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拓老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五百一十章 表象而已,染指王权:太子妃蓄谋造反,落拓老叟,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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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还听闻,御沐琛丧心病狂,为了夺得皇位,将皇上囚禁于延和殿中,只为让皇上写下传位诏书。”

“皇上不甘心皇位被御沐琛这个乱臣贼子夺去,宁死不愿写下诏书。所以,御沐琛就大逆不道的弑父。”

虽然,玄穹也认为,在众多的传闻中,只有这个更趋于事实的真相。

只不过,玄寂是真的不愿意相信,古御的情势,已经成为了这种僵局。

因为,若事情当真发展到如此地步,那也说明,古御的朝堂,很有可能,已经被御沐琛牢牢掌握了。

这样,御颜熠卷土重来,只会难上加难。

容清纾是真的震惊了,古御帝对御沐琛虽不及御颜熠。

可是,对御沐琛也是足够厚道了。

御沐琛为了区区一把龙椅,居然会做出弑父这种大逆不道之举。

御颜熠的眼中,似乎流出了触目惊心的血泪,声音也是充满滔滔恨意的怒吼,“御沐琛!”

龙章凤姿、玉质天成的御颜熠,在容清纾眼前,一向都是从容不迫、温雅和煦的。

容清纾还从未见到,御颜熠会如此失态。

容清纾握紧了御颜熠的手,似乎是想让他暂时冷静下来。

“颜熠,你……”

御颜熠揉了揉眉心,强忍着自己的情绪,尽量平静地对容清纾开口。

只是,声音不免还是带着烦闷与狂躁,将容清纾的手用力掰下,“你先回去,让我静静。”

这时候,她绝对不能离开,“颜熠,我陪着你,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担着。”

没有道理,在她遇到艰难苦恨之时,便让御颜熠为她排忧解难。

御颜熠遇上此等哀伤惨痛之事,她便袖手旁观,不管不顾地躲在一旁。

此时,玄穹很有眼色地退开,将此处留给容清纾和御颜熠二人。

御颜熠什么也没有对容清纾说,只是漫无目的地在前面走着。

容清纾望着御颜熠寂寥落寞的身影,只觉得眼睛阵阵发疼,心里也憋闷地喘不过气来。

那种感觉,就像是溺水之人一样,要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巨大压力,让人只觉得无力至极,连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原本漆黑不见五指的黑夜,已经泛起一层层的鱼肚白。

容清纾的衣服,也被夜间的露水打湿。

忽的,惊雷阵阵,凌厉的闪电将天空撕裂得破碎不堪。

容清纾凝视着御颜熠,被这猝不及防的乍响一惊,不禁叫出声来,“啊!”

失神漫步许久的御颜熠,这才逐渐回过神来,哑着嗓子开口,“回去罢。”

容清纾望着御颜熠清癯落寞的背影,长卷翘起的睫毛颤了颤,就像是此刻的心境一样,不安到发抖,“那你呢,回去吗?”

“嗯。”

容清纾二话不说,便抓紧了御颜熠的手,“好,我们一起回去。”

刚走几步,御颜熠却顿住了脚步,“容清纾,我屡次三番违逆父意,是不是很不孝?”

容清纾认真地思索着,御颜熠虽然偶尔会违逆古御帝之意。

可是,那都是在古御帝犯错之时,御颜熠为了避免古御帝一错再错,才会反其意而行之。

所以,毫无疑问,御颜熠对古御帝是敬重有加的。

“颜熠,孝顺并非唯命是从,父皇不是完美无瑕的圣人,难免犯下错误。我们作为晚辈,在长辈犯错之时,及时指正,让长辈规避错误,才是真正的孝道。”

这一次,御颜熠也真的对容清纾敞开心扉,心里有什么话,都全部吐露出来,“一想到日后再也不能承欢膝下,我便悔恨不已,痛恨自己的自以为是。可是,事已成定局,再也没有弥补的机会了。”

容清纾抿了抿唇,想开口说些什么,却不知道,何种言语,才能让御颜熠放下哀痛,宽慰几分。

御颜熠心中虽然沉重疲惫,但容清纾任何的喜怒哀乐,他都没有错过分毫。

见容清纾眉头一蹙,便摸着容清纾的脑袋安慰,“傻姑娘,你已经陪了我一夜,这就够了。”

而他,也只能给自己一夜的伤痛时间。

“嗯。”容清纾除了陪伴,似乎,别的也做不到了。

毕竟,御颜熠的哀痛,她能感同身受,却无法替代。

如今,容清纾也算是切身体会到,孤苦夫妻,相依为命。

二人相依相偎,随着一声雄鸡的报晓,看着旭日的曙光,一点点的驱散无尽沉重的黑夜。

与此同时,天上也出现了一抹紫色的霞光。

是的,黎明已经来了。

一切黑暗,都会过去的。

风迁宿经过庭院时,见到相依偎在一起的容清纾和御颜熠,

只是,一向眉眼含笑的御颜熠,如今却是面色凝重,一片肃然。

风迁宿虽然疑惑不解,但也深知,他一个外人,此时过去打扰,多有不便。

正想转身悄然离去时,容清纾却发现,身后传来的些微动静,条件反射地转过头去,“谁啊?”

