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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利落的把叶予溪压在身/下!)

“别闹!”

叶予溪被贺以琛压着,动弹不得。手挡着他的唇,另一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哄着:“你今天累了,早点睡!”

“热……”

贺以琛蹭着叶予溪,大手拉过她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往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上按。

“脱·掉,睡……”

“脱·掉就睡?”

叶予溪盯着贺以琛,询问。内心OS,你这个暴·露·狂……

“嗯!”

贺以琛点点头,靠近的距离,吐息都是酒气。

“你说的,脱·了就别闹了!”

叶予溪无奈的用手扯着他的衣服,但是身体被压·着,不方便。只能抬起一只脚,夹着他的衣服,往下拉。

脚趾毕竟没有手指灵活,叶予溪用脚趾扯着,便不可避免要触碰到他腿·上的肌肤……

贺以琛不说话,只是睁着深眸看着叶予溪。因为扯起来不是很容易,很快鬓角就已经渗出一些汗珠,在晶莹剔透的肌肤上。叶予溪脚太不方便,又急着帮他把衣服扯掉,捂着他唇上的手不由放开,身体向上倾……

“香!”

贺以琛唇自由了,突然低头就贴向叶予溪。唇贴着她的脸颊,汗珠被卷进了他的唇里,贴着他的脸,热·烫·烫的气息里,是他沙·哑的声音。叶予溪身体是撑起来一些的,被贺以琛突然袭击整的浑身一酥,身体倒回牀上……

“说了脱·了衣服就睡!”

“嗯,脱了就睡……你!”

贺以琛看着佯怒的叶予溪,坏坏的笑着。在音落的时候,看着叶予溪恼,低头在她耳边蹭……

“老婆,想做!”

嘴里在商量,但是手却是一点也没有商量的意思,早就自己做了决定。叶予溪看着借着喝了酒,在这里耍赖的贺以琛。他很少这样和自己耍赖,他强势的习惯了,想要,一般都是直接扑过来。她的意志本来就是不坚定,他扑过来,就算她一开始没想法,他一扑过来,被他三两下折腾,就会有想法……

叶予溪想回他,他俩还没领证呢,她不是他老婆。可是,听他在耳边这样温存的叫自己老婆,叶予溪的心被暖意盈满,话到了嘴边便是温柔的询问,今天在这种情形下,他说什么,估计她都不会真有拒绝的想法……

“真想做?”

叶予溪其实只是怕他身体受不了,也不是真的想拒绝他。见贺以琛蹭自己,那副急切的模样,把贺以琛的脑袋从自己的颈边抬起来,看着他的眼睛问他。

“嗯,想做!”

贺以琛见叶予溪问,立刻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唇,那表情就像是个在讨要糖果的孩子。叶予溪都分不清这个时候的贺以琛是喝多了故意这样,还是他真正喝多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她只知道,自己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贺以琛。

这样的贺以琛,让她内心的母性都散发出来……

“知道了!”

叶予溪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然后推着他说道:“让我起来!”

“做……”

贺以琛见叶予溪竟然推他,不乐意了,不愿意起来,抱着她,见她要起来,又开始不老实了!

“我去拿T!”

叶予溪闪避着,不让贺以琛胡来……

“好!”

贺以琛听到拿T,第一反应就是不开心。他不喜欢用T,是隔·着不舒服……他们也不需要避。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他今天喝酒喝多了,不适合让小·蝌·蚪到处乱游……

叶予溪进浴室找T,等从上面柜子里拿了一盒出来,回到卧室。牀上的贺以琛已经闭着双眼,沉沉睡去。叶予溪手中拿着T站在牀边,哭笑不得。蹭了自己半天,自己去翻了半天才找到了T,他倒是直接睡着了。

把T扔到一边的牀头柜,叶予溪调暗了灯,走到牀边躺到贺以琛的身边。看着他睡着的俊脸,伸手轻轻的抚着他的脸。他打电话回来的时候,和她说不要担心,他和任牧禹打了一架,现在准备喝几杯。

这哪里是打了一架,这就是自己挨打……

贺以琛一直觉得欠了沐莹和任牧禹很多,从出生,他被换到了凌鸢身边,就不是他能选择的。一直到他被唐宛如保护,而让沐莹受到了伤害,这都不是他所想。

她的男人很优秀,各方面都很优秀。她的男人用最好的方式处理了这件事情,她真的很骄傲,有这样的男人爱着自己的。叶予溪忍不住在他的唇上亲了亲,又亲了亲。

“贺以琛,我爱你!”

唇贴在他的唇上,叶予溪轻轻的对睡着的贺以琛轻轻昵喃着。把自己依进贺以琛的怀里,手圈上他的腰,安心的闭上双眼。

“我扶他回家就可以了,谢谢你送他回来,你快早些回去休息!”

沐莹一直等在楼下,看着任牧禹的车开回来,立刻迎了上去。

“不用客气,不用我帮忙吗?”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了!”

