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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海马效应,脑科学界普遍认为这是因为记忆的存储出现了短暂的混乱,导致大脑把刚得到的信息当成了久远的回忆。
这种情况多半是在人们感到疲倦、压力,或是被不熟悉事物环绕的情况下出现,因为此时大脑无法一一处理接收来的资讯量。从医学角度解释,成因是左右脑的信息处理不协调。
她像读名词解释一样给我科普了一下海马效应,也就是说,当时并不存在什么灵魂出窍一说,姚惜蕊当时也没有见过入殓师。而是在姚惜蕊醒来之后,才见到了侵犯自己的入殓师,在极度惊吓恐慌的时刻,导致大脑一时间无法正常处理信息,从而导致记忆混乱造成灵魂出窍的假象。
调查清楚时间的始末之后,我和黎梦离开了姚惜蕊家,我又将调查到的事情汇报给了老大沈若山。
“阿沐,做的不错,你再去殡仪馆调查一下,如果入殓师奸尸的情况实属,就联系刑警队直接把他抓了。”电话里,老大的声音充满了威严。
“老大,这种事也要重案组做吗?”我很是不解地问道。
虽然刑警抓嫌疑人是正常情况,但刑警都是有自己的分工的,比如刑警队、专案组、重案组等等的工作性质都不一样,这件事情怎么算也算不到重案组上。
“这种诈尸的案件是百年难得一遇,内容实在是有些违背常理。案情虽然简单,但是案子背后的事情需要我们用眼睛去看,用脑子去想,用心去感受。这是一次宝贵的经验,千万不要以为只是走个过场。”老大的态度很明确,这是一次积累经验的过程。
诈尸,确实百年难得一遇。
听从老大的安排,我们没有回重案组,而是直接去了宁州市殡仪馆。
殡仪馆是各地区民政部门下设的事业单位,设置于城镇中,是专业承办丧葬事宜的机构。殡仪馆下设殡葬咨询室、殡葬业务接洽处和火化车间(俗称火葬场)等部门。殡仪馆为丧家提供接运尸体、提供悼念活动会场、火化、骨灰寄存等多项服务。
殡仪馆,一个基本不会被民众谈及的地方,因为殡仪馆三个字,已经成为了死亡的代名词。
谈论死亡,是特别忌讳的,在我们国家,从古至今都对丧葬文化有独到的理解和礼节。
《礼记·曲礼下》上记载:“天子死曰‘崩’,诸侯曰‘薨’,大夫曰‘卒’,士曰‘不禄’,庶人曰‘死’。”
还有很多民间用语“没了”、“走了”、“驾鹤西去”等等,都是为了避讳死亡而衍生的代名词。
正是因为如此,殡仪馆平时根本不会有人去,就连出租车司机载客去殡仪馆,都会多收一块钱讨个吉利。
但是今天,宁州市殡仪馆的门前站满了人,男女老少都有,他们口中嚷嚷着让殡仪馆馆长出来给个说法,有时候还骂骂咧咧的,颇有一种打架斗殴的架势。
几名保安拦在他们身前,保持着一个相对安的距离,双方也只是口头嚷嚷,谁也不敢先动手。
我和黎梦远远站着,没敢上前,生怕被他们当成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围堵住。
走进门卫室,和保安说明来意后,保安帮我们联系到了殡仪馆的馆长唐修洁。
唐修洁马上亲自出来迎接我们,不过走的是后门。
殡仪馆里面很是肃静,外面嘈杂的声音一点也听不见。唐馆长把我们请到了办公室,一个劲地给我们倒茶递点心,说话点头弯腰十分客气。
毕竟殡仪馆出了入殓师奸尸的大事,让他这个做馆长的很是为难。
殡仪馆是事业单位,事业单位就是有编制,端的是铁饭碗。
虽然这只是一个殡仪馆,不是什么大单位,但也不是随便就能当上馆长的。
“外面围着一群人是什么情况?”我问他。
唐馆长不停地叹气,向我们诉苦道:“我是真的没办法了,外面都是近一年来这里办丧事的死者家属。他们听说我们这里有入殓师奸尸之后,都来讨要说法,他们都怀疑自己的亲人在这里也遭受到了侵犯,最可笑的是,其中还有男性死者的家属……我真的是没办法了,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报警了。”
接着,唐馆长突然笑了,那是一声苦笑:“殡仪馆也能这么热闹,真是见鬼。”
“那个入殓师是什么情况?”我接着问道。
“入殓师是外招的,像这种职业,根本没有人做,找都找不到人。他叫廖念,二十八岁,外乡人,是主动来这里应聘的,做了三年多入殓师了。他人看上去挺老实的,心细手巧,化妆手艺也不错,经过专业培训之后,我就留下他了。
他的性格比较内向,毕竟是入殓师职业嘛,还是要严肃一些的。他说在老家有个未婚妻,他出来打工赚钱是为了回家买房子娶媳妇,到现在家里人也不知道他在做入殓师。毕竟现在的社会观念,对这种殡葬行业还是有些偏见的。
我本以为他坚持不了多久,毕竟这是一个和死人打交道的岗位,入殓师和火化工还不一样,要和死人近距离接触。而且还经常有一些跳楼自杀的、出车祸的、还有凶杀案的尸体送到这里,别提死状多可怕了,有的缺胳膊少腿,连尸都不是。但是他一点也没有退缩,硬是干了三年多。”
唐馆长给我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个入殓师,特别是他的最后一句话用的那个“干”字,结合他奸尸的罪行,总有一种莫名的可笑。
“他有过犯罪前科吗?”我问他。
唐馆长摇摇头,认真说道:“没有前科,廖念看上他特别老实,若不是这次出了事,我根本不会相信他会奸尸。”
他说了一半,猛地打了一个寒颤,愁眉苦脸地说道:“奸尸,多恶心啊,死人都……也不怕传染上尸毒!”
“廖念现在在哪?”我又问他。
“那天出事之后,他就跑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不过我倒是知道他住的地址。但现在他犯法了,会不会跑我就不知道了。”唐馆长说完,给我提供了一个廖念的住处地址。
我想了想,问道:“有廖念的身份信息吗?”
“有,等我找一下。”
唐馆长说完,在办公桌上一个劲地翻找,随后递给我一张廖念的身份证复印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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