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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聚会中与舒贤的促膝之谈直到人尽散去,从舒贤口中得知她流产到失恋;他不知不觉对这个女人萌生了恻隐之心,印象也颇为深刻,甚至让他觉得舒贤与自己失败的感情有相似之处。而当时却未对舒贤有丝毫的动情之意。
他心里上一段失败的婚姻导致他其实对婚姻产生了巨大的心理阴影面积,心结未解的他之成为旁人口中的“工作狂”也只不过是一个被阴影面积支配的可怜人罢了。
也许是他自以为同病相怜的舒贤对他那不堪回首的“政治婚姻”,甚少对别人提起的他却毫无隐瞒地告诉了舒贤。
“我于她是在一次合作的会议中相识,当时她知性而理智的特质吸引了我。在那次合作中的项目中我与她都是项目的负责人,所以接触的时间相对比较多。当时的我也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谈恋爱了,大家从合作的过程中产生了一种都相互被吸引的错觉,在短短的几个月相处中闪婚了。也许大家都被家里人催促的情况下,以完成任务的方式开展了这段婚姻!”说道这里,徐谦把自己的酒杯倒满,又一次一饮而尽。
“嗯?所以你们是怎么离婚的?”舒贤微醺的脸颊泛起了一丝我见犹怜的红晕。
“大家在婚后发现大家的三观有着天差地别的距离,短短一年时间,对生活的分享越来越少,争执也越来越多。后来她逃避了,为了减少争执的次数,她选择了到别的城市工作。让本就已经费力维持的婚姻关系雪上加霜。而讽刺往往是最初吸引我的知性而理智,最后却成为了我与她之间最大的隔阂,她独立到不需要任何人,包括我!”徐谦抿了抿嘴唇,当提到他的前期并不需要他的时候,他出现了男人不被需要的失落感;而看到这一切的舒贤,显然已经对眼前的这个男人的心态得到了充分的了解,只要略施小计便足以手到擒来。
“所以你向她提出了离婚吗?”她的目光充斥着惋惜之情。
“不是这样的,我曾经不舍,我也试过努力挽回我跟她之间的距离,纵使我知道距离已经无法再拉近,我也想努力一下,因为对我而言既能‘执子之手’我是衷心地希望能‘与子皆老’,但最终都是把爱走成了坎坷。我们都很理智,但我们都同时非常渴望被需要,正因为我们都需要,所以我们在表现的方式就是有多需要便有多独立!而最后她找到了她的归属感,我便放了她!”
“所以是她出轨了?你们才离婚的?”
“不能这样说吧,那个“他”也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稻草而已!”
“那你们有小朋友吗?如果有小朋友的话离婚对小朋友影响很大的呀!”
“本来有的,最后她选择了她的选择是发展她的事业!”
“怎么能这样?那是自己的孩子不是吗?怎么可以这样?”舒贤在重复着同一句话的时候眼底的泪水无法抑制,一涌而出。她是多高深莫测的一个人,转眼之前声泪俱下让眼前的徐谦手足无措。
徐谦见舒贤泣不成声,他坐到了舒贤旁边,拍着舒贤的肩膀安慰着她,而双眼泪如雨下却低着头嘴角微微上扬,那个笑容像极了猎物到手的喜悦,丝毫不觉得有任何的伤心。
当然了,徐谦怎么可能会看见呢?
“好好的一个精致的女人,哭什么呢?大叔我都还没哭呢!是不是我说的话刺激到你的痛处了?那我不说便是,大叔错了!”徐谦安慰着舒贤说。
“大叔,我仿佛看到你的内心是一座庞大的牢笼,你把自己完全地困在那座牢笼里。所以你用工作麻醉自己,是因为你不知道怎么面对是吗?”舒贤一语中的,让徐谦更断然地相信她是可以明白他的人,强化了“同病相怜”的想法,这样徐谦便一步一步成为她的囊中之物。
“在这个城市里,画地为牢的人多的是。我只是茫茫人海中的其中一个罢了,不值得一提。倒是你,人善良了!不要为别人而活,为了你自己而活吧。”
徐谦自以为洞悉一切,以“善良”二字描述自己身旁的这个魔鬼。其实自己只是被魔鬼的猎物,正不知不觉堕入无间地狱而懵然不知。
晚饭过后,微醺的凉风袭面而来,让人稍感凉意。徐谦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了舒贤的身上,二人漫步从喧嚣的闹市之中到寂静无人的小径,闲聊身边的琐事。
“大叔,你一定很孤独吧?”
