谈行走时,自己只是转头跟小孩对话瞬间,整个人竟突然消失了!而正待她不知所措,准备找寻丈夫行踪时,却又因听到小宸的呼唤停下脚步,那时候姊夫整个人像没事般的拍了拍自己肩膀,问她怎麽突然恍神了。
「记得小宸那时候很开心的说:爸爸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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