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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川沙绪里手中开刃的小太刀对这帮狂热者还是有点威慑力的,现在她一边晃悠着刀用明晃晃的刀锋减缓这帮“摇滚人”包围上来的速度,一边问和马:“你有把握打这么多人吗?”
和马:“刀在手的话,有。”
北川沙绪里直接把刀递给和马:“给!”
和马看了看她这小太刀,发现已经在和铁管的碰撞中豁了几个口子。
这果然就是一把普通的日本刀,和钝器硬碰硬压倒性的不利。
于是和马改口:“不会豁口的名刀在手的话,有把握。”
“你要求真多!”
北川吐槽的同时,人群中有人大喊:“给我上!”
于是本来还因为刀光的威胁踌躇不前的“摇滚人”们蜂拥而上。
和马一把抓起摆在旁边的景观盆栽,扔向冲在最前面的人,砸翻他的同时抢过钢管。
接着他把钢管抡圆了扫一整圈,连着打中了好几个冲上来的倒霉蛋的脑袋。
北川沙绪里因为个子比较矮,钢管从她脑袋上扫过,挂住她头上的发卡。
于是发卡成了飞行道具,嗖的一下飞出去打到了某个倒霉蛋的眼睛。
“我很喜欢这个发卡的!”北川沙绪里大喊,同时用小太刀划开她面前的上臂。
她向前翻滚,利用身形矮小的优势躲过了挥舞的钢管,然后砍脚后跟。
她这打法跟剑戟片里的剑豪杀阵完全不同。剑戟片的战斗都是有剑术指导的,讲究的是距离的掌握和一击必杀快速减少敌人的数量。
她这就是乱战,反正个子矮又灵活,各种乱窜,欺负男人人高马大,外加现在敌人人多混乱之下搞不清楚她的位置。
和马一看北川都滚进敌群了,现在都看不到她人在哪里,寻思着自己也不用站在原地掩护北川的背后了,于是他直接冲向神田川。
北川的脑袋忽然在敌人人群后方冒出来,也不知道她踩着什么东西。
她看向和马这边,结果刚好看见和马冲向神田川,于是北川大喊:“卧槽,你居然扔下我逃跑?”
敌人一起回头,愣了一秒钟然后又嚎叫叫着冲向北川沙绪里。
结果她嗖的一下人缩下去不见了。
至少和马看不见。
和马踩上河边的栏杆,然后身体灵巧的荡了一圈,又从栏杆下面钻回岸上。
几个飞扑过来瞄准栏杆上的和马的人直接飞出栏杆外,窟嚓窟嚓都摔神田川河里了。
和马摆了个“来吧”的姿势,对敌人挑了挑眉毛。
最近的几个敌人哇哇叫着冲上来,和马又翻到了栏杆外,结果敌人挥舞的钢管全哐哐打栏杆上了。
有个鸡贼的敌人把钢管从栏杆的两条竖杠之间插过来,结果和马抓住钢管往外一拽,把他手也拽了过来,然后用力咔嚓一下掰脱臼了。
这倒霉蛋惨叫的同时,三个敌人一起探身出来抓住和马的外套,结果和马一个金蝉脱壳从外套里滑了出来,钻过栏杆下面的空隙回了岸上,然后一拉三人中两人的脚踝,直接把人掀河里去。
最后一个差点被带河里去,拼命扭动身体保持身体平衡。
“快抓住!”和马伸出钢管。
“哦,”对方握住和马的钢管,“谢谢啊。”
和马抢过这货手里的自己的外套,松开钢管送了他一脚。
落水的窟嚓声传来的同时,和马穿好外套,脚尖挑飞地上的钢管凌空接住,然后摆了个李小龙玩双截棍的姿势:“哦哒!”
面前的敌人全都面露惧色。
这时候urb的主唱出现了,抓着一个要往后怂的钢管摇滚青年吼:“你!上啊!”
摇滚青年:“我无识游泳噶!”
“讲你妹的粤语啊!”urb主唱用壮硕的手臂狠敲这人的头,“这个又不是香港功夫片,给我上!”
