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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慕白下班之後打开手机,便看到通讯软T的未读讯息爆炸了,其中以于迁的讯息量尤为壮观。

他人际关系网单薄,平时也没有跟朋友线上聊天的习惯,这会儿有些茫然,点进了于迁传给他的连结後,一切才恍然大悟。

那是一篇校园论坛的帖子。

倪彩把带风向的留言给删了,重新发了一篇新的贴文,承认布告栏的那张公告也是自己贴的,表示她未明了事情因果就胡乱断定别人的过往及人品,并有意引导舆论,是一件非常不成熟的行为,她将会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也在此郑重向许慕白同学道歉。

这篇贴文同样被顶到了热门,许慕白反覆将其看了几遍,又刷了一会儿底下的留言,大部分的评论都还挺正常的,也就稍稍放了心。

居然真的是倪彩。

可这件事也才发酵了两三天,倪彩怎麽态度转变得这麽快?

许慕白走在夜晚深沉的街道上,夏风扑面而来,整个人沉浸於思考中,步伐不自觉的也就放慢了些许,直到拐了一个弯,险些撞到来人後,他才猛然回神。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祁扬。

许慕白一愣:「这麽晚了,你怎麽在这里?」

祁扬扶着他的肩稳住身子:「我在你家门口等一阵子了,想说你怎麽过了下班时间还没回来,打你电话也不接,所以就出来找你了。」

许慕白凉凉道:「整天跑来我家,你……」

等等。

在看到祁扬的那一刻,许慕白突然想到,关於倪彩的猜测,他似乎也只跟一个人提过……

「倪彩发文道歉了。」

祁扬耸了耸肩:「这样啊,早该道歉了。」

许慕白直gg地盯着他:「你去找过她吗?」

他又忽然想起来,于迁跟他说过,今天似乎有在学校里看到祁扬的身影。

果不其然,祁扬招了,尽管他本来就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找过。」

许慕白深深地凝视了他一阵,接着歛眸,心情有点复杂:「我的事你蹚什麽浑水……」

「我说过了,我想帮你。」祁扬拉着他往回走,牵起他手时自然得就像是寻常情侣,两人之间好似没有任何隔阂,「难道你要我眼睁睁地看着我喜欢的人被舆论伤害吗?我今天去你们学校的时候,到处都能听到有人在骂许慕白你知不知道?」

许慕白缄默不语。

怎麽可能不知道,走在校园里被侧目是常态,可从前那些仰慕的眼光全变质了,现下都成了锐利的武器,一道又一道地刺向他。

「而且那个倪彩……笑Si我了,叫什麽尼采啊,伟大的尼采是她能碰瓷的吗?」祁扬见他不表态,於是自顾自地吐槽。

闻言,许慕白有点惊讶,终於启唇:「你知道尼采?」

「知道啊,他不生物学家吗。」

许慕白:「……」

见他表情微妙,祁扬又试探X地道:「做豌豆遗传实验的那个?」

许慕白:「……」

尼采听了都要从坟墓里跳出来。

「那是孟德尔,尼采是哲学家。」许慕白解释完,又有些挫败地低声喃喃,「算了,解释那麽清楚g麽,反正你也记不住。」

祁扬:「……」

今天也是被老婆鄙视的一天。

这儿离租屋处不远,晚上的住宅区很安宁,可以听到夏夜独有的虫鸣声,还有行道树枝叶因风而起的细微婆娑。月光白净如练,在地上拉出两道颀长的人影,那两片影子时不时地重叠,而後分开,复又重叠,唯有手紧紧地牵连在一起,在月sE的见证下,透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暧昧。

许慕白感觉心脏好像被切割成了两半,一半混乱,一半怦然。

他在心里默默唾弃自己,ShAnG的时候行云流水毫不害臊,现在却因为牵个手而感到紧张,许慕白你别太荒谬。

不知道是夜sE太过醉人,抑或是夏日的气流蒸得人有些迷糊,他竟感到目眩神迷,天边的云絮忽远忽近,心跳声亦然。许慕白望着眼前阒暗的街巷,再瞥了一眼两人相牵的手,很没有理智地想,如果就这麽走到世界尽头,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到了租屋处後,许慕白一关上门,转身就见祁扬可怜兮兮地盯着自己。

