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忆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九章 喜剧的内核是悲剧?,是聊斋不是克苏鲁,秦安忆,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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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您喝茶。」泾河小龙一脸讨好的为秦月楼倒着茶,被秦月楼妙手医治以后,根本看不出它被秦月楼暴打的差点死掉。

虽说是水底龙宫,不过也因为秦月楼要喝茶的缘故,泾河小龙特地把内部的水排空,并且隔绝了外界的水,同时也解封了敖云被封住的修为,敖云这才从一个牧羊女的样貌重新回复了龙女本该有的华美。

「大哥,我是真的被你打醒了,我觉得我犯了一个很大很大的错误,我不该对敖云那样,所以这事您做主就好。」

秦月楼面无表情,心里感叹于武神的人格修正,不是,以理服人这个能力十足十的强大。

「别那么紧张了,你问敖云公主什么想法吧。」秦月楼呷了一口茶,看着依旧弓腰讨好的泾河小龙,淡淡的说了一句,「小龙你坐啊。」

「哎,好,好。」泾河小龙这才坐在了客座上。

「别那么拘束,当这里是你家一样就好了。」秦月楼声音温文尔雅,和蔼可亲,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

敖鸢和敖云纷纷看向了秦月楼,心里的念头如出一辙「这里本来就是他家啊,反客为主也不带这么反的吧?」

「哎哎,大哥您说的是。」但泾河小龙看起来却是以秦月楼马首是瞻了。

别说,这泾河小龙虽然做出了家暴的事情,但是也是一身清气,没有任何血食之气,不然泾河小龙也活不到现在。

「好了,这之后就是你们的家事了,敖云公主,在下不便僭越。」秦月楼一拱手,便开始喝起了茶。

敖云叹了口气:「从此你我再无瓜葛,过会我收拾些东西。」

「瓜葛?我们几时有过瓜葛?成亲当日你便拒绝我洞房,好,我忍了,可是往后的日子里,我每每提起此事,你都不情不愿,夫妻?你我有夫妻之实么?」泾河小龙嘲讽似的说道,而后颇为痛苦,

「你心中是否有人,我也从未过问,可你既然嫁给了我,却又如此对我,早知如此,你当初为何不直接拒绝?」

秦月楼眨了眨眼,心中觉得有点不太妙,俊美的脸也有了一点点的扭曲表情包雏形。

这不会是什么狗血深夜八点档爱情型连续剧的走向吧?

什么爱而不得,因而生恨,随后家暴···

「我从见你的第一眼开始,就对你一见钟情,敬你爱你,可你就好像是那天上仙,从不肯垂怜的看我一眼,独独有个夫妻之名,我问你,你既然不爱我,那为什么要嫁给我?」泾河小龙的语气中沾染着愤恨。

「不是,我···我只是···」敖云听了泾河小龙的话以后,也有些难过,但她组织了一下语言,而后才说了起来,

「我不是心里有别人,我只是心里没有人,可我也不想那么随便的就把自己交付出去,至于你我成亲,父母之命,我无法违抗,只是,我当时也在天真的想,或许你可以走进我的心里···所以···」

「那这么多年了,铁石都能被捂热了,我可有半点走进你的心里?」泾河小龙愤恨消散大半,却也颓然的问着敖云。

秦月楼和敖鸢面面相觑,实际上秦月楼总感觉十分的尴尬,想要提前离开,可是心中却也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吃瓜心思。

「实话说,没有。」敖云说着大实话。

「那可有别人走进你的心里?」泾河小龙再问。

「···」敖云心里挣扎了一番,而后才道,「有。」

「呵,别人可以,独独我不行,敖云,你可真是独独对我铁石心肠。」泾河小龙嗤笑了一声,「算了,往后你我再无瓜葛,你收拾收拾,便离开吧,你我···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你个家暴男说这话是不是有些侮辱这话了?」秦月楼不由得挤兑了一句泾河小龙。

「大哥?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泾河小龙完不理解秦月楼为什么突然挤兑自己。

「家暴,就是家庭暴力,也就是你打她;人家不喜欢你你完可以逢场作戏,大不了早点分手,可你为什么非要家暴她?」秦月楼反正是看不过去泾河小龙的这种行径。

他也会对于事情的缘由评估,继而表达自己的看法。

假设是出轨的话,那么不管是哪方出轨,那么另一方的家暴会在理解的范围内,可理解归理解,但家暴这种行为确实是他所不赞同的。

但假如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杀害另一半的话,那么被发现之后的拳打脚踢就算不得家暴了,这种该叫泄愤式轻量级复仇,这种事情秦月楼完赞同。