说着他把摇滚青年推向和马。
和马当头一棒敲下去,这人就哐当一下倒地了。
然后和马一脚把倒地的这家伙踢到河边,踩住了。
“别过来!他不会游泳的!这下去就死定了!”
urb主唱:“你先看看下面水多深。”
和马皱眉,盯着敌人看了两秒,确认他们确实没有马上一哄而上的意图后,扭头看了眼栏杆外的神田川。
结果他发现刚刚掉河里的人都站在水里,正往岸边走。
水深大概到成年男子肚皮。
和马直接翻越栏杆,顺着防波堤一路冲下河,然后躲过几个反应不及的落水者的围堵,再直接冲上对岸的防波堤。
他到了对岸回过头,对还在河这边东躲西藏的北川沙绪里喊:“河很浅!过河啊!”
北川沙绪里忽然出现,三两下窜上岸边的树,对和马喊:“你说什么?”
“河很浅!过来啊!”
和马话音刚落,这边巷子里也涌出一堆摇滚青年。
和马:“不用过来了,这边人也很多!”
“哦!”北川沙绪里回应了一句,然后一脚踹在爬树抓她的人脸上,用这个为支点,纵身一跃落进人群又消失不见。
和马看北川没事,自己翻过栏杆,面对这边的敌人。
还有敌人正不断通过上游方向的桥从对岸过来增援。
这打起来真就没完没了了。
关键这杂兵还不带等级,说不定刷起来都没经验。
和马不想恋战,他想跑。
所以他跳上栏杆,看似为了故技重施,其实是观察战场状况。
然后他看见就在围上来的敌人身后,有个路人骑着哈雷摩托在看戏。
事实证明喜欢围观的不光是中国人,日本人也喜欢。
和马心想得了就是你了。
上辈子和马没考过摩托车的驾照,但是他骑过电瓶车,还是那种造型很像摩托的电瓶车,据说有人没拿到摩托驾照之前就用这种款练的摩托。
于是和马嚎叫一声冲向敌群,他本来想着可以靠自己手里一根钢管杀出重围,没想到这边从巷子里新出来的敌人一点不怂,挥舞着水管逼上来,愣是把和马逼回来了。
和马正拼命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人群后面有人喊“让开”,紧接着敌人中分出一条路,三个敌人扛着不知道从哪里拆下来的路边乘凉长凳,像攻城锤一样对着和马冲来。
和马大喜!
这招用来对付别人,可以压制住抵抗什么的,但对他桐生和马可没用!
因为他可以像杰克陈一样跑酷!
和马向着那“工程锤”冲去,在撞上前一刻一跃而起踩到长凳上,两步就冲过到了长凳另一头,再纵身一跃,他就在包围圈外面了。
实际上因为和马主动从河另一边移动过来,这边的包围刚刚形成本来就不紧密。
抱着长凳冲刺的那几个人刹不住车,长凳撞到了栏杆上,力道大得直接把栏杆撞倒了,于是几个人和长凳一起冲出去,沿着防波提一路滚向神田川。
和马则冲向在看戏的哈雷摩托骑手。
对方一脸震惊,完全没反应过来。
和马来不及刹车了,干脆直接飞踢。
骑士飞踢!
又叫北斗飞卫拳!
看戏那位嗷的一下飞出去,摔地上痛苦的扭着腰。
和马直接坐到摩托椅子上,在摩托要倒下的前一刻堪堪撑住。
哈雷真不是一般的重了。
要不是和马久经锻炼,这绝对撑不住。
“对不起啊哥们!回头还你!你报警吧!就说找警视厅的白鸟刑警!”
和马说完一扭油门。
引擎怒吼起来。
但是和马其实没开过摩托,属于“只见过猪跑”那种,结果就是摩托车头高高的昂起。
和马赶忙身体前倾,调整重心。
然而钢铁猛兽的发动机咆哮,还是让敌人望而却步,没有人贸然上前。
和马终于把车头压了下来,再一通操作,让摩托车向前拱了一大截,差点撞飞几个靠得近的敌人,吓得他们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然后和马终于掌握了诀窍,开着摩托发出嘎嘎的噪音跑了起来。
这噪音也不知道是挂档没挂对还是怎么回事。
和马也不管了。
他路过一个叫云仙居的居酒屋,顺手把人家挂暖帘的那个竹竿给拿下来,当成骑枪夹在胳膊低下。
哈雷的大灯也被和马开到最大,跟探照灯似得!
