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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世界由人族和妖族共同组成,多年来战火不止。人族领地多年来不断演变分化最终由释儒道三家为首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因此人族领地共由莲花西域,烟雨南域和天乾东域构成。而整个人族领地以北便是由各方妖王所统率的妖族组成的妖域。
那位妖族的素衣少女此时已然背着奄奄一息的少年走出了破败道观,院落内和道观门口零散地站着几位道士。几位身穿黄袍的年轻道士眼见素衣女妖从道观走出,却再无一人敢上前阻拦。门口几位未与林程双交战被先前带领他们的中年道士留下把守的几位道士见素衣女子走出,连忙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张黄纸,运气写出一道道传音符飞往东南方向。
林程双并不在乎身后那些个道士的所作所为,只是默默向外走去。走出道观之后,林程双便带着身上的少年往北边飞去。林程双的飞行方式并不同于道门的御剑飞行,而是双脚点地之后便一跃而起,无须任何工具的辅佐。
在场数位道士见此情景,有些深感此妖功力之深厚,而大多数则是恐慌和厌恶。
破庙之中的中年儒士见素衣少女离去之后,却并未随之离开破落道观,而是驻足原地仿佛是在等待什么。
夜幕已至,少女行至一座高高的山峰之后,眼见天色已晚,寻了一处山洞便将背上的少年放下。
此时的少年仍未醒来,林程双见此情形,面色稍作犹豫随后从口袋中掏出一颗乳白色的丹药,喂给少年服下。
林程双看了看地上衣衫褴褛的少年:“这家伙有刚刚那个人类的一颗无妙金丹保住性命,再加上我们家独有的蕴神丹修复他的伤势,这家伙应该能醒过来了吧。”
以周清暮孱弱的身体自然是不足以消化林程双这颗蕴神丹的妖力,于是林程双将少年扶起身来,盘坐在少年身后,引动气机汇聚于手掌之中按在少年背上再缓缓输入少年身体之中。
周清暮身体内的那颗“蕴神丹”此时化作七彩之色流经少年身体各处。
大约一炷香后,少女的气机仿佛是再也撑不起少女这般挥霍,竟在进入少年身体前的一刻反扑回到少女体内。此时,林程双再也支撑不住,一口血喷出,洒在地上。
于是,素衣少女将少年放于地上,自己则盘腿坐在少年身前运功冥想。
次日清晨,周清暮终于在迷迷糊糊中睁开了自己的双眼,睁眼的一刹那便看到在自己眼前的素色裙角,于是少年鬼使神差地伸出双手系了一个蝴蝶结。
系完之后,少年抬头看向少女的面庞,少女此时也睁着清澈的眸子正低头看向他。周清暮并未觉得尴尬,而是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少女,仿佛时间也在此刻倒退。
回想三月之前,少年和少女的第一次见面,也是这般双目对视,也是如此刻般清澈动人。
那时的少女坐于囚笼之中,一个个对比少女的身形而言无不凸显着狰狞恐怖的锁链贯穿着少女的身体。那时候的少女,孤立无援。却任由监管她的道士手中的用刑法宝打在身上,少年没有在她的脸庞上看到痛苦和哀嚎。能看到的,仅仅是青涩面庞上的淡漠和眼神中的清澈。
少年爹娘死得早,自小在这附近的村庄和小镇里生存,打小没见过什么妖怪。“妖怪”二字从来都只出现在小镇教书先生和镇上说书人以及几位老人的谈论中,而往往在他们的口中,所谓“妖怪”从来都是以相貌丑陋,凶神恶煞,杀人放火的怪物。在他们口中的妖怪从来都是所谓“不可饶恕”的“恶”。
直到少年十四岁,突然有群人找到了他,说他身上有什么秘密,要带他去一个很远的地方过很好的生活。因为爹娘早年去世,周围的人都认为他是什么克死父母的“灾星”。故而,少年打小便背负着所谓“孽种”“怪胎”“灾星”之类的称呼生活。也因此,少年打小便没有什么朋友,也从未过上什么很好的生活,也从未见过什么“凶神恶煞”的妖怪。在年仅十二岁的他眼中所见的“恶”,无非是爹娘离世之日闯进他们家的那群满脸写着“天经地义”的人而已。
直到那天见到穿着素衣的少女。他不知道也不懂,为什么这样看起来实在称不上是凶神恶煞的少女究竟犯了什么错,为何又会经受如此惩罚。于是,少年周清暮鼓起勇气向着马车上那位长相丑陋的中年道士询问,中年道士只是淡然的回答了少年一句,“因为她是妖怪。”少年在听到这样的答复后,沉默了很久。那时候,他脑海中闪过了自己这些年在小镇帮人跑腿做事以此为生,小镇上的人们总是会无故的少给他拿一两文钱,有时候帮人送些重物,即便是摔伤了腿,人们的脸上对于他总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也总是说,“他就是个克死爹娘的灾星,死在这里也是他娘的活该。”那时候,少年并不懂人们口中的“灾星”是何意义,但人们口中不屑一顾的语气,他也仿佛能懂得人们是在告诉他,他如今所受的苦都是罪有应得。