但是敖云和泾河小龙之间的这种关系,在秦月楼看来,确实是构成了家暴。

「那我能怎么办?无论我怎么对她好,怎么待她,她都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我就是再喜欢她,也架不住她这样对我啊,我还能怎么办?」泾河小龙开始对着秦月楼大倒苦水了起来,

「她说喜欢百味斋的糕点,好,我去买;买来以后她又说想换换口味,想吃符离集的烧鸡,行,我去买,可买来以后她又说不吃了,好,我可以忍,一次两次耍点小脾气小性子可以啊,可是次次都这样?大哥,你是了解我的···」

「停停停停,我什么时候了解你?我今天不过就给你人格修正了一下而已。」秦月楼连忙让泾河小龙打住。

「不是,大哥,您打我的那一通老拳里,我理解了您的拳意,那是一种导人向善的拳意,那是一种理解的拳意···」

「好了好了,你别扯这些了,听听敖云公主怎么说的。」秦月楼一个头两个大。

这都是什么事啊?按理来说正常剧本偏向不该是打了小的来个大的然后再来个老的么?怎么到我这里画风就变成这种狗血剧了?

他是武者,不是调节家庭纠纷的,他又没结过婚,恋爱也没谈过几次,还都匆匆结束,

他根本不懂什么叫。

经验值近乎为零,没有爱与被爱,却又要承受这种不该承受的调节家庭纠纷的重担?

他宁愿去战战战。

但是事已至此,让他不去处理,他又觉得不妥,典型的好管闲事,古道热肠,就像是热情的好心邻居一样。

「这些,都是对你的考验。」敖云说着。

「???」秦月楼和敖鸢听了以后,诧异的对视了一眼。

「你管这个叫做考验?你这种考验,有二十年了。」泾河小龙说着,目光深幽,似乎往事不堪回首。

秦月楼看向泾河小龙的目光里透露着一丝丝的同情。

「不是,堂姐,你这···考验持续的时间是不是太长了?」敖鸢也忍不住的问着敖云。

「很长么?我不过是让他去买点吃的,以他的脚程往来顶天一柱香的时间,但每次他都没在我的预期时间内带到,这样的简单考验只是想看他是不是把我放在心上,这样很难么?」

「是,往来顶天一炷香的时间,但是你可知身为泾河龙王,我也要掌管泾河水流,还要掌管流域内的降水,不得有分毫延误,你一炷香的时间里我若是有半点延误误差,到时候受罚事小,掉头事大。」泾河小龙嘲讽脸说道,

「我可以结束以后,去为你买,可你根本没有半点体谅我,不是么?」

「作精。」秦月楼低声点评,摇了摇头,「这太不地道了。」

敖鸢又瞪了一眼秦月楼,但是很快就移开了目光,因为她也觉

得自己堂姐做的有点不地道。

「算了,我反正没通过你的考验,那么那个走进你心里的人呢?他通过了你的考验么?」泾河小龙貌似突然看开,随后问着敖云。

「嗯。」敖云点头。

「那么,你对他的考验是什么?」泾河小龙再度问道。

「送信。」敖云言道。

「二十年,还抵不过人家一次送信呢。」泾河小龙自嘲的笑着摇了摇头。

秦月楼的脸看起来就像是流汗黄豆,他突然觉得泾河小龙这样还能忍受二十年,妥妥的有些舔了。

「舔狗不得hoe啊。」秦月楼看着偌大的泾河龙宫,却是敖云坐在主座上,莫名其妙的感慨了一番。

「送信?莫非是那柳书生?」敖鸢问着龙女。

「嗯,初次见他,便觉得这是位有担当的男子。」敖云点头称赞着柳书生。

泾河小龙一手捏住了椅子把,捏裂开来。

「说到底,你只是拿我找乐子,寻开心而已。」泾河小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走吧,以后我就当没见过你,你的东西我会让你的那些婢女收拾好,改日登门洞庭湖请罪,走。」