和马就这样直接冲向上游的桥,上了桥他迎着要过桥的敌人冲去。
于是敌人的求生本能超过了音乐狂热,纷纷跳河躲避。
过了桥的和马直接向上次看到北川沙绪里的位置开去,一边开一边喊:“沙绪里!我来救驾啦!”
摩托大灯照到的地方,敌人就像在恐惧光明一般一哄而散。
人群散开之后,和马看见北川沙绪里了。
她被之前神宫寺嘲讽过的那个鼓手与一从背后抓住双手,正努力用脚阻止另外两人靠近。
和马对着这四人就冲去了。
想正面抓北川沙绪里的两人一看钢铁骑士桐生和马冲过来,立刻就跑了。
那鼓手与一却依然紧紧的抓着沙绪里的双手,铁塔一般的站在路中间:“停下!要不就连你的女朋友一起撞死!”
但是和马的速度太快了,根本没时间去考虑这货的话。
长长的骑枪直接戳到了这货的胸口。
幸亏北川沙绪里是个矮冬瓜!
这人最后一个词都没说完,就因为肺部受到压迫而续不上气,声音也豁掉了。
他向后飞起,同时松开了抓着北川沙绪里的手。
北川沙绪里伸手抓住和马的“骑枪”上的暖帘,向上荡到空中。
她松开暖帘。
和马一把抓住北川沙绪里刚松开暖帘的手,用力把她往后座甩。
眨眼间北川沙绪里就稳稳的坐到了后座上。
同时,她发出“啊”的惨叫。
“什么鬼?”和马大惊,怎么最后还有个惨叫?难道这个哈雷后座有钉子?
北川沙绪里:“我拉到跨了……”
和马:……
摩托车绝尘而去。
和马心想这下应该安全了,他决定哼点曲子消化下经验值。
虽然今晚打的都是杂鱼大概没多少经验值,但就因为经验值少,能早点哼曲子多转化,那就该转化。
考虑到现在骑着哈雷摩托,整个造型非常符合“石之森章太郎”的作品的风格,刚刚和马又用了骑士飞踢,所以和马决定哼假面骑士初代作的主题曲。
“塞马鹿~搜卡……(‘步步紧逼的修卡’的读音)”
他刚开了个头,北川沙绪里就猛掐他的腰:“别唱了!追兵来了!”
“还有追兵?”和马眉头紧锁,心想难道敌人出动了能跑步追上奔驰的哈雷摩托车的人?
然后他回头一看,松了口气。
追上来的人也开的摩托车。
北川沙绪里:“为什么你要松口气啊?一整个暴走族大队都在追我们啊!”
“那也比来一台t1000徒步追我们要好吧?”
“t1000是什么?”
北川沙绪里的话音未落,背后就传来大到夸张的喇叭声。
和马跟她一起回头,结果她的双马尾甩和马脸上,打得和马脸皮生痛。
但是和马的目光完全在新加入暴走族车队的那辆夸斗摩托上,那摩托做了夸张的改装,有一大堆彩灯,还装了低音炮。
车斗里的是urb乐队的吉他手,拿这个电吉他就嗷嗷弹,让人high到不行脖子扭断的音乐轰炸着整个街道。
和马:“这什么鬼?疯狂麦克斯?”
“是世纪末拳王啦!”
对面开始唱歌了。
和马就服了,1981年的东京啊,就这阵仗,如果是2201年的废土东京这阵仗还差不多。
而且,和马总感觉,后面的人开始唱歌之后他们好像飙得比刚才快了。
“不行,我们也要唱歌对抗,不然在进入闹市区之前就会被追上!”
进了闹市区东京都交通科肯定会来治这帮家伙。
要知道这个世界的东京都交通科,可是有《逮捕令》原型的两位陀枪师姐的,这俩战斗力按这个世界的尿性大概会比上辈子的漫画里还高。
“唱歌对抗?”北川沙绪里皱眉,“我是可以唱,但是没乐器啊?”
“你的吉他呢?”
“你看我这吉他还能弹吗?”
和马回头看了眼,发现她的吉他连把都歪了,弦都断光,确实弹不了。
“不能清唱吗?”
“清唱压制对面一整支乐队?我嗓子喊哑都做不到好吗!”
“废物啊!”
“你再说一遍?”
和马:“找点东西往后扔啊!”
