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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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病房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环境好条件佳,娱乐设施一应俱全,坏处是有监控,一举一动都要受专人监视。
接收到黎淼眼神暗示的秘书,以为她要和冉榕私谈正事,便坐在病房门旁座椅上,守着不让人打扰。
早就察觉到监控存在的黎淼,拽着冉榕的手腕,将人带进卫浴间,反手锁上门。
“你怎么可能是我妹妹?爸从来没告诉过我,他还有别的nV儿……”
冉榕一反在外面的痴态,思维逻辑全然是个正常人。卫浴密闭狭小,没有摄像头,这里是她在医院里唯一不会被监视的地方,所以她才能安心在这里在这个陌生nV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正常。
“果然是装的。”黎淼轻笑,继而回答她的问题,“陈焜什么为人,想必你b我清楚,不然你也不会对他见Si不救,这么一看,你b我恨他,恨到能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断气——我佩服你。”
“也是我妈当年太单纯,没看出陈焜是个脚踏数条船的人渣,他从泰国飞到中国做生意,遇上我妈,年轻貌美、青春靓丽,Si老头子馋得慌,他也确实有几分魅力,千方百计把我妈追到手后,又一声不吭地溜回泰国,留给我妈的,除了查无此人的手机号码,就剩下我。”
“本以为是清清白白羡鸳不羡仙的真Ai,谁知却被蒙在鼓里变成了第三者,我妈恨啊,发誓要找到负心汉当面cH0U他几个大嘴巴。于是她一边学缝纫一边照顾我,受了不少非议,在那个年代,一个未婚单亲妈妈是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破鞋的,我妈却都挺过来了,白天学裁缝,晚上还要去厂里压棉花,累得满手老茧浑身是病才有得后来的成就。”
“我怎么知道这些事不是你编的?”冉榕打断道。
“我为什么要编这些?你有什么可让我贪图的?”黎淼的眼睛深邃荡波,她直直看了冉榕一会儿,又改口,“或许有——但这些都是我妈临终前告诉我的,谁临了还会骗人?她瞒我的身世瞒了二十几年,两周前才肯如实告诉我真相,就是怕我飞来泰国找那Si老头算账。”
冉榕说:“你母亲看你还是准的。”
知道她在调侃自己,黎淼笑了笑,说:“知nV莫若母嘛。”
“抱歉,我不知道父亲和你们有这种渊源,他也已经去世,我如今一无所有,也不能代他赔偿你什么实际的东西,所以只能替他道一句歉。”
“我当然知道他已经Si了,可惜,我没能替我妈给他几巴掌。”黎淼拽着她的手腕不放,眼神从上而下,以俯视领土的姿态看过去,目光扫过冉榕的脸、颈部、小腹、以及……某些不可言说的部位。“你不是一无所有,你自己就是珍宝,你想偿还的话,不如就做我的姐姐。”
“做你的……姐姐?”冉榕恍惚,无法抑制地想起芮彤思来,她原是有妹妹的,她养育了她十几年,也Ai了她十几年,她不可能也没有心理准备再认一个妹妹,她的心里再腾不出位置给别人。
“我有妹妹。”冉榕说。
“多一个不好吗?”黎淼看着她,不像在请求。
“你抓疼我了。”
“我可是你的亲妹妹。”
“不管我多优秀,我的亲生父亲都看不到我,眼里只有我那没用的哥哥;我被婚内qIaNbAo时,亲哥哥对我不管不顾,只想着让我转钱给他;所以,你是亲妹妹又能怎么样?再亲的人也会伤害我。”
冉榕挣扎着要cH0U出手,黎淼不肯放开,越捏越用力,脸上却还在笑,一副yAn光明媚岁月静好的模样。
“原来你知道谁对你不好啊,那芮彤思呢?这个伤你最深的人,你为什么偏偏还放不下?莫非你有受nVe倾向?”
