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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印象就不好,许慕白心想要完。
在祁扬父母的眼里,他估计就是玩弄了他们儿子感情,还想不负责任远走高飞的渣男。
许慕白心凉了一半,却没想到祁母笑YY地望向自己:「小许啊,终於见到你本尊了,我一直很好奇到底是什麽样的人才会让这臭小子惦记了这麽多年,果然一表人才,气质也好,看着就是个好孩子。」
事态发展与预想中的不同,许慕白懵了一下,听到祁母继续道:「毕竟祁扬他整天在外面g搭别人,惹了一堆桃花债,多少男男nVnV为他下不了船,所以能看到他为了一个人魂不守舍,真的是很难得。你都不知道他高三那个暑假有多郁闷,一个喜欢往外跑的孩子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就没见他有什麽好脸sE。」
祁扬:「……」
他忍无可忍:「妈,你别说了。」
「怎麽就不能说了,你这麽不要脸还怕小许知道啊,我这辈子能见到你为情所困也是奇景了,多有趣啊,何况当事人就在这里,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祁母喝了一口茶,漂亮的五官显露出笑意,「你说是吧,小许?」
许慕白觑了一眼祁扬,尴尬地扯了扯唇。
进到屋子里,1203便朝他们奔跑而来,祁扬习惯X地张开了手臂,却见伯恩山犬从自己身侧风驰电掣地掠过,一头栽进了身後的许慕白怀里。
「……」
行吧,今天就是连狗都不待见他就对了。
祁母见1203一个劲儿地往许慕白身上拱,笑着打趣道:「小许你怎麽回事,怎麽我们家两只狗都Ai你Ai得要Si。」
「妈,你说谁是狗啊?」祁扬腾地转过身,「别人损人至少还知道要暗戳戳地内涵,你倒是直接搬上台面明着骂。」
「骂个鬼,你自己去照照镜子,看看你平常那副样子像不像狗。」祁母完全没在客气,一桩一桩地往外抖,丝毫不给自家儿子半片遮羞布,「上次你扔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我说是小许打来的,你K子都没穿好就直接从厕所冲了出来,你这还不T1aN狗?」
祁扬闭眼,深x1了一口气,想要说什麽却发现无法反驳。
妈的,他还真的就是许慕白的T1aN狗。
许慕白在旁边见证了母子俩的互怼过程,看到能言善道的祁扬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撸着1203的脖子r0U,心道姜还是老的辣。
祁扬和祁母还在斗嘴,许慕白站起身,就闻身後一声沉厚的问好。
「小许,要不要去沙发那儿坐?b较舒服。」中年男人唇角微弯,面sE柔和,很亲切地看着他,「我是祁扬的爸爸。」
许慕白惊了一跳,连忙自我介绍:「叔叔您好,我是许慕白……」
「知道的,这小孩追到你後就回家大肆宣扬了一番,b我们把你的脸SiSi记在脑子里,不认识你都难。」祁父笑道。
许慕白心想,祁扬这狗b是真的不知低调为何物。
他看着祁父的笑颜,发现祁扬的五官跟母亲长得b较像,都是JiNg致而张扬的典型,可一旦笑起来,那温情的眉眼和暖意,却同父亲如出一辙。
许是听到了他俩的对话,祁扬跟母亲吵到一半,不忘了转过来抗议:「爸!我不要面子的吗!」
祁父笑得没脾气:「自己做的事自己担。」
家庭氛围过於欢乐,许慕白有些怔忡,感觉自己很久没有T会到这种闹腾又温馨的气氛了,也或许他从来就没有T验过。
沉默了一会儿,他有些迟疑地问:「叔叔,你们……不会在意我是男的吗?」
彼时1203跑来撒娇,祁父正在逗小狗,闻声後抬首:「为什麽要介意?」
许慕白呆住了。
「祁扬是我儿子,除了违法乱纪,只要他喜欢、开心,那他要怎样都好,虽然我们是他的父母,但他也是一个的生命个T,我们其实没有权利跟理由去g涉他。」祁父00狗狗的头,接着直起身转向许慕白,凝视他的眸子温润含光,「而且Ai一个人是Ai他的本身,又不是Ai他的X别,灵魂能契合才是最重要的。X别只是一个分类,我们没必要活在框架里,你说对吧?」
许慕白内心震荡,血Ye奔流,骨骼都颤栗。只觉T内有什麽一直梗着的东西在顷刻之间碎裂了,炸开的是这些年来反覆纠结的矛盾点,那些不为主流社会所接受的,那些被亲生父母所嫌恶的,甚至那些曾在夜深时分怀疑过的自己,好像也没有那麽不堪了。
他不只一次想问问父亲,明明喜欢的都是人,为什麽他Ai上nVX就是客观的、正确的,而他喜欢男X就是有病,就要认错呢?
