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警告任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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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颜熠带领一应随扈出城门,途径长亭时,突然有一个女子冲出,挡在御颜熠飞奔的骏马前。
好在,御颜熠及一应随行的魅影卫,及时拉住了缰绳,才未踏伤那突然冒出来的女子。
这女子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御颜熠面前,“太子殿下,我家姑娘想见你一面。”
玄穹催了御颜熠许久,好不容易等到御颜熠启程。
如今又有人横加阻拦,当即便怒声训斥,“放肆!殿下公务在身,你无故阻拦公务,应当论罪处置。况且,你家姑娘与殿下非亲非故,殿下凭什么去见她一面。”
“太子殿下,我家姑娘真的有非常紧要之事,要见一面太子殿下。”
御颜熠皱了皱眉,“玄穹,她是何人?”
“殿下,她是任葭的侍女,朱砂。曾经还在善堂使计,陷害太子妃。任葭并非什么善类,想要见殿下,必然又有什么阴谋诡计。公务紧急,刻不容缓,殿下还是尽快启程才是。”
“任葭在何处?”
玄穹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说了那么多,就是为了不让御颜熠见任葭。
结果,御颜熠转头就要跑去见任葭。
御颜熠不是心里眼里只有容清纾一个,怎么成婚后,就转性了?
朱砂闻言,登时一喜,立即指着长亭旁的的马车,“姑娘就在长亭那边的马车里,离这里没几步。”
御颜熠点了点头,便打马而去。
任葭一听到渐行渐近的马蹄声,便迫不及待地掀开车帘,“太子殿下,外边风大,何不进马车一叙。”
任葭虽然痛恨,御颜熠待她冷漠无情,可她还是情不自禁,被御颜熠的风华所折服,无论如何,都放不下心中的这一个玉人。
这毕竟是,她第一个真正为之心动的人。
昨日,因为御颜熠和容清纾大婚,她真的是心痛如绞,彻夜难眠。
她也想明白了,既然她心悦御颜熠,那么,无论他是好是坏,她都认了。
御颜熠眉头一皱,显然已有几分不耐烦了,“本宫已有家室,还请任姑娘慎言。”
御颜熠不愿下马进马车,任葭却下了马车,一步步走向御颜熠。
虽是抬头仰望着御颜熠,却也觉得心满意足,“太子殿下对容清纾情真意切,为了她甘愿放弃世间三千繁花,只守着容清纾那株平平无奇的野草。连容清纾不是处子之身,都能丝毫不介怀。”
“可容清纾待太子殿下,又可曾有半分情意。她虽然嫁与太子殿下为妻,可她心中,却始终对君昭瀚念念不忘。她的首饰盒中,一直妥善地珍藏着,君昭瀚赠给她的荷花玉簪。太子殿下难道不知,男子送女子玉簪,究竟代表着什么。”
御颜熠对任葭的挑拨之词,显然是不以为意,“那又如何?”
只不过,任葭对容清纾的事情,如此清楚,让御颜熠心中不免一紧。
“太子殿下此刻丝毫不在意,无非是因为,君昭瀚已然前往韶国。想着山长地远,该断的,不该断的的情意,都会被斩的干干净净。只不过,容清纾的心不在你心上,她迟早有一日,都会离你而去。”
御颜熠冷笑一声,“说完了?”
他虽然不确信,容清纾对君昭瀚的的情意,到底有多深。
可他却相信,容清纾对他的真心。
任葭清楚地听到,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太子殿下,你这帮相信她,日后,必然会后悔的。”
御颜熠居高临下地望着任葭,“任葭,你可知,本宫为何要过来见你一面?”
“其实,葭儿今日送太子殿下出京,根本没有料想到,太子殿下肯来见我一面。”
任葭在长亭边,折下一条柳枝,含羞带怯地递给御颜熠,“不过,这正是值得葭儿欢欣雀跃的。原来,殿下心中是有葭儿的一席之地的。”
御颜熠踢了踢马腹,正好避开任葭递来的柳枝,“上一次,你暗中对难民下毒,栽赃嫁祸给棠华,牵连容清纾一事。是右相倾尽全力,帮御沐琛填补钱家的亏空,才让御沐琛瞒下此事。”
“至于本宫,没有向你追究此事,是因为一向作壁上观的右相,联合朝臣,全力安置难民,才让京城在遭受天灾后,迅速恢复生机。除此之外,他还向本宫表明,日后在朝堂,再也不会与本宫为敌。”
任葭闻言,身子晃了晃,手中的柳枝,也摔入了地上的污泥之中,“是父亲……”
她一直天真的以为,是御颜熠对她心有怜惜,才会手下留情。
御颜熠面色阴沉如水,看不出一丝半毫的温情,“任葭,若你日后仍旧不知安分,对容清纾不利,或是伤害他人。即便是右相再求上门来,本宫也不会再心慈手软。”
御颜熠打马归入队伍后,便沉声向玄穹吩咐道:“传信给容清纾,让她严查身边之人,可能有任葭的探子。”
容清纾在御颜熠离开太子府后,便起身去梳妆。
虽然御颜熠说,让她不必进宫请安。
可她既然嫁入天家,不说要谨遵天家规矩,可该有的礼节,却是不能少的。
只不过,诉琴帮容清纾的青丝,全部都挽成发髻后,突然指着容清纾的脖子,一声惊呼,“姑娘,你……”
容清纾这才取来铜镜一看,发现自己的脖子那里,有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紫红色吻痕。
藿蓝在院子外边练剑,突然听到诉琴的惊呼声,连剑都来不及放下,便着急忙慌地闯进了屋内,“怎么了?”
一眼望去,便看到了容清纾那一大片痕迹。
然后又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咳咳,我去给主子准备热毛巾活血化瘀。”
话一说完,赶紧就溜出了房间,都没给容清纾叫住她的机会。
“御颜熠!”容清纾真的恨不得将御颜熠这个始作俑者捉回来,好好和他理论理论。
这个样子,让她今天还怎么好意思出门见人。
诉琴也是头一回看到这个,见藿蓝和容清纾的表情,也猜到是什么了。
虽然有些羞涩,但更多的是开心愉悦,“姑娘也别生气,太子殿下年轻气盛,情到浓时,难免有些把持不住。”
“这也正说明,太子殿下心中有姑娘。只要姑娘用热毛巾敷一敷,隔个两三天,就能消去了。”
容清纾叹了一口气,“算了,还是不折腾了,你去给我找一套领子高一点的罗裙。”
她刚和御颜熠分别,其实,看着这些痕迹,也能睹物思人。
“好,我这就过去。”
见诉琴要出去,容清纾却突然叫住了她,压着声音道:“诉琴,此事千万别声张出去,知道吗?”
诉琴一出去,容清纾立即关上了房门,躲到屏风后面,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解开。
然后,然后看到身上的痕迹,不禁吸了一口凉气。
身上一大片,都是那些痕迹,尤其是胸前那处,更是密密麻麻。
脖子上的痕迹,和这些痕迹想比,已经是小巫见大巫了。
难怪,她起身时,觉得浑身酸软无力。
起初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来癸水,才会有这种不适。
现在才明白,都是因为御颜熠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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