沐莹把任牧禹从车里扶出来,任牧禹酒量要比贺以琛差一点,现在酒上脑,整个有些晕晕的,脚步沉的厉害,迈步都有些艰难。等沐莹把他扶回家,倒在上瘫软成一团。

沐莹其实不确定任牧禹的态度,即使任牧禹给自己打了个电话,让她不要担心,可是她还是担心。

把任牧禹的衣服脱·下,用热水帮他擦了个身子。拉过被子给他盖上后,就转身出去煮醒酒汤,煮的时候,手机响了,沐莹拿起来,是唐宛如过来的短信,沐莹看了一眼,愣了几秒。直到水煮沸腾让她回过神来,手机扔到一边,把醒酒汤盛好后回到卧室。任牧禹睡的沉沉的,沐莹走过去。

“牧禹,牧禹……起来把这个喝了再睡!”

叫了几声,任牧禹掀开眼帘,看着坐在牀边的沐莹。靠在她的身上,让她喂自己一口口喝下。直到喝完一碗,沐莹擦着他嘴角的汤汁。

“晚安!”

在他唇上亲了亲,任牧禹掀开沉重的眼帘想和沐莹说些话的,可是酒劲太大。嗯了一声,又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这,沐莹躺在任牧禹的身边,一直没有睡好。

第二天

沐莹正在做早餐,昨晚任牧禹酒喝多了。沐莹早早醒来去了菜场买了一些新鲜食材,正在给他熬粥。沐莹系着围裙,手中还拿着菜刀,正在把青菜切碎。

刚切了一半,身后传来开门声。沐莹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没立刻回头。手还在慢慢切着,心思却早就在任牧禹身上了。

其实,有些害怕。

从知道他知道一切后,就一直在害怕。害怕他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害怕他会做傻事。也害怕他过不了心底那关,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会把自己推开。唐宛如是她的母亲,她心中再怨恨唐宛如,可是她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她当时真的恨不得杀了她,可是,她是自己母亲。生自己养自己的母亲,她不能做任何事情。

除了埋怨,她什么也不能做。因为太爱,所以更加害怕,她和任牧禹之间会因为上一辈的事情,而有任何变化,她已经不能再承受失去他了……

毕竟是母亲的隐瞒才会让他差点撞死了他的亲生母亲……

如果……

有很多如果……

“沐莹!”

任牧禹恼的夺走她手上的菜刀往一边一放,刚刚不是他动作快,刀就切到她的手指了。之前的伤口还没好,她又走神!

沐莹眼眶一红,被任牧禹过于严厉的声音给叫的心都颤了。

他真的……

“怎么哭了?哪儿伤到了?”

任牧禹看着沐莹眼眶红了,眼泪跟着就滚了出来。立刻握住她的手紧张的看着她的手指,见没有被切到。抹着她的眼泪,担心的问着。

“你知道我有多害怕,你会不要我了吗?”

沐莹看着任牧禹依然关心的表情,和深情的眼神,眼泪更多的滚出来。得来的太不容易,更加害怕失去。沐莹的手轻轻的抚上他的脸,太爱这个男人……

任牧禹看着面前的沐莹,伸手关了火,抱着她坐到沙发上,双手捧着她的脸,认真的说道……

“我现在没有办法原谅他们,包括你的母亲。但是,我会学着放下。沐莹,我还有你!”

如果不是昨天贺以琛找他,没有那一场耗尽体力的拳击,没有之后的酒醉放纵。他心底的怨恨释放不出来,他会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沐莹,有些心结解不开,会不受控制的产生间隙。

也许他和沐莹之间,还要再走一段磨合的路。也许也会因为他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而做出伤害沐莹的事情,还好,贺以琛让他在最快的时间里,调整好了自己。

“还会有我们的宝宝,我们生很多很多宝宝……”

沐莹眼眶还是湿润的,坐在任牧禹的怀里,一手抚在自己小腹上。她终于可以和牧禹再生孩子,属于他们的孩子。

“好主意!”

任牧禹赞同的点头,大手已经利落的开始在扯着沐莹的衣服,沐莹坐在他的身上,手按着他的手臂,嚷着:“牧禹,别闹啊……还是白天……”

“谁说白天不能制造宝宝……”

“……”

沐莹被堵住……

任牧禹看着沐莹羞红了脸,却又无从反驳的小脸。手扣上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瓣。清晨的阳光,暖暖的洒在客厅里。客厅的沙发上,正是热·情如·火……

任牧禹终于可以毫无顾及的和她在一起,不用顾及,不用担心……

冬天的早晨是睡的正香时,这段时间,很少是可以睡的很好的。难得放松睡的香,总觉得身上痒痒的。叶予溪不想睁开双眼,手在半睡半醒间,想把扰自己美梦的挥开……

手不知道推到了哪里,只觉得掌心一热……

同时,身体清楚的感觉到贺以琛的存在,闭着的双眼突然睁开。

清晨醒来就看到美男的确是赏心悦目,一整天心情都会很好。但是……

这样的方式,还真让人……

无言以对……

“贺以琛,你一大清早在闹什么?”

