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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醒来,许慕白看到双双lU0身的两人,当下只想杀了自己。

昨夜的画面一帧一帧从眼前倏忽而过,清透的月sE下,接吻、交颈、SHeNY1N、碰撞……抵Si缠绵。

从书桌到沙发上,再从沙发到床上。

冲动是魔鬼,sE慾薰心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他在毕业之後,居然跟三年未见的高中同学一夜情了,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许慕白瞅了一眼身旁睡得香的某人,内心一阵绝望。

就在他寻思着要烧炭还是跳窗自尽的时候,身旁的人动了动,嘴里嗫嚅了几声。

许慕白从未看过躺在床上刚睡醒的祁扬,记忆中的他总是意气风发又炽热飞扬,举手投足间都是自信,骨子里的傲气分外明显。

可这会儿却眉目安宁,唇缝里溢出模糊的呓语,鼻音浓重,被柔软被褥簇拥着,像只刚出生不久的小金毛。

许慕白突然觉得有点可Ai,他仔细地端详他,把处决自己这件事暂时抛到了脑後。

几分钟後,被看的那人倏地睁开了眼睛。

眼眸相交,许慕白骤然弹开,因为紧张的缘故,顺手把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给扯了过来。多亏这一拉,祁扬也看清了自己现下是什麽情况,他懵了半晌,待眼里的睡意蒸发了点,才侧首问道:「我们做了?」

许慕白那满溢的绝望感再次华丽归来,面上却是淡淡:「嗯。」

早晨的yAn光透进室内,床褥摺痕凌LuAnj1A0错,两人相顾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祁扬才迟疑地开口:「那……有爽吗?」

许慕白:「……」

把祁扬轰出家门後,许慕白坐在床上,逐渐冷静了下来。

过去十二小时的事蹟历历在目,身上时不时的酸痛提醒着自己昨夜的荒唐。虽然没有做到最後,但他的腰和腿依然不可避免地惨遭毒手。

不是不想做完,只是因为他太久没有跟人建立起亲密关系,家里自然就不会有润滑Ye和套子等必备物品,扩张的时候太疼了,疼得他久违哭了出来,祁扬最後看不下去,便只用腿聊以抚慰。

许慕白盯着窗台上的光圈发了一会儿愣,直到视界都被白sE占据,他才猛然回神。

今天还要上课。

他看了眼手表,现在早上九点多,课堂的表定时间是十点半,还有一个小时左右的空闲,打理自己绰绰有余。

许慕白起身下床,腿忽地一软,好不容易缓过来後,直起腰时又被那突然发散的酸疼给刺了刺,他眉头微蹙,艰难地拖着脚步走向浴室。

尤其是腿根内侧,太疼了,全是被狠狠摩擦过的红肿。

是谁说喝醉的男人举不起来,看昨晚那架势,祁扬那狗b按着他的腰,恨不得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只用腿和手就这样了,要是真的做到最後,他今天怕是下不了床。

许慕白瞅着自己身上或轻或重的红痕,开始怀疑他究竟是真醉还是假醉。

冲澡时他习惯X地用指腹抹了抹腰间的刺青,抹到一半才想到了什麽,低眸一看,两个字母被水花溅得模糊,心里一吭噔,不妙的预感冉冉而上。

祁扬不会看到了吧。

他嘴角抿了抿,垂首时冰凉的水珠顺着发丝滴落,心尖也随之一凉。

後来出了淋浴间,又想当下那场景纠缠得混乱,两人被久别重逢的渴望点燃,只顾着往对方身上留下痕迹,再加上房里的灯似乎是熄灭的,昏暗光线里他估计也不会特别注意到。

这麽一想,许慕白安心了不少。

梳洗好之後距离上课时间只剩下不到半小时,早十的课是政治学,授课的教授叫做老赵,是出了名的古板严厉,但凡在他眼皮子底下不守规矩,那接下来整堂课便有得你好受。

思及此,他也没那个勇气迟到,赶紧把课本和文具收进後背包里,便匆匆出了门。

许慕白才刚找到位子坐下来,老赵便伴随钟响抱着上课资料踏进教室。

他暗自松了口气,把课本摊在桌上,接着拿出手机。

岂料一打开锁屏,就看到有人给他传了简讯,寄件人的手机号码是未知。

未知:我是祁扬。

短短的四个字撞入眼里,许慕白眼睫颤了颤,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十六岁的少年站在C场上,yAn光兜了他满脸,而他笑着自我介绍:「我是祁扬。」

许慕白飞快地掐掉萤幕,接着把手机搁在旁边,目光直直投向前方的投影幕,像是暗自在跟谁较劲似的。可几分钟後,却又按捺不住心思,指尖再次触上了锁屏。

许慕白回:我是你爹。

而後便直接关掉手机,这回却是再也没碰过它,直至课程结束。

他没问祁扬怎麽要到自己的联络方式。

祁扬人脉甚广,要个手机号码都是小事,甚至以他那种社交牛b症的程度,他觉得他在被赶出去之後,跑去问他隔壁的邻居都是有可能的。

政治学是三学分的必修,三堂课过去已经下午一点了,课间头脑风暴加上昨晚迟来的疲惫感让许慕白动作迟钝了些,他慢吞吞地把东西收拾好,在朋友问说要不要一起去吃午饭时回绝了他。

于迁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然後道:「亲Ai的许同志,你看起来为什麽这麽累,之前政治学你上完不都跟没事人一样吗,受伤的只有我们的脑细胞。」

许慕白语气困倦:「昨晚没睡好。」

「怎麽没睡好,打工压力太大?」

「没,下班後被狗咬了。」

「狗?你还有养狗?」

许慕白想到昨晚出了酒吧後,便跟他一起蹲在路旁的祁扬:「……流浪狗。」

等于迁几个人闹腾着离开後,许慕白才r0u了r0u额际,不紧不慢地走出教室。

饥饿感在踏离学校的那一刻涌上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将近二十个小时没吃东西了,独自晃去学校後街,他随便寻了家小吃店解决午餐。

当他看着菜单上的清蒸r0U圆时,心里想的却是祁扬似乎喜欢吃这个。

这个念头凭空乍现之际,许慕白微微一怔,後知後觉地发现在祁扬出现後,他开始时不时的会想起关於他的那些事。

可直到他吃完了午饭,手机里那个「未知」都没有再传讯息过来。

许慕白自嘲一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些什麽。

历经了昨晚的荒诞,他才知道自己并不是想像中的那麽自制,他其实也是个被慾望支配的走狗。

三年过去了,他依然毫无长进。原来只要面前站着的是祁扬,他就拒绝不了。

下午没课了,许慕白回到租屋处,整理好昨夜的狼藉,换了套新的床被,乾净得像是没有其他人来过。

他坐在书桌前,看日光沿着窗檐倾落,不知不觉便出了神。

他突然想到以前有一回也是这样的,在那个小小的无障碍洗手间,莫名其妙就做上了。

人的理智总是说崩就崩,失控都只是一瞬间的事。

说实话有时候觉得用腿b做全套还要涩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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