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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礼看着杨云溪,心里几乎是有些泛疼:若不是他现在这般情景,他自然也是不在意这些的。横竖不过是磨时间罢了,只要他不给旁人越过她的机会,那么谁能越过她去?他不过是怕他等不到罢了。若是没有解药,到时候她又该怎么办?
墩儿是太子,可是墩儿却是养在了徐熏那儿。光是想想,最多再过十年,墩儿只怕也会觉得两个弟弟多少有些碍眼了。尤其是阿石——到时候她该怎么办?若是护着阿石,势必和墩儿作对。那么墩儿还肯善待她么?一个太妃,就算是真受了委屈又能如何?
可是若是她在他出事儿之前就是皇后,那就不一样了。只要做了皇后,她就是墩儿名正言顺的嫡母。纵然墩儿再怎么心头不满,也只能恭恭敬敬的孝顺着。而她也可以护着几个孩子。
不过心头纵有千思万绪,此时对着杨云溪,朱礼却也是半点不曾表现出来,只是跟着杨云溪笑:“倒是我太在意了。”
“我知道也是为了罢了。”杨云溪拍了拍朱礼的肩膀,轻声宽慰:“其实是不是皇后,又有什么打紧?倒是只要你好好的,便是一直能让我依靠着,我便是什么也不必害怕担忧了。”
杨云溪这话说得极有道理,朱礼亦是十分赞同。可是……心底苦笑一声,他轻应了一声,然后便是岔开了话题:“怎的这会子倒是想起过来了?”
杨云溪也才想起正事儿来,抿唇笑着将事情说了一遍,却是又故意留着悬念卖关子:“你猜,胡蔓送了我什么大礼?”
朱礼挑眉:“鸳鸯宝石?倒是真的也没见过。回头你倒是拿出来让我开开眼界才是。至于胡蔓送的大礼——想来倒是不比秦沁的差才是。不过若是珠宝一类,只怕胡蔓倒是拿不出能越过秦沁的了。所以只怕并不是什么俗物。至于到底是什么,我却是猜不出了。”
朱礼能分析到这一步,已是极不错了。杨云溪被朱礼那副正儿八经的样子逗得忍不住笑出声来:“我倒是以为你能猜到呢。”
朱礼仍是挑眉,随后似乱猜一般随意说了句:“或许是胡家打算反对徐家,支持立后?”
杨云溪这才反应过来,便是白了朱礼一眼,悻悻道:”你早就猜到了。却是故意逗我呢。”
朱礼拉着杨云溪的手,厚着脸皮凑上去在她耳边轻笑:“本来还没猜到,不过看你神色,便是猜到了。你既是想卖关子,那我配合你又何妨?“
杨云子自己也不知道是恼的,还是被朱礼喷在耳边上热热的鼻息给刺激的,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烫,料想是红了。想着朱礼那语气,她便是有些悻悻,忍不住又瞪了朱礼一眼:“亏你还是皇帝,也没个正形的。”
朱礼忽然就一本正经起来,严肃了脸淡淡的看了杨云溪一眼,而后道:“你既是知道朕是皇帝,还敢和朕如此说话,倒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杨云溪登时就被唬得一怔。
朱礼得逞,登时便是捏了一捏她手心:“怕了不曾?”
杨云溪忍住想白朱礼一眼的冲动,而后点头道:“怕了怕了,皇上真真儿是叫人害怕。”
朱礼无奈又好笑,最后便是没再多说了,只重归正题:“好了,到底送了你什么?”
杨云溪便是拿出那张纸递给了朱礼,示意朱礼打开来来看看。
朱礼打开看了一眼,反应倒是和之前杨云溪的差不了多少。不过很快他便是笑了:“胡家的姑娘虽不如何,可是胡定欣倒是个聪明的。知道怎么才是对他徐家最好的。”
杨云溪轻笑一声,随后将自己曾经对胡定欣说的话也告诉了朱礼:“他这般投桃报李,我倒是也该回礼了。只是胡蔓为人着实也太……”若是胡蔓识趣一些,安分一些,她倒是也不必这么头疼。给胡蔓几分体面,给了也就给了。可是胡蔓这般,她倒是不愿意给。
朱礼沉吟片刻,便是笑了一笑:“倒是好办。户部尚书年岁大了,倒是也该回去养老了。”
杨云溪挑眉:“大郎打算让胡定欣接管户部?”
户部可是个好地方,出了名的油水多。而且户部的官员,历来在其他地方也是得脸些的——毕竟管着天底下的钱粮,就是那些不将文官放在眼底的武官们,不也得跟他们打好关系?
所以在户部做官,素来都是削尖了脑袋要去抢的。
而且胡定欣之前的官职虽然不低,可是到底也不过是个二品,户部尚书,却是正一品。胡定欣一张纸,换了个户部尚书做,倒是划算得紧。
“不过徐家这头也不能太打压了。”朱礼轻笑一声,低声与杨云溪询问道:“你说,若是我将徐逐年认命为吏部尚书,会如何?”
杨云溪微微的愕然了一下,随后也就明白了朱礼这般安排的用意。当下便是忍不住的“扑哧”一声笑出来,看着朱礼连连称赞道:“妙妙妙,这个法子着实是妙招!一石二鸟,一箭双雕!”
朱礼也是笑,“如此一来,朝廷至少五年之内,是能安稳了。”
杨云溪也是跟着点头,心底的兴奋难以掩盖,语气都是轻快了不少:“可不是?如此一来,他们互相牵制着,倒是不担心再生出幺蛾子。经过这件事情,他们只怕也再无联手的可能,除非是威胁到了墩儿的地位。”
“不过这样还不够保险,胡蔓送你的这份大礼,我却是要拿去一用。”朱礼轻笑,随后就将那纸装进荷包之中,眼底是狡黠之色。
杨云溪乐得看戏,自然也不会拦着,只是抿唇轻笑:“你这个皇帝倒也是无所不用其极。真真是促狭得要命。也不知他们心底是个什么感受。“
朱礼摇摇头:“爱妃怎可如此说朕?朕这不过是机智罢了。”
“是是是,皇上您最是机敏智慧不过,普天之下谁又比得过您?”杨云溪顺嘴拍了个马屁,眼底却是促狭的笑意。
被这么一闹,朱礼心底那点子不痛快,自然也都是都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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