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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姝很笃信,她的判断是正确的。

却先顾左右而言他:“不如我再猜一猜,陛下需要娘娘配合何事?”

石嫔不语,瀛姝有如自说自话:“娘娘应当不知情,我却听说了,陛下为平蜀州之乱,欲启用益州督军贺执,贺遨却推三阻四,还是贺夫人极爽利答应了会说服贺遨,蜀州之乱本不难平,眼看江东贺会立下一功,既立功,朝廷就不能不予褒奖,可陛下却也必不能让江东贺权势更盛。

娘娘的家族已经为江东贺暗中拉拢,虽因五公主一事,娘娘算是与贺夫人撕破了脸,但正因如此,娘娘的父祖势必会更加示好江东贺,为其效力,娘娘虽未获罪,但已被禁足于滨岑阁,娘娘的父祖却不闻不问,无视娘娘的安危,因此不管是贺夫人,还是其父贺遨都不会疑心娘娘的父祖会因娘娘这枚废子,敢与江东贺为敌。

因此,如果要查实江东贺一个小罪柄,让功过抵消,达到不奖不罚的目的,最便利的方法就是让娘娘的族人中,有一个为陛下的内应。我猜,娘娘的族亲中唯一让陛下信得过的人,就是娘娘的胞弟,还是娘娘被禁足之初,我就听谢夫人提起过,谢十郎受石八郎所托,恳求谢夫人查清五公主的死因,为娘娘申冤。”

石嫔深深吸一口气,但没有因为瀛姝猜中实情,就信瀛姝真有两全其美的计策。

“娘娘之母肯顺从贺夫人加害娘娘,逼于无奈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也必然是为了保全其余的儿孙,虽说娘娘上有兄长,可石八郎却是令堂过四旬方有的子嗣,就像我家祖母,一贯更就偏爱我阿父,想来令堂最怜爱的子女也是晚来子。

娘娘定知石八郎不至为家族所弃,平安能保,若是得了陛下信重,日后更有望前程似锦,因此娘娘想维护的人并非石八郎,而是另有其人,且这人,娘娘对陛下是难以启齿的。”

“你为何非要一口咬定我另有必须维护之人?”

“我虽才是第二次见娘娘,但有自信,我了解娘娘的为人性情,贺夫人不可能仅凭娘娘服食五石散的把柄,就足以要胁娘娘成为谋害小公主的帮凶,当时娘娘未有身孕,也不是因为五公主才受贺夫人要胁,贺夫人手中一定还另有把柄,不会是石八郎,娘娘与石八郎年岁相差数载,娘娘入宫时,石八郎还是稚童,贺夫人以己心,度娘娘之心,她不会认为娘娘跟石八郎之间,有深厚的手足之情,毕竟,在贺夫人看来,娘娘甚至不把父祖的安危放在心上,又怎会对幼弟别眼想看呢?”

石嫔又恢复了沉默,但她的眉头,却像挽了个死结。

“娘娘认为,贺夫人若不死,就无法确保那人不受毒害,因此娘娘才如此着急要把贺夫人置于死地,可我刚才就点明了,这是不可为的事,因为贺夫人的死活根本无法决定江东贺的兴衰,否则陛下也不会执着于另寻江东贺的罪柄了,只需当贺执立功后,公布贺夫人连害两位公主的罪实,可陛下深知,贺夫人其实已经不是贺氏女了,是内命妇,如果贺遨眼看着贺夫人已为弃子,根本不会用既得的利益去换贺夫人苟活。”

更不要说,国君手中只有石嫔的口供,根本没有证凿将贺夫人定罪处死。

“我甚至都不难猜出娘娘在意的那个人是谁,那个人不是娘娘的家人,贺夫人却知道娘娘会在意他的安危,一定有人告密,而这告密的人对娘娘是心怀恶意的,娘娘虽为令堂加害,可令堂对娘娘不应怀有恶意,告密的人是娘娘的家人,娘娘的庶妹都是远嫁,却有一个堂姐,娘娘入宫不久她也……”

“你别说了。”石嫔是真不敢再小觑面前这个及笄不久,入宫后似乎还“越混越惨”的女子,她冷着脸道:“你坐近前。”

瀛姝就真的拖着坐枰,坐在了榻前。

“我堂姐嫁的是萧郎,而我与萧郎,类同你与五殿下,我们相识与稚拙之龄,且石、萧两姓数代联姻,那时,两姓是可以称为通家之好的。我其实不知对萧郎的情愫,是将他当作兄长还是……爱慕……入宫之后,我与他音讯断绝,可年年节庆时,跪于天地间祈求,我都不忘祈愿萧郎平安喜乐。

我知道我入宫后,堂姐嫁为萧郎妇,我也知道堂姐一直爱慕萧郎,因此,对我始终有些妒恨。这些年,萧翁懒怠权争,萧门中虽也有子弟出仕,但也都不肯媚从权贵,萧门逐渐势弱,而我的父祖,也对这门姻亲日渐疏冷。