在爹娘死后,好像这些曾经无比熟悉的人们都变得陌生起来。但少年始终记得他娘临死前告诉他:“暮儿,无论以后的生活会有多么的不尽人意,但一定不要放弃对生活的希望,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止是我们看到的那样。”周清暮不敢忘记母亲的教诲,所以这些年来无论人们如何对他,他都依然会从地上爬起来,然后继续向前走。少年拒绝了那些说要带他走的人,他说:“我在这里也可以生活的很好,就不麻烦几位先生带我走了。”意外的是,那几群人仿佛早就知晓这个结果,在小镇停留几日之后便离开了。
在那些人走后不久,小镇里便来了一群道士,这群道士说要在座小镇找一位马夫为他们驱赶马车前往震雷州,路途遥远,但相比之下报酬却不多。所以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儿,自然是没什么愿意接,也因此落在这位周姓少年的头上。不过马车要第二天才出发,这群负责看送马车的道士也在小镇中极为有名的酒楼住下了。几位道士在酒桌之上推杯换盏,有些个道士见四下无人便醉意朦胧地讲起了自家那位大人镇压这只妖怪的精彩故事。
“那一天啊,当真是月黑风高,着实是个妖怪出没的好日子啊。”位于酒桌中位的中年道士顿了顿。
“接着讲啊,陈师叔。”其中一位年轻道士借着酒劲壮着胆子接了眼前这位来自震雷陈家的前辈的话。
“别急啊,小兔崽子,听我继续给你们讲。那天啊,我正和我们陈家的几位同僚在坎水州边境驻守巡查。眼见这天气,我当时心里就猜到今晚肯定有鱼上钩,你猜怎么着。还真他娘有个妖怪,当时我正在城内一个小胡同里巡查,结果见着一黑色身影正从房顶穿过。我当时就察觉到这附近妖气浓郁,肯定是个妖怪。我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那妖怪见我追来一拳轰碎了周边的房屋,阻拦我去追它。我岂能就这么让他走了,当即向她斩出一道雷剑。后来,我清理完现场之后,发现这妖怪途径的地面竟都流淌着鲜血,肯定是受了伤。我赶忙追了上去,可一溜烟那妖孽就不见了人影。我立马传音城寻找,可就在我们奋力寻找之时。却见到城墙之上出现了妖孽的身影,那时它站于城墙之上正与人激战,我也是连忙跑到城墙下才看清与妖怪激战那人正是我们陈家的那位大人。大人见我带人过来,下令让我等在此等候。随后继续与那妖怪战了起来,那一战可谓是打的是天翻地覆,那妖怪似乎还受了伤,在大人用的一手出神入化的九天普化神雷之下,自然很快便被我们大人击败。最后的结果,自然就是大人成功镇压妖怪,并交于我等送至震雷州的战犯关押处。”
“陈师叔遇敌不慌,真令我等敬佩啊!”在座另外几位道士纷纷举杯奉承道。
“他口中的妖怪就是马车上的素衣少女吗?”周清暮悄悄躲在门外断断续续的听着门内道士的讲述,不过心里的问题还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还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妖族少女就只是出现在城内,并未滥杀无辜为何又会被置于现在这般地步。
那日夜晚,周清暮趁着几位道人在酒楼熟睡之际悄悄上了马车,也在那时第二次见到了马车后方囚牢之中的满身伤痕的素衣少女。周清暮坐在那个笼子旁,笼子周围以及地面刻画着一些少年看不懂的古怪图案或者文字,在马车后方的四个角落还贴着一张张黄符。黄符连接着的正是那贯穿少女身躯的锁链。一切都看来都是相当的狰狞,周清暮心中很是不解,为何只因为她是妖怪就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于是,周清暮就尝试着和这位黄袍道士们口中的“妖怪”沟通了起来。起先,少年只是问少女的名字和家乡,素衣少女看都没看少年一眼,只是低头望着身下的木板出神。少年也不恼,而是继续问些关于少女的问题,少女并未理睬。只是当少年问道她为何会被这群道士抓来的时候,少女却转头看了他一眼,少年忘不了那个眼神,先是浮现一丝疑惑而后逐渐红了起来,渐渐竟有一滴眼泪自少女眼角之中滑落。只是正当少年紧盯着少女那双眼睛的时候,少女的手却伸出了囚笼,笔直的对着少年的胸膛一拳打来,周清暮似乎是来不及反应,便被这一拳打到了马车角落。周清暮则被这一拳的力道砸的猛地吐出一口鲜血,鲜血染红了少年身前的黄符。
