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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一回到大理寺,开口先找于泽,问他这边可有进展,何家的案子没了断,大理寺里头不明不白又死了一个人。

于泽急得就差跳脚了:“大人,当时在办事的,都去寻来问过,没有什么破绽,找不出凶手的线索。”

“那你有没有问过小唐,当时她在做什么?”沈念一坐下来,才有时间喝口水。

于泽呆在原地:“大人的意思,小唐是嫌疑人,大人,小唐在大理寺比我的待的日子还长久,怎么会是她杀的人,她又为何会杀一个边关回来的陌生人?”

“如果你没有问过小唐,那么必然也没有问过丘成,没有问过阿阳。”沈念一放下茶盏,一双眼锐利如鹰,“大理寺中,俱是你的熟人,你看着都不像是有杀人嫌疑的,难道只能是你自己下的黑手?”

“大人,我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是杀人凶手!”于泽的手死死指着自己的鼻尖,“我对大理寺,对大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沈念一笑而不语,倒是从侧门进来的丘成看不下去:“大人的意思是,这里都是熟人,你潜意识里头必然就都不会当他们是凶手,然则,人人皆有可疑,毕竟已经有人死了。”

于泽本来也不至于这般糊涂,就是急火攻心,才如同那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分辨不清东西南北,被丘成的话一点拨,心中顿时清朗起来:“我还真以为大人怀疑是我,吓得魂都快飞出去了,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了,此事正是大理寺中的内奸所为,所以就算是再相熟相交的,也不能轻易遗漏,大人,我再重新去查验一次。”

等于泽走开,沈念一依旧低头喝茶,丘成问道:“大人明知道他再查一次依旧是无果,为何却不阻拦他?”

“此事发生,他是应接之人,比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来得着急,若是不找些事情来给他做做,还不晓得他会怎样胡思乱想。”沈念一没有抬起头来,“于泽的性子还是有些急躁,需要再磨练磨练。”

“大人,镜回来说,孙府上下格外祥和太平,孙姑娘休息的很好,大人不必忧心。”

“那边还留着月一个人?”

“是,不过镜很快又赶过去,大人,会有人对孙府下手,孙家一直本分做生意,一无仇家,二无外敌。”

“有些事情说不好,是我当初疏忽了,如今不过是亡羊补牢,求个心安。”

当日姜浩元提携了柳鹿林来给孙家做幕僚,他已经认出柳先生的真实身份,也知道此人的手段,那时只想着有个能干不过的外头人,可以帮衬着孙世宁站稳脚跟,却不曾想,这样的蛛丝关联,让孙家如今不明不白牵涉到傅仁翟的厉害关系,事出有因,不得不防范。

孙世宁为他吃了太多苦,不能再将整个孙家拖下泥沼之地。

“大人,何家的案子已经告破,怎么又重新拾取起来?”丘成不解问道。

“何家的案子另有隐情,皇上心知肚明却不肯吐露实情,所以我必须要等另一个人。”沈念一的耳力甚好,耳尖一跳,“他来的倒是真快,可见也是急得心焦了。”

外头已经有人领了翰林大学士傅仁翟进来,傅仁翟居然只带了个书童,连像样的随从都没有跟在身后,拱手行礼道:“先要多谢沈大人援手之恩。”

沈念一知他说言的是让刑部按捺不发之事,这是自己与华封之间的私密,没想到傅仁翟知晓的也这样快,也对,进宫的时候,皇上身边的耳目甚多,传出来也不算稀奇:“傅大人客气了,我也没有好口才,让皇上之极收回成命。”

“我与沈大人素来不曾深交,沈大人却能这样为我着想,已经是大恩。”傅仁翟客气说道,“我也是实在着急,才着人跟在沈大人后面看看可有补救之法,绝对没有要跟踪沈大人的用意,请沈大人千万莫要见怪。”

“傅大人坐着说话便是,丘成,给傅大人沏茶。”沈念一知道傅仁翟既然肯屈驾前来,就是愿意与他合作的意愿,很多事情,怕是要通过其人其口,方能解惑。

丘成十分识相,将热茶放在傅仁翟手边,及时退下,屋中左右而坐,只有两人。

“沈大人可知,如今大理寺中都不得安生。”

“但闻其详。”

“本朝边关近来拉来战事不断,你我身为天朝臣子,心里都很明白,有些小打小闹都是不成气候,本朝最大的危机来自于北方的舜天国,舜天国的土地没有本朝的丰腴,容易种植粮食,一年中又有九十个月天气寒冷之极,所以其王对天朝的态度,就像是一头饿极了的狼,在看一块鲜美多汁的好肉。”

