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拓老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八十六章 我愿退婚,染指王权:太子妃蓄谋造反,落拓老叟,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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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纾清楚地看到,远处的苏嬷嬷和一群侍女,在风迁宿进了她的房间后,整个脸上都洋溢着明显的笑意。

藿蓝见风迁宿一来,便向容清纾告退,“藿蓝先去办主子吩咐的事了。”

容清纾抿了抿唇,神色中划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好。”

藿蓝离开后,容清纾一人面对风迁宿,只觉心中烦闷压抑,快要让她喘不过气来。

但面上仍旧是若无其事,只是走向窗台,推开窗柩,懒懒散散地趴在窗沿,“你身体虚弱,不在颐风院好好将养,怎么过来了?”

“我身子并无大碍,清儿无需担忧。夜探琛王府,实在危险,我替清儿去便是。”

“风迁宿,我说过,我不想对你有所亏欠。这些都是我的私事,我不希望外人插手。”她也想心平气和地和风迁宿谈话,可她一想到,风迁宿出入她的院子,如入无人之境,她便觉得心烦意乱。

再加上,整个容府的人,尤其是她院子里的人,都将风迁宿当做未来姑爷看待,恨不得他们立即完婚才是。

“清儿,人人皆知你我之间的关系,你又为何偏偏只对我如此冷漠,非拒我于千里之外不可。我也有心,也会难受,也会心疼。”风迁宿突然走近容清纾,抓住她的手,摁在自己的心口上。

容清纾感觉到那又急又猛的心跳搏动,慌忙之下,怒声呵斥,“风迁宿,你放手!”

容清纾挣扎之下,不慎将摆放在一旁,与人齐高的花瓶踢倒。

花瓶摔碎的声音,惊动了屋外的一众人等,可众人却面面相觑、犹疑不决,不知到底该不该进来。

风迁宿无力地放下紧紧抓住容清纾的手,“既然清儿执意如此,我累了,也不愿再折腾了。等容伯父回府,我便向他提出退婚一事。”

风迁宿突然提及此事,容清纾真的难以置信,“此话当真?”

“没有这桩婚约的束缚,我只希望,清儿日后待我,能够真正做到一视同仁。这是清儿幼时给我的金石榴锁,如今,物归原主。”风迁宿毫不犹豫地将金石榴锁从怀中取出,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

容清纾接过金石榴锁的时候,隐隐觉得这锁有些发烫,“谢谢你,风迁宿。”

风迁宿说话时,似乎轻松了许多,“清儿,我自小便跟随在师父身边修习云游,行踪不定,以致身边从无好友相伴,根本不知如何与人相处。我与清儿无缘成为夫妻,不知能否有幸相交为友?”

金石榴锁握在容清纾手心,她心中似乎也少了几分隐忧,“好。”

“那朋友之间,是否应该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容清纾点了点头,“朋友之间,确实应当仗义。”

“那今晚,夜探琛王府,清儿便不能推辞了。”风迁宿轻笑道。

容清纾突然笑出声来,“风迁宿,你这是挖坑给我跳啊。”

“那清儿的意思呢?”

“当然跳啊,有人帮忙,我为何要拒绝。事成之后,我请你喝酒,如何?”容清纾浅笑盈盈,与风迁宿就像是久别重逢的好友一般。

屋外的人都一阵纳闷,为何原本还争得面红耳赤的两个人,突然之间,便拉近了距离。

——琛王府——

“殿下,今日派去容府的人,都折了。”一个玄色锦袍的中年男人战战兢兢地匍匐在御沐琛面前。

“密林之时,冯都督便已确认,容清纾内力无。你给本王好好解释,本王精心培养多年的杀手,怎么折损得如此惨重?”执握在御沐琛手上的金樽,在玄衣男人头上缓缓下倾,里面的琼液顺势跃向他的头部,继而不紧不慢地向四周蔓延开来。

玉樽的琼浆流空后,御沐琛手指微张,金樽直直向下坠去,边缘的棱角划过他的额心,便显现出一道殷红夺目的伤痕。

尽管从头顶流下的汩汩酒液混着血水,让他眼睛地难以睁开,但他却不敢伸手去擦拭。

只是战战栗栗道:“今日行动,原本一切顺利,只差劫走容清纾。没想到,黎王突然出现了,我们的人还没来得及服毒自尽,就被他捉住了。”

“御颜熠归朝后,风头正盛,本王倒是忘了那个深藏不露的御锦黎了。他以为我被囚府中,便无反抗之力了么,凭借几个杀手便能扳倒我,简直是天方夜谭。”御沐琛看着雕镂着京城宅邸图的屏风上的黎王府,眼波里的杀意涌动。