她睡的正香,被吵醒!

郁闷的都想咬他……

“我做的这么不明显?”

贺以琛心情很好,在清晨的阳光里,俊脸上的笑容迷人的让人生不起气来。叶予溪有点恼,可是看着贺以琛的表情发现自己一点恼都没有了……

“……”

察觉到贺以琛在耍,边和自己说话,还在边证明存在感。

“专家分析,晨运对身体好!”

“这是晨运?”

叶予溪攀着贺以琛的肩膀,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砖家的话,能信半分已经不错了……他还一本正经砖家!

“所有早晨的运动,都叫晨运!”

叶予溪捏了一下他手臂,双臂撑在那里,性·感的让人咽口水……

这男人,就是妖孽……

特别是在阳光下,身上的汗水在阳光下更是迷人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昨晚你辛苦找了半天的小雨伞,不使用一下,都辜负了它们!”

挥汗如雨的男人,在让小雨伞行驶它们的职责时,坏坏的贴在她的耳边低语。

“……”

雨伞很尽职的行使着它们的职责,贺以琛的卖力,叶予溪的配合,让它们能更极致的发挥它们的作用……

凌鸢当时进拘留所,还来不及审讯就高烧送进了医院。

任牧禹离开后,贺东海给贺以琛打了电话,在知道他去找任牧禹后,一直在等他的电话。在听到贺以琛简单的说了,任牧禹没事。他们已经无法奢求任牧禹会原谅他们,只是希望任牧禹可以好好的,不要再做伤害自己的事情……

凌鸢在知道任牧禹没事后,松了口气……

整晚睡不着,医生给她注射了安眠的药物,这才睡了几个小时。凌鸢醒了没一会儿,就有警察过来……

在知道关燕回竟然认了所有的罪,甚至以前的事情,他也全都认了。就算他有再好的律师团队,那也最少是无期啊!

他疯了!

“你要去哪?”

贺东海从外面买回早餐回来,就看到凌鸢拔了手上的针管,要下牀。

“去警局!”

凌鸢见贺东海拦着自己,伸手推开他,冷声说道:“我要去警局!”

关燕回已经为她做过太多太多,她真的不想他再为自己做任何事情!她已经欠了他太多太多,下辈子都无法偿还!

“我陪你一起去!”

凌鸢没说话,也不管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吓人,凌鸢直接在病服外套上大衣,出了医院……

警·局

凌鸢去的时候,关燕回不见她。凌鸢虽然此时憔悴不堪,但是摆起架势来,还是气势凛人的……

“你告诉他,他不见我,我就一直等在警局外面!”

几分钟后,凌鸢见到了关燕回,她太清楚,关燕回是知道她的脾气的,也知道她说到一定会做到,他是不会舍得的。

在走进拘留室的会面室时,凌鸢已经跌跌撞撞的直接冲到关燕回的面前,抬手就狠狠抽了他一个耳光。她的力道并不重,但是耳光却是实实在在的抽在了他的脸上。

抽了后,凌鸢红着眼睛两手抓住关燕回的领口,质问道:“你疯了是不是!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不需要你再为我做任何事情,我说的还不明白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关燕回,你为什么要为我这样做!”

凌鸢身体在抖,身体很虚弱,心底更是难过。这短短的几天,她承受了太多。她手上沾染了罪孽,她欠了自己亲生儿子的,她只想自己能为他做些什么。为什么他要为自己这样做,他拿自己一生的自由,换她……

“鸢儿,我舍不得让你吃一点苦!”

他舍不得让她吃苦,一点也舍不得。这里的环境,哪里是她能够受得住的。只是一晚,她就高烧进了医院。以后漫长的日子,她怎么可能会受得住,她只会在这里枯萎。

她是他心中盛开最美丽的那朵花,他怎么会忍心看着她在监狱这样的地方枯萎。她不让他想办法帮她脱罪,他只能这样做。原本,一切都是他做的。

凌鸢听关燕回这样说,抬手狠狠推了他一把,自己后退了一步。关燕回要伸手拉她,却被凌鸢挥开。站在那里,手指着关燕回说道:“我不需要!你从现在开始,什么都不要说!听到没有!”

“鸢儿,晚了!”

关燕回看着凌鸢挺直着背往外走……

“什么意思!”

凌鸢突然转身,看着关燕回。什么晚了,他只是自首,只要没证据,没人可以拿他怎么样!

“证据已经送到警方手里了,我现在是证据确凿。所有的罪我都已经认了,已经审讯过了。你现在就算去认罪,也没用了!所有的证据都是指向我的!”

