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冥婆成了酿酒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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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那一声“月儿”,司马轶强压的那一股怒火,不自觉地被激出几分,冷声嘲讽。
花月酒,三月前横空出世,因为斗败了京中最富盛名的竹叶青,一举成名,京中名流贵族争相抢购。
奈何花月酒的酿酒师是个十分有脾气的女子,若要得她一坛酒,不但要完成她的要求,更要入她眼。
李蕴旼一出手,就能拿到今年一整年的量,这其中,谁知有无…
李蕴旼神色自若,并不理会他话中的讥讽,“既是月儿旧友,本王自当拿出应有的诚意。司马将军,可还满意?”
“岂敢,只是在下在军中饮酒无状,用碗不用杯,不知王爷可否接受?”
“乐意奉陪。”
秦继很迅速地命人撤去杯盏,换上了大碗。然后大步退到莫铄月身边,道:“王爷说,月福楼的菜品,还未带莫姑娘品尝过,莫姑娘可以每份都尝一尝,若是有满意的,到时便请厨子入王府,专门为您烹制。”
秦继的声音不大,但是司马轶是行军打仗之人,耳力自是不一般,闻之神色不由得变了一变,似乎又担心莫铄月误解他在轻看她,又给了她一个安心理解的笑。
莫铄月微微皱眉,她与司马轶虽相处不久,但那时相交甚是投契,是以她至今都还对这人印象深刻,但也仅此而已。
其实,她并不在意司马轶会否误会什么,只是发现秦继这人,看似在为自己主子助威,实际上,颇有一种看好戏不嫌事大的感觉。
莫铄月在心中盘算着,斟酌着字眼,想着该如何把那两个争强好胜的男子逐一劝回府中。
毕竟她在春晓院与李蕴旼也是喝过酒的,不过四五小坛就被灌醉的人。这酒量,说真的,真不怎样。
她字斟句酌,“月福楼的菜色太过精巧,看得我有些腻,我有些怀念池厨娘做的润饼,不知王爷可否与我一道回府?打扰二位的雅兴,实在是我之过,不如下次由我做东,再请二位好好畅饮畅谈。”
一道回府四字一出,李蕴旼心中的酸涩难受,霎那间消弭不见,眉眼之间是抑制不住的喜悦,“何须如此麻烦,请司马将军一道入府即可。”
司马轶何其敏锐的人,隐隐发觉到或许是因为李蕴旼酒量不如他,所以莫铄月才会劝其离开,他淡笑,“我与小月危难中相识,也算是共过患难的战友,有缘在这京中重逢,怎么也该是我请小月入府一叙。”
又转头看向莫铄月,温声道:“你不是说要找时间细细与我说说这些时日的经历,不如现在就随我回府可好。府中一应俱,若有什么特别需要的,我再差人到王府替你取来便是。”
莫铄月从未遇到这种场面,这样的事,左右为难之间,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果然就她这道行,还是太浅呐。这种事,还是得春丹那样左右逢源的人来才行。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要说我,喝酒就喝酒,扯一堆有的没的做何?真是让我看得着急。”
一阵女人的声音随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莫铄月觉得耳熟,当看到站在门口的蓝衫女子时,惊喜唤道:“何炼师!”
何念娘向她走来,边说:“对着我一个酿酒师喊什么炼师,叫我念娘便可。”
莫铄月诧异,“酿酒师?这花月酒该不会就是——你酿的?”
“答对了,”何念娘笑了笑,笑中带着几分看自家后辈的亲和宠溺,“数月不见,小铄月变得更机敏了嘛。”
“你怎么也在京中,还成了…”
“嘘,”何念娘打断她的问题,拉着她坐到八仙桌旁,说:“这些事,我一会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你。你就在这安静地等着便好。”
话音一落,她就飘至酒坛旁,各自在那两人面前的碗里斟满酒,说:“为了王爷的终身幸福,我可是十分有诚意地把这十坛酒都奉上了,二位说了这么久的话,也不见有什么结论,不如,小铄月今晚就随我回去?”
“不行。”两人异口同声,出奇地整齐划一。
李蕴旼微眯了眼,“念娘这般有诚意,这个面子本王自然要给的。”
说完,一饮而尽。
司马轶板着脸,亦是不甘示弱。
两人就这样你一碗,我一碗,对饮了起来。
莫铄月看得瞠目结舌,这何念娘简直比秦继更绝啊。这真的是她几月前在牢里遇到的,那个清心寡欲的何念娘吗?
“小铄月不错呀,竟是引得两位男子公然为你争风吃醋,怎样,你更属意哪一位?”何念娘坐在她身旁,笑着揶揄。
“天呐!司马将军居然也喜欢铄月!”
一旁的江迢迢早就没心没肺地吃了起来,一听这话,脸上的表情就差写上“了不得的大事”几字,边啃着手中的鸡腿,边追问:“铄月,铄月,你应该是属意我们王爷的吧?”
江迢迢在平时一向有着几分傻气,但是,这人呀,自己的事,总是看不清,旁人的问题,总是很容易看得一清二楚。
莫铄月看着面前两人这一副好事的模样,简直和街边市井妇人探听八卦时一模一样,再看看那边两个非要在酒桌上一决高低的男人,更觉生气,连话也不想多说,直接起身。
何念娘赶忙拉住她,语声放软,“别生气嘛,生气伤身。是我说错话了,不如,我帮你看看那张符?”
提及案子相关的,莫铄月的精力总是很快就分散过去,也懒得计较她为何知道符纸之事,叹了一口气,复又坐下,示意江迢迢将符纸给何念娘看看。
好歹也修习道法那么多年,这种东西,何念娘总归要比她内行太多。
何念娘前后各看了一会,笃定道:“这个画的不是符。”
“那会不会是,贺田国的某种图式?”莫铄月提出心中疑问。
何念娘摇头,“贺田国的祭祀信仰风俗,我皆查证过,没有见过这样的图案。我可以肯定地说,这图案,不带任何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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