“我上哪儿找……”北川沙绪里忽然看见和马还夹着骑枪呢,骑枪头上还挑着那个鼓手与一。
北川沙绪里抓住骑枪:“这个借我!”
“会死人的!”和马大喊,“你看我都不敢放手!就是怕他摔死了!”
“啧,妇人之仁!废物!”北川沙绪里说着脱下自己的吉他,举高了扔向后面。
吉他砸中了躲闪不及的倒霉蛋一号,于是他连人带车摔倒在地上。
接着北川沙绪里又开始解纽扣。
“你扔这个有什么用啊?”和马问。
“蒙住头的话也许能让他摔了啊!怎么没用?”
和马正要回话,忽然看见前面有辆小货车,货车的车斗里装了一堆南瓜。
和马倒抽一口冷气:“是这个啦!北川,前面的车,南瓜!”
北川趴和马身上往前看:“南瓜?虎口脱险?这样不好吧?人家的货物啊……”
“你不是大小姐吗?你赔钱不就完了?”
“有道理啊,快追上去!”
于是和马一扭油门追上去。
货车那司机哥们本来听着广播放的小曲挺优哉游哉的,忽然听见后面有什么声音,正要扭头看,就猛的看见自己车窗外有个人以比自己的车子还快的速度追上来了!
他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然后才发现那人被一个挂暖帘的竹竿挑着,竹竿上的暖帘写的“云仙居”。
再然后他看见桐生和马的脸出现在车窗外。
和马对司机咧嘴一笑,喊道:“继续开!油门踩到底!你的南瓜我们都买了!”
北川沙绪里已经灵巧的跳上了货车车斗,然后直接把钱包里一叠万元大钞甩进了驾驶舱。
货车司机眼睛都直了。
北川沙绪里搬起一个南瓜就往后面砸过去。
于是一辆暴走族的摩托直接冲向路中间的安全岛,哐当一下,开车的人脸着地,和马有点担心他脖子骨折。
但是这是北川沙绪里过失杀人,不关和马的事情。
不对,这种情况,应该算正当防卫?
还是紧急避险?
北川沙绪里又搬起一个南瓜扔出去。
另一个暴走族开着他那涂满了翔一样的南瓜黄的车子,撞进了路边的橱窗,脑袋插进塑料模特的裙子里。
北川沙绪里:“这南瓜汁水很多嘛!”
货车司机:“那是,我自家种的。”
和马竖起大拇指给他点了个赞。
和马忽然注意到,北川沙绪里头顶的“去远方”词条,现在正散发着仿佛彩虹一般的光华,看起来绚烂无比。
她举起南瓜的时候,在和马的视角里,连南瓜的黄色外皮,都被照成了五彩斑斓的华丽色泽。
北川沙绪里连续不断的扔出南瓜,但是对方开始注意躲避,所以之后只是又增添了两个战果而已。
不过对方为了躲避南瓜,车速明显放慢,和马的目的已经完全达到了。
就在这时候,警车出现了。
不对,是一辆闪着警灯的小绵羊。
“你们这些混蛋!”跟和马有过一面之缘的短发女警怒吼道,“遵守交通规则啊!”
话音落下,一辆写着交通署三个大字的警车漂移着进入了众人的视野。
然后一个温柔但是暗含杀意的大姐姐嗓音压过暴走族们制造的喧哗:“这里是首都交通警,你们违反了交通规则第……”
这广播刚开始,和马背后的暴走族和那辆夸张的夸斗摩托就作鸟兽散。
和马对货车的司机说:“好了,可以停车了!”
和马自己也送油门,开始点刹。
短发女警直接把小绵羊横在马路中间,一副要肉身抵挡和马座下的钢铁猛兽的架势。
和马也不敢把刹车刹死,虽然现在车上只有自己、北川沙绪里在货车的车斗里,自己大概就算翻车也死不了,但和马的竹竿上,还挑着一个人呢!
终于和马让车停了下来,结果就是他竹竿上挑着的那位鼓手几乎要亲到短发女警了。
和马刚放下这倒霉蛋,短发女警——好像叫夏树来着——就拿出手铐上前:“我要以故意杀人罪、破坏公共交通安全……”
“这人没死。”和马指着地上的人说,“就是因为他没死我才一直提着这个竹竿。”
夏树将信将疑的蹲下摸了摸鼓手的脉搏。
“居然真没死?”