“嗯?你怎么会觉得我很孤独呢?”
“如果你不孤独,怎么会把自己埋在工作中呢?”
徐谦逐渐放慢了脚步,走在了舒贤的身后,舒贤其实留意到了,她接着说:“大概只有孤独的人才能明白如同木偶人般的生活是如何空洞!”
一句话触碰到徐谦内心深处,他向前两步,右手手绕过舒贤放在了她的左肩上,俯下身从背后抱住身前的舒贤。舒贤停住了脚步坦然接受了他把自己往身后把自己抱着。
“年纪轻轻的你怎么会把孤独了解得如此透彻?真让人心疼!”
“大叔,你不要抱着我!我真怕我会喜欢上你!我不敢!”
舒贤的话让徐谦松开了从背后抱着他的手,不知是凉风把酒意带上脑髓,还是舒贤的话触碰着他的内心深处,竟让他失了分寸。酒精的作用下当时徐谦已经逐渐意识模糊。
而舒贤的手段又怎会局限于此?她早在晚饭时诉说着往事时,便已经可以判断徐谦当时情感的支配已经到达了顶峰,她所说的话正是要让徐谦相信她对他是足以感同身受的心理暗示。
她在附近的酒店开了间房,安置好徐谦后便独自回家!
而第二天苏醒的徐谦只见自己衣衫不整地躺在酒店的床上,对前一天的记忆仅仅局限于她与舒贤吃饭的事情上!
但已经足以让舒贤大做文章。
在舒贤提示下,徐谦骤然记起了当天所有事情,被触动的情感神经使自我囚禁的感觉如缺堤的洪水一涌而出直上脑门。
他看着她,呼吸急促,一个身高185的男人被迸发出的情感导致全身颤抖。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想起来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对了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舒贤转身背对着徐谦,在告诉他自己无法直视他。
“你既没与我越轨,也没于我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被你抱过之后自作多情而已,但是我知道你是徐家的大公子,我怎么敢高攀?而且我还......”
舒贤这么一说,她流产的事情却让徐谦想起了当初前妻选择了事业而放弃了自己的孩子,徐谦在情感的驱使下更是情难自控,他双手从舒贤的身前绕过,以当日相同的方式从身后抱住了舒贤的肩膀,舒贤低头诡瞳孔,眼底露出诡异的笑容随即便直收眼底,相继而出的是她翻腾而出的泪水,沾湿了徐谦从她身后绕过的手臂。
徐谦感到自己手臂被她的泪水沾湿了,心如刀绞,疼痛感超越了当初与前妻签离婚协议,他把头埋在舒贤的肩上说:“对不起!不要哭,不要走,好不好?”
“你先不要那么着急说这些话,你先听我说个故事?”舒贤抽泣着说。
回到了徐谦的办公室,徐谦用自己的杯子给舒贤倒了一杯温水,二人坐在沙发上相互凝视,舒贤拿起她眼前属于徐谦的杯子,握在手心。
而另一边调查中的徐恒,收到了私家侦探的调查进度通知,被邀请到侦探社。
他来到了侦探社的会面室坐下,正通过调查人员告知他舒贤的经历。
他递给了徐恒一叠关于舒贤的资料,阐述着他的调查结果。
“有一个女孩子,她一出生便失去了母亲,她也从来未曾见过她的母亲一面,而与她一起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还有她的至亲,她的双胞胎姐姐!但是她的父亲在一次她们两姐妹被绑架的时候,选择救了她的姐姐,结果她由于儿时曾经被绑架,她被关在一个漆黑的环境中,暗无天日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每天只有一只手给他递来水和食物。而这件事过后,让她出现创伤后应激障碍引发而起的精神问题,而把她送到了爷爷奶奶那边照顾。也许是她不讨喜吧,被送走的是她,而不是她的双胞胎姐姐。”(舒贤的描述)
“徐先生,您可以看一下你手上的资料,是舒贤儿时在著名心理学家约翰史密斯的权威病例历报告。舒贤在儿时便已被父亲送到当地,当时著名的心理学医生约翰史密斯的医疗诊所正开展在当地,她的父亲花了重金请求史密斯医生为他生病的女儿进行治疗,而当时舒贤已被确诊为‘儿童创伤后应激障碍’,是有暴力倾向,自毁,被害妄想等应激行为,却是不适合与同龄人居住。所以舒她的爷爷奶奶照料!”
徐恒看着手上的病历报告,联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瞬间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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