关燕回站在那里,看着离自己几步远的凌鸢,刚刚她站在他的面前,他多想伸手把她抱在怀里。

他知道自己进了监狱,面临的将是什么。但是,他是真的无法眼睁睁看着她在监狱里受苦。如果她选择用自己来换她的亲生儿子,那么他也只能为了她不要自己的命。

这么多年了,他已经习惯了。她是他的重心,他一步步往上爬站在顶点也不过是想要她需要他的时候,他可以轻松帮到她。

“关燕回!”

凌鸢看着眼前这个断了他自己后路的男人,她知道他对自己有多好,可是她没有想到,他会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她从未给过他任何回应,都是他一味的对自己好,就如同她对贺东海的好一样……

“有意思吗?就算你做了这些,我也不会……”

凌鸢看着这个男人……声音已经哽咽……她一直在自私的承受他对自己的好。

“鸢儿,让我抱一抱?”

最后,关燕回还是忍不住伸出双臂。看着凌鸢,他要什么女人没有。可是,就是那年,她把酒淋在他头上的时候,她那高傲的表情,美丽的脸,眼底的不屑和嘴角轻讽的笑容,就这样敲进了他的心。一住进去,就是这么多年。

人总是执着于得不到的……

哪怕还有一点希望,就不愿意放弃。

哪怕,他知道她一直都只是在利用他。

哪怕,他知道就算他做尽所有的一切,也在她心中占不了一点位置。她的心底,满满的装着一个叫贺东海的男人,就如同他的心底满满的都是她。

记得他身边的心腹曾经说过,大哥,你那么喜欢那个女人,为什么不直接杀了那个男人,把她夺到身边。

是啊,为什么?

他要杀死一个人,想要脱·罪,并不困难。但是,难的是她的心。他宁愿这样默默的守护,也不愿意她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他。因为他知道,贺东海在她心中的位置,有多重。如果一个人为了另一个人,变得不再像自己。甘愿把自己变成了自己都会陌生的模样,那么,他是真的爱了。

就如同,他真爱凌鸢,所以,他除了向上爬还是爬,不再是那个混日子的小混混。

就如同,凌鸢真的爱贺东海,所以她会开始心理扭曲,开始偏激,开始走上一条不归路。他曾经可以拉她的,可是他没有。他的私心在那一刻,是想要有一天能够让她不能回头,和他在一起。

后来,他后悔了,可是人心一变,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她走到今天,是贺东海做了发酵剂,而他做了推手……

凌鸢看着站在几步远的关燕回,他很瘦,不像很多五十出头的男人,生活过的富裕而发福。他相较于别人,更是清瘦。他以前从来不会保养,可是后来有一次他们见面,她笑他小老头。三十才出头,就像四五十了。

他开始保养,后来,她偶尔见到他,即使远远看着,也看得到他变得年轻了。

现在,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像极了才四十出头。他好像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将面临的牢狱之灾,他就那样看着她,对她说,鸢儿,让我抱抱你。

凌鸢的心在那一刻,被重重的撞击了。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在关燕回的面前,她永远是傲气的。除了为贺东海喝醉哭的那一次,她都没有在他面前示软过……

就在凌鸢准备张开双臂的时候,关燕回已经收回双臂。

“鸢儿,走吧!”

凌鸢的双手紧紧的握住,看着关燕回坐回位置上,低下头。一直都没有示软过,她不知道应该怎么示软。平时的谢谢也都不曾走心过,她总是觉得他理所当然为自己做这些……

此时,想要走过去抱抱他,可是她迈步出那一步……

就是那一步,主动踏出的那一步,成了她今生最后悔的一步……

一周后

早晨的阳光很温暖,任牧禹醒来的时候,沐莹竟然不在身边,这一周,他们与世隔绝了般,现在暂时还不能出入境,两个人索性天天腻在一起,哪儿也不去。只想分分秒秒都在一起,一起醒来,放肆的做,放肆的让身体疲累,再一起入睡。每天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对方,每晚睡前,幸福的笑容,看着的是对方的脸。亲吻,说晚安。

日子,没有比现在还要美好了。可以在一起,不用去想任何事情,他们只想把他们缺失的衔补回来。

昨天去了法庭,重新宣判,因关燕回已经交待了一切,立案。任牧禹无罪释放,他已经真正的自由。昨天从法庭出来的时候,他牵着沐莹先走了。知道他们都在听审,可是他们不想理任何人,他们只想在最开心的时候和彼此分享。起码,现在他们只想和彼此在一起。

两个人买了晚餐回来,一起做晚餐,吃了晚餐,疯狂的做……

从厨房到卧室……

再到浴室………

激烈的纠缠在一起……

直到,彼此倦的没有力气,这才沉沉睡去。

这是这一周以来,任牧禹醒来第一天没有看到沐莹在身边,平时,他睁开双眼,都是看到沐莹睡的香甜的睡容。他会等她醒来,直到她睁开双眼,给她一个早安吻。两个人一起起,她做早餐,他就收拾卧室……

今天,她竟然不在身边。掀开被子起身,走出卧室,看着外面也没人。折回拿起手机,拔着沐莹的电话。电话刚拔,那边就已经接起来。

“我快到小区了,马上回来!”