“他被我刺到的时候,立刻就向后飞起来,所以大部分撞击的能量都转化成了他的动能懂吗,能量守恒。”和马说。
“考上东大了以后开始玩这套了吗?”夏树挑了挑眉毛,“桐生和马君。”
这时候扎着麻花辫的大姐姐女警从靠边停下的警车上下来,背着急救箱小跑过来。半路上她还不忘在来车方向设置好警示标,提示后面的车子绕路。
夏树收好手铐,继续问:“所以,这次又准备怎么辩解?”
“呃,正当防卫肯定是有的,还有紧急避险。”
“紧急避险?”
“啊对,我为了逃命抢了这辆摩托车,我认为算紧急避险,可能要赔偿车主一笔。”和马挠挠头,心想这下坏了,从北川沙绪里那里赚到的一千元,恐怕还不够赔款的零头,千代子要暴怒了。
在辫子大姐姐女警开始治疗鼓手的同时,夏树扭头看着和马刚刚跑过的道路,指着远处在燃烧的机车说:“这个怎么赔你就没考虑过吗?”
这时候北川沙绪里从货车车斗里钻出来说:“这个是我扔南瓜搞坏的,我爸赔,顺便我家的工程公司还会承担维修。”
“你又是谁?”女警夏树问。
“白峰雨音。”北川沙绪里直接报出自己的真名,“白峰会……白峰彰的女儿,白峰总吾的孙女。”
她明显不太想说出自己父亲和爷爷的名字。
货车司机惊呼:“原来是少主!”
少主这个名字让白峰雨音微微皱眉,但她马上回应:“对,你也可以叫我少主。原来你也是我家的运输工会的成员之一啊。”
“不不,我只是时不时负责运自家的产品进京,不过……我确实得到了白峰家不少照顾。”
白峰雨音露出苦笑。
和马记得她说过,自己家是吸食这些司机和工人血肉的存在之一,是国际歌里吃尽了奴隶的血肉的毒蛇猛兽之一。
和马倒是不讨厌白峰雨音这种想法。
毕竟和马上辈子,可是来自中国,有着红色的血脉。
白峰雨音对司机说:“这次非常感谢你,没有这些南瓜我们俩可能撑不到这位女警姐姐和她的搭档赶来。”
“哼,我倒是不这么想,毕竟你身边还有大英雄呢,连持有自动武器武装到牙齿的敌人都能对付的家伙,打打暴走族不跟玩一样。”夏树说道。
和马:“不,这次这批人……不是普通的暴走族。”
……是世纪末暴走族!
但是和马不能这么说,他只能说:“我怀疑他们跟神田川的连环杀人案有关,而且可能涉及到贩*和*教……”
夏树皱着眉头:“什么鬼,你怎么老是卷入这种事情?上次你干掉的那一车人,上面也是直接把我们交通警给摘出了办案团体,事后也什么都不跟我们说。
“我跑去问,那些职业组还要我谨言慎行。那些职业组拽什么啊,不就是多上了个大学嘛!”
白峰雨音吐槽道:“多上个大学就很了不起了吧?就算是最差的大学,也有大把人的偏差值根本高攀不起。”
“我知道!”夏树瞪了白峰雨音一眼,“唉,你这种大小姐,肯定不明白普通人的痛苦,每天累到半死,存款却不见涨多少,交完房租水电就没剩下几个钱,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在东京附近的山沟里买上一套房……”
女警抱怨的当儿,警笛声从远处传来,大量的警车出现了。
辫子女警站起来,疑惑的看着正在往这边涌来的警灯的海洋:“我没有叫这么多支援啊?”
和马:“啊,这个大概是白鸟晃刑警带着樱田门的本部大队过来了。”
下一刻警车就把和马他们所在的位置围了个水泄不通,整条路也被封了起来。
白鸟晃开门下了他那辆老本田,向和马走来。
“最好你有足够的成果解释这么大的阵仗。”白鸟刑警说。
和马指着地上那个已经做过紧急处置的鼓手:“这个人,我确定他吃了那种可以见到音乐之神的蓝色鱼肝油。”
“没用的,所有声称见到音乐之神的人,体内都检测不到我们想检测的东西,连逮捕令都不会批。”白鸟刑警说着用脚踹了踹昏死的人。
辫子女警一副对白鸟刑警很大意见的样子,但最终还是没开口。
白鸟继续说:“不过,我猜,你有别的理由可以让我们拘留他。”
“试图绑架这边的白峰雨音如何?”
