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身处劣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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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斓儿虽是杏林宗宗主,可毕竟是一介女儿身,在杏林宗一直以来,都是深居简出。一心研习医理,操持宗门公务,从未见过外人,尤其是外男,这位公子想必是认错人了。”聂斓的目光直直迎上容清纾,神色坦然自若。
容清纾差点笑出声来,那她昨夜和宫襄宸看到的人,难道不是聂斓和御沐琛,莫不是他们两双眼睛,还能看错人。
“杏林宗向来将悬壶济世奉为圭臬,不曾想,杏林宗宗主不仅暗地里手段凶残,还是如此敢做不敢当之人。”风迁宿对此,仍旧咬紧不放。
“我与公子同为容府的宾客,公子如此不顾容姑娘颜面,羞辱于我,难道不觉失礼?”聂斓冷冷一笑。
“一个是不请自来之人,一个是容府奉若上宾之人,即便他羞辱你,又如何?况且,聂宗主口口声声说,从未见过外人,又怎知他也是容府的客人?”她不想干涉聂斓与风迁宿的之间的恩怨情仇,但聂斓拿她作筏子,她也不会客气。
“斓儿僭越,胡言乱语,还望容姑娘见谅。”聂斓见状,立即向容清纾赔笑。
容清纾摸了摸腰间的青玉麒麟玉佩,装作无所谓的模样,“无妨,你们的恩怨纠葛,我不插手,你们私下解决便是。如今,还是我们的正事要紧,聂宗主以为呢?”
容清纾这么配合,聂斓求之不得,“这是自然,容姑娘,请!”
“清儿,聂斓用心险恶,你别同她出府。”风迁宿见容清纾恨不得立即跟着聂斓出府,神色尽是焦虑不安之色。
“迁宿,你答应过我,不干涉我的私事的。”她好不容易等聂斓找上门来,绝对不能让风迁宿搞砸。
在风迁宿犹豫的当口,容清纾又看向聂斓,“聂宗主,我们走。”
“好。”经风迁宿一打搅,聂斓似乎担心再出变故,连忙应下此事。
容清纾经过风迁宿身边时,突然顿步,淡淡道:“迁宿,若你实在不放心,跟过来便是,想必聂宗主也不会介意。”
聂斓对此有些意外,但权衡利弊后,终是点头道:“斓儿心怀坦荡,即便公子一同跟过去,自然也不会在意。”
这是说她小人之心了,不过,她向来不计较无关紧要之人的看法。
再者,即便她此时能阻止风迁宿,但他必定会一路尾随,与其如此,还不如让他一起。
毕竟,此刻还是她掌握主动权,聂斓绝不会因此而翻脸。
各怀心思的三人,一路上无任何交谈,直至到了隐藏在郊外山谷的一所古朴宅院。
“容清纾,此处虽然偏僻,但建造这宅院,实在颇费心思。当初,这所宅院的主人,特意重金聘请精通奇门遁甲的能工巧匠,足足耗费十年之期才建成。不仅亭台楼阁的巧妙布局令人叹为观止,就连一草一木的布置都暗藏玄机。一旦误入其中,若无主人搭救,绝无可能脱身。”这时,聂斓脸上的恭敬客套,无踪迹,只有令人胆寒的狠戾。
“聂宗主此言何意?”容清纾故作不明。
“容清纾,凝碧荆莲确实藏在这宅院之中,但是很可惜,你已经没有机会再见到了。”聂斓笑得疯狂,连姣好的面容也有些扭曲。
“聂宗主想要的,我自会奉上,何必平添杀孽。”容清纾仍旧一副玩笑之态。
风迁宿闻言,清亮的眸光闪了闪,并未开口。
“容清纾,你肯心甘情愿地来此,不就是想知道凝碧荆莲藏在何处,然后趁机夺药。你刻意配合我,不过想拖延时间,等人来救你。只可惜,你这点小把戏,早就被我识破了。”聂斓轻蔑一笑,丝毫没将容清纾放在眼里。
“聂宗主当真以为到了你的地盘后,我就会乖乖束手就擒?聂宗主想的,未免也太过天真了。”容清纾既被拆穿,也不再和她虚与委蛇。
“我猜到你服用过凝碧荆莲,是百毒不侵之身,萦绕飘散在空中的那股异香,自是奈何不了你,但他么……”聂斓看着脸色苍白的风迁宿,笑得极其妖冶魅惑。
“他是生是死,与我何干?”容清纾眼神淡淡扫过隐忍压抑的风迁宿,脸色苍白,气息紊乱,眼睛迷离朦胧。
“没有他护着你,你可不是我的对手。”说着,便扯下腰间的软剑,灌输内力,刺向容清纾。
“难道御沐琛没有告诉你,我武功早已恢复了。”容清纾轻而易举便避开了聂斓的袭击,还向聂斓扔了几根银针。
聂斓本就轻敌,没有任何防备,等反应过来时,银针已然近在眼前,她忙于避开要害部位。因而,手臂便无法幸免受了伤。
“昨晚,聂宗主为了伺候好御沐琛,果然是不遗余力,现在连反应都变慢了。”容清纾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晶莹透亮的药丸喂给风迁宿。
她可是记得叶蕙说过,聂斓曾经走火入魔,心神极易不稳。那么,对她使用激将法,自是再合适不过了。
“容清纾,你给我闭嘴,休要胡言乱语!”聂斓闻言,勃然大怒,手中的软剑,更是毫不留情地砍向容清纾。
毒性已被压制住的风迁宿,凝聚内力护住手掌,直接接下剑刃,“聂斓,上次是因为不慎中毒,才败在你手中,这一次,你休想再故技重施,让我再栽在你的手里。”
容清纾在一旁静静观战,听到风迁宿的话后,心下了然,原来风迁宿中毒,是拜聂斓所赐。难怪脾性温和的风迁宿,会一反常态的,对聂斓态度那么恶劣。
看来,这聂蕙不仅在医术上颇有造诣,用毒也是炉火纯青。
若不是阵营不同,时机不对,她还真想和聂斓好好切磋探讨用毒之术。
“你们愣着作甚,还不赶紧动手。”随着聂斓声音落下,十数道鬼魅般的黑影,对躺坐在凉亭内的容清纾一拥而上。
说时迟那时快,容清纾一个旋身,急忙飞闪出凉亭,在她闪出的一瞬,凉亭堪堪轰然倒塌。
“清儿。”风迁宿见容清纾被围困,一时分心,手臂被聂斓砍伤,鲜血瞬间染透衣襟。
“不必管我,拖住聂斓便是。”她的毒对付不了聂斓,但对付这些杀手,还是绰绰有余。
只是,那些杀手似乎有所防备,并不近身攻击,她接连扔出去的几根银针,都被他们避开。
显然是想消耗完她的体力后,再将她擒住。
身处劣势,容清纾的神色越发凝重。
她身上唯一的武器便是银针,但此刻已然所剩无几,若撒药粉,风向不定,难免殃及风迁宿。
事到如今,只能放手一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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