我不知道我那堂姐和萧郎间为何生隙,可她却告诉贺氏,我爱慕萧郎,若是不肯听令,她会听贺氏之令,毒杀萧郎,堂姐认定这足够成为要胁我的把柄,她没有料错,我就算只视萧郎为知交,为兄长,我也不能漠视他的生死,所以我一定要让贺氏死,没有这毒妇为靠山,我不信我那堂姐敢真的毒杀亲夫,而贺氏既死,我宿愿已了,也不会再留恋这人世了,我跟贺氏玉石俱焚,不再受要胁,堂姐虽狠毒,但她不是蠢妇,她如今已经子女双全,她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做那等损人不利己的恶行。”

于此,石嫔已然再无隐瞒。

“我无法对陛下说清我的顾虑,不是因为我害怕陛下疑我不贞,其实我心里也清楚,陛下不是不恶贺氏,但他身为一国之君,侧重的必然是大局,贺氏罪该万死,可她活着,比死去更利于掣肘江东贺。

我的顾虑,说与不说,结果都是一样的,不过王女史,你刚才说有两全之策,你说,我听听可不可行。”

瀛姝既然在入见前,已把内情猜得不离十,对策她当然也是想好了的。

“娘娘若还有受胁的把柄,贺夫人就不会毁了那唯一的把柄。”

“我一个待罪之人,对贺氏早没了用处。”

“我的计策正是让娘娘大有用处。”

石嫔终于高高挑起了眉。

“娘娘知道的吧,身边的宫人并不可信?”

“除了蒲依,我谁也信不过。”

“陛下下令封禁滨岑阁,其实也是为了断绝里外互通的可能,配膳署的百合我已确定是敌方人手了,可她却不敢在娘娘的饮食中直接投毒,我猜,她转交给我的五石散其实是剧毒,不过我会将她供出,甚至还会把秀苇供出,她们为了脱罪,就一定坐实我的罪名。

怎么坐实我的罪名呢?滨岑阁里,必然还会出现一具开不了口的尸体,而且这个人,一定是必然的来历,娘娘的居阁,除了贺夫人的人手,应当还有个耳目是为愉音阁安插进来的吧?”

石嫔的身体都不由前倾了:“这也是你猜的?”

“乔嫔不会放心的,娘娘可是目睹了她杀女的人证,她虽明白娘娘听令于贺夫人,可内廷里的嫔妃,今日友明日敌的事可司空见惯了,乔嫔心机深沉,她甚至都能握实贺夫人的罪柄,要胁贺夫人配合她铲除江嫔,她当然不会对娘娘吊以轻心。

如果乔嫔的耳目死了,众人皆知我与五殿下交近,我又是唯一能把毒药带进滨岑阁的人,这可不就成了我指使他人毒杀娘娘,再将帮凶灭口的证凿?”

石嫔压低了声:“因此,你断定百合及秀苇都不是听令于贺氏?”

“贺夫人巴不得我一直跟娘娘被困滨岑阁,她没有把我立即置之死地的必要,且如果娘娘被毒杀,她有最大嫌疑。”

瀛姝点到即止。

贺夫人的防心,其实已经为陛下亲自打消了,贺夫人当然能想到,陛下亲口承认了五公主为石嫔扼杀,却未将石嫔处死,一定是听信了石嫔的供辞,但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只是在态度上对含光殿有所冷落,说明什么呢?

说明陛下根本“不敢”把她治罪。

贺夫人甚至还会生另有一侥幸——陛下就算立了司空北辰为储,但对二皇子还是极其看重的,毕竟,太子没有母族为靠,二皇子的外家却是八姓之一!!!

而蜀州事急,陛下甚至连对含光殿冷落的态度都立时改转了,把瀛姝给发作到了滨岑阁,贺夫人哪还没有高枕无忧的自信?

但要是这个时候,石嫔被毒杀,岂不是再生风波?皇帝陛下未必不会把已经束之高阁的旧帐再取下来翻一翻,重新思考有无必要彻查。

“我们只要把秀苇捉个现形,大可让陛下去审她,是谁指使的秀苇暂时不重要,可陛下就有了借口,名正言顺赦免娘娘之罪,不管是百合还是秀苇,都不是含光殿的人,因此贺夫人也不会动疑,连滨岑阁都不再封禁,贺夫人为免娘娘持续针对,现唯一能要胁娘娘的把柄,可不就只有那一件了?”

石嫔起身,在房间里踱着步,她重新梳理了一番头绪,忽然转身,盯紧了瀛姝:“你应当对那个幕后指使有判断了吧?”

“若非虞皇后,必为刘才人,不过刘才人刚经一场败仗,她还没那么大胆量再次自作主张,且刘才人也没那么大能力收买宫人,谋害嫔妃。”

“皇后。”石嫔伸手,托着瀛姝的手臂:“连我都知道,若无陛下及琅沂王氏,皇后的后位早已不保,更莫提紫微君能被册封为太子了,琅沂王氏一门可谓皇后母子的贵人,皇后却数番欲将你置之死地……她不信者,不仅仅是你及你身后家族,她是连陛下都不信任。”

等瀛姝起身后,石嫔也已经下了决心,说:“你附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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