白鸟扭头看着白峰雨音:“这不是白峰会的大小姐嘛,又见面了。想绑架你可真是……啧,你能作证吗?”
白峰雨音说:“我当然能。我还能作证,他们强*我未遂。”
白鸟刑警拍手:“很好!带走!还有什么吗?”
他充满期待的看着和马。
和马也回望他说:“我碰到海森堡了。”
“我昨天才打电话跟你说海森堡的事情,还想着今天把我们的画像专家根据死亡深坑经理的描述画的图给你,你告诉我你就碰到了?”白鸟刑警大惊,用别有深意的眼神上下打量和马,“以前前辈们跟我说那些传奇刑警的故事,我还不怎么信,啧。所以,海森堡做了什么?”
和马整理了一下思绪说:“我觉的,urb的练歌房有问题,海森堡,以及那些狂热的音乐爱好者,似乎是想阻止我去urb的练歌房。”
这时候一课的岛方义昭刑警走过来,听了和马的话,他若有所思的说:“嗯……之前我们要去练歌房查看,但是因为理由不充分,无法证明这个地方和案件有关,所以没批下来搜查令,只能以走访的名义去里面看了看。”
和马:“我猜你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是的,看起来就是个练歌房。我本来打算过几天来个潜入搜查的,就像60年代的前辈们经常做的那样。不过没有搜查令的情况下获得的证物,除非是麻药或者尸体这种铁证,不然不会被采信。”
岛方义昭说着叹了口气:“现在有你的说法,还有这次阻止你进入的事件,应该能拿搜查令了。就是不知道今晚能不能下来。”
“肯定下不来,那边都下班了。”白鸟刑警两手交叉在身前,“不过我们可以去把练歌房包围起来,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件,把整个街区都当成现场封锁起来没问题。等明天搜查令一到,我们就进去。”
“好,就这么办!”岛方义昭拍手,转身要走。
白鸟也转身要走,和马赶忙叫住他:“我怎么办?”
“你没事,去警局坐着,等南条财团的那个律师什么的过来接你就完了。当然,如果我们发现有人死了,你可能是嫌疑犯,那大概还要麻烦南条财团交一笔保释金。”
和马挠挠头:“这样啊。又要麻烦保奈美了……”
这时候他忽然看见北川沙绪里,于是问道:“那她呢?”
白峰雨音说:“你就别担心我了。我一个极道大小姐,能有什么事?我进警察局,跟吃饭喝水一样。”
和马总感觉白峰雨音在说这话的时候,有种苍凉和孤寂。
她头上的“去远方”词条也暗淡着,仿佛笼罩在一层灰雾之中。
白峰雨音接着说:“将来某一天,我甚至可能因为某些缘由,去蹲监狱呢,这都是我出生时就定好的命运。”
和马本来想说“命运只是沉睡的奴隶”,但是现在说这话,未免有种假大空的感觉。
将来时机合适的时候,和马要帅气的把这句话,在白峰雨音面前说出来。
这时候,白鸟晃的搭档高山刑警过来,对白峰雨音说:“白峰小姐,这边请。”
看来极道大小姐的白峰,归有组织犯罪的四课管。
白峰雨音看了眼和马,笑了笑:“掰掰,我今天玩得很开心。”
和马对她竖起大拇指:“俺也一样。”
说完,和马目送白峰雨音走向远方的警车。
这时候,细细的雨点落到和马的脸上。
和马皱眉,抬头看着天空。
雨丝纷纷扬扬的从星空中落下。
和马听见身旁有人嘀咕:“怎么回事,梅雨季节不是还早吗?”
和马摸了摸背包,惊奇的发现它居然没烂,于是和马摸出口琴,对着白峰雨音的背影,开始吹起米津玄师的《lemon》。
口琴的旋律让白峰雨音暂停脚步,回头看了一眼。
她身后是警灯红蓝阑珊处。
白峰雨音最终还是走向警车。
过早落下的绵绵细雨,落在和马的口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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