沐莹语调雀跃……心情很好。

任牧禹挂了电话,拿过外套和钥匙,出了门去楼下接沐莹。刚到小区楼下,就看到沐莹一路小跑过来,在看到他的身影时,步子迈的更大了。

“小心跌倒!”

任牧禹迎了上去,伸手抱住撞进他怀里的沐莹。沐莹手别在后面,在任牧禹怀里抬头,眼睛亮的惊人。

喘着气,脸因为一路小跑染着红潮,眉目间都是情意。

“去哪了?这么急?”

任牧禹没察觉到沐莹的异样,把她颊边凌乱的发丝挑到耳侧。大手擦着她颊边的汗珠,温柔的问着。

“牧禹!”

沐莹笑容灿烂,在阳光下,璀璨耀眼,就这样看着任牧禹温柔开口……

“嗯?”

四目相对……

“你愿意为你面前的女人花九块钱吗?只要九块,你就能拥有这个世界上最爱你,永远不会离开你的女人。她出的厅堂,入得厨房,还很会暖·……任牧禹,你愿意让我冠上你的姓,成为你的妻吗?”

她的笑容很灿烂,背在后面的手举起来,手中拿着户口本。

任牧禹看着眼前笑的甜蜜灿烂的女人,眼眶红了。突然转身,对沐莹说道:“上来!”

“啊!”

“快!”

“好!”

沐莹立刻趴到他的背上,被任牧禹背起来往小区外冲。

“我们去哪?”

“去把这么好的女人快点冠上我的姓!”

“等等!”

“等不了了!一秒也不想等!”

任牧禹奔跑着,沐莹趴在他的肩上,看着她的男人正大步往小区门口跑着。

“可……你的户口本没拿……”

闻言任牧禹突然刹步停下来,又快速往回跑,趴在任牧禹的肩上,沐莹大笑。

随着男人的奔跑,笑声也在回荡着……

“我要结婚了……我要嫁给我最爱的男人……我们会永远的幸福在一起……”

笑声里,是沐莹欢快喜悦的呼喊声……

她很开心,也很幸福……

没人规定一定要男人向女人求婚……

也没人规定,结婚就一定要有婚戒要有盛大的婚礼……

也没人规定,婚礼要让所有人鉴证着,才能够幸福……

她要的幸福就是和他在一起,只要和他在一起,就可以……

下午三点,H市的机场

沐莹和任牧禹只买了一对很普通的白金戒指,在戒指的内侧刻上了彼此的名字。戒指戴在无名指上,会慢慢在无名指上也印出一个属于对方的名字刻痕。

任牧禹和沐莹领证后,利落的冲去买了戒指。再来就是订了最近的一班航班,两个人只带了证件,什么行李都没出现十指紧扣的出现在机场……

飞机快要起飞了,过了安检后,沐莹和任牧禹在登机前,背靠着背坐在候机厅。

“苏,我结婚了,嗯,和任牧禹,三个小时前我们领的证,要等我们回来了,嗯,我们现在在机场,马上就要登机了。你哭什么啊,你要说祝福我!嗯,我现在很幸福,非常非常幸福……好,回来的时候让你狠狠的敲一笔。嗯,你也要幸福。你的婚礼我会回来的,嗯,好!”

“叶子,我结婚了。谢谢你和贺以琛为我们做的,嗯,我们现在很幸福。你告诉大宝贝,等我回来了,一定去看他。让他不要生我的气哦,嗯,要登机了,嗯,我会好好的!帮我和尾巴说一声,让她好好的照顾自己!”

沐莹挂了电话,关机后转头,看着早已经挂了电话的任牧禹。他和贺以琛打电话,只是简单的几句,一句谢谢,蕴含了太多。现在,他还没有彻底的放下,但是,总有一天,他和沐莹都会放下。

伸出的大手,看着沐莹把自己的手放进了他的手里。任牧禹紧紧的握住,相视而笑,过去的一切决定放下,就从今天开始放下。从现在开始,是他们共同拥有的一个新旅程,新的人生……

“莹儿和牧禹结婚了?”

“嗯,今天领证了……”

叶予溪看着已挂断的电话,刚刚她有问沐莹,要不要……还没有问完,沐莹已经说帮她和尾巴说一声,打断了她的话。明显知道她是要说什么,也是在拒绝和唐宛如通话……

她没有原谅唐阿姨……

“唐阿姨……”

叶予溪握着手机,想说,自己再帮她拔个电话给沐莹……可是,又怕拔了电话沐莹不和唐阿姨说话,会更让她难过。

“她刚刚急着登机……”

最后,叶予溪只能这样对唐宛如解释。试图,让唐宛如的心底好受一些。

“我知道,她心底恨我!”