“放手!我要叫护士了。”b近的香水味道,让冉榕慌了神。
淡淡的木质香混着一抹T香,便成了特有的高雅味道蹿进她鼻腔,如火把扔进油池,这气味瞬间引燃她的躯T。被对方指尖触碰到的肌肤掀起一阵痒,像有蚂蚁在身上爬,sUsU麻麻,不讲道理地在全身蔓延。
“我知道姐姐讨厌男人……”黎淼埋在她脖子处,由下而上地嗅过去,鼻尖时不时轻蹭她的肌肤,“正巧,我也是。”
她说:“我还知道你对芮彤思的Ai不是寻常姐妹之Ai,你把她当伴侣当Ai人,可惜她不接受,她恐惧同X之Ai,并以最坏的方式跟你撕破脸皮——我就不一样了,我欣赏你,如果你肯Ai我,我也会用我全部的Ai回应你。”
“所以姐姐,换个妹妹疼吧。”
回复黎淼的是一句滚开。
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见好声好气求她不管用,黎淼松开她,走向洗手池洗手。
冉榕转身拧门。黎淼威胁她,要是敢出这个门,芮彤思立马就会出事。
“你想对彤思做什么?!”冉榕厉声问她。
看来只有在涉及到芮彤思的时候,她才会如此奋不顾身歇斯底里,真令人羡慕呢……黎淼想着,摘下头顶的墨镜,随意扔在洗手台上,擦了擦洗净的手,把人一起拉进浴室的玻璃隔间内,关上玻璃门,确保双重保障的隔音后,开始动手脱她衣服。
黎淼:“我对她做什么,取决于你是否让我顺心。”
“你g什么!?”
抗议无效,很快,冉榕的绿sE外套就脱落在地,黎淼将她的两只手按在墙上,先是吻她脖子,后来流连到锁骨,被软滑的触感x1引得离不开。
“不要……不要这样……”
冉榕的力气始终逊黎淼一筹,激烈的反抗被一次次镇压,她拒绝得没力气了,便侧着头,cH0UcH0U噎噎地哭。
“不要这样……”她恳求着。
黎淼的举动,g起了她被Si去的前夫婚内qIaNbAo时的回忆,那时的无助与不堪穿越到现在,和现在的屈辱叠加,一齐重重压垮她那仅存不多的尊严。
“不要……”冉榕咬着唇,一想到即将面临的折辱,她的身T颤起来,害怕、恐惧、无能为力……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所有的苦难都要我来承受?冉榕在心里质问上天,无人回应。
冉榕瑟缩在墙角的流泪模样看得黎淼一愣,也仅仅是愣了愣,恻隐之心很快就被翻腾的yUwaNg压下去。
“哭——”黎淼掐住冉榕下巴,掰正她的头,让梨花带雨的人看着自己,“只会让我更想欺负你。”
黎淼的吻又凶又急,跟头饿坏了的野兽一样,不似冉榕恨透了的前夫嘴里的浓重烟臭味,黎淼唇齿间气息馥郁,舌头柔软缠绵,灵活地g绕着她。
她竟不讨厌她的味道,私心里,还藏着向往……
拥有着某种同类遗传基因的两人,见面伊始,尽管表象上看不出,她们还是一步步走进由费洛蒙所编织的诱惑圈套中,越陷越深。
冉榕年纪大些,经历的也多,还勉强能稳住心里异军突起的糟乱想法。黎淼不同,她未经多少人事,执拗起来b冉榕还一根筋,况且,她本就心怀不轨。
见到冉榕真人后,原还是nEnG苗的Y暗小九九,一下子蹿成参天大树,已经到了令她无法忽视的地步。
树上每一根分杈、每一片叶子、每一条脉络,都在叫嚣着要她要她。
黎淼从未这般迫切地需要过一个人,母亲去世后,这种感情更甚,空虚、茫然,这种孑然一身的恐惧使她不得不抓紧冉榕这根救命稻草,不管是自欺欺人还是取新替旧,她要定她。因为她是这世上最后一个能入她眼的与她有血缘牵连的人,她知道她如果Ai一个人,就会Ai得偏执又Si心眼,为了得到冉榕那奋不顾身的Ai,黎淼愿意孤注一掷。
尽管已经吻到唇,还觉不够,手沿着迷人腰线往下滑,钻进里衣,挑开x罩,用力r0u着两团软峰。
“做我的姐姐吧,”黎淼边接吻边求她,“我会用b她多一万倍的Ai来Ai你,只要你看看我。”
“彤思愿意为我去Si,你愿意吗?”冉榕语带嘲笑,显然她问出口前,心里就已有答案,她当然不会——没有人会为一个才见一面的人去Si。
“如果我说愿意,你肯定不会信,我也不喜欢光用嘴许诺,你会在我的行动中看到——我有多Ai你。”
内衣带子被解开,束缚一松,x前的空落让冉榕发出惊呼,她挣扎得更厉害,过程中触碰到花洒开关,浴水浇下,将二人淋了个半Sh。
冉榕的里衣面料轻薄,被水打Sh得粘在身上,真空状态的SHangRu轮廓鲜明,受刺激的rUjiaNgy挺挺的,将衣服顶起两点微凸小包。
隔着衣服,黎淼一口咬住左边rUjiaNg,牙齿轻合、舌尖微抵,放在嘴里吮了又吮。
啪——!
