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拓老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七十五章 一波又起,染指王权:太子妃蓄谋造反,落拓老叟,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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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纾也无力地摔倒在地上,面目痛苦不堪,鬓角及额间散落的发丝,因为浸染了渗出的汗水,紧紧地贴在瘦削的小脸及光洁的额上。

贝齿紧咬在惨白的嘴唇上,勉力撑起沉重的躯体,站起身来。

一步三晃地走到容延朗的床沿,还未站稳脚跟,便重重地摔扑到床沿。

“主子,朗公子他……”房门突然被推开,传来藿蓝的声音。

但话未说完,便看到倒再床沿的容清纾,匆匆忙忙地关上门,上好门栓,向容清纾奔去,抓过容清纾的右手腕号脉。

“气息急促不匀,紊乱不堪,血脉泵张,精血逆行四窜,却皆是向左臂汇集而去。主子,你方才服下了引萃。”藿蓝急得眼睛有点发红。

“二哥伤势危急,命悬一线,若未服下九转还魂丹,恐怕早已回天乏术。如今之计,只有我的心血能救他一命,否则,二哥命不保矣。”

“主子机缘巧合下服下凝碧荆莲,血液中亦有药效,为何偏偏要献上人生存之根本的心血。如此,损耗极大,甚至难以恢复,以致早殇。”

“无妨,我还有凝碧荆莲的种子,假以时日,定能培育一株凝碧荆莲,损耗些心血,倒也无惧。而二哥的伤情,却是刻不容缓,实在不容耽搁,血液中的药效远远不及心血精纯。”容清纾扯出一抹苦笑。

“嗯。”藿蓝明白,多说无益,便也不再多言。

“拿稳瓷瓶。”容清纾从袖袋里掏出一把匕首和一个瓷瓶。

藿蓝一接过瓷瓶,便听到了匕首划破血肉的声音。

容清纾将左手置于瓷瓶上方,任由掌心的鲜血汩汩流淌而出,跃进瓷瓶之内。

“主子,我替你止血。”见瓷瓶就要装满,藿蓝赶紧拿瓶塞堵住瓶颈。

“不急,还需要一瓶心血培植凝碧荆莲。”容清纾制住了准备为她包扎伤口的藿蓝,又从袖袋中掏出一个比方才瓷瓶大了一倍的玉瓶。

随着玉瓶的心血越来越多,容清纾的脸色也越发惨白。

“主子,够了,再放血你会承受不住的。”藿蓝嘶哑的声音里有几分哭腔。

“藿蓝,我有分寸,不会有事的。”

藿蓝闻言,有心阻止,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听之任之。

“瞧,这不是没事么?”直到玉瓶里再也装不下一滴多余的血液,容清纾才缓缓撤回手。

藿蓝没有理会一意孤行的容清纾,只是抓紧时间从怀中取出伤药和一方手帕,将容清纾手上的伤口包扎好。

“今日主子与那些杀手缠斗,想必也累了,这边便交给我吧。”

“嗯,好,那我晚些过来,这是二哥的药,喂下这瓶药后,暂时不要喝别的药。”容清纾点了点头,郑重地将瓷瓶交给藿蓝。

她虽然还想留下来,可她此时精神恹恹,确实是有些撑不住了。

“主子快去休息吧,否则再倒下一个,我就忙不过来了。”藿蓝看容清纾面色惨白如纸,直接将她推出房门,催促她赶紧休息。

藿蓝目送容清纾出去后,又急忙道:“主子,你走错了,你的房间在左边。”

容清纾扯出一抹笑意,转身向右边走去,“差点忘了。”

容清纾这副模样,藿蓝实在不放心,“朗公子这边还有人照顾,我还是先送主子回去吧。”

“也好。”容清纾知道,藿蓝执拗,即便她拒绝,藿蓝还是会坚持送她回去,索性一口应下。

待进入房间后,容清纾立即赶人,“藿蓝,二哥便交给你了。我现在有些疲乏,想休整一番,若无要事,不必过来找我,也不要让人来打扰我。”

“好。”

直到藿蓝的脚步渐行渐远后,容清纾才找了一个干净的墨玉碗,将锦囊中凝碧荆莲的种子倒了一大半进去,然后又将玉瓶中的心血倒进去。

容清纾盯着这些种子,一抹无力的苦笑爬满了她的面容,“自此以后,再无东溟的少年英雄颜熠,唯有,古御太子御颜熠。”

容清纾此时已是头重脚轻,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在房内寻了个空气流通且隐秘之处。

那里恰好也有一盆绿植,小心翼翼地将墨玉碗藏匿在绿植后面。

即便细看,也不一定能发现。

一切处置妥当后,容清纾的身心才逐渐放松下来,疲惫感也随之席卷而来。

大脑一片混沌,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还没有走到床榻,容清纾便两眼一黑,失去了所有知觉。