唐宛如的声音哽咽了,她做的事情,让莹儿有多怨恨,她心底清楚。她也没有指望过,女儿会原谅自己。只是,女儿结婚,却连和她说一声都不愿意,还是让唐宛如心酸。

沐莹心软,可是真正伤透了心硬起心肠来,又是比任何人都狠心。她是真的恨透了自己,才会如此。这辈子,她都可能无法得到女儿的原谅了……

唐宛如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眼底一片湿。

贺以琛接到任牧禹电话的时候,关燕回的案子正在判决。刚判决从法院出来,接到任牧禹的电话。挂了电话后,贺以琛直接开车去了凌鸢住的医院。

凌鸢那天看了关燕回,人刚走出拘留所就晕倒了……

从那天开始,凌鸢每天都看着病房的门口,都知道她在等待什么。可是,她最想看到的人始终未出现过。

她的睡眠时间越来越少,一闭上双眼,便会想很多很多。撑的太累的时候,只能靠着安眠药睡几个小时。凌鸢一周的时间,迅速消瘦。

医生说,她已经有了轻微抑郁症,如果不及时治疗,病情会越来越重。可是,现在贺东海不管和凌鸢说什么,她都只是安静的看着病房。

她患的是心病……

这一生,她最想要得到的是贺东海,最后她以为她得到了,没想到自己从头到尾都只是被他骗着,一开始,她就输了,从未拥有过。

这一生,她最恨的人是阮婉婉,可是最终阮婉婉却是从未想过要抢她的。原来自己恨的,只是她自己虚构的故事里的一个人。

这一生,她最容不得的是阮婉婉生的儿子,最后,她的确是让阮婉婉生的儿子经历了最痛苦的一切,甚至在生死线上徘徊,可是,最后才发现,她伤害的不过是自己亲生儿子……

这一生,她欠的最多的人是关燕回,直到现在,她未给他任何回应,他却甘愿为了她一生牢狱之灾,而她却还是没有办法把他放在心底。这一辈子,都亏欠着他。

凌鸢回首看自己的一生,不知道如果重新来一次,她应该从哪里开始重新再来过。每一步,都好像走错了。她一直在想,一直在想,可是找不到一个出路。

她最终没有得到自己最爱的男人,也得不到亲生儿子的原谅,更是要欠一个无怨无悔为她付出了大半生的男人……

病房门推开的时候,凌鸢眼睛亮了一下。可是在看到进来的人是贺以琛时,凌鸢眼底的光芒再次黯了下去。

“牧禹和沐莹今天领证结婚了。”

贺以琛知道任牧禹无法原谅贺东海和凌鸢,他也不会见他们,告诉他们结婚的事情。但是,不管如何,凌鸢也是他的亲生母亲。从她决定自己去自首,证明任牧禹并没有撞死人,无罪释放那次开始。她已经很想弥补些什么,过去犯的错,没人可以忘记,但是,不管如何,从亲情的角度来说,他还是过来和他们知会一声……

“领证结婚……”

凌鸢和贺东海同时一愣,接着就是苦涩。

“我去给他们准备聘礼……”

凌鸢拔掉针管,掀开被子起身。最近胃口不好,几乎没吃什么,睡也睡不好,凌鸢双腿还没踏地,就已经跌倒。贺东海扶住凌鸢,看着她的脸……

“他们已经离开H市。”

贺以琛看着贺东海把凌鸢扶起来,听到贺以琛的话,凌鸢咬住唇瓣,慢慢闭上双眼。

他们没有想过要让他们知道,也没有想过让他们弥补。他们就算想做什么,他们也不给他们机会!身体软软的倒回病牀上,凌鸢闭上双眼,眼泪顺着眼角,慢慢湿透了枕巾……

“关燕回无期徒刑。”

贺以琛在出病房门的时候,还是把宣判结果告诉了凌鸢。凌鸢始终没有睁开双眼,只是眼泪更多的从眼眶里涌出来。

当天半夜,凌鸢还未睡。救护车的鸣声,让凌鸢似有感应一样的睁开双眼。病房里很黑,只有走廊的灯光,让病房能够视物。凌鸢睁开双眼的时候,就听到走廊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病房门很快就被推开,里面的灯打开。睡在里面的贺东海在听到外面有声响的时候,从牀上起来,刚出来就看到有两名警察站在病牀边,看着凌鸢。

“怎么回事?”

贺东海快步走过去,警察对贺东海点点头,看着凌鸢快速的说道:“关燕回想见你最后一面!”