「怎麽了?」

「你看。」他把左手伸到他面前,手腕内侧朝上,伴着流畅的筋骨线条映入眼里的,还有三道长长的抓痕,「你家有药膏吗?我感觉这个需要处理一下。」

伤口边缘有破掉的皮小幅度地翘起,抓痕不深不浅,但也不到能忽视的程度,尽管祁扬一个大男人皮糙r0U厚,但许慕白还是不禁蹙了眉:「怎麽会这样?」

这一问,祁扬可憋屈了,眉眼微垂,嘴角耷拉下来,像一只被欺负的可怜小狗:「就……我去找倪彩,她反抗的时候就在我手上抓了一把,谁知道指甲还挺利……」

「你们g什麽了,她g麽反抗?」

「嗯……算是……浅打了一下架?」

「……」

许慕白心道她一个nV孩子要怎麽跟你这种人打架,回头去拿了医药箱过来,让他把手摆好:「疼吗?」

祁扬看着他拿棉花bAng沾取药膏,仔细地抹在伤口上,微微冰凉的触感於肌肤上滑过,在夏夜的躁动里显得格外舒服。

许慕白的表情很沉静,像一泓平寂的冷泉,总让人心情也不知不觉沉淀下来,是没有攻击X的沁冷。祁扬见那眼睫沾着碎光,细细颤抖,而头顶暖光倾落,在他眼眶下方投出了一片浅浅的影,轻轻晃动的时候,犹如春日荇藻在一池冷月中的残影。

可是残影通常只会有破碎的命,祁扬从前不知道许慕白身上这种易碎感是怎麽来的,现在却懂了。

十八岁以前生活在高压的家庭环境里,对父母唯命是从,失去自我裁决的权利;十八岁以後原以为可以找到自己的一片天空,却在好不容易起飞时,於异国他乡被y生生地折断了翅膀。

可回国後也没有b较好,被家人赶出门,被恋人抛弃,艰难地半工半读,云上月终有一天也会堕落成瓦上泥。

本该是天之骄子,为何命运却对他如此残忍呢?

「许慕白,好疼啊。」祁扬语气放得很软,字里行间是浓浓的委屈,「倪彩一个nV孩子怎麽下手这麽重……」

「谁让你去欺负人家nV孩子。」

「谁让她欺负你。」

语气太过理直气壮,许慕白抿了抿唇,最後又忍不住g了嘴角。

小狗领地意识很强烈,特别护短。

祁扬见他笑了,又开始得寸进尺,往前凑近了些,鼻尖蹭着他额前碎发:「你能不能亲我一下,这样我可能就不会那麽疼了。」

许慕白一边涂药膏,一边无情道:「那你还是继续疼吧。」

「三十七度的嘴怎麽能说出这麽冰冷的话。」

「夏天热,帮你降暑。」

「许慕白──」

「嗯。」

「我做得好吗?」

许慕白手上动作一顿,抬眸看向他可怜巴巴的神情,虽然知道这厮是装的,是在故意撒娇,但还是很不争气地心软了。

小狗保护了主人,小狗需要表扬。

「嗯,做得很好。」许慕白收起医药箱,见那软发蓬松,忍不住上手0了0,「汪汪队立大功。」

声音很轻,语调是柔软的枕,教人忍不住放松身心陷下去,一如当时他在地铁站前跟1203说「只有勇敢的狗狗」,是一样的温和亲昵,咬字都绵密。

生X凉薄的人一旦温柔起来,都是要人命的g引。

祁扬怔怔地看着他站起来,把医药箱放回原位,接着去倒了杯水,喝水时颈线拉长,喉头滚动,透着一GU别样的清冷的X感。

他的视线定格在他身上,动弹不得。

直到许慕白喝完水过来,祁扬才有些恍神地叫了他一声。

他仰头凝视站着的他,然後抓起他的手,再次放到自己头顶上:「可以再一次吗?」

许慕白没明白:「什麽?」

「再0一次头。」

祁扬的表情太过诚恳,许慕白在那样真挚的目光下,一时间也无法拒绝。那样纯真的狗狗眼神,给人一种不满足他的愿望的话,自己就是一名残忍杀手的错觉。

小狗真的很会撒娇,有意识的,无意识的,不论哪种,他总是抵挡不住。

头发很柔软,不知道这厮是怎麽保养的,许慕白任由指间被发丝柔柔缠绕,有些贪恋,最後却仍是假装不耐烦地拍了两下,然後撤回手。

他努力压制x口的兵荒马乱,为了避免自己的异状被发现,转身就往玄关去,打开大门,佯装要逐客:「好了,你可以走了。」

祁扬原先还沉湎在0头杀的温柔里,闻声後简直从天堂掉到地狱,幸福的幻觉支离破碎,徒留的只有他不切实际的妄想,以及真切冷感的现实。

他「呵」了一声,好似在嘲笑自己的天真,一步一步朝许慕白走去。

许慕白见他乖乖走来,还在思考他今天怎麽这麽听话,岂料下一秒祁扬便越过他的肩,手掌覆上他握住门把的那只手,猛地用力将门板阖上。

剧烈的撞击声把黑夜划开一道口子,也在许慕白心里震荡,他转头想要看他,身T却是被牢牢控制住,以一种圈禁的姿态,在门与他的怀抱间。

「许慕白,你什麽时候才要承认自己喜欢我?」

一名合格的小狗1,就是可以一边撒娇一边对老婆强势出击: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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