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拓老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九十八章 青丝结发,染指王权:太子妃蓄谋造反,落拓老叟,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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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事了之后,容清纾想起御颜熠上次给她写的情诗,唇角渐渐上扬。

缓缓走入内室后,用钥匙打开尘封已久的木箱,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所有与御颜熠相关的物件。

其中,最引人注意的还是绣得栩栩如生的香囊。

“当初,我再次拿起针来刺绣,最先完工的,便是这个香囊了。那时候,我还没有想过,甚至不敢去想,有朝一日,能够将这香囊送出去。”她在太子府下榻的那次回来容府后,便暗暗绣了这个针脚细密的香囊,绣样便是御颜熠当时绘在她脸上的雁栖合欢。

容清纾找来剪刀后,剪下鬓间的一缕青丝,珍之重之地将其放入香囊中,又将香囊放在有隔层的紫檀木盒底层。

上层则放了一封信笺,上书:

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

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容清纾一遍又一遍地念着这首情诗,不由得傻傻地笑出声来。

可想到御颜熠看到这封信后的神情,又连连摇头,“不行,太露骨了,到时候他必然取笑我,说我像个深闺怨妇。”

容清纾思索良久,还是决定将信笺扔进熏炉里焚毁。

接连写了好几首,或是觉得太矜持,或是无法表明心意,或是觉得字写得丑……

总之,理由百出,归根结底,就是不满意。

看着那些装满木篓的废纸团,容清纾又取来一纸信笺,用心地写下:昔日相约对弈,如今万事俱备,只待君归。

想了想,又在信笺上绘出那幅雁栖合欢,虽然画工不及御颜熠那般生动传神、呼之欲出,却也担得上一句‘不错’了。

再三确认并无不妥之处后,才将那张载满一腔情意的信笺放入木盒内。

容清纾按捺住心中的情愫,扬声对玄寂招手,“玄寂,你过来一下。”

“容姑娘有何吩咐?”玄寂在站在房门外,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什么容清纾这大晚上的,把他叫过来,是不是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了。

容清纾想着,玄寂多半是不敢进她的闺房,便缓缓行至房外,将木盒递给给他,帮我转交给颜熠。”

“是。”话音一落,便隐入夜色之中。

容清纾躺在床上,设想御颜熠见到香囊中的青丝,会是何种心情。

一时竟转辗反侧,难以入眠,直到后半夜才昏昏沉沉的睡下。

清晨,容清纾还在睡梦中时,便被诉琴的声音惊醒,“姑娘,杏林宗聂宗主聂斓在前厅等你。”

“好好招待便是。”容清纾翻了个身,继续补眠。

“姑娘,聂宗主说,如今卯时未至,便登府叨扰姑娘,虽惶恐不已,但人命关天,她实在不敢耽搁。姑娘,你还是去看看吧。”诉琴急切地催促道。

“杏林宗之人无不医术高超,她身为一宗宗主,医术定是出神入化,她都无能为力,我又能如何?”这借口,也真是够烂的。

“姑娘说的是,是奴婢为思虑周,若姑娘去了,一旦出人命,便有口难辩了,奴婢这就请她回去。”诉琴起初听到人命关天,才急急忙忙地跑来。

“不必,命人好生招待她,晚些我再去见她。”无论见与不见,聂斓都会设计将她引出府。

“姑娘,若是耽搁时辰,指不准聂宗主会在容家生出什么幺蛾子。”流染居遇袭一事,她是真的被整怕了。

“不必忧心,容家的人没那么好欺负,有些事情,可一不可二。”

“是。”诉琴正要离开,却突然惊讶问道:“姑娘,你这鬓角怎么多了这么多碎发。”

容清纾闻言,伸手去摸,碎发参差不齐,跟狗啃无异。

此刻,她真是欲哭无泪,昨晚一时冲动,只想着给御颜熠情丝,忘记对着镜子剪了。

看着要凑上来细看的诉琴,强自镇定道:“昨晚头发沾了些蜜糖,便直接剪了。”

“哦哦,诉琴还以为姑娘是和心上人缔誓结发呢。”诉琴笑得别有深意。

“你还不去前厅。”容清纾看着诉琴那副似乎早已看穿一切的模样,直接板着脸赶人。

“姑娘这是恼羞成怒了。”诉琴大笑地离开。

容清纾此时也无睡意了,命人梳妆洗漱后,便传了早膳。

又看了小半个时辰的医书后,才戴好面纱,交代道:“藿蓝,若我午时还未回府,你便去月舞楼找宫襄宸。”

“主子,昨夜玄寂离开后,便未回来,藿蓝不能让姑娘孤身涉险。”藿蓝紧皱着眉头。

“藿蓝,我会留下容府特有的暗号,所以,你必须留下。再者,京畿重地,她想动我,也得掂量掂量。”藿蓝身上的伤,虽然已无性命之忧,但也禁不起折腾。

“藿蓝明白了。”

容清纾到前厅之时,见聂斓足足等了她一个时辰,脸上并无一丝不耐,反倒是一脸欣喜和愉悦之色。

“我昨夜没休息好,起得有些晚了,让聂宗主久等了。”容清纾在聂斓对面,款款落座。

“容姑娘贵人事多,一时顾不上斓儿,在所难免。”聂斓笑得柔和。

容清纾笑而不语,只是静静打量聂斓。

五官精致,娇艳妩媚,风情万种,眼角那颗淡淡地泪痣,更添媚意。

如此倾世绝色,用红颜祸水来形容,毫不过分。

最重要的是,这聂斓的容颜,和周蔻的容貌,颇有几分相似。

“聂宗主气色欠佳,莫非是昨晚没休息好?”容清纾忽的想起,御沐琛昨晚毫不怜惜地狂虐聂斓泄愤,床褥都被她的淋漓的鲜血染透;今日还能强撑着不适,大清早登门拜访,便心生佩服。

聂斓眼底闪过一抹心虚,甚至有些无地自容,但还是故作淡定道:“多谢容姑娘关心,斓儿只是初来古御,有些水土不服罢了。”

“初来古御,便有能耐大闹流染居,聂宗主确乃奇人。”聂斓打算跟她打太极,她可没有耐心。

聂斓原本还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准备和容清纾周旋,没想到容清纾却不按常理出牌,“既然容姑娘将此事点破,想必我今日登府,所为何事,也一清二楚。”

“我答应。”

对于容清纾一口应下此事,聂斓显然有些错愕。

“烦请聂宗主带路。”她向来是不按常理出牌之人。

这让聂斓有些措手不及,媚眼如丝的眼睛,看向容清纾时,多了几分探究。

“我只身前往,聂宗主大可不必担心有诈。”容清纾含笑看向心有戒备的聂斓,一语道破聂斓的心思。

“我与聂宗主,当真是无处不相逢。就连容府,也躲不了清静。”风迁宿的眸子里,尽是冰寒刺骨的杀意。

“两位认识?”在容清纾的印象里,风迁宿从来不会如此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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