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给你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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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尚无公职在身,若安排你插手公务,势必传来流言蜚语。如此,对你的春闱会试,必然有诸多影响。”
沈柯亭万万没想到,御颜熠竟然会站在他的角度,为他考虑利弊得失。
“太子殿下为草民考虑甚多,草民深觉惶恐。然则,国难当前,草民虽无实职在身,但苦读圣贤书,也希望能一展济世救民之抱负。”
他想要做一些实事,而不仅仅限于,在小小的书房中,当一个幕僚,为御颜熠出谋划策。
“既然如此,你便继续去善堂,将容清纾的计划,一一落实。我还会将那些无家可归的灾民,暂时都安置在善堂,这份差事不会轻松。若人手不够,便及时告诉我,我会再安排人过去帮忙。”
沈柯亭突然站起身,对着御颜熠深深鞠下一躬,“草民绝不辜负太子殿下的信任。”
御颜熠极其看好地拍了拍沈柯亭的肩膀,“不过,即便善堂事务再繁忙,也切记不可耽误学业。我等你名题金榜,日后入朝为官,与我一起治国理政,一展雄心抱负。”
“太子殿下殷殷教诲,草民谨记在心。”
御颜熠又各自给御锦黎和沈柯亭一沓奏章,“朝务不可耽误,我便不留你们了。”
御锦黎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容清纾的方向,又阴阳怪气地开口,“也是,太子王兄还要陪伴佳人,我们这些多余之人,在这边碍眼了,自然是要离开的。”
御颜熠的身上,突然升腾起一股戾气,“还不走?”
“行,我马上就走。”
沈柯亭暗暗望了一眼容清纾的方向,才不舍地离开。
御颜熠盯着沈柯亭远去的背影,良久,才收回视线,压低脚步声,缓缓地向容清纾那边走去。
只是,想好好和容清纾说几句话的御颜熠,却发现容清纾头上罩着一本书,沉沉地睡了过去。
御颜熠遗憾地长叹一声,取来毛毯给容清纾盖上。
却未曾想,毛毯刚触碰到容清纾之时,容清纾便抓住了御颜熠的手,“颜熠,我没睡,你上当啦。”
御颜熠索性坐在榻上,掐了容清纾的脸蛋,还嫌不够,直到将容清纾的小脸揉得皱巴巴的,才肯罢休,“越来越调皮了。”
容清纾撑着坐起身,将衣襟整理好,“我刚刚听你说,要让沈柯亭去善堂帮忙?”
那她,岂不是要轻松很多了。
容清纾不提沈柯亭还好,一提到沈柯亭,御颜熠脸上的笑意,便消失地无影无踪,“容清纾,你是我的人。方才,竟敢再三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想让我怎么罚你。嗯?”
容清纾委屈巴巴地绞着自己的小手,“我那还不是被御锦黎气的,他总是欺负我,你也不帮忙。”
御颜熠宠溺地刮着容清纾的鼻子,“不错,现在都知道告状了。下次,我帮你教训他。”
容清纾忽的板起一张脸,定定地注视着御颜熠含着柔波的眸子,“颜熠,那你呢?
“我?”御颜熠忽然站起身,故作淡定地退离了容清纾好几步,“我怎么了?”
容清纾没有开口,只是向御颜熠走去,小心地解着御颜熠的腰带。
御颜熠有些慌乱地抓住容清纾的手,神情似乎也有些心虚闪躲。
尤其是语气,极其地没有底气,“容清纾,你宽衣解带的动作,当真是越发的娴熟了。不过,你我尚未成婚,我不会让你毁了我的清白。”
容清纾正想说,自己是想查看御颜熠身上的伤势,却又话锋一转,“又不是第一次看了,你别像小姑娘家一样,扭扭捏捏的。”
御颜熠是她的人,她就是想顺势调戏一下他,怎么了。
御颜熠眉梢一挑,忽然将容清纾拦腰抱起,向床榻上走去,“既然如此,不如,先让我为你宽衣解带,如何?”
容清纾慌了,立即将自己的衣襟抓得紧紧的,“你……你要做什么?”
御颜熠为什么又不按套路出牌。
她想要纯情的御颜熠,任由她肆意地调戏。
御颜熠将容清纾放在榻上,一手挑起容清纾的下巴,一手向容清纾的腰带摩挲而去,“上一次,为你上药之时,只顾着看你的伤口,别的地方,倒是没注意,心中一直觉得遗憾。”
“今日,便补上这一份遗憾,如何?”
容清纾因为御颜熠的话,羞得小脸一红。
可想到什么后,清亮的眸子,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颜熠,你说过,我们还没有成婚,你是不会动我的。”
御颜熠虽然偶尔有逾礼之矩,现在又压在她的身上。
可他却是真真正正的正人君子,真的做到了从不越雷池一步。
所以,容清纾虽然起初还有慌乱,可反应过来后,便有恃无恐地去扯御颜熠的腰带了。
因为她的真正目的是,检查御颜熠身上的伤,所以,容清纾扯下了御颜熠的腰带后,去脱御颜熠的衣服时,动作变得极尽轻柔。
御颜熠低沉的声音里,是强忍住的克制,“容清纾,你知道现在在做什么吗?”
容清纾笑得极其得意,“知道,给你宽衣。”
“不必看了,伤得不重。”御颜熠猛然从容清纾身上起开,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腰带。
容清纾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你知道了。”
“我不傻,凭你的胆量,主动吻我已是难得。今日却如此反常,给我宽衣。”
御颜熠竟然嘲笑她的胆量,她一直就是胆大包天的,好不好?
她今日就要让御颜熠知道,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容清纾,“那既然脱一半,索性脱完,我帮你检查检查吧。”
御颜熠克制地咽下一口口水,身上也因为燥热,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容清纾,我不是柳下惠,能坐怀不乱。”
“你如此撩拨我,若我真控制不住,这寒冬腊月的,身上还有伤,可不会再去冲冷水澡。”
容清纾的心,也砰砰地跳个不停,看着御颜熠似乎已经蓄势待发,有些怯生生地往后面挪了挪,“你的伤,真不严重吗?”
御颜熠看着容清纾分明害怕,又一次次小心翼翼地试探。
无奈地长叹一声,背过容清纾,将所有的衣物穿好,“谁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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