这辆马车很大,马车后方与前面有一块木门,从驾马的地方与那块木门之间还有很大的一块空间那些道士往常都是在这里休息,只会留有一二人在后方监管。此时,道士们几乎都在酒楼休息,只留有了一位道士看管。这道士见夜深人静,于是跑到前面的宽阔空间休息了。在他听到后方突然传来的异响时,也是立马惊醒,打起精神挑着灯往后方走去。
这声响的来源自然就是周清暮被这囚禁于牢笼中的少女一拳砸到角落的木板所导致。少年不解地看了一眼困于囚笼中眼角滑下热泪的少女,耳畔又传来正向这边走来的脚步声。周清暮顿感不妙,来不及询问少女向他出手的原因,顺着身旁角落翻身跳下马车。
周清暮逃走之后,在此看守的黄袍道士已经走到了马车后方,黄袍道士看了眼四周,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后,手中拿出一道黄符走到关着妖族少女的囚笼前。
“你他娘最好给老子老实点。”说罢,便将手中符纸贴在少女身上。因为修为不高,长时间被这些所谓的师兄弟欺压,自己心里早就憋着一肚子火了,一直找不到机会发现。如今,发泄的对象自然成了眼前的少女。
符纸刚刚接触到少女身上,符纸中就流露出一道紫色的雷电。眨眼间,这道紫雷便贯穿少女的身躯,以素衣少女如今的状态自然是难以抵挡这雷符的威力。眨眼之间,素衣少女便面露痛苦,瘫倒在地上。
做完这一切的道士见到素衣少女如今的样子,似乎十分满意,狞笑道:“妖怪,我不知道你为何没有现出原型。啧啧,但你如今这样的姿色身段确实不错。若不是大人说你有用,非要老子给你送回陈家,否则老子一定要享受一下你这妖族美人儿的姿色。”
道士并未在意素衣少女此时的眼神,而是在说完话转身径直向前走去,刚跨出一步。此时,一只手从身后贯穿了道士的胸膛。
“你”身后被他视为“妖孽”的少女拔出了自己的手臂,道士也只说出了这一个字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躲在暗处的周清暮自然是清清楚楚地看完了这一切,这是少年第一次亲眼见证杀人。穿着市面上最普通的衣服的少年在看到道士折磨少女的那一幕的时候,想过阻止,可他也知道从未怎么正式修炼过的自己又怎么敌得过在道门正统的家族门派中修行过的黄袍道士。那时候的少年,犹豫了。可仅仅是这犹豫的片刻,又亲眼见证少女出手杀了刚刚折磨他的凶手。他一时间不知道,少女所作是否正确,道士所为又是否是对的。他心中不禁想到,如果置于囚笼之中的是自己,在道人对自己进行折磨和羞辱后,如果自己有能力击杀对方,自己又该如何去做。这一刻,他难以明白,什么才是所谓的“恶”。自己怎么又能用未经他人痛楚的思想去揣摩别人的内心。
“周清暮,今日你所见之不公,便是所谓的‘恶’。若要坚持你心中的‘善’,在确定对方所作是‘恶’之后,无论对方是妖还是人,你所应当做的便是毫不犹豫的挥出自己的双拳。无论打不打得过,总要尽力去做之后才能不留遗憾。否则,这份愧疚会在你心中生根发芽,最后长成一颗参天大树。这便会成为你心中挥之不去的‘心魔’,所以无论是所见所闻还是亲力亲为,只要下定决心去做,就一定要问心无愧。”
此时,少年耳畔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少年下意识去寻找,却并无任何人。
“以你现在的状态是看不见我的,此时也无需见我。他日,你我自会相见。你只需记住我说的每一个字,切记问心无愧。”
而就当少年以为自己出现错觉的时候,耳畔声音又传了过来。少年此时心中虽然疑惑很多,但很快沉下气来,开始仔细思考那道声音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心中想不通的地方顿时清晰了很多,虽然还不是很明白,但也大概懂得为何素衣少女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马车囚笼中的少女盯着自己贯穿对方胸膛的手看了很久,眼神中似是有一些不解。她看了看马车的某个角落被鲜血浸透的地方,又转头看向了躲在暗处的少年。
周清暮似乎意识道马车上的少女看向了自己,于是少年稍微有些尴尬的走了出来。