“清儿,是我,迁宿。”风迁宿右手掩唇轻咳,“我无意路过此处,无心打搅,这就离开。”

容清纾却找风迁宿有事,“无妨,正好,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自从生死共情咒解开后,御颜熠对风迁宿也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容清纾和风迁宿独处,御颜熠也不至于小心眼地拒绝。

所以,容清纾才会当面说的。

如此,光明正大,也能避免许多不必要的误会。

风迁宿瞥了一眼沉色的御颜熠,似乎是请示地开口,“太子殿下,这……”

御颜熠对容清纾点点头,“你昨夜未曾休息,谈完事后,便好生休息。明日,是外祖父六十大寿,再回颜家不迟。”

容清纾正欲开口询问,是否要给颜老庄主备一份贺礼?御颜熠此刻要去何处?

心不在焉的御颜熠,便已然转身离开。

风迁宿望着御颜熠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清儿,我看,太子殿下似乎心事重重,是因为古御的变故吗?”

容清纾长叹了一口气,哑着嗓子开口,“父皇,驾崩了……”

他还以为,御颜熠深受打击,是因为太子之位被废。

完全没有预料到,竟是如此的惊天巨变。

“古御帝驾崩?可是,我并未听到,古御帝驾崩的半点风声。清儿是听何人所说,消息可否属实?”

风迁宿很是质疑,容清纾说这话的真实性。

这时,隐在暗中的玄穹,突然现身。

愤愤不平地瞪着风迁宿,“这是殿下安插在古御的眼线,传来的可靠消息,当然不会有假。”

“而且,我还听说,御沐琛之所以密而不发皇上驾崩之事,是想精心策划一场谋杀,安排刺客入宫,待时机成熟,便让他们潜入延和殿。”

“届时,再对外宣称,殿下对皇上罢黜储君之位怀恨在心,便大逆不道地弑君,意图造反夺位。”

容清纾冷笑不止,“倒行逆施,嫁祸他人,确实是御沐琛的看家本领。”

风迁宿紧皱着愁眉,似乎,此事已经无力回天,“如今这情势,对太子殿下很不利。”

玄穹也是愁云惨淡,半天说不出任何话来。

容清纾的眸光,却始终没有黯淡下去,是一如既往的清亮闪烁,“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如今,看似进退维谷,安知不能绝处逢生?”

容清纾和风迁宿单独谈话,便是希望,他们能助御颜熠一臂之力,为他分忧解难。

而不是,一堆人聚在一起,一味地杞人忧天、长吁短叹,做这些毫无意义之事。

玄穹对容清纾的话,不以为然,“如今,古御朝堂那边的局势,几乎都往琛王殿下那边倒。曾经,追随殿下的臣子,不是被明里暗里的排挤打压,就是被御沐琛一党,赶出朝堂。”

“再加上,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说太子殿下并非古御血统,还不知死活地以假乱真,冒充皇室血统,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容清纾却是望向风迁宿,似乎,从风迁宿口中,能听到不一样的想法,“迁宿,你也如此认为?”

风迁宿没有辜负容清纾的期望,淡淡一笑,“玄穹说的,不过表象而已。”

容清纾对风迁宿眨了眨眼睛,“英雄所见略同。”

和聪明人谈话,就是轻松。

玄穹糊涂了,“表象?”

这些,都是他费尽心机,才打听来的消息,怎么成了风迁宿口中的表象了?

风迁宿见玄穹一脸茫然,又察觉到,容清纾想让他解惑,只好摇头开口,“玄穹,我问你,这天下究竟何人为帝,百姓可会在乎?”

玄穹被问住了,“这……”

“在百姓看来,无论何人为君,皇权斗争,有多么的激烈,都与自己无关。百姓真正在意的,只是自己能否填饱肚子,能否交得起赋税,将日子过下去。”

玄穹闻言,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好像,有道理。”

“所以,太子殿下一心施行仁政,得天下百姓爱戴敬仰,他是否是古御皇室,百姓根本不会在意。真正在意的,只会是那些拥护古御皇权的士大夫之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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