可如今听完这番话,他才知道他没有错,他只是平等地享有着Ai一个人的权利。
或许有人无法理解,可至少他不能再动摇,否定那个用力去Ai的自己。
见了祁父和祁母,许慕白也终於知道祁扬为何可以活得这样坦然,视外人眼光於无物,自由且肆意。
许慕白扯开唇角,却也深知自己笑得有多难看:「叔叔,谢谢您。」
他眼眶发涩,心cHa0汹涌,要极力去压抑,才能阻止泪水的逃窜。
祁父看穿了他的脆弱,却没有安慰,他知道他不需要。因此他也只是拍了拍许慕白的肩膀,温声道:「小许,你是好孩子,我们祁扬以後就拜托你照顾了。」
听到这里,祁母忽然迸出一句:「小许,你诚实说,你是不是看他可怜才跟他在一起的啊?」
「妈!」
突然来这一出,泪腺被很好地抚平了躁动,许慕白忍俊不禁:「是啊。」
「许慕白!」
「好了,来吃芋圆汤吧,刚煮好的,还热着呢。」祁父笑着打圆场。
许慕白客气惯了,正想拒绝,却被祁扬一把扣住腰,两人相贴着走向厨房:「我爸煮的甜汤很好吃的,他们平常工作都忙,现在难得在家,你就吃吧,下次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了。」
说罢,他还不忘揪了揪他的腰间r0U,低声控诉:「我妈就算了,怎麽连你也欺负我啊。」
许慕白g了g唇:「看你傻呗。」
吃完了宵夜,祁母瞅了眼手表,把许慕白的空碗接过来:「小许,时间不早了,今天要不就在我们家将就一晚吧?」
祁父也附和道:「是啊,这小子房间的床很大,绝对够睡,不用怕挤得难受。」
闻言,许慕白有些心虚,礼貌道谢便被祁扬带上楼。
他知道祁扬的床很大,不单是之前来过,主要他们还在上面做过某些不可描述之事,甚至不只一次。
进到卧室,才刚关上门,祁扬便迫不及待地旋身抱住他,将人给抵在门板上,捧着他的脸细细地亲。
许慕白双手圈住他的腰,被吻得凌乱,cHa0Sh的夏在彼此唇齿间沸腾,气息都混沌。
他半睁着眼,哑声道:「急什麽。」
祁扬衔着他下唇,含糊地回:「1203居然b我早亲到你,便宜他了。」
许慕白扯了扯他的衣角:「跟一只小狗吃什麽醋。」
「我妈都说我是你的T1aN狗了,既然都是狗,那同类竞争没毛病。」
许慕白笑:「叔叔和阿姨很有趣,也很温柔。」
是他理想中,亲情的模样。
「嗯。」祁扬把脑袋搁在他肩上,像一只犯懒的大型犬,「我爸妈是Ai我的,只是他们太忙了,所以无暇顾及我,虽然小时候很寂寞,但我不怪他们。而且他们对我还是挺好的,就算整天在外面飞很少回家,但还是会时不时地打电话过来关心我。」
祁扬姿态慵懒,手上倒是没闲着,cH0U出他紮进K头里的衣摆,大掌直直探进衣服里,後背的肌肤毫无阻碍与他指腹接触,温热相抵,更显炽热。
许慕白心跳错了一拍,喉头滚了滚,才道:「刚刚听你妈妈说……高三暑假很难受吧,对不起,我太自私了。」
祁扬不老实的手一顿,掐着他的腰把人与自己拉开了几许,隔着一小段距离,更能看清楚眼前人的脸。
就这麽打量了一会儿,看得许慕白都觉得莫名其妙,祁扬才终於启唇:「许慕白,你是不是觉得所有的事都是你的错啊?」
许慕白眼睫一颤。
「当年我们都是雾里看花,谁也看不清对方的感情,甚至可能连自己的真心都看不清。」祁扬00他的脸颊,指尖沿着轮廓缓缓下滑,途经下巴、颈线、锁骨,最後停在了左x,「而且讲真的,我们那时候说白点也只是Pa0友关系,虽然我很不要脸地去找你了,但我其实没有立场要求你为我停留。」
生命的脉动沿着神经末梢渡到他身上,心跳那麽明确,让祁扬知道此时此刻的许慕白是真实的,也是为他所有的。
「许慕白,别执着於过去了,那时候的我们以那样收场是必然,你没有对不起谁。」祁扬低头吻他,「专注在当下就好,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
方才在楼下还能忍住酸涩,这会儿却没能抵挡泪意的发酵,许慕白眼眶晕了红,轻轻点头,然後探首回应Ai人的厮磨。
「哎,哭什麽。」触到一抹cHa0意,祁扬宠溺又无奈地叹了声,替他吻去不慎坠落的泪水,「虽然你哭起来也很好看,但我b较喜欢看你笑的样子。」
「祁扬,你房间隔音好吗?」
「嗯?」
「你之前不是说要哭就在床上哭麽。」他眼皮半掀,瞳里cHa0气氤氲,清冷间透着柔软的可怜,却有g人的风情在无声滋长,「我现在笑不出来,只能哭给你看了。」
许慕白心口发胀,今夜接受到太多温暖,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却也明白内心深处对於长辈的某种渴望被很好地填满了,尽管祁扬的父母并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家人。
明明是很开心的一件事,可情绪到了极端,却只想哭。
祁扬表情空白了一瞬,旋即便是野火於眼底丛生,灼灼千里,燃烧半边天,连锁定他的眸sE都深了几分。
「祁扬,给你一个机会。」
许慕白扶住他後颈,在他的喉结上吻了吻。
「尽情的,弄哭我吧。」
阿弥陀佛,这谁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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