「你···」

「走,我不想看见你。」

「好。」

于是,敖鸢便带着敖云离开了。

而泾河小龙则深深的叹着气,蹲在了地上。

「这事···怪复杂的,你家暴,她作精,虽然你家暴事出有因···但还是蛮复杂的,就这样分开也好。」秦月楼也蹲在了泾河小龙身边。

「大哥,我跟您说掏心窝子的话。」泾河小龙眼见敖云和敖鸢离开以后,才和秦月楼说了起来。

「你说归说,别真掏。」秦月楼摸了摸袖口,从里面掏出了一包烟,薄荷双爆,熟练地拆开了包装以后,递给了泾河小龙一根,自己也拿了一根。

「点着了吸就行,大家都是成年人,所以才给你,你要是未成年,我就不给了。」秦月楼和泾河小龙身着古装长袍,手里还拿着烟。

不过秦月楼拿烟的姿势像根老烟枪,泾河小龙完就是新手。

反正画风已经歪了,再歪点他也不介意。

「说吧。」秦月楼先给自己点,然后给泾河小龙点。

「其实我从来没打过她,只是封住了她的修为罢了。」泾河小龙学着秦月楼的样子吸了一口,打了个寒颤。

「嗯?」秦月楼皱眉问道,「你没打她?那她身上的伤势哪里来的?」

「她喜欢活在自己想象当中的世界,在她想象的世界里,我是花天酒地的好色龙,稍有不顺就对她拳打脚踢,可实际上,那些都是她自己打自己罢了,我若是不把她的修为封住,她能够自己杀死自己,上次我便看到她,亲手剜出了自己的肉,说那是她掉落的孩子。」泾河小龙低头苦笑,

「我让她放的那些羊,其实都是有点道行的精怪,好看着她,让她别犯傻。」

「那为什么不把她安顿在龙宫里,而是让她在外面放羊?」秦月楼问着泾河小龙。

「这老龙潭深千尺,阳光都不方便照射进来,我想那阳光这么温暖,总好过这幽深的潭底吧?」泾河小龙说着。

「所以,你刚刚那些话是真的,但有关虐待她的事情,都是你自己演出来的,也是为了背锅,就是为了不让敖鸢知道敖云有这方面的问题?」

「是的,但有一点是真的,当时看见您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您是她的···那啥。」泾河小龙没有说出那个词,「而且之前我脾气也差,也就对她···算的上好了。」

六耳听心,泾河小龙没有半句假话。

「完了,那我岂不是打错你了?」秦月楼也低着头。

「不,您确实把我打醒了,我不该为了这样的女人而继续蹉跎了,而且先前我的差脾气也导致了很多好姻缘离我远去。」

被秦月楼冠以人格修正拳·以理服人式这个名头的武神神异能力,它当真的是超出了秦月楼的想象,

这简直就是一种助人开悟的当头棒喝,这种醍醐灌顶的豁然开朗式真适合去做心理医师,拳到病除,人还活着的那种。

秦月楼甚至能够想象的出来,如果不是他们来了,而是钱塘君来了的话,泾河小龙这样的悲情好男人怕是就要被钱塘君不由分说一口咬杀。

就算钱塘君不来,这种备受折磨的关系也要继续持续下去,因为泾河小龙根本走不出这怪圈。

「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秦月楼迅速道歉,他也是个有错就认的人。

「大哥,您这话就见外了,要不是您把我打醒了,我还得和她互相折磨···」泾河小龙说着,手中的烟也燃尽了。

秦月楼将烟头扔到了地上,习惯性的踩上去碾了碾。

「你这么说我心里就好受一些了,只是···我有点奇怪,敖云为什么会有这种妄想症?」

「听岳···洞庭龙君说,敖云小时候见过一具古怪的东西,那是一具···泡在水里肿胀的女人尸体,可是按道理来说,只是女人尸体并没有太可怕,但敖云却被吓得出了点问题,哪怕是修养和滋补养神魂,也还没有恢复正常。」

「···那这还真是阴魂不散啊。」秦月楼捂着脑袋,又点了一根烟。

哪怕这世界有再怎么样多的恩怨情仇,嬉笑怒骂,欢乐轻喜剧也好,苦大仇深的悲剧也罢,无数的故事若是被那旧日入侵,也将再没有那有序的理智了。

到时候,只会剩下无力感。

「而且听敖云说,她还见到一只十分奇怪的妖物女子,问什么就说‘毓济毓济,你在哪?",那个时候开始,她的这种情况就更加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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