最后一面……

凌鸢从病房出来,到楼下急救室的时候,脑子里只有这几个字……

最后一面……

凌鸢刚从电梯里出来,就见前方急救室的灯已经灭了,医生走在前面,后面推着一张病牀。站在原地,凌鸢的双腿突然无法挪动。就这样看着车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凌鸢身体无法站立,贺东海站在她身边的,手扣在她的手臂上。最近她受的打击太多,身体已经不堪负荷。此时,看着车推到她面前停下的时候。医生对警员点点头,然后说了句:“抢救失败,宣布死亡。”

凌鸢其实已经听不到医生在说什么,只是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躺着的人。白色的布盖着他的全身,挥开贺东海的搀扶,凌鸢走到车边。手慢慢的伸出,手在碰到白布的时候,停了下来……

手撑在车上,无法抑制的在抖。红肿的双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当手捏着白布,慢慢掀开的时候,凌鸢看着关燕回的脸一点点出现在自己眼前。安静的闭着双眼,脸色惨白,失血过多。

“燕回……”

凌鸢一直不愿意叫他燕回,她用大哥来禁锢两个人关系。一句大哥,把他定义成了哥哥。他是哥哥,永远就是哥哥。一点希望都没有,记得他曾经有次玩笑般的说,鸢儿,叫一次我名字,一次就好。

可是,她还是执着的叫他大哥。

他说,鸢儿,让我抱一抱?

那张开的双臂,那充满期待的眼神。他以为她还是不愿意有任何亲密的动作,哪怕只是简单的拥抱都不愿意。所以,不忍为难她,在等了几秒没见她抱他的时候,就自己收回双臂坐下。她,却不愿意迈出那一步,他对她那样好,为她做尽了一切,可是,他只是想要一个拥抱她都没有给他……

他应该早就知道,如果他认罪进了监狱,可能会被仇家在监狱里报复。他现在的地位,早就提罪了太多的人。他一进了监狱,一定有很多人想要对付他。他应该早就知道了自己可能的结局,所以,他才想要最后抱抱她……

“啊!”

凌鸢突然痛苦的尖叫,一股腥甜在喉间盘旋,从口中吐出,红色液体溅在白布上。凌鸢眼前一黑,双膝一软,重重跪在地上,身体向后倒去。

半个月后,维多利帝国酒店

今天维多利酒店停业一天,却是处处充满了喜庆。门口摆着一张放大的婚纱照,照片里两人一个高大,一个娇小玲珑。娇小的新娘趴在高大的新郎肩上,两只手捏着新郎的耳朵,做着鬼脸。新郎的脸上除了爱,就剩下幸福……

会摆这一张,完全是因为两个人为了把假变成真,努力造人,造的苏怡腰天天腰疼。明明是她自己犯二惹的祸,可是,因为杰森太努力,她便仗着杰森拿她没办法,硬是全部怪在了他的头上。

这张照片,就是她挑的。她故意要当女王,谁让每次她在牀上想当女王,被后都是被反压的那个,太不平衡了。

新娘化妆室

苏怡穿着婚纱,正在化妆。

“叶子,还是打不能电话吗?”

“嗯,还是关机!”

“太过分了!唉呦!”

苏怡一吼,脸也跟着一动,化妆师的眉笔一歪,从眉头往下……

“苏小姐,你别动!”

化妆师好脾气的开口,其实是压着胸口那团火。真没见过这么躁动的新娘,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一个新娘妆,已经超过预定的时间快一个小时了,再这样,等婚礼举行的时候,这新娘妆都画不好……

“CC,你别再乱动了。我再给她打电话,她不可能不回来的!”

“她要是敢回来……我……”

苏怡刚准备再动的时候,突然想起化妆师的叮咛。又坐正,看着前方。正是坐的腰间盘都要突出了,她坐在这里都已经三个小时了,三个小时了!

苏怡又是一肚子火了……

谁发明的婚礼,办什么婚礼。看木木和任医生多潇洒,扯个证就直接去旅游了。她的亲妈就怕别人不知道她要结婚,和杰森的妈妈真是一拍即合。整个婚礼都是她们两个人操办的,她什么事情都没管。

除了试婚纱,拍婚纱照和今天的婚礼外,其他的事情,都是亲妈和婆婆一起操办的……

“不化了不化了!”

苏怡看着自己的脸,明明就是一张挺好的脸,为什么一定要化个浓妆啊。化的都快变形了,看里面的人还是她吗?

“啊……”

化妆师被新娘的易怒给惊到了,看着一份可爱的模样,怎么脾气这么大。

“苏小姐,我哪儿你不满意,你可以提出来……”

“不是不是,和你没有关系,我化个淡妆就行了……”

“可是……”

“有什么事情我罩了,你放心,没人敢说话的!”

“X小姐,CC不愿意化了就不化了。她不太喜欢浓妆,他们家真是她说话最大。没事的,你们先去休息!”

叶予溪看着CC的爆脾气,和化妆师说好后,送她离开。

“远远的就听到你在发脾气,怎么这么大的脾气?”

