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逐逍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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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纾也缓缓踱步到书桌旁,翻阅容延潜书写过的字,不住地皱眉。
“空有形体,毫无神韵,行笔滞涩,下笔无力,转锋生硬。潜儿自练字到今日,也有两年了,怎还会如此,重写。”容清纾将那一沓厚厚的宣纸甩在桌上。
虽然容清纾平日里,什么都依着容延潜,但该严厉之时,也绝不含糊。
“纾姐姐别生气,潜儿不应该因为今日功课比往日多了一些,就敷衍应付了事。”容延潜立马低头认错。
容清纾也明白,练字不能心急,看他承认错误了,也收敛了怒容。握着容延潜的手,一笔一划地教他书写,让他找到感觉。
“潜小公子不过十一岁,容二姑娘便对他如此严厉,难道不觉得有失妥当?”门外突然传来浑厚磁沉的说话声。
容清纾曾经见过尹逐逍,一听到声音后,便知来人是他。
就连握着容延潜练字的右手,也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但容延潜还是感觉到了。
“纾姐姐,别听外人胡说八道。”容延潜察觉到容清纾的反应,刻意提高了几分音量。
门口的尹逐逍听了容延潜的话后,似乎深受打击,身子晃了一下,好像就要倒下。
“主子,尹逐逍非要闯进来,藿蓝实在拦不住。”这时,藿蓝才揉着又麻又疼的右肩,跑到容清纾身边。
“无碍,你先下去上药。”容清纾让藿蓝下去后,便向尹逐逍甩出了一根毒针。
尹逐逍中针后,浑身麻木,还有一股钻心般的疼痛。越是运功压下这股难忍的疼痛,气血便翻涌得越厉害。
但顾忌着容延潜,害怕自己吐血吓着他,生生地将那口污血吞了下去。
尹逐逍怒目指着容清纾,“容清纾,你对我做了什么?”
容延潜见尹逐逍对容清纾出言不逊,偷偷地瞪了一眼尹逐逍,似乎记下了什么。
“我的人被尹将军失手误伤,我自然是要为她出头,只要一个时辰内不运功,此毒自然就解了。听闻尹将军宽宏大量,宅心仁厚,想来,即便我蛮横无礼,尹将军大人大量,也不会与一介女子一般见识。”容清纾虽是对尹逐逍说话,却始终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容二姑娘都如此说了,逐逍又岂敢怪罪?”尹逐逍强忍着痛意,往容延潜练字的书桌走去。
“尹将军果然是君子风度。”
“刚柔并济,书写流利,笔意贯串。起承转合间,蕴含着一种峥嵘的风骨与气韵,确实是好字。”尹逐逍看了容清纾握着容延潜写的行楷后,赞不绝口。
“尹将军谬赞了。”容清纾放开容延潜的手,让他自己练。
“笔画之间的连贯不能太过生硬,必须一气呵成才行;在连笔处应该轻快自如,让人有浑然天成之感。”尹逐逍含笑地注视着容延潜练字,并在适当时机指出其不足之处。
“谢谢尹将军提点。”容延潜礼貌地道谢后,继续练字。
“潜儿不是唤我哥哥的么,怎么改口了?”
容清纾适时地插话,“尹将军未曾让人通报,便闯了进来,也不知有何贵干?”
“逐逍听闻这客栈种植的秋菊别有一番风味,特意来此观赏。”
“秋菊淡然,清寒傲雪,是花中四君子之一,赏菊确实是人生一大乐事。只是菊丛在客栈外围,若仅仅是赏菊,尹将军又为何闯入潜儿房内?”
找托辞也不找个能站得住脚的托辞,她又不是不知道,尹逐逍过来的目的。
“逐逍途径客栈,听到有人悉心教诲潜儿,对此人心生好奇。进来一看,未曾想,竟然是容二姑娘。”
听到这个理由,容清纾不得不佩服尹逐逍的厚脸皮。
“容二姑娘确实是教导有方,但委实过于严厉急迫,潜儿正值少年,练字并非一朝一夕之事,教导还是应当循循善诱。过于急切只会适得其反,你对潜儿如此严格,不但收效甚微,甚至可能造成他厌恶练字。”
尹逐逍看着坐得笔直、心意地练字的容延潜,眼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复杂情绪。
“难道尹城主不知,练字时更需静心凝神。你在此与我讨论教导之事,引得潜儿分心,便是对的?再者,潜儿是我容家人,尹城主不觉得自己多管闲事?”
如容清纾所料,尹逐逍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此事是逐逍有欠考虑,逐逍给容二姑娘赔罪。”尹逐逍抿紧双唇,向来不可一世的他,此时也不得不压下一切情绪,向容清纾拱手曲腰道歉。
容清纾侧过身子,避开了他的赔礼道歉。
“尹城主是让潜儿分心,没有必要给我道歉。”若是她受下那一礼,反而显得她斤斤计较,得理不饶人。
“容二姑娘,逐逍还有事情和你谈论,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尹逐逍向容清纾做了个“请”的手势。
“尹城主是外男,我是女眷,男女有别。尹城主若无要事,便请回吧,我还要督导潜儿练字。”
只要脸皮够厚,男女有别这个借口,屡试不爽。
这时,风迁宿的声音也插了进来,“容家世代书香,家教甚严,对于男女大防之事,甚是重视。尹将军与清儿单独谈话,确实有失妥当。”
细细观察便会发现,风迁宿说话还有些气喘吁吁的。
因为容清纾昨日一席立业之言,风迁宿在古御无甚名气,只好大早便出去为人占卦相面,为来日扬名天下铺路。
得知尹逐逍找上门来,他二话不说,便赶了回来。
尹逐逍不屑地看向突然出现的风迁宿,“你是何人?”
风迁宿看向容清纾,“我是清儿的……至交好友。”
尹逐逍的嘲讽更甚,“世人皆知,容二姑娘是冰清玉洁之人,我虽不是正人君子,也是秉守礼数之人。你与她即是好友,难道不清楚她的为人?我与她谈话,你是担心她会越界,还是我会逾矩?”
尹逐逍的这番话一出口,直接堵得风迁宿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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