“你混蛋!”
冉榕甩给她几巴掌,被反剪了双臂压在墙上,黎淼咬住她的后颈,右手钻进下K,从GUG0u轻松滑进蜜道,cH0U进cH0U出间,不忘附在她耳边,又含又T1aN地说着暧昧话。
“如果足够混蛋就能得到你,我不介意更混蛋。”
冉榕的JiNg神和R0UT同时一颤,这话她对彤思说过,谁能料到,最终会报应在自己身上。
“你这不是Ai,是胁迫是凌辱是占有……放开我,放开我!”
“Ai本就是自私和占有!连最基础的嫉妒yu都没有,还谈何Ai?我可不会像你一样,我喜欢的,务必要得到手,哪怕只是R0UT……”
黎淼把花洒调到一个适宜的温度,热水迎头浇着,二人被淋了个透彻,冉榕的蚕丝里衣皱巴巴贴在身上,她越反抗,衣服下的身材曲线越是栩栩如生起来,扭着,摇着,像yUwaNg有了生命。
黎淼也没好到哪里去,制服衬衫全部Sh透,白sE面料x1在身上,透明到如若无物,R0UT的白与文x的黑一览无遗。
马甲线若隐若现,视线沿着姣好的身材往上,一头及腰的黑长直头发被悉数淋Sh,额前碍事的刘海被黎淼抹上去,还是时不时会掉下来。她不满地哼了哼,将腿嵌进冉榕双腿之间钳制她,腾出双手,把长发束成马尾后,绕了个一圈打上cH0U结盘好。
冉榕趁机推开她,还没跑出第一道玻璃门,就被抓回去按在墙上强吻。
“你这是qIaNbAo!我会让你坐牢!”
冉榕双手拍打着年轻nV人的肩,她扇她打她,把那张美YAn十足的脸cH0U到泛红,对方依旧不放手。
“你又不是没经历过,装什么贞洁烈nV……”
黎淼承认她被打得有些疼,所以说出的话难免刻毒了点。
“你怎么会……”知道……提起往事,冉榕的眼泪就哗哗地流。
“我了解你的全部苦衷,我b你那白眼狼儿妹妹更懂你,你的一切我都知道得事无巨细——包括你哪里更敏感。”
指身入x,JiNg准地对着凸起的褶皱施压。
“唔……”
冉榕捂住嘴,眼眶流出过于激动的热泪,她连声说不要,边哭边说,求到最后,已然脸颊通红,嗓子除了细细碎碎的呜咽,再也冒不出完整的话。
“千万别把我跟你那个Si去的前夫放在一块儿b较,”黎淼亲着她的脖子,吻得她不自觉高抬下巴,“男人nV人的qIaNbAo,本质上就有不同,男人是为了自己快乐而得到你,而nV人,是为了让你快乐。”
“我不会原谅你,更不会Ai上你。”
“那最好了,就这样吧——你就这样记我一辈子。”
ch0UcHaa的动作用了力气,黎淼左手撑在墙面上,右手做着大幅度的顶抬,整只手臂呈现出明显的肌r0U线条。
冉榕被她顶得连连倒x1着气,银牙咬碎了都不肯发出声音。
加速冲刺阶段,冉榕惊呼出来,手拽住莲蓬头的水管,身子被顶上去又坐回对方架抵在墙面的腿上,她在这来来回回的迷离折磨中逐渐沉醉,水管被拽断,水流像喷泉一样到处飞溅,随着最后一个深抵,她终于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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