简爱从外面走进来,今天刚出差回来,立刻换了礼服赶过来。人还没到化妆室,就听到苏怡的声音。一段时间没见,这嗓门都变大了。

“还不是木木,到现在还没个影,你说气不气人!说好了,一定会回来参加我婚礼的!她要是不回来,我这婚不结了!内疚死她!”

苏怡是真的生气了,沐莹是她最好的朋友,如果她都不回来,她心底就觉得这个婚礼缺了一个最重要的存在。

“我这么重要啊!还好我赶回来了,我这要是没赶回来,你这婚不结了杰森岂不是要追杀我!”

沐莹站在外面,看着里面的新娘气红了双眼,立刻走过去,抱住苏怡!

“我回来了,不生气了。你今天是新娘,要美美的!”

“看在你一脸春风满面的份上,我就原谅你的迟到了!”

苏怡红着眼睛,最近情绪起伏有些厉害,看着面前的沐莹,长胖了些,气色好到不行。整个人容光焕发的,一看就是沉浸在幸福里。

“哈!”

沐莹捏了捏苏怡的脸……

转身抱抱叶予溪,又抱抱简爱,四个人坐在化妆室里,开始闲聊……

婚礼仪式结束后,苏怡和杰森去敬酒了,沐莹牵着任牧禹走向贺以琛和叶予溪。

四个人面对面站着,贺以琛看着面前的两人。

“哥!”

“哥!”

任牧禹和沐莹一前一后的开口叫着贺以琛……一句哥是对他的认可,也是从内心深处接受了他。半个多月半在机场,其实两个人都想叫贺以琛一声哥,只是那个时候叫不出口。此时,站在贺以琛的面前,任牧禹自然的开口叫着贺以琛,对这个哥哥,他是由心的感谢他为自己和沐莹做的一切。

“嫂子!”

“嫂子!”

任牧禹的一句嫂子,正式了许多。

沐莹的一句嫂子叫的多了一点俏皮在里面。

叶予溪在听到任牧禹和沐莹叫贺以琛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握着自己的手紧了紧。他的情绪很激动,他也是缺少亲情的人,少了亲情的温暖。此时,两个人的一声哥,让贺以琛眼底满满都是暖意……

“你还是叫我叶子吧,叫嫂子,你不别扭,我都别扭了!”

“我也别扭!!”

沐莹拉住叶予溪的手,往一边拉。让他们兄弟两个人说话,她们两个人往一边走了些,叶予溪关心着沐莹这半个多月去了哪些地方,沐莹眉眼间都是幸福……

“阳阳的情况好吗?等会婚礼结束,我们一起去见大宝贝,给他一个惊喜。”

“好!阳阳现在情况还挺稳定的,只是还是没有找到适合的骨髓,我的肚子又不争气!”

叶予溪眉眼间有些轻愁,之前没想过怀孕,一次就怀了。现在,想怀也怀不上。还好,最近阳阳经过上一次化疗后,情况稳定了许多。

“叶子,上天会善待所有善良的人的。所以,阳阳一定会好的!”

“嗯!”

叶予溪点点头……也一直这样坚信的!

“对了,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啊!要等阳阳病好吗?”

“我们……”

“木木,叶子,过来拍照了!”

远处,苏怡挥着手,活力四射的。沐莹和叶予溪相视而笑,沐莹拉着叶予溪两个人小跑着过去。叶予溪刚跑几步,突然停了下来。

“叶子,怎么了?”

“我有点不舒服!”

叶予溪其实从下午开始忙前忙后,就一直有些不舒服。但因为是苏怡的婚礼,她一直撑着的。刚小跑,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怎么了?”

贺以琛和任牧禹正在说话,在看到叶予溪靠在沐莹身上,脸色不好的时候立刻跑过去。

“我……”

叶予溪被揽进贺以琛怀里,头越来越晕,眼前也越来越黑。一口气没接上,身体一软,倒在了贺以琛怀里……

“小溪!”

贺以琛立刻打横抱起叶予溪,然后直接和沐莹说道:“沐莹,你和牧禹留在这里,我送小溪去医院,电话联系。”

说完,抱着叶予溪就直接冲出去……

沐莹站在原地,看着贺以琛抱着叶予溪离开,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

“怎么了?”

任牧禹看着一脸凝重的沐莹,她看着自己的手,发着呆,连走过来的一群人的问话都没反应……

在任牧禹握住她的手时,沐莹才缓过神,侧头看向任牧禹,轻声说道:“好像是喜脉!”

---14461字----

(正文完)

叨叨念:知道有些还没交待清楚,明天锁定续篇,大概会是独立的剧情写出来~~~~~什么上一辈最后咋滴了,什么男女主领证啊,结婚啊,阳阳的病啊~巴拉巴拉的~我都会交待清楚的~你们记得要淡定~

→_→番外什么的,一定会有的,放心哈~~~~~先写谁,等把没交待的交完了,我再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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