素衣少女见少年呆滞在原地,挥了挥手示意少年过来。周清暮见状,放轻自己的脚步悄悄走过去,然后在自己刚刚逃走的角落翻身上了马车。他不忍看地上躺着的道人,侧身走近困住少女的囚笼旁坐下。少年将目光移向素衣少女脸上,素衣少女此时也看向了身旁的少年。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约莫数息,少年最终忍不住开口问道:“他真的死了?”说罢,伸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道士。
闻言,少女看了看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摇了摇头,不再如之前般沉默,淡漠道:“我也不知道我的功力为什么刚刚突然恢复了十分之一,刚刚那一拳虽然贯穿了他的身躯,却并未对他这种修行之人造成致命的伤害。只要明天那群人给他颗疗伤的丹药,在运气调整后,他自己也能修复伤口。”
周清暮闻言,虽然不太懂但也大概明白少女的意思。随后,少年点点头回答道:“姑娘,我没怎么正儿八经的修炼过,也不太懂。但我却能感受到,虽然他刚刚那般折磨你,你却依旧没有生出杀他之心。我当时靠近你,你攻向我的一拳也仅仅是下意识对于异族的排斥反应。直觉告诉我,你不是个坏妖怪。”
“行了,人类。你问的我已经告诉你了,我是好是坏,与你无关,也并无意义。我之所以引你前来,也只是想趁此机会告诉你,无论这人今天是否死在这里,也已经是一个大麻烦。你若不想惹祸上身,我劝你还是赶紧走。”少女并不等眼前的少年说完,便开口说道。
“不行,姑娘。此事说到底因我而起,明日等这些道士发现,恐怕又是少不了对姑娘的一番折磨。我若是就此离去,无疑是做错了事就逃避。我不是什么小孩子了,所以今日无论如何在下也不会就此离去。”周清暮面向素裙少女眼神坚毅道。
“难道你留在这就有用了?”少女不禁反问少年。少女内心十分不解,她第一眼见着眼前的少年就知道这少年并没有任何的修为,且不说仅仅恢复一成力量的自己,仅仅是酒楼那一群道士就能单手打十个他了。
周清暮并未第一时间回答素裙少女的问题,而是起身看向周围的古怪文字和角落的符纸。随后,少年好像是明白了什么,走到一处角落的符纸前尝试伸手撕下符纸,却被一股力量反弹了回来。少年想了想随即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了几滴血在符纸上,然后又在其他几处一一效仿。几处角落都滴上自己的血后,少年才转身看向牢笼中的少女。
“先前有位先生告诉我,我的血可以破什么禁制。我其实不是太懂,也不知道对这个符有没有用。但眼下,只能冒险一试了。”周清暮对着素衣少女笑道。
“你”囚笼中的素衣少女面色复杂,不知该说什么。片刻,少女感觉到身体之中涌入了一股股暖流。自己被法阵封印的部分力量确实回到了自己身上,法阵符纸上的力量消散了!
素衣少女很快熟悉了一下回到自身的灵力,看向身前的少年,表情复杂思索片刻,也想不出该说什么,最后只能化为一声:“谢谢。”
话落,素衣少女握紧拳头,一拳轰向头顶的牢笼,没了灵力支撑的牢笼自然是顷刻间飞出。少女缓缓站起身来,看了看贯穿身躯那狰狞的锁链。很显然,如今束缚住少女的,仅剩了这一道道锁链。
周清暮见状不由得面露担忧:“姑娘,这锁链该如何破除。需不需要我帮你?”
闻言,少女抬起头看向少年,表情虽已无往日般冷漠,但让人看着依旧是略有一丝不可近人。
“无妨,这锁链我自己来就行。”
然后,少年就见到了此生难忘的一幕:因为是两条锁链,少女两只手分别抓住锁链的一部分,用力一扯。竟是硬生生将锁链从自己的身躯之中扯了出来,锁链上还有着血迹,少女却仿佛丝毫没有感受到疼痛。在拿出来后,就随意丢在马车上。
少女并未立马离开,而是站在原地双手抱胸交叉,伸出两根手指按在拔出锁链的伤口上。手指上汇聚着绿色的光芒,片刻之后少女那两道可怕的伤口就只剩了两道疤痕。在结束了这一系列之后,少女便看向了少年。
“带我离开这个小镇,我现在还不能飞,找不到路。”少女低声道。
“啊,好。”少年一阵惊讶。
两人不再犹豫,很快起身离开了马车。
“我跟我娘姓,我叫周清暮。你叫什么名字啊,姑娘。”
在两人离开小镇的途中,少年又一次提及了问素衣少女的第一个问题。
“林程双。过程的程,天下无双的那个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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