“殿下,容七求见。”外院穿来一道嘶哑的男声。

“进来。”御沐琛的神色飞扬,嘴角的弧度极其明显。

“殿下,容家的雪奈茶此刻已经荡然无存,都被属下带来了王府。属下还听闻,容清纾得知此事后,顾不得追查属下,急忙命人以重金购置雪奈茶。”

御沐琛满意地点头,“听闻雪奈茶可强身避毒,延年益寿。”

“殿下所言极是,属下还找到了容清纾藏在书房的药方。”容七自怀中取出一张没有一丝褶皱的药方,双手呈给御沐琛。

“送给赵太医,若真如容清纾所言,能够强身益寿,便命人煎药。”御沐琛勾人的凤眼闪着邪恶魅惑。

“属下遵命!”

“殿下,小人愿将功折罪,买断所有的雪奈茶,绝不让一星半点的雪奈茶流入容清纾之手。”玄衣男人的头不住地叩地,光洁无瑕的木板地面染上了斑斑血迹。

“放眼整个古御,再无他人种植雪奈茶,本王还需你这个废物买断。”

“小人跟随殿下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小人不求其他,只求殿下再给小人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小人这次绝对不会再让殿下失望的。”狼狈至极的玄衣男人匍匐在地,苦苦哀求。

“本王身边从来不留无用之人,你今日未能成事,来日也会坏事。”

御沐琛打了个响指,便闪现出两道灰影,一人封住玄衣男人的嘴,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无情地拖走。

另一人颔首低眉地对着御沐琛,听候他的差遣。

“既然御锦黎不知死活,敢站在本王对面,本王便让他吃吃苦头。让他明白,本王不是好惹的。”

“请殿下指示!”

“父皇深爱的先皇后葬身火海,可是当今皇后的手笔。如今御颜熠归来,那些陈年旧账,也该让他们好好清算清算了。”引得御颜熠与御锦黎鹬蚌相争,他这个渔人才能从中得利。

“属下明白!”

御沐琛挥手,示意他退下。

“属下还有一事禀告。”

“说。”

“容家旁支的二叔公求见殿下。”

“今日在容府前厅见到那个悍妻后,便成了窝囊废,差点将本王供出来。此刻两个孙子性命垂危,倒是巴巴地找上本王了。只是,本王折了那么多心腹才得手,又岂能白费功夫。”御沐琛邪魅的眼睛晦朔不明。

“他说,容家的家主印鉴在他手上。”

“既如此,见见又何妨。”

——太子府——

“表哥,御锦黎收到我们的信后,就带人赶去了容家,容清纾没有一点事。”夏霁一脸兴奋地冲入了御颜熠的书房。

“嗯。”御颜熠仍旧埋头看向奏章,没有任何的反应。

夏霁见御颜熠没有任何的反应,似乎很不满意,“表哥,明明你这么在意容清纾。一得知御沐琛要对她不利,立即让我送消息给御锦黎,怎么知道她没事,就这副表情。”

“我在意的是凝碧荆莲,若她有事,便无人培育凝碧荆莲了。”

夏霁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样,“表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玉佩还放在容清纾那里,舍不得要回来。那可是你从不离身的东西,你说给就给了。你说你对她不在意,谁信啊。”

御颜熠眉头微微一皱,起身走出书房,若有所思地向府中的那片银杏林走去,“不用多久,她便会还回来,为何要问?”

“表哥这意思,当真要和容清纾一刀两断了?”

御颜熠自嘲一笑,“本就是陌路人,也没什么需要斩断的。”

“有了表哥这话,那我就能放心地去追求容清纾了。”夏霁听了御颜熠的话,似乎变得格外地开心。

御颜熠的脚步一顿,“夏霁,容清纾不适合你。”

“不适合又怎么样,容清纾会酿酒,我娶了她,以后都不用花钱买酒了。再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表哥不想要她,自然也不能便宜了风迁宿。”夏霁越想,越觉得自己很有道理。

御颜熠对此,似乎尤为笃定,“她与风迁宿,没有可能。”

“没有可能?表哥,你是不知道,今天风迁宿闯进容清纾的房里后,不知道他对容清纾做了什么,让她气得差点没把房子给拆了。”

御颜熠闻言,一双深邃的眸子,已经不再平静无波。

可夏霁却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似乎要说个不停,“奇怪的就是这里,明明两个人前一刻还吵得摔东西,可突然就笑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而且,两个人的感情,也突然变好了,那个叫什么来着……”

夏霁挠着脑袋,似乎要将脑袋抓破,终于拍着大腿道:“哦,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如胶似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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