整个计划从十年前开始,无论是傅仁翟还是何启虎,都是这个计划的推动人,最初是傅仁翟提出,由皇上下令招募一批有为之士,舍身忘己深入舜天,在各个位置慢慢渗透,直至稳扎稳打,落地生根。

就像是精挑细选下的种子,在最贫乏的土壤中,也终能开花结果,这个计划用了十年,也努力了十年,却被某人的叛变而打破了其中的平衡。

傅仁翟惨笑道:“十年哪,沈大人想一想,多少个日日夜夜,布下一颗一颗棋子,眼见着就要得回最大的收成,却眼巴巴的发现不过是颗粒无收的下场,如果换作是沈大人,你会怎么做?”

“找到叛变之人,先详细盘查,到底出卖了多少根底,再做应对之策。”沈念一冷静答道。

“沈大人的话一点不错,幸而发现的早,那人所出卖的还不算太多,至少那份义士的名单并没有落到敌国的手中。”傅仁翟眼底晶光一线,“当年的三十六人,白衣渡江,下了身死异乡的军令状,十年中,已经死去一十七人,若是我们再没有办法保住剩下的那十九人,那么真愧对当年临行时,应允下的豪言壮志。”

傅仁翟说着话,都忍不住从椅子上站起身,十年前,他才入朝为官不久,却被皇上一眼相中,任命这般重大紧要的任务,他与柳鹿林整整七天七夜,没有合眼,才将计划草拟出来,奉在皇上面前。

如果没有这个计划,就没有今日的翰林大学士傅仁翟。

所以,是那三十六名义士成了他。

“那个叛变之人就是何启虎?”沈念一觉得不过简单几句话,已经将事态的发展往正确的轨道上面归拢,起先他以为破案时,总觉得像是一整幅的地图被拆的支离粉碎,暂时不能评拢,却不知是他拿错了地图,看错了地形,才会这样的格格不入。

“正是。”傅仁翟的嘴角牵动,好似想哭一般,“要是我告诉沈大人,何启虎叛变的原因是为了金银珠宝,沈大人会不会觉得很可笑。”

十年前的信誓旦旦,十年后的一时贪念,像两个巨大的极差点,在傅仁翟最初发现真相的时候,险些将他拖曳进去,撕拉成两半。

他不明白,不明白,何启虎如何会变成这样一个人,连皇上也都不明白,已经辛苦了十年,怎么就功亏一篑。

“你们是几时发现此事的?”沈念一必须要抓住这个最重要的时间点。

“在何家出事以后,有句老话说的不差,灯下黑,灯下黑,两国交战时的军报数次被泄,我查来查去,都压根没有想到要查一查最值得我信任的那个人,即便是他已经告老还乡,我还是对他的品行深信不疑,事实告诉我,我的一双眼是白长了,挖出来,扔在地上,都不值一文。”

沈念一听他越说越激动,有些不管不顾的冲动劲,反而想要替他压一压:“但是何家的灭门惨案并非是你下令做下的。”

傅仁翟缓缓抬起头来看着沈念一:“我是想要狠下心下令的,这样的叛变之人,不值得一再忍让,却不曾想到,舜天居然比我想的更加残忍,抢在我的人到达之前,斩草除根,片甲不留。”

这是不是老天爷命中注定的报应,来的这样快又这样巧,傅仁翟在听到何家噩耗时,第一个反应居然是想进宫问一问,此事可是皇上下令所为?

皇上一口就反驳说,此事也不过是刚刚知晓,哪里就这样快了?

傅仁翟想想也对,何启虎卖国求荣,才换得大量的金银珠宝,却不知对方从来没有要让他活下来继续享受的机会。

“其实,派遣出去的人里面,曾经有捎带过一条不算起眼的消息,何启虎家的二媳妇,不是天朝人,那女子眼仁并非纯黑,而是金棕般的颜色,十分美貌。”

沈念一当然知道这个二媳妇是谁,正是那个在危难之时,手刃亲夫,并且在书房被温五儿和张千双双见到的那名女子。

“细想之下,也没有错,我们可以安排暗探暗卫,舜天那边又何尝不能做出类似的举动,那一位想必就是埋伏在何启虎身边的雷子,随时随地会得爆炸开来,让人痛不欲生,不能挽回。”“那么,傅大人可知,皇上为何要下令治你的罪?”沈念一直接问到最关键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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