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棋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八十二章你师父教你什么了,诸神回避,苗棋淼,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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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混混儿也是狠角色,面不改色的对我说道:“你想玩多大?”
我用手指头敲着色盅道:“从现在开始,我们就一直往下赌。你能割下来多少东西,就往台子上摆多少东西,一件东西赌一把。你输了,不用走,继续跟我往下赌就行。你赢一把,例钱给你翻一翻。直到,我们双方有一方不想赌了为止。”
“你敢么?”
我话一出口,就有人跟着起哄:“跟他赌,跟他赌……”
混混儿斗狠,多数时候都是给人看的,人越多越是不能怂。那人明知道,我可能在耍诈,也只能咬牙道:“赌就赌,谁怕谁啊!”
“买定离手,开——”我手一抬色盅,开出来点数是小。
我笑着拿起桌子上那根手指头:“这东西是我的了,来人,用红布包好。”
一个伙计拿着红布,把那人手指头包了起来,用木盘子端好站在了赌桌边上。
我仰头看向对方道:“还赌么?”
那人拿起刀来,把自己一只耳朵割下来放在了桌子上:“我买大!”
“买定离手。开——”我冷笑道:“还是小。你还赌么?”
“赌!”
短短片刻的工夫,赌桌边上就多出来五个手捧着托盘的伙计,每个人的托盘上都放着一个或大或小的红布包裹,从包裹上面透出来的血迹,顺着托盘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跟我对赌的那个混混儿,从脸上到腿上到处是血,整个人都成了血葫芦,还趴在赌桌上不肯下去。
我面不改色的盯着对方:“你连输了五把,还想赌么?你要是自己下不了刀,咱可就别往下赌了。我可不想再惹场人命官司。”
那混混儿咬着牙道:“赌!”
“行!”我眼中带着冷意道:“你下注吧!你下几次,我就陪你赌几次。”
那个混混儿,已经没了一只眼睛,一只耳朵,手指头也剁下来两根,腿肚子上少了一块肉。再往自己身上下几刀,怕是没命出去了。
对方拿着刀往自己身上看了一会儿,把刀一扔,拿手捂着脸就往出走。
他这是认怂了!
我把色盅往外一推:“东西还给他。”
有伙计上来掺着那人,把他送到了门外,五个包裹也都塞在了对方怀里。对方头也不抬的往人群外面挤,却没人给他让路,对方就只能是一个个哀求。
这就是斗狠认怂的结果!
斗狠,赢了,那是英雄好汉,人人称赞。把命输了,那也是不惧生死的汉子。要是认了怂,可就没谁拿你当人看了。
我眼看着那混混儿没走出多远,就因为失血过多倒在了地上,就算是救回去八成也活不了了。
我倒背着双手走到门口:“还有哪位英雄好汉,想要亮亮胆?我这儿还有些东西!”
我挥手之下,一个伙计就提着一只铁皮桶走了出来,侧着桶给外面的人看一圈。
那只挂着铁丝网的桶里,装的是半尺多长双眼发红的老鼠。
我不紧不慢的道:“诸位,你们谁上来,把这桶扣在肚皮上,让我往桶底下点把火,只要坚持过一炷香的时间,就算你赢。”
“不过,我得先告诉大伙儿一声,耗子惊了可是会打洞。要是你肚子上掏个窟窿,再从你后背上钻出来,可不怨我。”
我话音一落,过来吃宝局的混混儿,一个个脸色发青,谁都不敢上前了。
算盘城的混混儿,走铁板,下油锅的事情都干得出来,耗子钻肚皮这事儿却从来没人见过。走铁板,下油锅(不是跳油锅)或许还是只残不死,被耗子在肚皮上抠个窟窿出来,还能活么?
我看了一圈道:“这铁桶,我就在这儿放着,谁愿意来试试都行。诸位想玩两手的里面请,还有事情要办的,就先忙着。”
我对着宁贝勒一招手说了声“开张”,就自顾自的走上二楼。
王国豪看我进门,轻轻鼓掌道:“叶兄弟,这招有点意思。等以后给人用刑的时候,我也得试试。不过,话说回来,要是真有人敢来试你的铁皮桶,你怎么办?”
我笑道:“我还在铁皮桶上做了点手脚,没人能坚持过半炷香。”
王国豪点头道:“那就好!”
“看样子,我们剩下那四天算是稳了!”
王国豪仰过头去半躺在了椅子上:“叶兄弟,据我所知,这栋宝丰楼处处都透着邪气,你来了之后,就没仔细检查过么?”
“查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到了宝丰楼之后,就一直在房间里没出去,叶三奇和九王爷倒是把宝丰楼给翻了个遍,等他们走了之后,宝丰楼就像是被水给洗过一样,除了白诗画什么都找不到了。
王国豪见我不想多说什么,干脆也不多问,随便跟我聊了几句就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我以为自己这一番操作已经万无一失,在宝丰楼里守到了半夜便回了房间。没想到,我刚睡下一会儿,就觉得胸口上发闷,脑袋却变得异常清醒。
我明明知道自己没睁开眼睛,却清清楚楚的看见自己胸口上坐着一个人。
鬼压床!
鬼压床这种事情并不少见,只要不是怨鬼过来寻仇,很容易挣脱。
我正准备去念咒语的时候,却看见压在我身上的女鬼低下了头来,脸对脸的跟我贴在了一起。
“白诗画!”我惊声道:“你压我身上干什么?”
白诗画挪动了一下身子道:“我是怕,我第一个契约的术士,傻不拉几笨死在别人手里,才过来跟你说两句,你不想听就算了!”
“你等等!”我叫住了白诗画道:“你先挪个位置,咱们再说不行么?”
“就这么说!”白诗画板着脸道:“不给你点教训,你永远不长记性。你师父是怎么教你的?你脑子里除了江湖争斗还有点别的么?”
我脸色一沉道:“你可以说我学艺不精,但是不能说我师父!”
“狗屁!”白诗画怒道:“你师父都教你什么了?你连最基本的东西都不知道,就让你守着宝丰楼,他是想害死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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