包括摔倒在地面的疼痛感。

“藿蓝,容延朗的情况如何?可有好转?”风迁宿用过晚膳后,途径容延朗房间,便随口问了一句。

“朗公子服下药后,气色好了很多,脉搏也恢复了正常,但今天晚上伤情可能会反复。”

“藿蓝,既然今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你便先去休息吧,这边交给我。不然,你累坏了,清儿该担心了。”

这时,容延潜气喘吁吁地跑来,双手叉着腰,上气不接下气道:“风哥哥,纾姐姐说过,让你好好休养的,你怎么又乱跑了。”

“风公子,藿蓝知道你是好意,但这边你确实也帮不上忙。如今已经日落西山,但主子还没有用晚膳,要不然,就麻烦风公子去送晚膳给主子吧。”藿蓝看着风迁宿,为难至极。

“这本是我分内之事,怎能说是麻烦。潜儿,我们现在就送晚膳过去。”

“好的。”

不一会,二人便到了容清纾房门,敲了好几次房门,里面也没有任何响动。

“纾姐姐会不会出事了?”容延潜心下一沉。

风迁宿一脸正色,没有说话,只是一脚踹开了房门。

“水……”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容清纾只觉喉咙似有火烧,灼热滚烫,疼痛无比。

未几,甘冽的清水流过咽喉,浸入五脏六腑,容清纾的意识也渐渐清醒过来。

挣扎几番后,沉重的眼皮也渐渐被撑开。

但刺目的光亮射入眸中后,容清纾又立即阖上了眸子,皱着眉心,用手掌遮挡住光亮。

“清儿,你昏睡的这两天两夜,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风迁宿的声音钻入容清纾的耳畔后,她朦胧惺忪的眸子顷刻之间清明无比。

两天两夜,能发生很多事。

“你怎在我房里?”容清纾戒备地盯着风迁宿。

“清儿昏迷后,藿蓝要照顾容延朗,别人照料你我不放心,所以就过来亲自照顾你了。还好清儿吉人自有天相,清醒过来了,否则,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风迁宿疾步向容清纾走近,欣喜中又有些无措,一双手抬起又放下。

容清纾这才发觉风迁宿眼底的青影,一时之间,一股愧疚感弥漫心头,“风迁宿,谢谢你。”

“清儿,你我既是朋友,道谢反倒生分了。”风迁宿端过侍女递来的清粥,犹豫了片刻后,才舀了一勺,准备喂给容清纾,“清儿昏迷两日,此时想必是腹中空空,先喝点粥暖暖胃吧。”

“我自己来就好。”她又不是不能动,怎么能让风迁宿喂她。

“果然……清儿还是没将我当朋友……”风迁宿失落地将瓷碗,放在床旁的小方桌上。

容清纾想起她亏欠风迁宿的种种,虽然还是有几分不愿,还是勉强开口道:“那你喂吧。”

虽然容清纾不情不愿地应下,可风迁宿还是一脸欢喜,“好。”

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粥,将温度吹得适中后,才喂向容清纾,“清儿尝尝,可还对胃口。”

虽然风迁宿深情款款,就担心容清纾吃得不合心意。

可相对于口中的食物,容清纾更担心容延朗的情况,“二哥怎么样了,醒来了吗?”

风迁宿的手一顿,眼中似乎闪过一抹慌乱,“容延朗,他……没事了。”

风迁宿显然不擅长撒谎,如此拙劣的谎言,容清纾只需一眼,便已识破,“二哥到底怎么了?”

容清纾加重了语气,风迁宿便有些忐忑道:“他昨日醒来后,不知为何,不吃不喝,也不见任何人,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今天早上,他便不知所踪,只留下了一句‘无恙,勿念’的书信,我已经派出大半的人去找他了。”

容清纾沉思许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既然他不告而别,必然不愿我们打扰。别找了,让他静一静,等他想明白了,自然会回来。”

风迁宿放下见底的碗,一脸严肃地看向容清纾,“清儿,还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对你说。”

“何事?”风迁宿如此严肃,容清纾的心也悬了起来。

“容家之危,并未解除,我最近也联系不上容兄了。情况有变,清儿可要回京?”

容清纾神色一凛,不容置疑道:“即刻动身回京。”

可忽然想起什么,又有些自责道:“至于潜儿,只能暂时让他和尹逐逍一起了。”

她也想带容延潜一道回京,可御沐琛已然回京,必然早已在京中设伏。

她不会让容延潜与她涉险,况且,她此行回京,势必要日夜兼程赶路,他又如何吃得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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