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不打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50章 我不介意,怀孕后,渣老板每天都想拿掉我的崽江稚,三天不打,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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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绷紧了身体,没想到盛西周还记着这件事。

人都有走投无路的时候,她如果不是山穷水尽,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也不会去夜色卖酒。

沈律言好像不太在乎。

他也能猜到江稚为什么会去夜色上过班,她母亲的病,医药费并不是她一个学生能承担得起的。

沈律言从来没听江稚提起过她的父亲,若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可能她父亲已经不在了。

盛西周见沈律言无动于衷,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也是,他未必在乎,又没几分喜欢。

盛西周的脑袋又开始痛,其实他已经忍耐了很久,每次见到江稚这张脸,脑仁的刺痛不亚于被根针狠狠穿透太阳穴,疼得痉挛,但是他又不想那么快把目光从她脸上移开。

盛西周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到底是他的毛病。

还是江稚就是那么讨人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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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西周皮肤如映雪般苍白,他抿了抿唇,“我不打扰你们了。”

不能再待下去。

他转身离开,极力忍耐的穿心刺痛一阵接着一阵朝他袭来,男人脚下踉跄了两步,他扶着旁边的栏杆,勉强站稳了身体。

深深呼吸了两口气,

电击般的痛觉才慢慢消失。

盛西周冷着脸,眼睛里的杀意前所未有的浓郁,他面无表情,看起来就像个恶煞,他咬牙切齿的想,迟早有一天他要弄死江稚。

只要她死了,他就再也不会见到她。

也就不会那么痛苦。

盛西周临时提前离场,他坐在车里,揉了揉眉心,忽然间开口问坐在前面的司机:“我以前在医院里,是怎么治好的?”

司机在盛家已经很多年了,是他母亲的心腹,很多事情都清楚。

“少爷,我也不清楚,夫人不让我们打听。”

“是吗?”

“是的。”

“我在医院待了多久?”

“我不知道,可能几个月。”

盛西周抬起冷瞳,“陈二,你要清楚,现在盛家是我做主。”

陈二心里一惊,他又不是蠢货,自然听得懂少爷话中的警告,但是关于那件事夫人早就封了口,不许任何人走漏风声,甚至连医院的记录都删得干干净净。

哪怕现在盛西周派人去查,也是什么都查不到的。

因为都被处理干净了。

“半年,您在医院里住了半年。”陈二曾经透过病房的玻璃窗看过一眼,躺在病床上的人就像死了一样,脸色比纸还苍白,浑身都插满了管子。

电击疗法是很残忍的。

只要他提起那个名字,医生就会毫不手软加大电流。

渐渐地,痛觉会让人下意识的躲避。

直到他再也不会想起那个名字,或者是想起那个人也只剩下无尽的痛苦。

半年之久,已经远远超过所有人的预料。

他几次都要死了,死都不肯服软。

现在这样,明明是最好的。

陈二并不希望盛西周想起从前的事情,对谁都没有好处。

宴会多少有点不欢而散。

颜瑶身体不舒服,江岁宁陪她去了医院。

江稚坐在回家的车里还心不在焉,脑子里混乱如麻,对夜色的记忆还停留在好几年前,大学兼职赚到的钱对医药费来说就是杯水车薪。

阴差阳错进了夜色当服务员,难免有些身不由己。

她那个时候拼了命的赚钱,让喝酒就喝酒,把自己喝吐了还要继续,只要他们肯买她的酒,能忍下来的她都忍了下来。

江稚一直都觉得自己的运气很不好。

在夜色那种地方也能碰上盛西周。

那天的她很狼狈。

短裙上被泼了红酒,长发松散有些凌乱。

她没化妆,只涂了个略显气色的口红。

当时江稚刚好从洗手间里吐完出来,脸色煞白,偷偷补了点腮红,她走路还有点摇摇晃晃,不小心在走廊上撞到了人。

男人身后有两列的保镖,阵仗一点都不小。

江稚抬起头连声说对不起,看清楚盛西周的脸,吓得话都不敢再说。

盛西周显然也认出了她,脸色逐渐从不耐烦转为阴沉。

江稚还看见了他身边的沈律言,只不过沈大少爷漫不经心玩着手机,没往她这边看。几秒种后,沈律言接了个电话,“你到了?我下楼接你。”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顺便朝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应该没有认出她来,拍了拍盛西周的肩膀:“岁宁到了,我去接她。”

盛西周没意见:“好。”

他目不转睛盯着江稚,分毫不差叫出她的名字。

盛西周好像一点都不意外在这里看见她:“你出来卖了?”

江稚通体冰冷,又没有话来反驳他,只能维持表面的尊严:“是在这里工作。”

盛西周听了她的话就笑了声,隐着讥讽的神色,“啧。”

一个字,就够羞辱人。

盛西周看了眼她胸前的工牌,用打量货物的眼神扫遍她身:“你在这儿卖一瓶酒能拿多少提成?”

江稚绷紧身体:“看情况。”

盛西周往前走了两步,阴冷的戾气朝她压了过来,压得她心头不适,“你说沈律言刚才看见你了吗?”

江稚不回他。

盛西周挑眉:“你还喜欢他吧。”

江稚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刚要回答,盛西周的脸色就变得更难看,往后踉跄了两步,保镖扶了他一把,他沉默两秒,恶狠狠扇了保镖一耳光,“别他妈的碰我。”

盛西周疼得厉害,冷漠看向她,“把她扔出去。”

江稚那天晚上被盛西周的保镖赶出了夜色,事后还被经理骂了一顿,说她得罪了贵客。

回想往事,真的没多愉快。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沈律言没有认出她来。

但是现在还是让他知道了。

江稚在沈律言面前总是要那几分早就不值钱的骨气,要所剩无几的那点尊严,她坐得有点拘谨,“沈先生。”

沈律言嗯了声,听不出情绪。

江稚还是想解释:“我之前在夜色,确实做过一段时间的酒水营销,你知道我家里情况不太好,那时候很需要钱,但是我没有…”

最重要的那段话还没说完,沈律言好像已经不想继续听下去,“没关系,我不介意。”

江稚沉默,她本应该高兴,但是她笑不出来。

她看不穿他的神情,他好像永远都能遮掩好自己的情绪,不让人看出来他在想什么。

沈律言淡淡道:“我们都做过婚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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